第167章 他要的是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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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陵渊自觉已经百炼成钢,不需要任何人的安慰了,他满不在乎地摆摆手,“行了,都几点了,你还磨磨蹭蹭的?”
“呀!我快迟到了,晚上咱们再聊!”望月静熹赶紧穿上大衣,拎起一个大包,风风火火地出了门。
长陵渊望着已经合上的大门,心里有点空落落的,可还没等他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时,大门突然被人推开了,飞进来一个驼色身影,随即,他的领口就被人一把抓住,他被迫弯下腰,于是,一张明艳动人的脸凑了上来,下一秒,嘴唇就被人狠狠嘬了一口。
望月静熹亲完,嘘了口气,“忘记这个了!”
说罢,她冲长陵渊一笑,转身就走,她走到门边,突然,身形一顿,又转过来,“殿下,从此以后,你不再是一个人了!”
从此以后,你不再是一个人了!
长陵渊久久立在原地,好像脚下已经生了根一样,不可自拔,心里再也没有了先前空落落的感觉,被那个人填得满满当当的。
望月静熹刚做在工位上,斑婷就凑过来,拐了一下望月静熹的胳膊,幸灾乐祸地跟望月静熹咬耳朵,“诶,元一雄被调去非洲司了,你知道吗?”
望月静熹一点头,“听说了!”
其实,她早就从外相大人那知道了这件事,南山沐能做初一,就不能怪外相大人做十五,南山沐把她二叔踢出内阁时,元一雄就应该知道自己的结局了。
外务省的业务部基本是按照七个大洲进行分配的,非洲司属于其中的闲散部门,元一雄被调过去,跟旧时说的被贬意思差不多了,后面还有无数双小鞋等着他。而望月照林却不一样,法务司并不属于内阁,只是内阁的法律顾问,南山沐可不是专业人士,对法务司就不能指手画脚乱出主意,顶多将望月照林踢出顾问团,让他不能参与到法律、法规的制定与修改,况且南山沐也不可能永远坐在首相的位置上不下来,望月照林还年轻,不愁以后没机会起复。
这时,部门人员也陆续到岗了,沐晴拿了一大合的奶香紫薯馒头进了办公室,招呼望月静熹几个人,“快来,刚新鲜出炉的,还热乎着呢!”
斑婷跳了起来,“晴姐,你真是我亲姐,今早睡过了头,早饭还没吃呢!你就带东西过来投喂了,感谢啊!”
沐晴一摆手,“大家都是同事,就是一家人了,跟姐还客气啥?拿着吃吧!”
众人也都跑过去,纷纷拿起奶香紫薯包啃了起来,望月静熹为了显得合群也过去拿了一个吃,意外地觉得味道还不错,毫不吝啬地夸赞,“晴姐,这是你自家做的吗?怎么这么好吃?”
“是啊!孩子们喜欢吃,就买了材料自己做了,你喜欢就多拿几个,我带的挺多的。”
此话一出,斑婷伸向盒子的手,立刻中途转了个弯,拿起了水杯,给自己灌起水!
望月静熹笑着点了点头,说,“我正好也有东西送给大家呢!”
望月静熹见人都差不多到齐了,就把昨天从梅园带过来的蜡梅精油拿了出来,“说起来,我也是借花献佛的,就是昨天,去梅园,那的负责人送了一些给我,我一个人也用不完,就带了点过来,这蜡梅精油内服外用都可以的,有很多功效的,各位不妨回去试试!”
其实,这些都是望月静熹求长陵渊多弄一些给她的,这种精贵的东西,她用来送人最好不过,既体面又不用她花钱买。
第一批就送给了这些同事们,不管是拉拢还是维系现在与这些人的关系,这都是必须做的,毕竟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
“这可怎么好意思?这东西可精贵着呢!”牧晴拿着瓶子仔细仔细端详着,“一般人还真买不起,对了,静熹,你是在梅园买的?”
望月静熹点点头!
“哎呦喂,这可是特供给皇室使用的,没想到咱们有一天还能用到皇室成员用的东西。”
啥特供,本来就皇室的产业!
望月静熹笑而不语!
“那还是得托静熹的福气。”
“是啊!是啊!”
一时间,办公室里飘满了对望月静熹的溢美之词。
吃完东西,送完礼,这些人立刻就投去到了紧张的工作里。
望月静熹处理好手头上的事,便和斑婷一起去了竞选会的办公室,周六就要带那些夫人们去游玩了,还有很多一些细节方面的事需要商量,中午,望月静熹请他们出去吃了顿午饭,下午,继续,开完会,望月静熹就带着斑婷会到了外务省。
“静熹,外相大人让你回来去他办公室一趟!”
望月静熹一愣,随即,道了谢,“好的,谢谢了!”
外相大人平常高冷得很,很少让望月静熹去他办公室,一般都交待给时朗,再由望月静熹的接手,每次,望月静熹都要吐槽一下,外相大人是脱裤子放屁,纯粹多此一举。
望月静熹拿着从竞选会那边带回来的资料,踏进了外相大人的办公室,时朗也正好在。
望月静熹走到时朗旁边,一屁股把自己摔进了椅子里,“二位找我来,是有什么事要吩咐吗?”
时朗一见是望月静熹,眼底就止不住笑意,“也没什么,你这是从竞选会那边回来的?”
望月静熹一点头,“嗯,这是未来三个月开支的预算。”说着,她把手里的文件递给望月照城。
望月照城接了过来,一目十行地翻了翻,突然,一顿,“你不动那些钱,日子会很难过的!”
望月静熹知道他说的那些钱是什么意思,“您一直都没动,我哪敢动,只能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咯!”
时朗一扬眉,“静熹,后面还有无底洞等着咱们往里砸钱呢!”
望月静熹嘴角上扬,“哦,没关系,有个人愿意资助我们,所以暂时还能撑下去。”她一想起家里的男人,心情顿时雀跃起来,连日来的奔波带来的疲惫都消减不少。
两个男人同时一愣,随即,两人对视一眼,很默契地没开口问那人是谁!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人是谁!
望月照城此时的心情有些复杂,按理说,有人愿意资助自己竞选是好事,也不用铤而走险了,只是这个人他想起来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且不说他的身份,单论他跟长女的关系,他可不信那位殿下会无缘无故资助自己,天下就没有免费的午餐,官场上的财色交易本就屡见不鲜,可轮到自己女儿身上,做父亲的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这要是让望月静熹知道了,一定会笑个不停,那位殿下还真愿意无条件支持他。
要是望月照城知道是自己女儿主动献身的,一定会大发雷霆的吧!
总之,就是因为有了这层关系,后面的所有全都成了一笔糊涂账,谁也没法理明白谁吃亏谁又赚了。
望月照城斟酌了一下,还是暗示性地提了一句,“他要是需要什么政策上的支持,以后,我倒是很愿意出份力!”
那些大财阀们为什么那么不遗余力地砸钱支持政客们选举,也是因为以后能得到更多的有利于自家企业的政策支持,用这些政策支持捞更多的财富,古人总结无商不奸还是很有道理的。
望月静熹一愣,随即,明白了外相大人的小心思,心底的某个角落被触动了一下,她立即无视掉了,笑了起来,“他别的不要,只想要一个人,所以您也不用有心理压力。”
望月照城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了,就是因为那位殿下要的是人,他才这么两难的好吗?只是他也没办法,孩子大了,翅膀硬了,父母有时候都得看他们的脸色行事,这点,外相大人也不例外。
时朗眼看气氛又不对了,忙打圆场,把话题扯开了,“静熹,今天叫你过来,还有另外一件事。”
望月静熹乐得不提这件事,忙问。“什么事?”
“今天,三友财团要在听泉会馆邀请党内的所有成员,”望月照城在一旁搭话,“你今天收拾收拾,下班跟我一起去参加吧!也该露露脸了!”
望月静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漫不经心地回答,“哦,好!您还有其他事吗?”
望月照城挥手打发她,“没了,出去吧!”
望月静熹立刻起身,优雅从容地飘出了外相大人的办公室。
望月照城见了火气又冒了上面,盯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随即,疲惫地捏了捏眉心,“真不知道那位殿下看上她什么了?偏要来纠缠不休!”
时朗笑道:“咱们还是存有了一些偏见,总觉得这些小年轻们心性不定,想一出是一出,从来也不顾忌太多,现在看来,咱们得摒除这些偏见了,得给他们一些理解与支持。”
望月照城冷哼一声,“我给的理解与支持还不够多吗?你看那丫头的德行,哪把我这个父亲放眼里了?”
“唉,你是当局者迷,我在一旁瞧着,她还是在乎你的,不然也不会来外务省上班,这次竞选会也就不会参加了,她呀!跟你一样,不善表达出来,你俩就是沟通太少导致的,你有时候还是得要放下父亲的架子,跟孩子好好聊一聊。”
外相大人当然明白这个理,可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慈爱的父亲,跟孩子以朋友式的相处,他做不出,也没时间,只得任由他们之间的关系往坏的方向上发展了。
“行了,等着这事过了等说吧!”
时朗认识他这么多年,也知道他的性情,不是能一下子就能改变的,现在也到了竞选的关键时刻了,不能掉以轻心,至于亲子关系问题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民建党一直是三大财团资助的对象,每年各种吃喝玩乐的聚会一推,就是用来加深两者之间的联系。
不管党内人员之间如何的内斗,前提是不能损坏民建党在议会的权益,这就是为什么它一直压着新民党一头的原因之一,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即使南山沐和望月照城斗成乌鸡眼了,也得装成穿一条裤子的兄弟,一同出席这些活动。
望月静熹抬头望了望听泉会馆的门墙,快三年没来这地方了,今日故地重游,感觉陌生了不少,她想起跟太子殿下成年后的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里,不,应该是第二次,也许,早在那之前,那男人就知道她某一天肯定会到这里来,所以跑这里来蹲守,啧啧,现在一回想,不是她套牢了他,而是他一早就布局等着她往里钻呢,这个坏男人。
“你发什么愣?还不走?”望月照城回头见望月静熹没跟上来,站在大门口,不知道在想什么,人来人往,便训斥了两句。
望月静熹回过神来,冲外相大人的背影翻了个白眼,也不敢耽误,踏着他的脚步,跟了上去。
望月静熹跟着望月照城,一路打招呼,平白无故多了不少叔叔伯伯。
外相长女终于露面了,这个消息也在这群人中引起了不小的波澜,毕竟望月照城是首相的热门人选,党内不少大佬都很看好他,望月静熹身为他的长女自然就会引起各方的注意,而且本人的能力也相当不错,望月照城能把竞选会交给她,足见是非常看重这个女儿的。
这时,莒南也带了长子过来了,笑道:“静熹也来啦!咱们好久没见了吧?你也不去看看我和你万奶奶,她可是时常惦记着你呢!”
“莒爷爷好,是啊!两年多没见了,我这不是刚回来不久嘛,等忙完了,我一定登门拜访。”
正说着,南山沐带着南山鸿走了过来,笑脸满面地跟众人打了招呼,随即,转头对望月静熹一笑,“我老远就看到这边站着个女孩,还在猜到底是谁呢,原来是静熹,这两年变化还真挺大的,我差点都没认出来你。”
望月静熹眉梢一挑,笑道:“南山伯伯真会说笑,哪就认不出我了?我就是头发长了一些而已,又没有去整容。”
望月静熹留长发还是在长陵渊的强烈要求下留的,望月静熹总结这是男人的通病,可没办法,她还是留了长发,自己的男人不也得宠着嘛! 皇长孙今天脱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