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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没想到新点子顾小雅可全不在乎,一个不留神那条粉色的手串便叫她给戴上了,顾小雅:“我们女孩子的事就不劳烦你了,一会落落姐想要哪条我便给她哪条,老人家嘛,自然是捡我们年轻人选剩下的。”
梁皓:“别闹,那两条还我,你最好别忘了你现在这住的那房子不人家老人家名下的物业,若连这最起码的尊重都不懂又何谈赢得别人的尊重。”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道,其实顾小雅之所以刁蛮任性只是家里没人愿教且在学校受到欺凌才令其心理出现扭曲,教育虽以人为本但老师得管整一个班的学生看到的自然只是表面现象,或者说一个好孩子当身边所有人都说他是坏人的时候他自己亦会慢慢觉得自己很坏,环境对于心智尚未健全的孩童影响极其深远,顾小雅:“你为什么忽然又决定放过他们了?”
梁皓:“冤冤相报何时了,何况你不还得继续在那读书嘛,我不想因为我一时的痛快耽误你的学业,不过他们若以为我的宽容是软弱那便走着瞧,你有我电话号码,再有下次我让他们无家可归。”
顾小雅:“你啊,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真干得出那事再说吧,那王朋他爸呢?”
梁皓:“想都别想,那人活该,他若是跑去揍你那养而不教的老爸我才懒管呢,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只敢欺负弱小的废物,说真的,当时要不是手里有电话我早上去干飞他们那帮子了,四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孩他们还要脸嘛,一点素质都没有,真要是打我一巴掌便能把他们父子给拍死,就是要让他在这地界混不下去,直如禽兽的人渣。”
顾小雅:“给我个面子呗,其实那五个人中间就王朋还有点人性。”
梁皓:“既然你个苦主开了口,那行吧,你先上去,我打个电话安排一下,必须给他们点教训,不然我这气咽不下去。”
顾小雅:“行,东西我拿。”
谢若依:“喂,你好。”
梁皓:“不太好,心情不好、脾气也差,谢老师,在个事我想麻烦您给帮个忙。”
谢若依:“好的,你说。”
梁皓:“事情是这样的,小雅说冤家宜解不宜结,今晚七点让那五家的家长带着孩子去一趟我爷爷那,大人再要脸亦得让孩子能做得了那人,毕竟升了高中依旧是朝碰头晚见面的同学。”
谢若依:“好的、好的,我这就联系他们家长,谢谢你的宽容。”
梁皓:“假,如果我即没权亦没势不也只能忍气吞声,这就一变态的世道,手里有几臭钱就以为自己高高在上,还有你也是,不分清红皂白便烦乱训人,我不信小雅被人欺负了两年多你全不知情。”
谢若依:“…这确实是我的工作失误,对不起,我看到你车了,见面再聊。”
梁皓:“见到我车?”
小区管理虽严格但铁栏栅能防得了贼却挡不住视线,这马路上瞧见车要开进小区自还得一会,但世界说大很大说小却也很小,梁皓:“你,采访。”
曾可欣:“不,回家,若依是我初中同学,撞上的自得带回家里吃个饭,而落落则是我妹,其实见到那丫头我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落落朋友圈里见过,这下你得接受我的独家采访了吧。”
梁皓:“她个班主任那么现成没事你采访我干嘛,其实无论校园欺凌还是贪腐都是烟雾,那人面兽心的校长才是始作俑者,想想都觉后怕。”
曾可欣:“瞧,还说没内幕。”
梁皓:“自个看了再想想我该怎么说,祖国的花朵就这么被个中年大叔摧残,摧残的虽是肉体但毁的却是人生观及价值观,相片的来源恕我无可奉告,人家即帮了我我又岂能反过头去害人,转发劝你想都别想,你敢转发我敢报警。”
曾可欣:“哪能,我本就出身在警察世家,这点道理还是懂的,但你这照片不删难不成是想夜深人静独自欣赏?”
梁皓:“没你想的那么龌龊,等警方那边立了案我立马便删,这可不是我的手机,还那会里边若有这种照片人家还不当我是变态狂呢。”
曾可欣:“那你这照片可以删了,李福旺说警方已经为些成立了专案小组,那臭瞎子,人家不过是换了个发型就连六年的小学情都忘了。”
梁皓:“世界真小。”
曾可欣:“确实,同一个任务同一把枪里射出的两粒子弹令我们先后成了孤儿,他还有妈我妈却因悲痛生我那会难产而死,你说那背着六条人命的杀人犯到底杀了几个人,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冲动杀人谁又能防得了。”
梁皓:“这旧报纸我看过,但我很好奇为什么那些放债的没被追究刑责,那很明显就是套路贷。”
曾可欣:“你看过?”
言多必失,梁皓:“这真不能说,我签了保密协议,乱说话那可是要坐牢的,何况想这陈往事远还不如看看眼前,从专业角度着眼你说我该拿那些人怎么办,得饶人处且饶人,但他们似乎并没认识到自己嘴里的那野种二字给别人造成的是什么样的伤害,同学本应互帮互助而不是相互伤害。”
曾可欣:“这也是人生的历练的一种,过度的保护反而不利于孩子的成长,这毕意不是我们大人想要营造的童话世界,多个朋友多条路,事实不已经证明家里的大人插手反而会将原本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嘛。”
梁皓:“那还不得怪她,我拿起电话就喂了一声便叫她教育了十几分钟,但若不是我正巧赶上这事又会是什么结果,小雅巴掌白挨不说我没准还会拉着心有不甘的她去跟人道歉,想想我都替她憋曲。”
曾可欣:“无论明天还是黑夜光明与黑暗都在不断交替,所以我们人看到的仅仅只是眼前的正在发生,若没有时间的发酵酸葡萄又岂能变成美酒,再说若依,你不依不饶的时候又何曾想过这是她毕业后头一次做这班主任,比起我们之前那不负责任的班主任至少她能听得进别人的意见,协调才是美,照片我删了啊。”
梁皓:“嗯,你是她找来的说客?”
曾可欣:“哪能,我们只是久别重逢的同学兼姐妹,有了名气就是好啊,直连超跑都不用自己花钱去买。”
梁皓:“喜欢不就拿去开两圈呗,反正你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车钥匙没拨,先上去了。”
曾可欣:“谢谢。”
梁皓:“客气,无论挂什么牌子还不就个车。”
曾可欣:“我说的是人,车,应该的,多才多艺的帅小伙,呵呵,原本咱俩才最有可能成为美好的一对,缘分这种事真的很经典,我这头才刚答应干爹相亲的事你转脸便和雅仪结了婚,这尚未开始便已结束只能说明缘分还不够吧。”
梁皓:“呵呵,我笑了,别说我没给你捧场。”
曾可欣:“切,人家说的是真的,木头。”
谢若依:“他是木头我可不是,但你车上不说直连对方姓什名谁都不清不楚嘛,该不会是你自己表错了情吧。”
曾可欣:“错不了,我跟干爹说过谁能治好落落的病我便嫁谁,可惜虽然帅且人品也不错就是年纪小了点,符合这一系列条件的不是他又能是谁,走,姐带你飞去。”
唯有身心健康人才能由里至外活力焕发,这才不过个把月陈小慧便由原本那半智半呆的状态里走了出来,陈小慧:“来了,快进屋、快进屋。”
梁皓:“阿姨,我梁皓何德何能劳您在这电梯口等着。”
陈小慧:“应该的,你可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结婚这么多年老薜就从没像现在这样准点回过家,茶都已经给你泡好了…”
过度的热情又何尝不是压力,梁皓:“什么情况,小雅送的礼物您爱搭不理而我送的手串您反抢着给戴上,难不成薜局您也腐败了?羊选肥的宰?”
薜友义:“能一样嘛,她送的纯就是礼你送的这可是健康,没有健康的身体又岂能干得好工作,是这理吧,但这手串感觉很一般。”
梁皓:“来,我帮你按按。”
薜友义:“哗,你这到底是拆骨还是按摩呢…这就没了啊,还真就只是按按。”
梁皓:“个中好处留着您自个慢慢体会,阿姨,您也坐下,没坏处的,十秒便能告别您这老花镜。”
想做个称职的家庭医生除过人的医术更需要一张巧嘴,这场景自令刚进来的二女有些诧异,曾可欣:“恭喜干爹您又认了个干儿子,给,我的工资卡,密码XXXX,不够的我慢慢还你。”
梁皓:“撞车了,没事,人没事才最重要,反正那也不是我的车,不过我瞧你开车的样可不像是新手。”
曾可欣:“别提了,一时太兴奋挂错了挡,屁股撞墙,虽只是巴掌那么长的一道口子但想来也不便宜。”
梁皓:“那你就更不用花这冤枉钱了,没看过网上疯传那最强打造啊,一天一夜车都能拼出一辆又何况是这喷个漆,来,即进一屋便是缘分,坐。”
曾可欣:“不用了,我只是个即没钱亦没权的小记者,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谁知道你是不是乘机打击报复。”
薜友义:“可欣,怎么说话呢,人家小皓也是一片好心,别说,被他按得几按初时虽确有点痛但现在感觉呼吸都畅顺了很多,可惜我们家这点收入请不起啊。”
梁皓:“瞧您这说的,我又不是打开门来做生意的专职医生,何况能名正言顺帮助别人不还全赖您嘛,当初就算是被您当成无症行医的江湖骗子给抓了我还不照样只能认命,她即怕我报复那要不谢老师你先来,全当是我这学生家长擦你这班主任的鞋。”
谢若依:“好的,鞋油我自带。”
梁皓:“…这多不好意思,香蕉还是叔叔阿姨多吃点,助消化。”
曾可欣:“习惯一下,从小到大她无论去谁家做客手里都是一梭蕉,谁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让人吃蕉。”
梁皓:“哦,原来还有这么段,但这也很正常,小雅亦说我这姐夫逢人便送手串全无新意可言,其实我只是觉着心意应该亲手打造,这可都是我自个弄的,不用钱,前些天朋友给了几块石头我开出不少美玉,可惜我的手艺仅限于雕这珠子。”
曾可欣:“…哗,凭手感你这手串上的玉珠随便哪粒都得好几万,才几块玉石,你这运气未免也太好了吧,要不什么时候我陪你去赔玉。”
梁皓:“懂行,但赌玉你可就不怎么懂行了,其实好的原石早就被人给挑走了,剩下的虽亦有些却拼的全是运气,而我那几块则是真正的行家送的。” 问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