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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一路上梁皓遭的罪虽是罄竹难书却绝非是除虐无它,除之前严重欠奉的肌肉此时纵有不足亦尚还能看上一看且花小邪还利用自己的霸气及人气替四人大赚特赚了一笔,力王的追踪术配合她的疾风快闪及无敌大铁拳,负责动手的即是花小邪自不会出现什么血腥场面,拳皇所指可并非是她拳头的杀伤力,就和她教梁皓的一样,精准控制方能不浪费一丝气力为自己争得一线生机。
至于训练赚钱两不误的梁皓自然是想死的心都有,一切即是因吃而来目的自是显而易见,在伊诺军人的待遇虽高但伙食方面却实在不乍滴,花小邪费这神亦不过是为自己追求的高品质生活添砖加瓦,世上大多数机缘巧合其出发点往往皆不过是这浅显易懂的因需而要。
这拔苗助长似的日操夜练虽有临急抱佛脚之嫌但好歹亦算是将初期考核这道坎给过了,而为巩固成效不至于一进新兵营便惨遭淘汰正式入营前这十来天的准备时间花小邪可亦没少费心,当然她一如概往只是干那劳心而不动手的技术指导,往日一直以为自己极具带头大姐范的红凌经此一事总算明白了谁才配当那老大。
不过像花小邪这样的传奇人物再怎么想亦不过是利用三人来培养自己的长期饭票,正因为这想法早已根深蒂固所以入营头一天花小邪便提出五人同宿舍的要求,是要求不是申请亦非是那请求,这新兵营的集训拳皇一类原本便是可来可不来,且不说船上享有包间无需像别人那样挤那沙丁鱼,无论军装、军靴还是训练服领一类的亦都是旁人的几倍不止。
当然要这些个特殊待遇亦仅是因为梁皓尚需不断加操,船上梁皓虽亦无需去挤那沙丁鱼但一日三餐皆需准点供应别说扎马、仰卧起坐、俯卧撑、引体向上一类直就连趴地上喘气都是花小邪那摆脚凳,与之相较梁皓自更宁愿和红凌等人去挤那沙丁鱼,而之前这一切可仅是为了新兵营的正式训练打基础,伙食好装备多仅仅只是因为需要,作为花小邪选定的陪练站军姿、操正步、攀爬练习直就是天堂才有的享受,这但凡得空便要换身着装被拳皇一级当成沙包来摔真是跌打油品质再好亦难原样恢复,如此衣物再多亦仅仅只能跟上换洗那速度。
名师之所以能出高徒并不是因为教的有多好而是一切皆以实战考量,亲身感受远比长篇大论来得实际,但唯有劳逸结合才不会关键时刻掉链子,花小邪:“明天初期考核今晚就不虐你了,洗干净了早些睡别有太多的想法,只要不抽中那些个变态凭我教的基本没啥问题。”
红凌:“变态就变态没事你看我干嘛,论变态谁又敢和你大姐头争那第一。”
花小邪:“至于嘛,仅是参考,若抽中你们三人他至少能赢上一场。”
言者无意听者却是有心,红凌:“拜托,小蓝对他虽略有些好感真动起手来可绝不会放水,这是我们说好的,对谁也不能留手。”
花小邪:“多心了,我指的不是她而是他。”
拿梁皓和力王比自亦只能招来一阵笑,不过红凌等人的冷嘲热讽花小邪可并非跟进,因为她有的是办法让这猜测成真,首战便摊上伙伴且还是力气最大的这位,而他的首战却是力王的终战,虽说梁皓这临阵才磨的刀已略显锋芒但专业和业余又岂是数月特训所能逾越,真要是因此而受重伤那后边的四场比赛无论抽到谁皆难免会输。
不过他有他的想法上了擂台的力王可绝不会像擂台下边那般礼让,上手便是抱摔这大招若搁往日自是不死亦残,但被花小邪个拳皇摔了一月有余失手被擒可只是因为梁皓碍于彼此的交情没好意思先动手,他如此力王又何能例外,只是谁也输不起快些打赢少受点伤的梁皓后边四场或许尚还能有一战之力,即答应过互不留情让了先手梁皓自得全力以赴,来回已赢四场的力王亦非输不起。
尽管这满载着血与汗、生与死的特训若对上花小邪依旧是必败无疑但力王力气虽大花小邪却擅长四两搏千斤,言语方面花小邪虽确教的不多但即已能承受花小邪个拳皇的暴摔猛击光有力气显还远远不够,几乎就在着地瞬间梁便发起了反击,以指代拳打的虽非那穴道轮其造成的伤害却远大于点穴,腰上都没有力人又岂还能站得直,摊上死亦不会认输的力王这自也只能算是开始,人都晕了认不认输也是输。
梁皓:“感觉自己厉害了很多。”
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花小邪:“错,是我留了手,否则早废的你又何来这学习的机会,不过你不是我,这种场合留手十有八九会丢命,是你运气不错才对,若换个对手现在被人抬着的将会是你。”
梁皓:“…何出此言?”
花小邪:“自己看。”
此时场上站的正是红凌及小蓝,若说这是巧合别人或许会信梁皓是肯定不信,毕竟二女皆是已赢四场的最后一场全没有留手那必要,等同于实战的对练又岂需行礼及摆那架势,不过红凌的速攻型倒还好理解体态婀娜的小蓝能跟上这速度才真叫人意外,而较之大开大放的力王二女显已将力用到了点上,一击不中立时撤攻为守直看得人眼花缭乱,花小邪:“看不出这俩丫头还挺厉害。”
梁皓:“嗯,若之前那对方是她俩我必败无疑,看似一拳实为六拳。”
花小邪:“呵呵,有件事你说的没错,确是必败无疑,红凌是八拳而小蓝是七拳,其实这罕逢敌手的枯叶拳法我亦练过。”
梁皓:“那…”
花小邪:“那什么那,此类华而无实的拳法欺负一下菜鸟还行撞上高手则只有等死那命,即是一拳就能叫敌趴下我干嘛将心思浪费在欣赏远大于实用的拳术上,天下武功虽是唯快不破但若缺了准和狠再快亦不过是先敌一步累趴。”
从不局限于理论教学的花小邪又岂会仅仅只在这嘴上说说,她要上场干预比赛谁又敢阻拦,且在场大多数皆有心想要一睹拳皇风采,可惜别说他们失望直就连梁皓亦没明白二女是如何倒的霉,这一来一去花小邪直就像裁判走了个过场,由始自终她两手似乎一直皆在身前,速度之快直可用惊天地泣鬼神来形容,二女则直如被点的穴一般呆立于原处,隔了好一会才双双向后倒下,就姿势而言无论如何亦该是向前栽互撞其头,露了这手谁又还敢说那不字,确是全不在同一层面上,别说梁皓这些新兵即便是负责训练工作的教官亦只能老老实实靠边站。
最神奇的却是二女倒地没一会便几乎在同一时间来了个鲤鱼打挺,当然她俩都不清楚这比赛还需不需要继续,裁判:“还赖这干嘛,都下去吧,结果算你们双赢。”
做人得识时务顾大体否则命可很难长久,能称皇者那荣誉里可随时都能取出世间少有的高锻机甲,惹得人家不高兴决斗不但事关生死更与脸面息息相关,眼睛虽是花小邪坏了规矩但二女可皆是她邪神战队的一员,无论叛谁输谁赢都不合适自然还是共赢于己比较安全。
须知一众皇级斗士以拳皇竞争最大,而花小邪仅用了两年多点便从白丁一路拼杀至此,之所以能成为史上最年轻的拳皇自亦非全因她天资过人,能成为上任拳皇的唯一传人又岂会只因天资,在伊诺从来就不缺天资过人的拳术天才而机甲溶合度能破九十的天才则直能曲指计数。
比起人前风光人后苦练的花小邪赢得初赛的四人这磨难可才仅是开始,剩下这近两月的时间他们可还得完成试过想死的三次注甲,如果是花小邪那一类变态自亦能一次超标完成,主动权全掌握在自己手里想死想活皆是自己看着办,这也就是为什么各国的新兵营每年皆有十数万新兵最终能通过新兵营最终考核的却直连一半都不到,光是及格线那七十的溶合度便已能逼到很多人不惜以投海自尽结束那时刻伴随且撒心裂肺的惨痛。
还好几人这邪神战队虽较其它战队少了一人却有花小邪这么个过来人,有她在不但能在出粮之前租到比别人更大的宿舍甚至连这注甲一事亦有经验可供参考,若在平时这冰水浴和桑拿不断循环人没病亦会整出病来而此时至少能在短时间内以较小的代价适应新注入体内的液态机甲,或者说将这些液态机甲于体内凝聚成形才是唯一能摆脱那无边炼狱的出路,而凝甲一类的事被剥夺记忆梁皓可直比花小邪还要懂行,毕竟较之凝聚神脉这凝甲顶多亦只能算是小孩子那过家家,再加上他这远异于常人的体格实际上一直达不到那九十只不过是机甲一层又一层而相应的检测装置只能测到显露于表象的那层而已,注甲一事三次可仅仅是那达标线,方法得当且人还原本就是变态别人三次亦难如登天的注甲工作他自能日日尝鲜,奈何这越到后边便越难所以最终史无前例实现完全态的他检测结果反而为零。 问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