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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不知险又何会来急,而等梁皓因劫雷而顿然醒悟早已悟之已晚,比起他战凌才真叫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本就痛到要死要死眼下这劫雷不但来得诡异更因他而变得强大了万倍不止,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此落下他不先死又该谁死,只可怜这曾经纵横神界无敌手的一方霸主至死尚不清楚事坏在自己肚子里。
不过隔这厚厚的肚皮失了一次劫雷锻体的机会但若说全无所获亦是骗得过旁人骗不过自己,天下落下这劫雷除能重塑万物更还具导电之效,而小柔的天地决本就是感应天地万物生息之道演化而来,所以若没这天劫梁皓想要瞬间称神直如梦,当然这还没算玩,本高高在上的战凌即便是久困成疾其体内所蕴含的神力无论于婉香那些人还是梁皓这新普之神皆属海量,事急从权又岂还顾得上那男女有别,天地决及灵魂烙印人首皆二试问他们日后梁皓跟前又怎敢不犯那二。
其实这分甘同味亦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怪只怪梁皓自己体量太小,这天大的好处真要是来个照单全收纵是神了亦会被活活撑死,且他即已称神体内那些灵力自亦需快速过继好直接笑纳眼下这些极其现成的神力,而有件事倒确非他所能控制,按理说命都丢了不应该妨碍人家投胎转世,问题是这种事根本就轮不到梁皓去选择,为此原本极其张扬那三魂七魄虽没了但这得到千倍万倍强化的三魂六魄可即便是神王亲临亦难撼动。
好虽是好但从来都是好处越多伤害越深,除魂魄过于强大需要极长时间去适应更有尚未显露的隐患暗藏其中,而有一弊亦自有一利,超强的魂魄自亦能在短时间内大幅强化由灵脉、灵海突变而来的神脉及神海,仓库大了里边的存储量自亦会得到百倍提升,当然若战凌处于全盛状态这可远远不够,如何不济人家亦是神族恨到咬牙切齿却无能尽除的超级小强,不过战凌逃出疯神死地后神族为何要让黑云亦走那过场则真是鬼神莫测,无论理论还是实际此类过气的苦肉计都没可能会成功,除非只是为将自己不方便脏手的事假手于人,俗称借刀杀人。
想来当初神族对付战凌的手段直就是无所不用其极,这可非是闲来无事的瞎操心,知道越多死得便越快,战凌那尸身虽已成焦炭但神族派来查验的神仙再弱亦非那等闲之辈,家丑尚不可外扬更何况此一类神族密事,婉香一类即有束心决牵制又有战凌尸身残留的强者气息打掩护要蒙混过关虽是不难但梁皓自己若不来些奇妙伪装可很容易露馅。
确亦是防范于未然方能事事料敌于先,但无论什么种族都不缺此一类办事纯只为交差的闲云野鹤,不过马虎虽是马虎了些却也是该查该看的一样没那下,而显然战凌死没死透才是那问题关键,否则二神又岂会冲梁皓所在露出这极其诡异的笑容,尽管借天眼瞧见了这不可思议的一幕但事来全不惧的前提是没事别给自己找事,否则麻烦成箩成筐又岂能做到事事兼顾。
单是这眼下梁皓便已有些焦头烂额,而自腹中脱困后随手拈来这赏字令则令梁皓认清了现实,百般不济千般不堪人家亦是神界派来的神使,即是神使的恩赐自不管有用没用都得好好收着,这不没准到了神界还能拿它换个神制的烧饼不是。
至于婉香这一片晕菜还有黑云峡谷外边那些痴儿,束心决的主导权战凌走后虽确是落到了梁皓手上,问题是他学的束心决虽是全篇却亦仅包含受制于人,来回也无需操心谁会活活饿死与其多管闲事自还不如让他们自己选择未来的路要如何去走,话又说回来,逃出疯林死地后顶多也就剩下半条命的战凌能靠束心决拉起这么大支的队伍真是说他不疯都没人信,所以发疯的上神闹出的问题无论人还是神只要但凡还算正常便解决不了。
甩手掌柜虽能做到心安理得但将婉香老大一群晕菜就这么留在黑云森林又无异于草芥人命,正因为这些人醒着的时候纵是一群半吊子神兽亦可围而歼之所以梁皓才实在不忍心让他们死得不明不白,桥是桥、路是路一码归一码,不过守护仇人和算计仇人可全就是两码子事,这种滋味实在是令人即心酸又无奈。
不过从某种意义上讲也还好梁皓于心不忍管了这挡子闲事不然这长见识的机会根本就不会落他头上,按理说说修为低代表修炼束心决的层面亦低打头醒的应该是这批而事实却是出头之鸟皆都善飞,而再能亦终究是他们人梁皓神,神装神秘能力再不济亦不至于叫人看破,但梁皓一时没明白的事其实亦不难理解,下边那几层即是只能出而无能直达自得一层一层向下,谁又能像他个变态那样一至三几小时呢。
而由另一角度分析则是婉香肯定梁皓顶不住诱惑会一路向下并最终自困其中,若没有大定力确非什么人都能抛开痴迷坦然离去,且她这漂亮妹妹还藏得极深,要不是梁皓心慈手软多留了几日可绝难听到这机密中的绝密,婉香:“唉,守了这么多年终于算是解脱了,只不知道回去又要干啥见不得光的勾当,哎,你说那传闻到底是不是真的?”
秋暧雪:“上神,无论真假皆非你我该知,人家神王一手足能遮天要弄死你我直就跟掐死只蚂蚁一样,现在我倒更关心这束心决是否真如他们所说,万一修为因而就此打住人家神王直连灭口都能省了。”
婉香:“他敢,真要那样我们婉流非跟他你死我活不可。”
秋暧雪:“又小瞧人了不是,别说你们婉流即便我们秋水亦绝不会为你我这种小角色和神王翻脸,其实留这也不错,宁为鸡首、不当凤尾,在这你我不但逍遥快活且还能制定旁人必须遵守的规矩,真要是可以我宁可叫人遗忘,最怕是人家舍不得你我啊。”
如此看来她二人倒确是知道的不多,否则玄关里暗藏的玄机又岂会瞒着不说,而比起她俩梁皓则就是那失之可再的棋子,唯一出人预料怕亦只是天下一统会对他情有独钟,从某种意义上讲战凌甚至可说是被自己想当然的锦囊妙计给坑死的,至于他那种格格不入的货为何会现身于困界怕亦和六界混战脱不了干系,确实,以他战凌那争强好胜的个性又岂会满足于称霸神界,没毛病。
当然二人纵对于战凌和那无胆直呼其名讳的神王之间的关系说得有些暧昧不清但在梁皓想来那不是亲戚就是兄弟,而无论什么关系奸杀神王之女四字皆是绝对不可外扬的家丑,只不知道死上千八百回亦绝谈不上那冤的战凌若仍能知此事会不会觉着憋曲,不过束心决除会令人魔化还能压制神仙的修为倒确令梁皓有那么点意外。
机会懂得把握、能够把握才是机会否则机会再好亦不过是痛定思痛的老生常谈,隐藏修为脸上身上弄些口子再装模作样长喘短叹一番倒还真像是个被劫雷先一步给劈出去的焦炭男,梁皓:“好险,险点就被捡了漏,我怎么能说晕就晕了呢?奇怪。”
音量无需太高听见便好偶遇亦无需太巧难见更妙,即便只是做做那秀婉香亦会过来搀扶,而重中之重自还是那句说晕便晕,婉香:“亲爱的,伤哪了呀,来,赶紧脱了衣裳让姐姐我好好瞅瞅。”
话说得露骨成这样真是石头都会脸红,秋暖雪:“咳咳,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低调、低调。”
虽是一路且贵贱有别但婉流和秋水本就非是一路,若没些矛盾又岂能长长久久,这其实和夫妻之道是同一道理,无话可说早晚得分而日争夜吵、絮絮叨叨反倒啥事没有,而论不要脸直就是梁皓肯认第一没人想要那二,当然他脱这衣服可绝非是不要脸而是为了方便婉香及秋暧雪亲自验伤,事情即是旁人更想清楚梁皓又何必去替别人着急呢,说是说此处更好留下更妙其实任谁都清楚这不过是对于无奈的现实低头自我麻痹以换些许安慰,眼下她俩只是拉不下那面子求人罢了。
此事亦恰恰说明二女一男亦可嬲,夹在这俩外柔内钢的女汉子中间梁皓这略显粉嫩的大帅哥确得装上一装方能以柔克钢,但虽都是外柔内钢秋暧雪倒还真是人如其名,暧雪暧的是那雪而非是人一类,否则又岂能化雪为水融入无处不在、无所不能的秋水,纵是神族给娃起名亦免不了会掺杂进一些光耀门楣的元素,这种事梁皓家那老子自属意外中的预料之内,自古征战多无奈、满门皆灭实寻常,不欲为恶家国破、屠戮地府亦浩然,身为家中独子的梁雨臣生性过于怯弱,从某种意义上讲梁雨臣起这名只是想梁皓明白人生中有哪些事值得以命守护,可惜这种事一向都是言者无意听者却是有心,别说梁皓个傻小子就算糊涂装足一世的梁武亦没料到其中尚有此深意。 问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