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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但梁皓总觉着自己年纪绝不会小过顾雅仪,梁皓:“唉,总算是找到个停车的地方了,就是黑了点,给,他们都说我很会保养。”
不看还好一看顾雅仪险些没把晚上吃的那盒饭给笑吐出来,顾雅仪:“呵呵,如果你这身份证是真货那你的年纪直连我爸爸都得喊你一声老哥,还第一代身份证,良豪,北方人,难怪长这高还能这灵活,哎呀,被你给带乱了,这绝对不是你的身份证,六字头,吓唬谁呢,姐我可是吓大的。”
梁皓:“不会吧,他们都说这上边的就是我本人,只是出生年月可能给弄错了,但我觉得名字可能也弄错了,应该是梁皓。”
顾雅仪:“他们蠢你也跟着笨啊,二零一四年才开始使用这第二代身份证,而那年我刚好高考,至于你,了不得也就初中,在那之前的第一代身份证,自己说你才多大点的人,总之你比我小,行了,上去之前说说你之前那未完的话,省得一会我这心挂挂。”
如此分析确亦有些道理,梁皓:“随便吧,但别指望我会喊你姐,想占我便宜,门都没有,至于昨日,你我倒还确不是偶遇,在河边我赶巧自你身后路过,虽说当时你是背对着我但我却感受到了极强的怨念,将心比心,救人一命如拉己一把,我不希望自己后悔,当然拿你钱包说事确是我的不对,不过之后发生的事我直连想都没想过,嗯,没想到你还是个热心肠的好人。”
顾雅仪:“没想到我还是个热心肠的好人,这话听着真别扭,不过怨念确实有,昨天上午我自高中时期便一直暗恋的哥哥忽然告诉我他要和别人结婚,而他那结婚对象居然是我表姐,闹半天人家去外公家找的根本不是我,热心肠给我补课全是为了接近别人,感觉自己就像是任别人乱踩的跳板一样,但那春江不是河,春江市的人都知道那是春江,其实我只是想往江里丢块大石头发泄一下。”
梁皓:“那干嘛不丢。”
顾雅仪:“有病,真要是丢了岂不得上特搜,标题我都想到了,缺德女商人江中投大石怒斥商场潜规则,影响不好不说人家还会认为我这人不是做生意的料,至于你嘛,现在知道你是别有用心但当时我确实挺感动,我这钱包里的钱从没少过两千块,生意场上什么怪人都有,现金、信用卡、微信以及支付宝一样都不能少,万事皆备才能出得了效率,绝不能到要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没准备,上次银行系统瘫痪便全赖每人钱包里都有现金,别说货款,加油我都试过网络瘫痪最后还是这现金好使,呵呵,说出来舒服多了,不是我的始终不是我的但爷爷只有一个,来,拍个手借我点运气。”
梁皓:“呵呵,拍,这也行。”
顾雅仪:“为什么不行,求神拜佛不也只是为了求个心理安慰嘛,我是商人,如此成本最低。”
梁皓:“即如此…祝你好运,不要你钱,免费送的。”
顾雅仪:“谢谢,一定没事。”
有事没事还真得看如何去界定那事大事小,对医院而言事情确实不大,不过是老人家脊椎骨错了位开个刀打几钉慢慢矫正便好,但对于家属往脊椎骨上打钉则无异于半瘫,毕竟年纪摆那,伤筋动骨尚且百日难好何况还是钉骨,儿女即还没到自是顾雅仪的孙女最大,顾雅仪:“陈阿姨,这位是我特意请来的气功大师,麻烦您去门口帮忙盯着,医生若是来了赶紧喊我。”
这专职保姆陈阿姨既然电话打给了顾雅仪便说明她心里也怕得很,毕竟花大价钱请来的专职保姆原本应该时刻陪在老人身边,而现在不是摔了一交而是被车给撞了,人家家里人若真要打那官司她赚再多也未必能赔得起这单间的住院费,电话首先打给顾雅仪就是因为整个顾家她最好说话,即是有事相求自然是人让干嘛便干嘛,这万一梁皓真要是把人治好了没准她亦能免于问责,一直将她送到门口的顾雅仪这一回头可对梁皓的医术产生了怀疑,顾雅仪:“这碰都不碰你又怎知我爷爷伤势如何?”
久病成医,何况无论钱万有还是钱串医术都相当高明,有样学样那么多年自亦多少有些了解,梁皓:“这背上的伤我有办法立时便给他治好,但他心脏那毛病则至少亦需半年,你也去门外守着,在我喊你之前任何人来都得拦着,否则。”
顾雅仪:“真的?”
梁皓:“再废话你治。”
顾雅仪:“就算你烦这废话我也还是得说,因为有些人我根本拦不住,需要多久你能给我个准数吗?”
梁皓:“不能,但你若出去我有办法让这门谁来也打不开,去去去。”
顾雅仪:“不急,拉勾。”
梁皓:“现在到底是你求我还是我求你呢,爱治不治,来回我也只有八成把握,非十拿九稳的事我不太喜欢。”
但勾可轮不到他不拉,顾雅仪:“说定了,拉了勾就一定要办到,我对你有信心,至少现在我这头没…没事你推我干嘛,不差这几句话…”
梁皓:“啰嗦。”
纯以指力将一尺多长的青铜钉一排一排令铁皮门整个与墙壁连成一体别说医生护士家属一类就算消防队员来了亦需使用专业的破拆工具才能快速进入,而金针配以源源不断的灵力以及钱串配制的疗伤圣药这新受的伤于梁皓直都不叫事,当然心静扎针那手才能稳,棉花即便是被子里的那亦有良好的消声效果,至于进门便以指弹入老人嘴里那粒入口即化的思迷,若不服解药就算梁皓亦会晕乎半天,不过梁皓耽搁到外边直都砸门的地步可不是为了顾天友脊椎那伤,那些淤塞的心血管若再不以灵力疏通没准人这头治好那头便得上那黑车,灵力疏通心血管那可是细致活,稍有差池直连啪那一声都听不到人便没了。
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人即已治好了大半长钉自亦需拨下收好,至于如何去解释门上的那些洞梁皓直连想都没想,因为那些事他根本不在乎,但谁又能料到开门便能撞上熟悉的面孔,梁皓:“不会吧,怎么到哪都能撞上你们几个,到底还有完没完啊。”
当时他脸上全是泥若不这么说崔晓霞没准还不会由脑后那马尾想到之前那个披头散发的他,崔晓霞:“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上次你是扰乱社会秩序而这次你可是无证行医,这次我们局里的人来了至少一半,有本事你再跑试试。”
顾雅仪:“警察同志,且慢,扰乱社会秩序顶多也就拘留个几天,这人是我家的远房亲戚,失忆了,别说你们警察同志就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将心比心,碰上这种事拘留改社会服务皆不更显人性,再则,人是我拜托他帮忙看的,气功,纯推拿,根本和无证行医沾不上边,不信你大可以随便找个人试试,不灵人你带走我绝不费话。”
顾振发:“胡闹,警察同志,别听她在那瞎说,我才是病人的直系亲属,赶紧抓人。”
顾天高:“咳咳,是嘛,但我老头子宁愿要雅仪这孙女亦不要你个没人性的东西,还不给我滚!”
早已老迷糊的顾天高不但没瘫床上亦还自己走了出来,令人联想到的直就是临死前那回光返照,顾振发:“爸,您老息怒,儿子我不是那意思。”
顾天高:“那你小子什么意思,你爸虽然老了不中用了但谁是好人谁是坏人还分得清,这么多年我病成那样你何曾回家看过,怎么,知道我老头快死了想到有家产可分啊,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的钱只会留给雅仪、雅芳她们两姐妹,你们一个仔也别想。”
梁皓:“嘘…您老想死我本不该拦着,但看在我帮您一场的份上想死能不能缓缓,真要是现在死了算谁的,报不报恩我不在乎但起码您别害我,警察同志,昨天我看了一晚的电视,你们的职责以及我的权力与义务大概有些了解了,看在不知者不罪的分上要不就罚我给他这不想活的老人家治病…不,运气疗伤、运气疗伤。”
崔晓霞:“嗯,行,身份证。”
梁皓:“给,她说这上边应该是我爸。”
崔晓霞:“…你的呢!”
梁皓:“拜托,我要是知道还叫失忆嘛,不过你胃那毛病得赶紧治,否则后果很严重。”
崔晓霞:“…真的假的…”
李福旺:“霞姐,你的智商呢,干我们这行哪个胃能没些毛病,一看就是江湖骗子。”
梁皓:“是嘛,我还以为你们警察办案一向只讲证据呢,真叫人失望,但她只是胃有毛病,你,肝和胃都伤的不轻,特别是肝,若不抓紧顶多还有三年好活。”
被个年轻人恶训一通虽很是没面但商场打滚半生的顾天高若不懂看人又岂有万贯家财招人惦念,顾天高:“要不二位警官顺道做个全面体检,费用由我老头子出,别误会,不是行贿而纯是为你们查案搜集证据,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原本我这老头子都已经做好剩下的日子在床上度过了,我又何尝不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梁皓:“怎么回事,还能怎么回事,肉吃得太多动的又太少,来,把这果子吃了我保证你能轻松三天。”
如何个轻松法倒还真是无需说明,顾雅仪:“能不乱来嘛,我爷爷这岁数可受不了你那折腾,两位警官,这边请,我们以事实说话,若错的是他人你们带走便是。”
李福旺:“霞姐,去吧,现在我也很想知道他到底是神人还是神棍。”
崔晓霞:“嗯,去,必须去,我这人吃饭一向准点准时,居然说我这胃有毛病。”
梁皓:“不说它也有毛病,您呢,这果子您到底是吃还是不吃,不吃我可就送人了。”
这种效果远超泻药的果子顾天高若吃了别说丢命,直就连面子都不知道该往哪搁,顾天高:“你的东西爱给谁便给谁。”
梁皓:“给,切作十片每晚吃过晚饭来上一片,睡前将我这药泥抹于脸上,如此十日我保证你这脸旧貌换新颜。”
小王:“靠谱不,你这药泥可直连标签都没有。” 问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