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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梁皓的灵感本就源自三女这不时会做的动作,他又怎会料到自己这随口一说居然引发了一场时尚革命,原本单调的西装因为身后那些千奇百怪的点缀即彰显了个性又丰富了生活,何为丰富生活今晚梁皓便有体验倒亦不急于解释,这才目送姐姐进电样转头便被妹妹拽住,满怀期待的眼神出现在顾雅芳脸上可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梁皓:“想要多少你说就是了,别吓我好不。”
顾雅芳:“皓哥哥,忙完先陪我去个地方成不?”
崔晓霞即是不到七点绝不挪窝事情自然也只会是关于肖小娟,梁皓:“…板砖?”
顾雅芳:“还钱,我怕他们拿了我的钱不给借据。”
梁皓:“你的钱,脸皮可真厚,不过这种事你不该去找小崔同志嘛。”
顾雅芳:“不行,这样霞姐可能会被人投诉,而你,来回也就个游手好闲的无业游民。”
梁皓:“游手好闲还无业游民,唉,我这游手好闲的无业游民是即得掏钱还得兼职保镖,行吧,反正我总觉着自己很能打,他们要敢耍赖我就敢让他们满地找牙。”
如此肖小娟算是被正式录用了,而治病一事有了昨日的全新认识梁皓自得换换方式,但效果如何倒确还有待深究,顾雅芳:“皓哥哥,你好坏,占我们姐妹便宜。”
梁皓:“是我亏好不,平白无故被你母亲给喊老了几十岁,振发,你回来了,哪像,他不但比我要矮上半头模样、身板更是不及我这十分之一,一拳过去直能撂翻几十个他那样的窝囊…嗯,对不起,再怎么说那也是你爸,唉,真是天鹅生进了蛤蟆窝。”
顾雅芳:“你…师傅,我们说话你在那傻笑个什么劲,专心开你的车,这可是去买车,要不还是去自家的店吧,舒服。”
梁皓:“是你家的门店好不,来回买的车也是你开,随便吧。”
顾雅芳:“想开啊,证到手了再说吧,在那之前我替你挨那磨合期,瞧瞧,我这人多伟大。”
梁皓:“切,你开的车我能挤进去才有鬼呢,就这的士坐着都有些不舒服,等会,该不会是你开的车找我来报销油费路费吧。”
顾雅芳:“不会、不会,那绝对不会,报销多麻烦,这都什么年代了,我微信和ETC直接绑你的卡就好。”
梁皓:“唉,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师傅,就这停吧,我们走过去,不用说,这钱还是我给。”
但支付了车费梁皓可并没急着下车,梁皓:“师傅,你那香港脚不治可是重大的安全隐患,若是信得过我这药泥你现在便抹上,要是信不过你回家洗干净了脚抹上一点,最多七日我保你一身轻松。”
的士司机:“不会吧,你个年轻帅小伙居然随时带药在身上。”
梁皓:“没,眼下要买的这车便是患者的一点心意,不过他这孙女略有些霸道,唉,寄人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忍吧。”
的士司机:“哗,看不出你年纪轻轻居然是位神医。”
梁皓:“不清楚,但你手上那药泥我原本是拿来抹脸的,只需一点痘痘立时消,好东西,省着点用喔,这一瓶若是满的直能买你这半辆车。”
牛皮吹成这样又岂有人信,但就算是来此之后新制的神仙药药效大不如前美白一下肌肤、去个痘痘以及治下香港脚一类的皮肤病仍是绰绰有余,与往日那款直能提升灵力的正版神仙泥虽是没法比但实用才是硬道理,嘴角那粒困扰多日的毒疮药泥才刚一抹上便已立马消肿又岂还有那不信的道理,的士司机:“真是个心地善良的神医啊,活该他长那么帅。”
发生的一切为爱车甘做车童的顾雅芳可是全没错过,特别是司机拿药泥抹脚的那一幕,顾雅芳:“发觉你个无良奸商现在这神仙泥打了不少斧头。”
梁皓:“无良奸商…你最没资格说这话,瓶子是人家小崔同志网上掏的,材料一类是你姐四处托人找的,而制作工作全是我一手一脚跟进,至于你,除了摊大手板跟我要又干过什么,这么好的药泥难不成它卖不了那的士的半价,想吧你,知道材料不知用量知道了也是白搭,瞧我手上这星星点点,就连那试药的小白鼠都是我亲力亲为,需不需要试试那痛法。”
顾雅芳:“不了,那些都是解放以前的老黄历,像我这种生于新时代的幸福孩子自然只懂享受不会付出,但我顾雅芳可不是其他人,一会我请你吃雪糕。”
过了一会,梁皓:“欺负我乡下人进城没见过世面呢,这明明是一块钱一根的雪条,嗯,不过也好,真是好久没吃过甜食了,想来我应该是个道行高深的修士。”
顾雅芳:“再怎么也只是个道行高深的失忆修士,你这种人我书上看过但现实中你算是神奇的男一号,到了,天奇众汇,这可是我爷爷的根据地,他总说只要这在崔家便倒不了,我爸来都得喊哥啊,真是不孝子孙,没有导航我还真找它不到。”
梁皓:“众汇,看不出你人还挺低调。”
顾雅芳:“去,不是你想的那众汇,这众汇指的是里边啥车都有卖,听说新店开张那会还卖单车和摩托。”
现在这里边也一样有单车和摩托出售,不过单车是五位数而摩托价最低亦是接近六位数,就算是梁皓眼里的破烂衣服那亦是四位数,这地方学生装扮的顾雅芳可只是儿时随爷爷来过一次至于站她身旁看钱发呆的梁皓亦顶多只能算是比她高一年级的帅气小伙,学院派看看这些五到六位数的货倒还没人吭声但想摸七位数的汽车可是万万不行,销售小姐:“对不起小姐,这车刚打过蜡。”
正看着价码发呆的梁皓对这话可是深有同感,梁皓:“对,刚打过蜡,大小姐,你就不怕你爷爷拨了你这皮啊,三百多万的超跑你也敢想。”
顾雅芳:“为什么不敢,反正你签单,而且我也只是看看,这破车底盘太低别说我们学校就算是我们住那小区都不时会刮底,你也用不着在这跟我瞎扯什么蜡,去把你们的主管喊来,就说顾天高让她孙女我陪他的救命恩人来看车,不信让老刘自个打电话问去,去,我自家的车撞坏了,算这帅哥头上,反正爷爷也不敢把他怎滴,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想买什么车,那中间有两条黑线的道奇这居然没有,还天奇众汇呢,坑。”
在天奇众汇直呼顾天奇的名字又岂会是等闲之辈,刘显铭:“哎呀,原来真是孙小姐大驾光临,怎么过来也不给叔叔我先打个电话呢,瞧我手底下这些没眼力劲的把您给气的,放心,叔回头便给你出气,扣她仨月工资。”
顾雅芳:“算了,又不是没遇过,我倒觉得此事叔您不但不应该处罚反而应该奖励,这么贵的车真要是花了哪她那半年工资怕都直还不够赔,难不成您以为我没打过那暑期工,此来我只是帮他找辆拉风帅气又不贵的车,排量方面没什么讲究关键得是纯手波。”
倒还真是会难为人,刘显铭:“孙小姐,这拉风帅气却又不贵的车子店里虽有不少但纯手波那可得定制才行,要不您先开叔的车回去到货我马上让人给您送去,连车牌及一切相关手续。”
顾雅芳:“那我就要辆道奇吧。”
梁皓:“终于说了句真话,是你要…发觉您这的人都有或轻或重的胃病,不知道食无定时对身体不好啊,丫头,纸笔伺候。”
顾雅芳:“丫头…是少爷,奴婢给您研墨,真是的,一天不管别人的闲事你会死啊。”
梁皓:“医者父母心,我救你爷爷亦不是因为他有钱,在我眼里病人就是病人,没什么区别,谁先来?”
年纪轻轻用毛笔且还是一手好字,人更是帅得不行,与之相比医术如何直连事都算不上,寻常药单那折法今儿可是一张没有,纵然纸只是极寻常的A4打印纸,好在今天客人不是很多不然怕是天黑都忙不完,刘显铭:“皓少,能不能麻烦您帮这店给提个字?”
梁皓:“…拖把、水桶还这么大块的红布,真没试过,行吧,等我先把这大笔给弄弄。”
甩手便是一把削铁如泥的短剑真是看到人穿越感十足,而都还没等他们瞧清短剑已失了影响剩下的只要一把其形直如毛笔的拖把,笔再大梁皓用的亦仍是右手,即有灵力加持又运笔如飞字纵然是写在布上亦全无渗墨那烦恼,梁皓:“嗯,丑了些,要不我再试试。”
刘显铭:“无需、无需,若您这字还丑那我们写的便直如狗爬了,虽说我不懂书法但您这字我看着便觉舒服,大有一种如沐春风之感。”
顾雅芳:“如沐春风?我怎么觉着这几字杀气十足,还有,皓哥哥,刚才那剑能借我玩几天吗?”
梁皓:“不行,那上边有我名字,就算你拿那辆三百万的超跑作为抵押我也不借,因为今晚我还得拿它修指甲。”
顾雅芳:“…妹的,拿古剑去修你那破指甲,给我,回头我送你十个指甲锉。”
梁皓:“还是不行,我怕你拆房子…刘哥,可否借你这地上的铁管一用?”
这种长见识的机会可不常有刘显铭又岂愿错过,刘显铭:“别客气,随便砍,原本竖它们便只是拦着不让车进来。”
梁皓:“谢谢啊,给,拿好了,你试着砍砍,别太大力,不然会伤及路面或你自个这手。”
顾雅芳:“滋…好冷,还是你来吧。”
刘显铭:“这种粗活让我来。”
原本刘显铭可只是以为顾雅芳个千金大小姐受不得苦遭不得罪却不料短剑到了自己手上照样是挨不了几秒,刘显铭:“厉害,即有刺骨的寒意又不伤及皮肤,这绝对是把灵性十足的上古宝剑。”
梁皓:“剑虽确是好剑,但上古宝剑怕还不至于,冰心,皓,我的,没准是我失忆之前的杰作,如此想来我失忆之前怕是个顶级的铸剑大师,算了,我也不砍它了,梁皓到此一游。”
这些话若叫钱串听去怕非被气到吐血不可,冰心可是钱串花了整一年才炼出的宝剑,若非剑太短全显不出那霸气哪里轮得到他梁皓来坐享其成,三指长一指宽就连剑柄直还比那剑身长倒确亦适合修那指甲,但不知者不罪,手拿宝剑在镀锌钢管上涂的这鸦又有谁敢说这是破坏公物,何况这几根钢管原本便是天奇众汇的私产,且字不但深浅有致更如行云流水一般自然清新,事后给补上金漆绝对是必办之事。 问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