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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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陵渊收起小提琴,小心放好后,这才走了过去,笑道:“你们怎么一起过来了?”
左辞听见长陵渊问话,立刻就想站起来,被长陵渊制止了,“弟妹,你身子重,坐着吧!”
望月静熹施施然站了起来,躬身给长陵渊行了个礼,“殿下!”
长陵渊在弟弟、弟媳面前肯定得做做样子,“嗯,你也坐吧!”
说罢,他瞧了一眼左辞的肚子,又转头对长陵泽说,“你怎么把弟妹也带来了,前段时间医生不是还说要卧床休息吗?”
“医生说适当走动点没事,也不能老躺在床上,还是得走动走动,才有益于胎儿的成长,这不就带她来让大哥给孩子做胎教来着!”
长陵渊闻言,若有所思地一点头,“嗯,你自己看着办吧!别让弟妹累着了!到时候,我录点音频,你放给孩子听吧!”
望月静熹略一挑眉,从前不是说过他跟他弟弟关系不好吗?这会儿听他们说话,关系还蛮融洽的嘛!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只要长陵泽安分守己一些,不出去鬼混,长陵渊就不会以长兄自居来教训他,加上长陵泽已经搬出皇居,另建了亲王府,兄弟俩见面的机会少了不少,关系自然也就融洽了许多。
“对了,今天母亲和溪溪来不了了。”长陵泽把来找长陵渊的目的说了。
“出什么事了?”长陵渊皱眉问。
“溪溪昨晚上着凉了,有点发烧,母亲带她去医院了。”
长陵渊闻言,立刻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那边响了好几声,才接通了。
“紫姨,是我,溪溪,怎么样了?”
左辞责怪地看了一眼长陵泽,“母亲,不是不让你说了,免得让大哥担心。”
“我这不也是想着,等一下大哥没看到母亲和溪溪过来,心里乱猜,在台上发挥不好,可不就丢了皇室的面子了!”
“那就好,这会儿就麻烦紫姨了。”
长陵渊挂了电话,左辞赶紧问,“大哥,溪溪怎么样了?医生怎么说?”
“刚做完检查,说是没多大问题。”
“那就好,不然,母亲恐怕连觉都睡不好了。”左辞摸着肚子说,她怀上了孩子,才深切体会到做母亲的心情,就怕孩子出了什么事,她上次动了胎气,就担心得要命。
长陵泽不以为然地说,“溪溪身体一向不错,肯定不会出什么大问题的,你们就爱自己吓自己,以后,她去留学,母亲难道还跟着去不成?就得让她独立点,一点小事就大惊小怪的,怎么成呢?”
长陵渊看了他一眼,没作声。
左辞看了看长夜渊,又看了看长陵泽,敏感地察觉到气氛不对,立马转了话题,偏头问望月静熹,“望月小姐,听说两位妹妹也有要留学的打算,是吗?”
以望月静熹现在的身份还没有资格插嘴,她也乐得在一旁安静地听他们说话,这会儿左辞要她帮着打个圆场也不是不可以的。
“是呀!不过,她们去的是美国。”
望月静熹猜皇室成员要出国留学,去的国家首选肯定是英国,毕竟同样是君主立宪制国家,有共同话题。
果然,不出她所料,左辞颇为遗憾地说,“那可惜了,溪溪要去的是英国。”
“英国也不错!”
俩人就此聊起天了,倒把两位男士丢一边了。
长陵泽一双在风月场里泡过的眼睛,扫一眼就能看出自家大哥心思全在望月静熹身上,并不欢迎他们这两只大灯泡。
于是,他伸手摸了摸左辞的肚子,笑道:“演奏会马上要开始了,咱们先去会场吧!也让大哥跟望月小姐说会私房话,咱们在这可就碍事了!”
左辞很上道,立刻做恍然大悟状,“你看我,光顾着聊天了,那咱们走吧!”
说罢,她转头对望月静熹笑道:“望月小姐,以后有时间来廉王府玩呀!我正愁没人说说话呢!”
望月静熹点点头,“有时间一定去王府拜访。”
望月静熹把左辞送出门,刚把门关上,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你们怎么一起过来了?”长陵渊低头吻了吻望月静熹的脖子,低声问。
望月静熹躲了一躲,没躲过去,也就随他去,相处这么久,她发现这位太子殿下估计是有某种不为人知的癖好,没人的时候非常喜欢搂搂抱抱的,很纯碎的那种。
“就碰到了呀!”望月静熹可不会把自己迷路的事说出来,女人的面子可不能丢。
长陵渊相信了她的话,又问,“岳父大人他们有跟你一起来吗?”
说到这个,长陵渊就很无奈,本来他是想借着送邀请函的机会,去拜访拜访未来岳父岳母的,结果,被未来岳父大人以“家中事多,不便接待太子殿下”为由拒绝了,看来他还是没能得到未来岳父的认同。
望月静熹也很无语,父亲对没能当首相一直耿耿于怀,当然就迁怒上了太子殿下,可他也不想想,要是没有太子殿下,他如今就在监狱里了,就这样,她拿着邀请函回家,还说看时间,看毛时间啊!你都赋闲在家了,大把的时间都花不完,还说看时间,气得她扔下邀请函就走,要是祖父和祖母在家,才不给他,偏偏祖父祖母回老家处理一些事去了。
“那个,他们今天正好有点事情,赶得上就过来。”
长陵渊心知肚明,叹了口气,牵着望月静熹的手,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嗯,知道了!”
望月静熹见他情绪低落,显然是看出来她在找借口安慰他,有点心疼,于是,拉起他的手,“我爸他有时候就是一根筋,转不过弯来,等过段时间就好了,你别在意啊!”
长陵渊本来还挺受伤的,不过见望月静熹如此小心翼翼地安慰自己,他倒是越发装模作样起来,“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他这么说,望月静熹就越发觉得对不住他了,“殿下,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劝他!”
“嗯!”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望月静熹突然想起一件事。
“殿下,你知道今天吴尧光会来吗?”
“嗯,”长陵渊点点头,“怎么了?”
望月静熹笑了笑,“我想知道他是怎么偷拍咱们的照片的,你知道他的座位在哪吗?”
“这个得问问兰连他们了!”
自从,望月静熹YY了长陵渊跟兰连赫玉,被长陵渊知道了,他就再也没叫过兰连赫玉的名字了,直接称呼他的姓氏,搞得兰连赫玉有点莫名其妙,还以为太子殿下对他有什么不满意。
正说着,有人敲了敲门!
于是,只见这位太子殿下光速恢复了正襟危坐,“进来!”
说曹操曹操就到!
兰连赫玉目不斜视地走就进来,“殿下,演奏会马上要开始了!”
“嗯。知道了,哦,对了,你知道吴尧光今天坐的哪?”
兰连赫玉一愣,想了想,“应该是在二楼吧!我这就去问问!”
望月静熹笑眯眯地制止了,“不用那么麻烦,谢谢兰连侍卫长了!”说着,望月静熹拿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兰连赫玉,目测兰连侍卫长的身材要比闻人姜说的还要好。
长陵渊不禁黑了脸!
兰连赫玉一头雾水,心想,太子殿下这是怎么了,不会是母亲要撮合自己和望月小姐被他知道了吧!不应该啊!太子殿下不是知道自己喜欢谁吗?
“你先出去吧!”
兰连赫玉心事重重地出去了!
“咳咳,看什么了?”
长陵渊现在非常地不爽,这丫头竟然还敢明目张胆地在自己面前看其他男人,看来前几天的惩罚,她是没记住!
望月静熹自然不知道太子殿下已经在策划怎么惩罚她了,她回过神来,又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了一句,“应该拍张照片发给姜姜的!”
说完,她直觉有点不对劲,偏头看了看坐在身边的长陵渊。
只见这位太子殿下目光幽深,带着点危险的气息,但“猎物”毫无察觉!
“殿下,怎么了?”
她问得相当问心无愧,丝毫没觉得刚刚说了什么,长陵渊咬着后槽牙暗示,“你最近很闲啊?”
望月静熹一挑眉,“殿下,我忙的时候,你抱怨我没时间陪你,现在我闲下来了,你又嫌弃我太闲了,你说吧!我怎么做,你才满意?”
这是事实,长陵渊无法辩驳,只好自己走到一边,拿起小提琴,就要走。
望月静熹一转眼珠,终于有点明白太子殿下这是在吃干醋,她立马揪住住长陵渊的袖口,“殿下,我错了。”
“你错哪了?”
“不该当着你的面看兰连赫玉!”
背后就可以随便看了吗?呵!女人!
长陵渊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抽回自己的袖口,继续往前走,当他打开房门时,就听到背后传来一句:
“这不跟你们男人爱看美女一个道理嘛!女人也是爱看帅哥的呀!”
外面的兰连赫玉、方田、松年:“……”
他们听到了什么?爱、爱看帅哥?当着太子殿下的面,说爱看帅哥?妈呀!他们会不会被太子殿下集中灭口?
在他们还没思考完人生安全时,只见房间的门“嘭”地一声在他们面前关上了。
三张震惊的脸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
松年把嘴巴合上了,只见这位非常有探索精神的小伙子走到门边,侧耳在门上偷听了一会儿,还没听出个所以然来,门就被人从里面拉开了,他差点摔到太子殿下的怀里去!
长陵渊不悦地看了他一眼,“做什么?”说着,侧身把门关上了,隔绝了三道视线!
松年讪讪一笑,“没、没什么!”
兰连赫玉立马在一旁说,“殿下,演奏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方田偷偷抬眼瞄了一眼长陵渊,一愣,随即,又垂下眼,心里纠结得要死,要不要给殿下提个醒,擦一擦嘴上的口红呢!
口红最后当然被长陵渊自己发现了,因为他被某个属狗的咬破了嘴,伸手一抹以为是血,定睛一看,不是,忙拿手帕擦掉了!
松年回头看了看那扇关上的门,为里面的人念了句:阿门!
希望里面的人还活着!
吴尧光喜滋滋地找到了宋意,把她带到二楼,找到座位坐下,自己又下楼,转悠了一圈,快开始了,才上楼来,这会儿,也没闲着,不停地朝下张望,他们的座位在二楼的过道边第一排,又是正对着演奏台,越过栏杆就能把下面的情形尽收眼底。
宋意拍了拍他,“你看什么呢?”
吴尧光回过头来,露牙一笑,“听说这次会来不少的社会名流,我挺好奇的!”
“你好奇什么?”
吴尧光往栏杆上一趴,盯着某个座位,头也不回地说,“名流们的八卦多,我当然是好奇他们身上的八卦咯!”
“你是好奇我身上的八卦吧!”
吴尧光一个激灵,猛地一回头,就看见他旁边座位上坐着他的命中“煞星”,脸上挂着非常令人讨厌的似笑非笑。
宋意则一脸高兴地跟望月静熹打招呼,“好巧啊!静熹,你也来啦!”
“嗯,好巧!”
望月静熹因为嘴欠又被长陵渊“收拾”了一顿,气不过就过来找吴尧光的麻烦,她决定今天就坐在他旁边,看这家伙怎么偷拍自己。
过来时,就听到他说了这么一句话,当场气笑了!
于是,就坐到他旁边了!
吴尧光觉察到危险,光速跟宋意换了个座位,心想:这煞星怎么不好好在下边坐着,跑上面干嘛?
宋意坐过来,笑道:“我刚还在想你会不会也来了呢!没成想还真碰到你了!”
望月静熹目光越过她,看向她旁边的男人,好巧不巧,碰到那男人瞥过来的余光,于是,意味深长地说,“是啊!怎么这么巧呢!”
吴尧光吓个半死,立马收回余光,目不斜视地缩成了一只鹌鹑!
这时,又上来一对中年男女。
女人抱怨,“下面好好的座位不坐,偏偏托人找了这么远的位子!”
男人不甚耐烦地说,“这是演奏会,坐那么近做什么?又不是听不见!”
望月静熹惊讶地一抬头,“爸,妈!” 皇长孙今天脱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