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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重视可亦非全是好事,回来这一路梁皓总觉身后有双眼睛,但精密的检测仪器似乎亦没那出错的可能,车位不大露半头、浴室不大露半身、床亦不大露半人,这露半人还是在睡外边的梁皓自身后紧搂着顾雅仪的情况下,真是提前感受那睡大巴的滋味,顾雅仪:“不行了,我这都快和墙贴一块了,这么小的床让人怎么睡,要不我们干点别的。”
新婚燕尔本就不该只是睡觉,但顾雅仪今晚可是出乎预料的主动,自己闹的一夜未眠自是精神欠佳,顾雅仪:“痛,你去把床单给洗了,丢脸死了。”
梁皓:“不要了吧,这种床单可是好滚不好洗,要么还是丢了吧。”
顾雅仪:“必须给我原样恢复,别看那曾学武长得人模狗样嘴可碎的很,更要命的是他和小雅几乎是无话不谈,到时让我这脸往哪搁。”
梁皓:“二十多年的老处女不是为我而留的嘛,我懂,我都懂了还管她们干嘛,但我不懂你个老处女为何懂会这些,特别是这,你痛我也痛,只是我比较能忍。”
顾雅仪:“书上看的,在国外这些不算什么禁书,我还记得边上附的那话,爱就要彻底,哗,真是痛到彻底,就算是抹了药泥也还是没好多少,长那么大头回深刻体会那句尽信书不如无书,还有,人家风华正茂不是什么老处女,说话注意点,不然小心我罚你去跪那搓衣板。”
梁皓:“有那闲情你还不如帮我脱下衣服裤子呢,否则只怕是洗了这样脏那样,无休无止。”
顾雅仪:“呵呵,你都已经抱上了脱下来一块洗呗,大不了你洗干净了它们我再帮你洗洗。”
豆腐干那么大点的浴室原本便是转身都难,要在这里边洗床单自然只能靠脚,但用的虽是脚效果倒也还行,以灵力烘干之后就算是心细如顾雅仪亦看不出什么,顾雅仪:“亲爱的,有你真好,直连干衣机都可以省了,来,帮我也烘烘。”
衣服即已烘干打包装好需要烘干的自也只能是人,有些错多犯几次亦不为过,只是就算是犯错亦需要时间,曾学武:“哎呀,大哥,虽然你昨晚的光辉事迹早已是路人皆知但头天训练便迟到影响也还是不好,怎么样,盛世集团的员工宿舍滋味如何?”
顾雅仪:“滋味,免费去了趟东边那岛国旅游,但人家起码还有榻榻米你那宿舍只有张,真的,我睡上去都还勉强的小小床,要不是实在太累我直都想去酒店那厕所凑合一晚,还一房一厅呢,房呢,四个平方多点,厅,原来你们盛世喜欢把浴室管叫厅,真想砸了那电脑桌凑个睡觉的地方,不过亦非全无收获,如此亦能早些适应往后的生活,不对,我干嘛要和你们挤那豆腐干,飘儿姐,陪我去买那房车。”
曾学武:“用不着,你们的拖挂式房车迟些便到,今晚我一个人睡大巴,舒服,还能顺便打会游戏。”
顾雅仪:“那车你打算卖多少?”
曾学武:“别想,多少钱也不卖,那可是我们这一群单身狗的聚会场所。”
顾雅仪:“不卖就不卖,我让人给我送过来。”
曾学武:“想想就好,这种车得定做,行吧,以后让你家男人给我们哥几个多弄些好吃的这车我便借你们住几天,皓哥,等会,之前不答应让我坐那副座了嘛。”
梁皓:“不急,试了赛道再说,谁知道是什么样的烂泥地,帮我计时。”
为赛事而准备的专业越野赛道自然恐怖到梁皓都得一路哗一路的开,直开了八圈他才敢打开车门让曾学武去尝那新鲜,他一旦适应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坐边上的,一圈下来便用了三个呕吐袋顾雅仪自得视频留恋、转发加朋友圈,曾学武:“得意了是吧,下圈换你。”
曲逸飘:“别闹了,他这时间才刚进达标线,差远了,无关人等一边玩去。”
梁皓:“师父,你行不?这可是越野赛道,路烂的很。”
曲逸飘:“开玩笑,你师父我便是越野赛挨出来的,只是没想到绕了一圈最终还是在这原地踏步,二挡起步,现在让你养车呢,难怪那么慢,把昨晚的疯劲都给我拿出来,逮着机会便油门猛踩,停车礼让那套在赛车场上纯就是扯淡。”
在这狭窄且难行的傍山赛道上你追我赶直就跟玩命一样,柏油路上的最快圈数到了这种赛道上没有最快只有第一,跑的虽是路实际上学的却是如何才能超越前车,队友间的日常训练或许还会避让一二但赶上赛事直就是有你便没我,但就算同一车队有些人参加选拨是奔那冠军的头衔而有些人则是为那可能的冠军保驾护航,经过几日的训练梁皓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梁皓:“老婆,怎么感觉这的车手都不喜欢我,明明给他们让出了道他们偏偏还是要碰我的车,故意的。”
顾雅仪:“怕碰你还玩越野,听他们说这叫碰撞练习,就是要逼着你快速习惯那些突如其来的磕磕碰碰,然后到了赛场上才不至于手足无措,赛场上什么人都有什么阴险的手段都敢使,到时队友便是你唯一能够信任的伙伴,感觉这越野赛比公路赛危险太多了,要不你还是别玩了吧,反正也不差这点钱来养家糊口。”
梁皓:“当初你不是很兴奋嘛,只是训练就给你吓成这样了,这才刚找到些感觉哪能停得下来,赶紧睡,等你睡着我还得再去开个几圈,越野赛又岂能少得了夜路,在网上看人开车确实不难,而方向盘真到了自个手上才知道路更容易带着车绕,那感觉不像开车而像是在滑泥,很多时候方向非但不能顺着它去还得反其道而行。”
顾雅仪:“嗯…嗯…”
梁皓:“以为自己是猪呢,说睡便能睡,就算是猪也没你这么听话,起来嘛,我想。”
顾雅仪:“想也别想,例假,但也不准你去想别的女生。”
梁皓:“嗯,那我去想想你的车要怎么修好了,早些睡,这些天也确有够辛苦你的,哎哟,看不出你个时装界的精英人士还会和人砍价,至于嘛,人家种个菜也不容易。”
顾雅仪:“故意的,谁让他早两天说我是个只会往外掏钱的花瓶,现在就让他看看我这花瓶除了掏钱亦具收取功能,买他那么多的菜还嘴碎,活该,这辈子就跟他耗上了。”
梁皓:“想得就美,若是通过下月的选拨赛休息不了几日便是分组赛、分段赛,累虽是不累但到时在同一个地方的停留时间怕也就那么几日,睡吧,我修完车再去练会,感觉自己拖了别人的后脚,努力、努力。”
顾雅仪:“来,亲个嘴儿。”
梁皓:“不要了吧,我这才刚刷过牙。”
顾雅仪:“滚,你才嘴臭呢。”
梁皓:“哪能,老婆你嘴是香的,直比我这脚还香,亲个。”
事实胜于雄辩,顾雅仪:“唉,你说是就是吧,正常人的脚若没喷那香水绝难有你这味,小香猪,加油,但拜托你车修的正常些,今天开出去见着的都说我那车是山寨货。”
梁皓:“他们懂什么,那叫创意,五层材质不一的钢板才能大幅增加车的安全系数,放心,搞完这第六层就像行货了,不过这几天你车别开太猛,发动机那块尚需做些调整,再就是音响我想给它换了,太静。”
顾雅仪:“大爷,你就饶了我吧,坐你开的车直比去那舞池练习抽筋还要来得震撼,我这脆弱的小心脏实在受不了那刺激。”
梁皓:“承认自己老了?”
顾雅仪:“我老,再老起码我也没像武哥那样捂着耳朵逃跑,照顾一下别人的感受好不,戴耳机吧。”
这事说来倒还真怪,听力方面直能追上狼耳的梁皓非但不像狼那样恐惧高频反而喜欢无限追高,这世上显然没什么声音能令他恐惧,但顾雅仪可不仅仅只是嘴上说说,顾雅仪:“给,超高频耳机,保证你能感受到火星撞地球那快感,爱惜着点,来之不易,专门找厂家赶制的,实在好奇你音响调最大是如何听见旁人说的话。”
梁皓:“听到便是听到何来那么多的因为所以,耳科医生说我这耳朵很正常,听力超标,即是超标自也就没那衡量标准了嘛,谢了,开工。”
顾雅仪:“等会。”
享受了别人的特殊服务自得专情于车,经过六天的努力这车总算又回到了原本的模样,理论上讲形状确是别无二致,但受灯光影响色彩方面与之前显然很不一样,梁皓:“怪事了,这跳跃感未免也太足了吧。”
顾雅仪:“不会啊,非常漂亮,就像是红透的晚霞,令人百看不厌。”
曾爱武:“且欣赏角度不一样又能给人以全新的视角体验,有点像我房间那3D动态壁纸,不会是贴上去的吧。”
梁皓:“这事你别问我,我上的明明是明黄色的漆…哦,烘干打磨平整之后我又往上边抹了层陨胶。”
为求涂抹方便陨胶自得捣碎后混合光油制成小罐装,而这小罐里剩下的那丁点倒正好拿来做个试验,开始那会一切倒都还正常,但陨胶烘干之后一经冰心打磨奇事便发生了,曾爱武:“莫非是冰心高速旋转令其发生了质变,也对,你这剑冷得就和你人一样,真是送我亦无福消受啊,好宝贝往往都有那么点缺陷。”
顾雅仪:“笨,这叫专属工具,不过亲爱的,你这陨胶又是哪来的?”
陨胶即是如意锁里取出自不能说是上边有那标签的现成货,不过梁皓今天倒亦确实没用那现成,梁皓:“瞧,就这石头,昨晚路上险些绊了我一跤,原本我捡它是想把它丢出去泄愤但一看这色彩却硬是没舍得,于是我便把它捣成粉状加进这光油里,别说,太阳公公没出来那会确是亮丽的明黄色,倒还真不是我想用冰心干这活,你们瞧,高速抛光机全没它办法,事实再一次证明我这冰心乃是宝剑中的极品,就是短了些。”
曾学武:“噔噔噔,才一会功夫就硬成这样了,我看你拿起一会便能涂抹,什么情况?传说中的内功似乎只能令人冒烟,至少电视上是这么个情况。”
梁皓:“因为我会使用温度可控的心火,古籍上学来的,书上说古时的铸剑大师便是以这心火铸剑,若没它那钢板又岂任我随意掐捏,不过就算是我亦达不到那极限温度,两万度,没准是古时的先人对温度的定义和我们不一样吧。”
曾爱武:“…应该是吧,太阳的表面温度6000K也就五千多度,那你能达到多少?”
梁皓:“测过,四千八,当然这极耗内力,能不使咱尽量不玩,说到这我还真得去调息一阵,消耗有些大。”
顾雅仪:“果然是热情胜火,还好是极耗内力的心火,不然非被你燃了,但我这行驶证到底要怎么弄,白天一个色夜里一个色怎么弄都是货难对版。” 问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