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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此类避无可避的事自得事先给提个醒,事即已作交待无论听没听进去真要遇上麻烦夏雨菲皆会有所收敛,没事别惹事、事来亦无惧,刀光血影一路走来令梁皓明白一个道理,很多时候很多事并非是一味委屈求全便能抽身事外的,该出手时不出手不但得不到对手的尊重反会给己方招至祸端,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点到即止方为王道,言行令止虽能大幅降低意外发生但若失了原始野性又岂配自称影卫,正因为胸怀天下才更不能因小失大。
当然有此信心除听令行事的夏雨菲不会轻易把事做绝更是由于柯如的改变正在进行时,在此期间适当的敲打虽存在风险却亦是互利互惠的互授课程,纵有战天戟、骄兵仍常败,不过他这次失踪的可非是十天半月,所以尽管有白露打那掩护关心仍自乱,千翔:“…怎么几月没见你修为不进反退了?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事不关己关己则乱,而梁皓对此虽有那么点小感动但白露的事则无论如何不能轻言妄议,丑事真要是张扬梁皓虽未必有事但千翔这些人却是保得过初一亦未必能挨过十五,且此事亦与他的修为纯后缩没多大关系,当然就算是在梦云星上撞上了帝皇星人亦是多说无益,此类一环套一环的事又岂是随口几句便能解释得清,为免麻烦他甚至不辞劳苦填平了白露灵府里的那洞,梁皓:“试试不就清楚了嘛。”
白日里大庭广众拽自家老婆回家办原本该在夜里发生的事原本确亦招来讥讽但白晓于旁冷眼旁观谁又敢肆无忌惮的交头接耳,别说人前即便人后此类事亦需三思而后行,惹上了白晓无论就算姓的是白亦将面对脱皮带拆骨,这些人中间自然不含白露,以她的能耐自是无需露脸亦可诸事尽妥,白露:“之前给你那药是时候派上用场了。”
话即仅是一人得闻自亦少了不少的尴尬,至于什么药又岂能逃得出春天又到了,在白家若想享受原先的待遇家主的命令绝不可逆,若真有那骨气之前拜堂成亲的大戏直就不会上演,做惯乞丐懒作官,同理,当惯了霸主又岂能受得了众人欺,何况灵界直就连平民百姓都得在各大修真门府挂名记号方能得以苟活,由来得罪人多称呼人少的白晓说大话可以但真要付诸于行动很多后果却不得不想。
迟早会来的事自是宜早不宜迟,只是交待过诸事随后跟上的白晓却没料到千翔屋这门会一碰便开,如此一闹她想好的对策全都成了泡,不过屋内的场景却令她全顾不上分心它想,半床晶莹半床似火除了运功对练又能是什么,摊上这种事自然得将门户紧闭并于一旁护法,造化之所以弄人则在于有心栽花花不香、无心插柳柳成阴,事发忽然以至于急于关门的白晓全忘了自个手中尚有那拨了塞的药瓶,这一路走一路撒其量自是大大的超了标,相较于屋内全心于练功的二人她不但离得近且摄入的量亦更多。
这先是看人后又见风自使体燥心热的她快速痴迷,而随着两边那距离的快速拉近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原本因药发生的投怀送抱非但没搂上谁反令自己整个人嗖的一声上了床,那有形的定向龙卷不但将其卷上了半空且还令其快速于冰与火中间交替轮换,在这冷热相差极大的风里衣服没了长头成短发自尚还在其次,真要任由她这么转下去就算不吐死亦会被烧烤成外紧内脆的小香猪,忽发其想喊人来搅局的白露可全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虽说即便真个出了事白启那过气家亦不能拿她个现任家主怎么滴,除面子上过不去白晓这要强的个性亦确很像她。
看着另一个自己惨死又何异于看着自己万劫不复,所以关键时刻她还是耐不过焦躁出了手,不过原以为能轻松解决战斗的白露可绝没料到这一时的冲动会令自己亦深陷其中难以自拨,放手虽易但从不向强权低头的白露又岂会向现实低头,且要使这天平四平八稳于她所需付出的并不是很多,最主要这久而久之她居然发现自己体内的灵力亦因此获得了全新的平衡,世间万事相生相依亦相生相克,而维系平衡并能打破平衡皆是缘分,在这一念称神一念为魔的紧要关头白露选择了紧闭双目坚守本心。
其实这千万年来白露全记不清楚自己曾受过多少回此类历练,区别只是这次她心已有所系,爱虽无意执念无敌,灵尊与灵皇即只是一步之遥时间又岂会重要,而正因为她这全不可能晋级顺利如了愿所以巩固修为之事亦绝不含糊,时间虽不重要却又一直都在流逝,为免难堪三人这闹剧自得大幅延时,事成之后即带走了白晓期间具体发生了什么自没人清楚,千翔:“时间过得真快,才不一会功夫就三更天了。”
时间虽确实是三更天但却是一月之后,人家夫妻在自个屋内操办正事谁又敢因事相扰,名义上梁皓虽是千家的女婿但说白了人家只是暂住千家的白家贵宾,好在白晓来得隐蔽白露走得诡异否则真是神嘴来了亦难说清道明,不知者自无心它想,小别胜新婚即在一屋又同在一床自不免要来些余兴节目,而别看灵界古色古香生活用品可并不怀旧,二十四小时提供的热水可只需拉个绳子便能实现冷热适中,别忘了临墓宗除修真之人更有依附苟活的普通人,又有什么活比改善生活品质更能持久,忙完洗完穿好衣戴好帽这天都又亮了。
餐桌上二人不愿提及的事旁人自亦不会乱提,只是有些事却是非说不可,在这千家家主的地位可直还不如梁皓个上门女婿,千志:“贤婿,吃好了你们俩口子赶紧准备准备选拔的事,名已给你俩报了,明早便是初赛。”
梁皓:“明早?千翔昨晚都还说初赛在半月之后呢。”
摊上他这种快乐不知时日过的上门女婿千志个老丈人直觉自己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不过千翔这年轻貌美的妈可不是亲的,除此之外她姓的是白,当然她也知道自己这姓氏在梁皓眼里直就是一文不值,若在往日千家人可绝难看到她这好脸色,白露雪:“贤婿,家主又岂会拿这种事开你玩笑。”
家主虽是家主但她嘴里这家主到底姓千还是姓白可真不好说,政治联姻又何来真情,表面的亲亦不过是为了掩饰心里那恨,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此类历史遗留问题梁皓即无能改变自也只能尽力适应,好言好语哄得一番梁皓总算拽着千翔逃离了家门,时间如何丢的即无能探查自亦只能聊聊后事,梁皓:“如果这次我真拿到外宗第一是不是便到了咱俩分开之时了?”
千翔:“这事我真不清楚,正因为去内阁的人从没回来过所以很多高人对此并不热衷。”
话虽并无不妥但千翔脸上的神情显然不太对,手儿一抓居然还有点冷,虽说就她这特殊体质手较常人冷些亦很正常但梁皓始终觉着不妥,柔情似水梁皓虽没啥研究但嘘寒问暖却尚还懂些,梁皓:“亲爱的,你脸色不大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千翔:“没,只是心里窝火。”
这种时候千言万语远不及肩上轻抚,有些事不说非是不想说而是不想给人家找麻烦,但很显然梁皓最不怕的就是麻烦,甚至可说这人原本便是没事亦能搞出事出的麻烦制造者,身旁这即是个没事都能搞出点事来乐和乐和的傻货似乎也没啥不能说的,千翔:“其实倒亦非是什么秘密,刚才那女人你也瞧见了,我每次看到她那虚情假意的样都恶心到想吐,虽然家里人都说母亲的离世是因为偶染恶疾但明眼人都清楚是他们白家人动的手脚,如此他们才好顺理成章塞个人进来监视我们千家的一举一动,而其中最可恨的却是我那个满脑子里只有家族利益的父亲,他们都说我满脑子里只有自己,认真算来我这不也是跟他们学的嘛,冷血无情才是这世界的生存之道。”
心理扭曲成这样自不免令人担心,但梁皓可绝非是那种遇事只能咬牙死忍的货,来回夏雨菲等人的存在白露知道便再非秘密响指自然可以想打便打,当然主要还是因为职业人士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毕竟影卫若无能神出鬼没原本便是失职,夏雨菲:“主上。”
大白天要实现此事自亦需要些许准备时间,若必须给这突击考核打个分优秀绝对够格,当然梁皓从来就没在乎过这些,事实上值得他去在意的事情并不是很多,没事别惹事那首先得看对象是谁,梁皓:“安排人给我好好查查白露雪那女人。” 问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