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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不大可能的事都已叫梁皓说得是即合情亦合理二人又岂有那不动心的道理,而别看柳洪和丁志斌是见面便咬却是谁也离不开谁,因为占据南北那两家不但人多且手里的家伙也更齐全,哪像柳洪手底下这些干起架来离什么近便拿什么的小瘪三,原本便已是实力悬殊若此事再让那两位横插一腿往后的日子别说好不好过直连能不能过都尚还两说,兄弟那可是不分年限的稀罕玩意,他们虽信得过梁皓的为人却信不过那个即将大权在握的梁地小王爷,毕竟人一旦手里有了生杀大权就会变,所谓兄弟情谊在那权力的天平面前直还不如个屁,拖后脚那事得不偿失自不能干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挤掉那些潜在的竞争对手,吵了那么多年又岂会少得了默契,柳洪:“耗子,若信得过咱哥俩此事还是由咱兄弟三人包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丁志斌:“大哥我也是老二这看法,即只是过去凑个人场,前排拿剑、后排拿棍、再后边摇旗呐喊便是,我店里的伙计外带家眷少说也能给你凑出个五六百。”
梁皓:“感觉今天你们两个特亢奋,该不是怕被人盖过风头日后这大梁再无那立锥之地吧。”
果是一针见血直面人心,且没那下文更是令人心痒难耐,这时候又到了专职收烂摊的钱丝上场了,钱丝:“结论上讲控制了军营便能控制东门,而若是大张旗鼓只会令人心生防范,照我看洪哥的人化整为零胖哥的人一旁策应才最是稳妥,里边也别闹了,问不出个啥,不过人却还有用。”
日落时分东门那军营外来了五个神秘人,由于看守城门及巡城的将士皆在此处休息所以守卫方面反而较为松懈,但梁王治军可极其严谨,守卫:“站住,军营重地、擅闯者死。”
说话前自得露露那身金包玉的血红战袍再秀秀那把怒心,这架势别说外边的就连里边的亦是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梁皓:“怒心,众将听令。”
守卫:“喂,你到底谁啊。”
如此完美的出场秀竟叫个傻货给胡知翻篇,虽恨不得宰了他但梁皓却亦知怨不得人,耍酷即不行自得换个法子,梁皓:“认字不?”
今天他也算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守卫:“认得几个但你这上边的一个也不认识。”
无法可想又无爹可拼自亦只能拼拼那爷,梁皓:“算你狠,那你听好了,我爷爷姓梁名武,把这名字原封不动告诉你们主官。”
到底还是梁武二字好使,这不过才眨眼功夫营帐里那将官便已光脚跑了出来,即惹不起自然无论是与不是都得礼数到位,金涛:“未将金涛恭迎小王爷,不知小王爷可否将令牌与在下一验。”
梁皓:“好大的架子,令牌我已让你的人验过,现在,剑在此,验吧,字虽不一样但纹路与我爷爷那配剑别无二致。”
倒不是梁皓不想将我换成别的词风光、风光,但本王梁王可没处摆而本世子他又是小王爷,这一本二本皆不通总不能本少吧,而无论我还是本什么剑的效果可比令牌差哪去,金涛:“谢小王爷,剑确是真的,但就算您是小王爷似乎也调不动我这的兵啊。”
梁皓:“进帐再说,总不会我这小王爷连这点面子都没有吧。”
金涛:“未将不敢,小王爷先请。”
众将士:“参见小王爷。”
梁皓:“免礼,列队,金…您是。”
金涛:“禀小王爷,未将官拜都尉。”
梁皓:“都尉,多大的官?管多少人?”
堂堂梁地首府掌管城防的又岂会是个小小都尉,看他这欲言又止的样梁皓别提多解气了,当然他还得顺便给对方提个醒,梁皓:“当值期间撤离职守是个什么罪,而包庇纵容目无军纪又是个什么罪,忘了说,就这点人小王我还瞧不上眼呢,只不知我虎营那五千人马够不够替你们整顿一下军纪,老实交待,若知情不报,斩。”
还真别说,最后两句还真有些梁武的范,何况梁皓年纪虽不大个头却直比在场的都要高出少许,再加上那身绷得紧紧的肉,梁武在他这岁数怕亦不过如此,被这么反复辗压且眼前这剑除了怒心二字与梁武手中那把别无二致,别说视觉混乱直连神经都有些错乱,梁武什么品行军中又有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金涛:“未将知罪求王爷开恩。”
这倒好直接已不知眼前是谁了,有如此神效自得再给他添把火,若有心要装就算梁武亲临亦分不出哪把是自己的声音,梁皓:“尔所犯何罪还不老实招来!”
金涛:“是,王爷,未将收了刘管家的好处,但这不是未将的主意,全是许参将的意思。”
梁皓:“算你老实,拿钱之人除你还有何人,说。”
金涛:“还有……”
梁皓:“确是好长的一串老鼠屎,咚,该死,害我失了风度,胖哥,绑了丢进去,碍眼,以后他这位置你们兄弟轮着坐吧,但要是敢贪脏王法,斩。”
丁志斌:“哗,兄弟,别吓哥哥,这官我还是不做了,心脏受不了,不过事我义不容辞得一帮到底,你们,刚才点到名字的都有谁在场,互相监督,包庇者,株九族。”
果然是兄弟仨直是一个比一个狠,但梁皓可直连都尉都敢一脚踹晕谁又敢不拿自个那小命当回事,来回早晚都会被人揭发倒不如自个主动承认没准还能争得个宽大处理的机会,梁皓:“很好,绑了,现在十七个人还差十四个,现在去把那十四个也给我抓来,敢于顽抗者就地格杀,而若漏掉一个,你们的脸小王这全记着。”
众将士:“是。”
照梁王的规矩这种事若能干手净脚无关人等确能将功折罪,所以这十四个倒霉蛋比之前那三个更倒霉,原本梁皓可并没想要他们的命,但事已至此亦只能硬着头皮忍着恶心继续演了,梁皓:“很好,你们那许参将眼下人可是在我家。”
陈喜:“禀小王爷,应。应该是。”
梁皓:“什么叫应该是。”
陈喜:“是,那贼确在王府。”
梁皓:“很好,这里边谁管东门?”
陈喜:“那个,黄肖亭。”
梁皓:“好名字,现在他确实不但黄而且也消停了,那你官大还是他官大?”
陈喜:“呵呵,那自然是他官大…不,我官大,他是反贼我是忠良。”
梁皓:“行了,意思我明白,从此刻起他的位置由你坐,自个先找身合适的衣服换上,记着,一会东门若非我亲临谁都不让出,擅闯者,杀,不,若中间有个自称世子的傻子你必须给我完完整整绑结实了,那可是小王的摇钱树,其他人,各门换岗,就算是一只苍蝇也给小王弄清楚公母才能放行。”
众将士:“是。”
碍眼的即都走了自然即不必遮遮掩掩亦能安心交谈,柳洪:“哗,没想到这些孙子下手那么狠,不过你这小王还是喊错了,还不如那我呢。”
梁皓:“不会吧,小王爷省到个爷字不就是小王嘛,难不成省掉中间那王,小爷,管它呢,好了,让兄弟们把活着的全给押回去,我们也是时候活动活动手脚了。”
这时候却是人人豪气个个英雄真到那扇隐蔽于假山里阴森恐怖的铜门别说柳洪及丁志斌的手些手下就连前一刻还豪气万丈的兄弟三人亦无能止住自己额头渗出的那汗水,这种时候生意人的脸皮厚度才能实地丈量,丁志斌:“兄弟,这怕是不行啊,你瞧瞧他们那拿剑的手,真要是里边出来什么人怕直连剑都忘了怎么拿,再能我们也是业余人家职业,玩不过,要不,我们换个地方,比如离这最近那东门,长弓在手人又瞧不清射便是了,省事。”
柳洪:“何况这门是里边上的锁,如此干耗更磨意志,这会拼没准还能有五成胜算,所以这次我力挺胖子。”
钱丝:“嗯,这地方杀气确实挺重。”
这种事力排众议可没准会全军覆灭,梁皓:“那好吧,胖哥,你先带人在这守着我和洪哥的人先过去。”
丁志斌:“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柳洪:“自然是因为你胖啊,人往这一挡直接是一夫当墙万夫莫开,上好的人肉盾牌不用皆不浪费。”
丁志斌:“你…快点。”
梁皓:“不急,以墨宝的速度至少还得半个时辰兰儿才能带人过来,藏好了,明的不行咱阴的不擅长嘛,谁要做那英雄便让谁做去,真要碰上兄弟们就用那早已玩厌的套麻袋拍砖头,这种事可绝对是咱更专业。”
丁志斌:“有道理,都别杵那,赶紧找砖头去。”
钱丝:“原来还是个坏小子。”
梁皓:“我原本不坏,都是他给教的。”
这种黑锅从天而降柳洪又岂有不接的道理,此锅一扛直就是搭上了荣华富贵的顺风车,柳洪:“为势所逼、情非得已,谁让咱哥俩投缘呢,我是八岁便在街面混他是八岁出来卖山货,底层的弱势群体为了能活别说这面子,需要的时候里子都可以说不要就不要,但要教坏他可没那么容易,这么多年下来他也就这嘴坏点,真要是干那坏事他溜得比谁都快,要我说他这人纯就是傻,无论干不干净钱始终是钱,没钱还装那清高饿死也是活该。”
梁皓:“嗯,真是难为你了,这么多年居然还没舍得让我饿死。”
柳洪:“不然怎么说是兄弟呢,但你也帮了哥哥我不少的忙,神仙泥那挡子事原本我只当你是说说而已,死有何惧,好歹亦曾风光过一回。” 问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