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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钱物中间自不包括萧英兰的那份,即已答应的事无论多难梁皓都会负责到底,而反观之前还一万个不乐意的萧英兰,替人操办婚事那嫁的可是别人,莫名其妙嫁了自己的她自得从中找回些乐子。
所以接下来数日梁皓除了练功便只剩下看着钱串在那忙东忙西,还好托墨宝的福人员调动倒也算不得什么难事,否则动工日期不知得拖到哪天,不过木头房子由原本那一层都晃盖到现在这六层不晃又何止是质的飞跃,梁皓:“真有你的,房子都盖山顶来了。”
钱串:“老大,这即是房子亦是哨所,没瞧见一旁那铜镜嘛,彼此间互通有无用的,山区不比平地,在那一马平川的地方有敌来袭离远便知而到了这只能靠绝对的高度优势弥补地利上的先天不足,就我们下边那片林子藏上个十来万敌人全都不叫事,除此之外山与山之间还得筑上高墙,话说这楼才刚搭了个架你上来干嘛。”
梁皓:“无聊不就找你聊聊呗,正好也活动一下筋骨,但你既然也知道房子只是搭了个架摆面镜子干嘛,照妖?”
钱串:“啪,打水平,才多久没学就掉队那么远了,失望。”
梁皓:“学什么学,你有的基础我又没有,听着纯就是对牛弹的那琴,既然你不待见我下去便是,但话说你那聚魂丹到底什么时候才开始炼,我可等着长见识呢。”
钱串:“那你就继续等着吧,有钱只能算是防范于未然,想搞齐那上边的材料主要拼的是这脸,很多人可为此干耗了一辈子。”
梁皓:“哎哟我的那个妈,你这丹炼的直还不如那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渔夫,至少人家鱼网现成,蠢得跟头驴一样,百毒果你会忽悠小彩别的东西你不会画张彩图以鱼相诱啊,给你提了这醒记着顺便帮我炼炉凝形丹,钱事成之后再跟你慢慢算,来回你也不差这点。”
即是在理又何需反驳,钱串:“诶,那凝形丹给你也用不上,有件事我一直没和你说,老爹说你资质虽不错却错过了最佳的修炼时间,今生此世问形怕便是那尽头了。”
梁皓:“谢了,眼下能保住这问形我便已得烧那高香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何况那凝形丹亦非是为我准备,唉,这事你还是问你姐吧,我亦不知该从何说起,但别和你姐说那炉凝形丹是我要的。”
钱串:“有病,这都不能说让我怎么问。”
梁皓:“不知道怎么问那不就别问呗,还有,这木头房子皆不一阵风过便没了影。”
钱串:“你啊,简直就是浪费我时间,除内外皆需垒石尚还需要凿石固基,眼下这真就个架子。”
梁皓:“讨扰,你站那上边慢慢摆你的架子吧。”
钱串:“这是骂人,算了,懒跟这疯子计较。”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在这矿洞里边只要是梁皓到的地方那可都是阵阵欢呼,而有了钱串的先进开采工具采矿工作不但风险百倍下降效率更是提升百倍,当然灵晶的单日产量依旧是在两块与一块之间作上下浮动,灵晶真要是易得之物人家早炸山了又何需像现在这样慢慢的挖,不过由于机关兽的介入矿区的安全系数确比以往要高出百倍不止,即是挖哪上下支撑便到哪自亦没人拦着梁皓在此挥洒一下青春的汗水,比起那机关兽他更愿意自已一镐一镐的慢慢来,但听到那登的一声他可实在有些笑不出来,梁皓:“这该不会又挖到石头了吧,呵,这手气,若是金块多好。”
真是白天别说人夜里莫谈鬼,当然这金块虽说个头挺大却与梁皓见过的那些全无半点相似之处,梁皓:“王头,麻烦找个人把这玩意给钱串送去,全不知道是个啥。”
王朋:“小王爷,恕小的老眼晕花,这不就金子嘛。”
梁皓:“开玩笑呢您,若是金子岂能开这白花,赶紧的吧,我这还得继续呢。”
王朋:“哦,大牛,你给送一下,别糟蹋那机关兽,走着去,腿脚麻利些,小王爷这还等着听信呢。”
大牛:“知道了王头,小王爷,把您手里那玩意放我篮里,耽误不了您多少事。”
梁皓:“牛哥,是我耽误你干活才对,谢了啊,登,不会吧,还来。”
原本想着一样却不料接下来这块却是黑中泛黄,这么一闹梁皓直连找人去问那兴致都没了,直接挥锺便砸了起来,按理说他人虽瘦小但力气方面可绝没比那五大三粗的大牛差哪去但即便如此那石头居然丝毫未损,眼见小锺无功梁皓直接便钻进了机关兽里换上了大锺,但听登的一声整个矿场都静了,穿透力如此之强他又岂敢再试,有这动静钱串来的自比大牛去的更快,人还未到声便已至耳边,钱串:“别乱来,那是天金,会塌矿的!”
需找的人即已过来前脚才刚踏出矿洞的大牛自亦又跟了过来,大牛:“小串子,那若是天金这又是什么?”
这可就真考起钱串了,之前说梁皓砸的那块是天金他凭的纯是声音而若再砸这块这矿洞可经不起此般折腾,梁皓即没事人一样继续干自己的活他自亦懒作解释,钱串:“回头告诉你。”
大牛:“回头告诉我,那也就是说他也不知道那是个啥,小王爷,您可真厉害,才干两天便挖到了宝贝,我们在这干了近两年亦没碰过此类怪事。”
王朋:“此便是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梁皓:“王头,瞧您说的这话,我这最后还是替人做那嫁衣嘛,天金又不是黄色的金子,黑不滑丢的谁让呢,金块不给给我块银的也好啊。”
大牛:“这不是我们穷苦人家的想法嘛。”
梁皓:“你看我像是有钱人家出来的嘛,山药山货甚至山鸡我全卖过,只要是能换钱我基本有什么都会拿去卖卖,打小我最大的心愿便是能吃顿饱饭,而现在我希望大家都能吃上饱饭过上好日子,但我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有没那能力,就连你们这小小的落鹰村个小小的管事背后亦有天大的靠山,凭我手里那五千暂时还调不动的人马又能唬得了谁,总不能一直让我那媳妇替我出头吧。”
王朋:“小王爷,您说的这些老汉我虽不懂,但这无论挖地还是采矿用的都不是狠劲,用这才能使出巧劲,若照您这干法我哪能活到现在,事如此做人亦是一样,唯有借力打力才会有使不完的劲。”
理虽是这么个理但真干起来又谈何容易,梁皓:“您老说的虽都对但不总也得有力可借才行啊,您…哦,给。”
理论不离实际,现场教学又岂是言语所能表述,镐在别人手里那耍起来就是轻松省力,那一压一提之间可蕴含着世间大道,王朋:“懂了吧,顺势而为,若找不着那北便去找自己那初心,世上本无恶、因心而乱之。”
梁皓:“不应该是因欲而乱之嘛。”
王朋:“那敢问欲由何来,自古只有心魔而没您说的那欲魔,不过就您这面相纵遇心魔亦定能大步跃过,傻人有傻福嘛,否则我和大牛又岂能活到现在,想当初我老头还不是成天骂他下矿别带水和干粮那类不顶使的,怎料最后就连我这老把式亦是靠它们才能得以活命,连大牛这痴人都能干出那预料之外的事您又何谈无力可借呢,老头子我可还等着您带着大家伙过几年安生的日子呢,累了便休息一会,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梁皓:“哪能,这才多久啊,不过今儿您老千万别累着自个,夜里可还有一顿酒喝。”
王朋:“啊,您请客?”
梁皓:“我那顿喜酒您错过了,昨儿是姐今儿是妹,日后还得烦劳您老替我看着他俩走那正道,为了大家的好日子您老怕还得多费些神。”
大牛:“若有鸡吃我帮你看着。”
梁皓:“你啊,一只鸡就能收买的人我哪敢用喔,不过大牛,没觉着那机关兽太挤了嘛。”
大牛:“还好,压压这肚皮就好,鸡呢?你不说要用只鸡收买我嘛。”
摊上这号痴货加吃货的双吃极品梁皓能有什么办法,钱全给了钱丝、钱串姐妹再掏也掏不出条毛,对不起亦只能在萧英兰那暂借一钱使上一使,梁皓:“王头,他那鸡就有劳您了,看清楚了,钱在这,没它可买不到你想吃的鸡,这两天村里可有不少人跟我投诉你大牛白吃白拿,以后不能再犯了,都已经让人给你算双份工钱了还不够你吃啊。”
大牛:“啊,村里拿东西什么时候开始要给钱了,我怎么不知道,往日我可都是走哪吃哪从没给过这钱。”
梁皓:“…那今天我跟你说了,记牢了。”
王朋:“白搭,转脸便忘,可怜啊,这么好的小伙就因为家里没钱烧坏了脑子,世上活得最难的始终都是我们这些无权、无势亦无钱的三无人员,所以他即便是烧坏了脑子还是舍不得那钱,行,回头我过去把账给他结了,反正小老儿我膝下无子留钱亦无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能看一天是一天吧。”
梁皓:“等会,我去串那瞅瞅有没什么增长智力的药。”
说风就是雨的梁皓如何不济亦有修为在身,他要走这地方根本就没人能拦得往,当然这所谓的拦只是挡道而已,如猴崽子一般上窜下跳那可是梁皓的拿手绝活,在大梁谁不知道他是柳洪的兄弟,有福虽未必能同享但有祸从来都少不了他,都是被逼的,王朋:“傻小子,世上真要有这么好的药我多贵都给他买啊,哪会拖到现在。” 问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