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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学武新租的这旧仓库确实是屋内直比屋外还脏,但一直没吭声却并不代表曾学武无话可说,此时见眼梁皓将要出门他知道自己再不说绝对会遗憾终生,曾学武:“你帮我小雅直就只需抄一遍三字经?”
梁皓:“嗯,但她还得,呵呵,用毛笔,字正心才正,心正方能明辩那是与非,很多事虽怪不到她头上但即已摊上便该正确面对,她那两个姐姐的思想工作我会慢慢做,若解不开那心结会害她一辈子,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书不是靠背而在于理解,唯有理解才谈得上那活用,你也是,有什么事和你老子好好谈,真不知道我若不戳破那层窗户纸你们父子得冷战到什么时候,送你一句,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他这病我只有八成把握,我说过你七日内可以走不能跑,当我是只会骗钱那江湖术士呢,还有,让你的小兄弟车慢些骑,那些是小绵羊而不是一级方程式,免送,我有导航,其实他还是很关心你的,不然哪能来的这快,除了蠢了些没啥毛病。”
曾志广:“呵呵,敢当面说我蠢的你还真是头一号,给,我的名片,有它在手即便你人出了春江亦能心想事成。”
梁皓:“去,那百分之一可只是挂号费,省省吧,您可是肥羊,顾家老爷子为他朋友的病可捐了整一个亿给希望工程,瞧,转账凭证我这都还没删呢,生意您虽做得比他大但论回馈社会,差了那么些意思。”
货场对面便是天高物流崔天高是谁又岂还需要解释,曾志广:“石秘书,借你手机加加他的微信。”
梁皓:“别,我这微信只说事不聊天,跟您不熟,加电话有什么事发短信,我很忙的,这回去还得装修呢。”
曾志广:“咳咳,装修?”
梁皓:“至于嘛,只是给雅仪隔间工作室,现在就是去老顾同志那天高建材买材料。”
这跳跌幅度真是脑子差些都跟不上,曾志广:“…装修那活您干过?”
梁皓:“在工地上干过一天,之后又在书上瞧过不少,虽有问题但问题不大,来去也就水平仪弹线以及一堆的电动工具,隔那么个几十平的工作室顶多也就一天吧。”
曾志广:“年轻人这有信心是好的,但就您这工作经验,要不还是派支专业的装修团队过去吧。”
梁皓:“用不着,生命在于尝试,连试都没试过又怎知不行,何况就算当初给老顾同志治那病我也只是觉得自己能行,没准我失忆前只是个会些武功略通医术的装修师傅也不一定,且即便真个不行自亦有小崔同志那小叔来捡我这烂摊子,不劳您烦心。”
一下子搬出崔顾两大家曾志广即便财大气粗亦不免要自量一番,而秘书的工作原本便是打那圆场,石兰:“大师,我在大学修过两年建筑,虽未必能以此养家糊口但至少亦粗略懂些结构力学,胡乱加建对于建筑本身亦有危害,要不我给你过去做个参谋?”
梁皓:“烦乱加建,也行,虽说那整一层本就我一人在用但多个人参谋亦非坏事,麻烦后座,我开车不太喜欢边上有人。”
石兰:“自然,打扰了。”
曾志广:“石秘书,需要单独买些什么打个条,回头我让财务那边给你专款专报。”
梁皓:“用不着,我微信零钱还有十来万,对了,那银行卡都不知道啥时候才回来,得去办张新卡,不然上个高速都麻烦。”
石兰:“麻烦钥匙给我。”
别的事梁皓虽是心里有数却忘了这是辆新车,石兰:“看轮胎的磨损情况这是辆落地没几天的新车,果不其然,这新装的读卡器应该绑的不是您那旧卡,人家顾董事长鸡都出了难不成还能在乎那点酱油。”
梁皓:“呵呵,也对,倒是我小瞧了他的圆滑,不过还是先去趟市局吧,省得回头被人上门录笔录。”
想法虽不错但市局这门卫无论换谁似乎都对梁皓不待见,石兰:“哗,牛气,进个市局居然让局长亲自派人出来接。”
梁皓:“谁知道呢,就我特殊点,别人那都是刷个脸便能进去。”
张小帆:“皓哥,之前被你蹂躏那小绵羊可是我们局花的座驾,你这脸可是我们这些单身狗的头号公敌。”
梁皓:“菊花?”
张小帆:“装什么糊涂,不是你说的这菊花,是班花、校花那一类,市局之花那不就是局花嘛。”
梁皓:“我知道只是没料到,就她那成天凶巴巴的脸还局花,何况我也没去招她惹她,只是单纯的朋友,没别的,哦,她还是我家雅仪的死对头,对了,我今天过来可不是找你们局长纯就是过来录个笔录。”
张小帆:“又没犯事你录什么笔录,但局长你不找他他找你,唉,今天我这也是出门遇乌鸦,点背,上个厕所也能被抓现差,就送你到这吧,咱局长那办公室你直比自个那屋还熟,美女,陪我去喝杯咖啡。”
人家即礼貌的在说没让你去石兰自亦不会找那难受,石兰:“有开水就好,我自带茶叶。”
梁皓:“茶叶、茶叶,给,这新出的龙井口感不错,出门急就带了三包,将就一下啊。”
张小帆:“皓哥,佩服,你这身上简单就个百宝袋。”
梁皓:“错,我衣服里边还真就穿着个百宝袋,方便,需要的话我茶杯都有,小巧吧。”
张小帆:“牛,这折叠杯我可有些年头没见了,谢了,新出的龙井必须试试,想来也不便宜。”
梁皓:“别客气,老顾同志的茶叶,我这不过是借花献佛,其实我没预你的那份,还以为你只喝白开水呢。”
张小帆:“切,人家是有情喝水饱我这是没钱水顶肚,纯就是穷病给闹的,我那办公室里什么都不多就人多,茶若是天天喝我岂不连老婆本都得搭进去,不扰你了,局长还等着呢,真要有什么急事我怕又得写检查。”
梁皓:“不清楚,但我知道你们局长那屋好茶尚有不少存货,要不我给你捎些。”
张小帆:“呵呵,快拉倒吧你,我们局长可就好杯中那口,平日我们去他那屋开会都是人手一杯的白开水,茶有得你喝就已经很不错了居然还想打包,做梦也没那么早嘛。”
梁皓:“敢梦敢想。”
事得靠干而非靠磨这嘴皮子,目的即是简单明了见了薜友义自得自己招呼自己,梁皓:“看来是我把话说得太满了,您这的茶大多都过了最佳的饮用期,说难听了就是过期茶叶,唉,别人到这过门是客得自带茶叶而我还得自备茶具,壶虽是小了些但胜在实用,杯子借来使使总不过分吧。”
薜友义:“好茶全在这柜子里,喜欢你就全拿去,先说公事,你那事暂时不能声张所以以后这市局你最好少来,说完公事聊私事,我老丈人那事多亏有你,要是方便今晚我想请你去家里吃个便饭。”
梁皓:“怕是饭无好饭啊。”
薜友义:“果是高人,这也能看出来。”
梁皓:“高什么人呢,我这即没瞎亦没哑,难不成你以为老顾同志那长舌大爷能替你家守什么秘密,忙我即帮不上又何必去蹭你家那饭。”
薜友义:“误会了,小慧和他父亲的误会得顾老从中调停业已解开,是小女心脏这有些毛病希望你能帮忙看看。”
梁皓:“唉,真是到哪都不缺有病之人,嗯,你女儿多大?”
为人父母对这种事可极其敏感,薜友义:“你这什么意思?”
梁皓:“哦,没别的意思,就是你嘴里那顾老不丢了个宝贝孙女在我家嘛,若年纪相仿且学习成绩不错希望能不时过去给她辅导一下功课,读书我虽在行但教人嘛,好像不太行。”
薜友义:“这倒是没问题,我家落落原本读的便是师范,但顾家那小丫头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梁皓:“那需不需要我把人给绑了再让你家宝贝落落去教?学生不去挑老师的毛病老师亦不去找那学生的不是不才是教无分类、学为己用嘛,好比您,难道苦主非是善类就一巴掌给人打上那罪犯的烙印,读的即是师范那便该端正态度去对待每一个可能或将要成为自己学生的人,若连此心亦无何异于误人子弟,放心,题难不到我我只是不知该如何去教,现在我只敢让她去抄那三字经,半年不到便吓走十个补习老师确有些恐怖,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补习费我照给诊金我亦照收不误,就你这屋所有的茶叶好了,比起你老丈人那脑瓜子心脏于我直都不叫事,之前那挡子事我直到现在还是没弄清楚那真与假,晚饭就不吃了,电话、地址,心脏有事可大可小,拖不得,现在我对自己这医术多少还有些信心,因为我这内功相当深厚,没准是电视上那种传功大法令我失的忆。”
薜友义:“倒不是没有可能,吕会长说你这内功修为至少在百年以上,除了那传功大法我亦想不出别的可能。”
彼此皆有秘密需要对方去守自然得让彼此的秘密皆是秘密,吕逍遥即肯替梁皓圆谎梁皓自亦会念他那好,梁皓:“他的内功修为又何尝不是百年以上,之前若非他老人家手下留情我这身子骨怕都得筋骨寸断,不过他老人家的医术岂不比我精堪。”
薜友义:“早想到了,现在落落吃的便是他老人家给开的药,苦啊,除了苦还是苦,虽说良药苦口利于病但你治病不胜在奇嘛,为人父母者哪个不希望子女能无病无痛,其实我甚至想过用自己这心脏去救她的命,但不行啊,她那病原本便遗传自我。”
梁皓:“哎哟,真没看出来,麻烦伸手让我摸摸那脉。” 问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