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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妈说她，说着说着居然睡着了。 大概是太累了吧。

　　听北莫说，她没醒的时候，老妈经常整夜整夜地不睡陪着她。

　　生怕，她就这么安静地走了，身边连个人都没有。

　　看着老妈一下子苍老许多的容易，她心里五味陈杂，眼泪无声滑落。

　　她真是不孝，这么大的人了还让老妈为她担惊受怕。

　　如果爸爸的公司没有破产，她没有遇到芷柔……老妈那句“当年的事很可能跟北家有关。”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在脑海里回响。

　　那时之所以没有追问，因为她爱着北莫，努力让他们的爱情是幸福的模样。

　　可她无法阻挡午夜梦回时的胡思乱想，猜疑像是吐着腥红信子的毒蛇，冰冷的蛇身不断地紧紧箍着她的身体，她简直快在这个冰冷的夜里窒息。

　　浑浑噩噩地她感觉到睡在身侧的老妈起床，抬手打开床头灯，揉了揉眼睛看见老妈已经在弯身下床找鞋。

　　立在墙角的钟显示凌晨五点。

　　她紧了紧被子低声问：“妈，你去哪？不多睡会？”

　　“去菜市场买菜。”

　　老妈动作麻利地穿戴好，像是变戏法似的在床下面找出一个小推车，又往小推车里塞了几个很大的朔料带。

　　看这架势不像是普通人家去买菜，更像是小饭馆老板去进菜。

　　“家里不是有胡阿姨吗？你去干什么？”

　　老妈冷哼，“她买的菜死贵，还都是冷冻冷藏过的。你怀着孩子怎么能吃哪些？妈去给你菜农手里买新鲜的，还便宜。”

　　她抱着枕头坐起来：“妈你直接跟胡阿姨说一声，就行了让她去买。那里用得着你这么辛苦。”

　　“算了吧。”老妈摆摆手，很不爽胡阿姨地说，“我可不想看那个姓胡的脸色。”

　　难道老妈私底下还跟胡阿姨吵过架？

　　“妈妈你别去，我等下跟胡阿姨说！”她撩开被子踞鞋下床，一个家政阿姨，还能不听雇主的话？她倒要好好问问。

　　老妈看她穿着单薄的睡裙，赶紧大步走过来给她把外套披上，“那个姓胡的昨晚回去了，等她赶过去买菜，好东西早就被人家买光了。再说了我扫了这么多年大街，早就习惯早起，待在家里也睡不着。”

　　然后，又指着她身后的温暖的被窝，“你快去睡会儿，等妈回来做好早餐叫你。”

　　“那怎么行？”顾茜死死揪住她的衣袖，“我跟你一起去。”

　　“你大着肚子什么忙也帮不上，我到时候还要照顾你。”老妈不耐烦地板着脸。

　　募地又补充了一句，“你睡不好，你肚子里的孩子也睡不好。”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老妈就把她揪住衣袖的手挣脱开，甩门出去。

　　就像老妈说的，她一个孕妇跟着去只能添麻烦。

　　快步走到她和北莫的卧房门口，“老公，老公开开门。”

　　听到她的声音，门从里面打开，北莫慵懒地伸出长臂把她圈进怀里，“这么早就迫不及待投怀送抱了？”

　　这男人总有颠倒黑白的能力，她报复地轻轻咬了口他的脖子，声音甜腻，“老公，妈一大早去买菜了，我们去找她好不好？”

　　“我知道，已经叫司机去接她。”

　　听到他神色如常地地说出这些话，说明老妈已经不是第一次起这么早去买菜。

　　这样一想，她顿时就火大了：“老公，我妈跟着我是享福的，可不是来当佣人吃苦受罪的！” 总裁大人，夜夜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