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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执着顾雅仪亦是真够可以的,等梁皓问完了话都直都已经是凌晨一点了而第二天一大早梁皓都尚在厅里冥想她便已起了床,原本梁皓都还以为她这是要教自己读书写字,谁知道电脑一开网页一上教的直接就是连续播放及如何暂停如何选择,几乎是除了如何关机啥都教了,睡了才三两小时便又要出门找那灵感梁皓自还得扎针治她那肩膀之余顺便给她那脑子补充些所谓的真气,灵力洗脑自是非同凡响,换了西服套上牛仔裤的顾雅仪直接是方便面配水壶便轻装出了门,出门即是找那灵感自得坐别人的车,梁皓:“什么意思,昨晚让给我开车说我没驾照,难不成时隔一夜我便能拿到驾照,总不能是让我帮她洗车吧,有病,鬼才有那闲情,这么快就回来了,肯定是给钱拿错了车钥匙,但,钱有何用?来了、来了,有毛病,也不怕按坏门铃,自己又不是没钥匙,在她家暂住我不但交了房租还兼了家庭医生那差事,现在怎么连门官都得包办了。”
今天顾雅仪可是出门遇乌鸦白挨一通怨,但开门的梁皓虽不至于呵欠连连心情却也没好哪去,梁皓:“怎么是你,大清早的找揍呢,平生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抛妻弃女的薄情汉,左边还是右边自己选吧。”
顾振发:“大师,我这脸您想打哪边都行,只求您大发慈悲再给我一些昨夜那药泥,身上实在难受…您这是?”
托鞋都没来得及两只同步更谈何点那暂停,一加一等于二直就连幼儿园都有在教,倒也难怪顾振发有这疑问,这和妙手回春的潜世高人根本就不搭调,他眼瞧的是哪梁皓自然清楚,梁皓:“怎么,我学习你有意见?”
顾振发:“没,学习好,知识就是力量、知识便是财富,明白了,我过会再来叨扰。”
梁皓:“有病,再来我打断你狗腿,继续学习。”
虽说视频一堆废话仍在讲那个位数的加法但梁皓仍是选择了重头再来,但今天这门铃还偏就跟他过不去,梁皓:“我打死你个王八蛋,说过会再来还真就转眼便到,成心不让我好好学习,等着,看我不找根棍子抽死你!”
刚才是动嘴而现在他手里可真有家伙,崔晓霞:“…怎么,才一夜未见胆量便见长了,危害公众安全那事才刚对你从轻发落转眼便要袭警?”
梁皓:“崔警官,天大的误会,在你们来之前雅仪她…”
崔晓霞:“就算是那样也还是你的不对,下次他再来你砸个坑让他掉楼下便好,你不是爱搬砖嘛,拆个楼板没问题。”
失忆之人可是笑话亦能当真,梁皓:“那不行,真要是那样楼下的住户非上来找我拼命不可,万一砸伤了人我还得负刑事责任,不划算。”
崔晓霞:“小李,先带阿姨进去。”
无论上班还是下班顶头上司的命令自然都得听但事亦分那轻重缓急,李福旺:“收到,皓明,这是孝敬你的茶叶,咱们什么时候开始?”
梁皓:“放心,我和你还没开始便已结束,至于你那病,我这挨完你们领导的批评就给你治,说好了,你一月来一次就够了,急也急不来,药免了,只需戒口,想吃肉啃自己。”
李福旺:“明白,正好减肥。”
梁皓:“…笨蛋,也不说这是什么茶。”
崔晓霞:“别告诉我你不识字。”
梁皓:“不行啊,犯法啊。”
崔晓霞:“行,难怪昨晚你以握毛笔的手法抓那圆珠笔,且签的名还没人看得懂,原来纯就是鬼画符,算了,这种事我理解,但请你也理解理解我,那位阿姨是雅仪的母亲,现在是我小婶,离婚那年受了刺激,这里似乎短了路,除了画画就连生活都无法自理,帮个忙。”
梁皓:“嗯,警民合作,应该的,何况她还是雅仪她妈,就连她那一身铜臭的爷爷我都治了何况…不说了,催泪,但这的毛病我不是很擅长,只能尽力一试,来,跟我进房。”
这事可有些敏感,崔晓霞:“干嘛,难不成你是要非礼人民警察!”
梁皓:“不敢,但要治你的病得脱掉这外边的衣服,你若不介意这外边我当然也无所谓,三人中间你这病最好治自然是由易到难。”
崔晓霞:“哦,只是脱外边这衣服…能不脱吗?”
梁皓:“衣服不脱倒也不是不行,但除了衣服上会留下星星点点的血迹还有可能扎错地方,人虽是死不了但没准得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还有一个办法,我把这眼蒙起来。”
崔晓霞:“算了,当我没问,真要是蒙着眼岂不让你扎死去,但你的针可得好好消消毒。”
梁皓:“有,火烤,要死早死了不差你一个。”
火烤之后自还得以布擦净,而擦拭时配以灵力则擦得更干更净,梁皓:“喂,你这到底还要治不治,要不我去厨房拿把菜刀给你这衣服割后边留前边,若实在不放心你躺着也行,我只扎你这背,反正这也不是我的床。”
虽有些别扭但病向浅中医,越拖病情便越重,若能利用休息日把病给治好才真是治病不误工作,趴顾雅仪床上虽有些怪但咬咬牙也就过去了,崔晓霞:“只这样行吗?”
梁皓:“可以,只扎一半,听好了,是整个背部。”
露出整个背部脱的可不止是外衣,但即是趴在床上似乎也不差那半件,而梁皓可没她那么多的想法,梁皓:“别乱动行不,需不需要我敲晕你再扎这针?”
崔晓霞:“你敢敲我敢告你袭警。”
梁皓:“天杀的,这年头真是病人比医生还凶。”
崔晓霞:“听好了,你再自称医生我便告你无证行医。”
梁皓:“唉,那还是袭警吧。”
虽轻轻一下便能将人放倒但梁皓始终还是有些害怕一会要如何解释,但眼下他一切皆以学习为重自不愿将时间大量浪费在扯皮一事上,而扎完了针上好了药他一出门却看到厅里多了个不速之客,梁皓:“你,出去。”
不怕无赖本事大就怕无赖理占尽,顾振发:“凭什么,这房子虽是她们姐妹在住但其实这是我名下的产业,当然我也清楚你为什么会急着赶我走,难道不觉得我在这更利于她的恢复嘛。”
梁皓:“没准我杀了你另利于她的恢复,罪名推给他。”
李福旺:“我是警察,不合适吧。”
梁皓:“警察就能问都不问清楚就胡乱给人开门。”
李福旺:“冤枉啊青天大老爷,门是阿姨开的。”
梁皓:“瞎扯,除了画画直连生活都难自理的人会主动跑去开门!”
顾振发:“我作证,其实我也吓了一跳,或许是习惯吧,走,咱们出去聊。”
梁皓:“不再烦?”
顾振发:“烦不烦那得看你答应不答应,呐,为表我的诚意这从小学到大学各专业的全套书籍都让人给你堆走廊了,且这优盘里有所有的教授专场,看到哪不明白照书找贼方便。”
这倒确实挺具些诱惑力,但推门一看梁皓不免有些来火,梁皓:“堵住隔壁家那门,你靠害呢。”
顾振发:“放心,那房子没人住,来吧,帮个忙,真的很难受。”
就在这时候电梯那门居然开了,而自那上边下来的不是顾雅芳又能是谁,不比她那假装坚强的姐姐,打小便招人喜欢的顾雅芳几乎到哪都是众人力捧的公主型,顾振发:“爸爸,你怎么在这?”
梁皓:“停,别搂也别抱,你爸有病,还有,拜托你说话给些力道,直让有种冬天提前到来的错觉,除此之外你姐不在,去楼下等着,一会你爸有东西给你。”
顾雅芳:“凭什么,这是我家,还有,是哪个混蛋把我家外边堆满了书,这还让人走路嘛。”
梁皓:“这位混蛋,满意了吧,走不,不走我拿针扎你。”
顾振发:“芳芳乖,下楼去等会爸爸。”
顾雅芳:“他,你,你们,都是坏蛋…”
梁皓:“唉,可算是走了,看你还有点人性的分上药给你了,还有这粒,马上内服。”
顾振发:“谢谢、谢谢…”
梁皓:“咽下去了?”
顾振发:“嗯,感觉浑身阵阵舒坦。”
梁皓:“好的,现在赶紧下楼找厕所去吧,否则我保你臭名远扬,至于这房子,你的是吧,想上这的厕所,行啊,麻烦你先回去拿那房产证,别欺负我这失忆的不懂法,昨晚可才刚被警察哥哥教育到…真是的,人家都还没说完呢,这就跑了,没意思,便宜你了…不对,他这万一要是拉在电梯里,哗…想着都觉恶心,不想了,还是正事为主。”
九成的书都被丢进了如意锁,剩下那一成自是一次便能轻松解决,而书虽是往顾雅仪那工作室里搬但门一关立马便进了如意锁,梁皓:“嗯,有了这些书学习倒确是方便了不少,别怪我,原本你花不花的跟我没啥关系但你在医院那里不该冲我耍横,唉,雅芳那丫头片子出现的真不是时候,还是赶紧把人治了赶紧让他们滚蛋,见到老的都被刺激得不轻再见小的那还得了。”
稀里刷拉一阵功夫二人便成了刺猬,效率之高直连梁皓都有些佩服自己,但不比外边这两个嘴里被塞了思迷的家伙往崔晓霞嘴里塞这玩意梁皓可怕自己解释不清,原本这电话梁皓确不太想接但它一个劲的响直令人精神无法集中,崔晓霞:“喂,好了没?”
梁皓:“你有病啊,在房里往这外边打电话,醒了大喊一声不就是了。”
崔晓霞:“真要是喊了我才有病,好在雅仪昨晚告诉过我这的电话不然真不知如何是好,好了没?”
梁皓:“早行了,洗澡去吧,别烦我。”
崔晓霞:“…洗澡,这样怎么洗?”
梁皓:“没事,我这针和别处的不一样,受热它会自己往外窜,记着别给我弄丢了,给人扎针我会造针没学,所以丢一根便少一根,真要是弄丢一根半根倒也没什么,顶多下次你再有什么毛病我便拿缝衣服那针将就将就。”
崔晓霞:“哦,我尽量,现在感觉这胃比之前舒服多了,钱怎么个算法?”
梁皓:“喜欢就送我四斤茶叶,不乐意便全当是我还你的情,但太过新鲜的食物我劝你日后最好还是少吃为妙,并不是每种食物都适合每个人,你病虽是好了但若有空最好还是不时过来扎个几针,用不着脱衣服那种,得,都怪你,我又得重头看起。” 问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