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记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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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尧光今天起了个大早,特意把自己收拾得光鲜亮丽,眉宇间的春风得意飞得到处都是,就差拿个大喇叭对着世界宣告:老子终于要扬眉吐气了。
宋意抱着牙牙学语的儿子在一旁打趣,“至于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今天结婚呢!”
胖娃娃立刻跟着学,“接婚!接婚!”
宋意笑了,立即纠正他的发音,“是结婚,不是接婚,跟妈妈说,结~婚,结~婚。”
胖娃娃以为妈妈要跟他玩,立刻挥舞两只莲藕似的小手臂,兴奋地说,“玩,玩!”
宋意无语,“你就知道玩!”
这边的吴尧光收拾得差不多了,还差最后一步了,他拿起装逼用的古龙香水对着面前的空气喷了喷,人为制造出了局部的“烟雾缭绕”,喷完,立刻站进去,接受香气的“洗礼”。
胖娃娃不明所以地歪头看着他爸的做作,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爸,好奇得很。
“我走了,你们娘儿俩在家可要乖乖的。”
说着,他就要去亲自家的胖娃娃,然而,胖娃娃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立刻扭过头去,并且还打了个喷嚏,可见有多嫌弃他爸了。
宋意立刻笑得见牙不见眼。
吴尧光无语,胖儿子不让自己亲,那他就亲胖儿子的妈,刚要上嘴亲宋意,哪知胖儿子又不同意了,两只莲藕似的小手臂把他直往外推,就是不让这个“臭臭”的男人亲他妈。
吴尧光:“……”
这臭小子,简直要反了天了,竟敢管起他老子来,吴尧光正要撸起袖子教训臭小子时,宋意立刻护犊子,指着墙上的钟,“你还不快走,要不然可就要迟到了,到时候皇居都不让你进了。”
吴尧光闻言抬头看了看钟,“哎哟,真要迟到了,我先走了!”走之前还不往在胖娃娃油光水滑的小脸蛋上轻轻捏了一把,不敢捏重了,怕这臭小子扯着嗓子干嚎,上次差点没把他的脑仁嚎出来。
吴尧光着急忙慌地下了楼,看也不看就上了一辆黑色大众。
“师傅,吃了吗?我给你买了肉夹馍,”车里的年轻人拿起一个袋子朝吴尧光扬了扬,“加大版的。”
吴尧光本来想说吃过了,但一听是肉夹馍,还是加大版的,就又馋上了,这肉夹馍是他以前还是狗仔时,跟踪偷怕的时候,经常买着吃的,经济实惠不说,主要是方便又管饱,自从,他不干狗仔了,就没吃过了,还挺怀恋的。
吴尧光矜持地一抬下巴,“嗯,给我吧!”
年轻人立刻献上新鲜出炉的肉夹馍。
吴尧光打开袋子,立刻就飘出一股肉香,馋虫都被勾出来了,他狠狠咬了一口,咀嚼了一下就给咽下去了,“茯苓街那家的吧?”
年轻人闻言,竖起大拇指,“师傅,这都能吃过来?牛逼!”
“我吃过很多肉夹馍,就属他家最正宗,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那家老板是中国人,只有中国人才做得出来正宗的肉夹馍。”
吴尧光吃了一小半,解了馋,就搁下了,转头对开车的年轻人说,“小齐啊,待会到了东宫,拍照的时候,记得一定要放机灵点,别一个劲地乱拍一气,要学会抓拍,知道吗?”
“放心吧!师傅,我知道。”
吴尧光兴致勃勃地问,“你说说看,你都知道什么了?”
“看到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对视时,一定要赶紧抓拍,或者一方看着另一方也要赶紧抓拍,对不?”
吴尧光欣慰地点点头,“孺子可教也,不枉你师傅我费那么多功夫教你。”
小齐立刻大拍马屁,“那是,师傅,可着全京都都找不出像您这么优秀的人了。”
吴尧光:“……”
啧啧,这还是刚来应聘时直眉楞眼的小年轻吗?这么快就被社会上的不良风气同化了?
吴尧光摇头失笑,他何尝不是呢?始终保持一颗初心,真的很难呀!
“行了,别贫了,专心开车。”
小齐点点头,“哦,好!”
望月静熹知道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所以,她早早地起来装扮上了,本来三笠兰是准备要过来帮她的,可她觉得这种场合的妆容,她还是能驾驭得了的,昨天,又专门去了一趟美容医院,做了皮肤管理,现在状态非常不错,就没让三笠兰起早了。
长陵渊靠在梳妆台上,看她化妆,“需要我帮忙吗?”
望月静熹这才记起来她男人还是个美妆达人,于是,立即欣然接受了这个提议,把自己的脸交了出去。
“殿下,你不需要拾掇一下吗?”
长陵渊像个登徒子一样捏着望月静熹的下巴,神情异常专注地给望月静熹描眉,“拾掇什么?待会回去换件衣服、吹个头发就行,还是你比较重要。”
望月静熹弯了嘴角,心里好像被灌进了一桶蜜一样,齁甜。
等太子殿下把她的脸修饰得完美无瑕后,望月静熹换上了昨天搭配好的一件深蓝色束腰的小西装,下身是一件同色系的网纱半身裙,头发梳了一半到后面,用一个水晶发卡固定住,整个人显得既端庄淡雅又不失知性。
长陵渊看完她的整体造型满意地点点头,“嗯,不错。”
“怎么个不错法?”
长陵渊闻言,笑了,“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望月静熹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咳咳,咱们快出发吧!别记者们都到了,你这个主人却不在。”
夫妻俩说说笑笑赶到东宫,香楠意立马迎了上来,瞧见望月静熹愣了愣,随即,躬身行了一礼,“太子殿下,太子妃!”
长陵渊不甚在意地“嗯”了一声,便拉着望月静熹向衣帽间走,“你这么会穿搭,也帮我搭一下。”
望月静熹抿嘴一笑,“殿下,你的着装还需要我搭配吗?除了西装,你能穿啥?”
长陵渊经她这么一提醒,也觉得自己的选择不多,笑了笑,没作声,还是拉着她往衣帽间走。
这几个月,望月静熹也来东宫看过几回,根据自己的喜好提了几个意见,太子殿下的衣帽间,她还是第一次来,逋一进来,她就嫉妒了,一个大男人的衣帽间竟然比她的还大,简直天理难容。
香楠意赶忙把长陵渊的衣物拿了过来,“殿下,衣服已经帮你配好了。”
长陵渊扫了一眼,“有没有蓝色的领带?”
香楠意愣了愣,随即说,“有的,殿下,要换吗?”
“嗯,去拿过来吧!”
“是!”
香楠意赶紧换了一条深蓝色的领带过来,“殿下,您看这条可以吗?”
“嗯,给我吧!你忙去吧!”
香楠意躬身行了一礼,悄悄抬头看了一眼拿着领带的太子殿下,又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太子妃,神色闪了闪,随即,低着头退了出去。
长陵渊把手里的领带不由分说地塞进望月静熹的手里,“拿着!”
望月静熹不明所以,递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干嘛?”
长陵渊:“……”
这女人平时不挺聪明的吗?这会儿怎么这么不解风情了?
太子殿下深受打击,没搭理这个不解风情的女人,径直去换衣服了。
望月静熹拎着领带站在原地,品了品某个男人刚刚一言难尽的表情,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是要让她给他打领结呀!她低头看了看领带,又被领带的颜色吸引了,这跟她的衣服颜色不是同一个色系的吗?啧啧,这算是另类的情侣装?
这个闷骚的男人,啧啧,看再多的爱情小说,会说一打的情话,也改变不了骨子里的闷骚,就是不明说,幸好,她够聪明,不然,他还不得被憋疯了不可。
望月静熹拎着领带,走了过去,慵懒地往墙上一靠,“殿下,身材不错。”
长陵渊拎裤子的手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拎起裤子,拉上拉链,系皮带,动作一气呵成,不理会某人的调戏。
哟,还傲娇上了?
望月静熹忍笑,也不说话了,就这么靠在墙上,看太子殿下穿衣。
长陵渊扣好扣子,朝望月静熹伸出手,“拿来吧!”
望月静熹没给他,压下了他的手,走到他面前,拿着领带往长陵渊脖子上一套,随即,往下一拉,长陵渊被迫低下头。
“你这是要干吗?”
望月静熹一挑眉,“某个人不是希望我给他系领带吗?”
长陵渊眉梢眼角瞬间染上笑意,“你这个给我系领带吗?确定不是谋杀亲夫?”
望月静熹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搭理他,又低下头来,瞪着手里的领带,这玩意怎么系来着?
“不会?要我教你吗?”
望月静熹见不得他脸上的得意劲,走到一边,从包包里拿出手机。
长陵渊好奇地走上前去看,嚯,还有专门教人打领带的视频。太子殿下平生第一次见,于是,凑到在望月静熹耳边,意味深长地说,“方便是方便了,就是少了不少乐趣。”
望月静熹忍笑,“好了,我差不多会了,过来吧!”
长陵渊乖乖走到她面前,双手握住了她的细腰,任由她摆弄,“以后这项工作就交给你了。”
望月静熹手一顿,随即,想到刚刚好像有人想要代劳,这可不行,太子殿下的脖子只有她能勒,于是,点头同意了,“行!”
说罢,她将手里的领带猛地一收,差点没把太子殿下勒死。
长陵渊开始有点后悔把这项工作交给她了。
与此同时,吴尧光和小齐赶到皇居西门的时候,时间刚刚好,门口正在对他们这些记者们进行安检。
二人拿出邀请函,过了安检,领了通行证,跟在一个内侍后面,来到聚合地点,一行四五十人,统一被观光车浩浩荡荡拉到了东宫。
一行人到了东宫,被几个内侍引进朝晖殿,大殿里依次摆放了四五十张椅子,吴尧光四下打量了一番,每个椅背后面都贴好了姓名,只要对着姓名入座就可以了,主位上摆了两张高背椅,想来是给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准备的,四个机位正对着那两张椅子,这是要上直播的节奏呀!
吴尧光没想到自己的座位竟然被安排在了第二排,果然有了后台待遇都不一样了,从前,他想都不敢想有一天自己还能被皇室邀请来参加记者会。
正想到美处,旁边的门就被打开了,太子殿下和太子妃二人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内庭司司长元康白,吴尧光立刻跟着殿内的四五十人“哗啦哗啦”站了起来,躬了躬身。
后面立刻传来“咔擦咔嚓”的声响!
长陵渊面上挂着得体的笑容,“请坐,很感谢各位记者朋友们百忙之中还能抽出时间来参加我和太子妃的记者答谢会。”
元康白等长陵渊和望月静熹落坐后,才转身对记者们说,“现在,请各位提问。”
说罢,他示意一个内侍将话筒送到京都时报的记者的手里。
吴尧光瞄了瞄那椅子背后的名字,默默记了下来。
只见京都时报记者一上来就问了个大家都十分想知道的问题:“太子殿下,请问您和太子妃殿下是如何相遇的呢?”
长陵渊闻言,眼角一弯,“少年时,有幸偶遇过一次,那时便记住了她,再见时,得感谢皇叔仁王,我们是在皇家图书馆再次相遇的。”
说罢,长陵渊偏头看向望月静熹,笑问望月静熹,“是吧?”
望月静熹立即回以微笑,点了一点头。
接着话筒传到一个人记者手里,“太子妃殿下,作为前外务省官员,您能适应皇室的生活吗?”
望月静熹得体地回答,“皇室成员的公务活动想必和外务省的工作会有一定的重叠之处,我不担心今后会适应不了皇室的生活。”
吴尧光看着对面游刃有余地应对记者提问的望月静熹,感叹谁能想到这女人会半夜三更带一帮黑社会私闯民宅呢!这女人可是太子殿下费了老大的劲才娶到手的,有时候,他都觉得太子殿下有受虐倾向。
终于轮到吴尧光提问,吴尧光并没有念出皇室为他们准备的问题,他想了想,“太子妃,太子殿下为了娶您等了那么多年,您就没有什么话想对太子殿下说的吗?”
望月静熹一挑眉,这个吴尧光想搞事情呀!虽然,没有标准答案可供她参考,但这难不倒望月静熹:
“我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如果是殿下,我希望有来生。”(注) 皇长孙今天脱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