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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吵聊得还挺好一吵欧阳皓只是习惯性握紧了拳头而一旁的萧英兰则直接抓上了剑柄,若搁往日这剑怕早架欧阳皓脖子上了奈何今时不同往日,一忍再忍她脸上居然忍出了甜美的笑容,萧英兰:“呵呵,说谎暂且不计但欺负小动物你在责难逃,我看着呢。”
人家即愿卖笑欧阳皓自亦不好摆着那张苦瓜脸,欧阳皓:“此事更冤,你回头看看,那满地的石子至少有一半是它的杰作,这每日一醒脑不但准时准点且每次还砸同一位置,就算我存心要报复它一次又哪里过分,见弱便欺遇强便避指的便是这鸟,我说煮它挨石子你呢,之前你不也说过要煮它来着,摆明是欺负我不会飞,往日只能夜里拨它几根毛,这不机会难得嘛。”
地上的石子沙说也有三四百,即便一半亦是以百为单位,将心比心若将此事受害者换成萧英兰石子绝对会换成砖头,不过在她看来纵是同煮亦有那真假之分:“其实那日我是等着心烦四处转悠,结果被我看到它只肥鸟在那悠哉游哉的乘风而行,出于好奇我轻轻拍了它一下,怎料它刷的一下便没了影,原本我是想后边慢慢跟着累死它的,结果它只胖鸟比我这瘦子还要能耗,也许是体内脂肪过剩能大量燃烧吧,它那时快时慢在我看来直无异于挑衅,而即便如此当时的我亦只想着要宰没想过吃它,比起它我更想煮了你,只是没想到你居然没听出我这话里的猫腻,但这胖鸟今天确有些不对,往日见了我离远便会窜逃,该不会是病了吧。”
欧阳皓:“站化也说不准,人家可是神鸟,不,神兽,禽兽。”
人天生爱说这反话,嘴里若说死了更好多半想表达的是活着真好,而欧阳皓即选择了爬树萧英兰自更愿坐在一旁好欣赏他自树上掉下来的全过程,鸟成精都能把人给玩残何况小彩还是杂交神兽,两手才刚刚攀上树技的欧阳皓只觉两手手背一阵刺痛随后脑袋又被狠啄了几下,两手皆被小彩死死踩着腰力又不够除了无夺吊晒那咸鱼又能如何,而看戏的萧英兰不但全没有帮忙那意思且还笑到需要以拍桌的方式宣泄满溢的笑点,她越是这样树上那小彩便越是得意,这爪抬抬那爪动动直就将欧阳皓当成了跳舞毯。
至于欧阳皓为何死忍绝口不喊那痛倒也好理解,眼下这样远处看着直还以为他这是在练功,而若喊了救命脸立马便会丢到姥姥家,好在钱丝无论多忙到了饭点都必会回来,但小彩和欧阳皓之间的战争她一向都甘做那旁观者,钱丝:“小彩,美味的鱼干你吃不,你不吃我可就吃了。”
吃货又岂能经得起这诱惑,这真是两边不得罪却又替人解了围,可惜在树上被小彩虐了近一个时辰的欧阳皓下来坐的是直达电梯,闹出的动静险些令前来送饭的徐凤丢了竹蓝,徐凤:“哎哟,吓死我了,原还以为你三当家这吊功要一直练到明儿呢,来,吃过饭再接着练,今儿加菜。”
尽管屁股和腰都痛到动弹不得但即是三当家又岂能喊痛,欧阳皓:“您给拿过去让她俩先吃吧,这刚练完功我得调整一下内息。”
萧英兰:“呵呵,三当家威武。”
欧阳皓:“威武、威武,嗯…”
无论有没有旁观者眼前这边吃边怨的萧英兰欧阳皓都惹不起,何况他亦无闲惹她,欧阳皓:“喂,你这让我补的什么形,人手和鸡爪能一样嘛,再怎么也该是翅膀那尖啊,还有你,不好吃你还清台,成心不给我留呢。”
萧英兰:“哪有清台,我这只吃了鸡脚、翼中和鱼腹,何况另一只鸡脚不已经在你碗里了嘛,没人帮我抢我只能靠自己,但我可不白吃,休息一会我耍套剑法让你长长见识。”
欧阳皓:“你这是要教我剑法?”
萧英兰:“算是吧,剑法我只打一次,记得住便是教记不住则顶多亦只能算是一饱眼福。”
一直拖着饭都还没吃便忙着替欧阳皓上药,钱丝这戏才真不知道是演给谁看,不过鸡脚虽推来让去仍在自个碗里有些钱却必须当着某人当面说清,欧阳皓:“总管,这红色如意扣里的钱是她的一点意思,她说自己在那洞里得了些宝贝应该分甘同味,至于这黄色如意扣里装着的则是她的伙食、住宿以及各项杂费,但拿了这钱你得告诉大家伙她在这并没白吃白住,任务完成,吃饭吧。”
钱丝:“不好意思,我看看这里有多少钱,要不你俩明天陪我去采购,我听人说川溪镇那边东西至少比大梁要便宜一半,帮忙参谋一下。”
萧英兰:“这种事你喊他正常捎带上我则很不寻常,该不会是想我那飞剑拖着一串飞鸡回来吧。”
钱丝:“那不能,要的即是活鸡自得装在笼里,顶多也就请你帮忙拖一串鸡笼,放心,到时我会让人在那外边给包上红布,离远看去就像是一串灯笼。”
萧英兰:“果然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行,没问题,但我也有条件。”
钱兰:“说,只要是能办的我绝不含糊。”
萧英兰:“这话可是你说的,其实也没什么,只是看你个修炼修为进展神速想去凑个热闹,特别是之前那冥想。”
修为进展神速纯就是瞎扯淡,赶巧欧阳皓正缺个理由对她之前的见死不救进行报复,欧阳皓:“这天还没黑透拜托你别说瞎话好不,还什么修为进展神速呢,明明是自己今天被吓破了胆不敢一个人呆一屋,对了总管,之前你弄丢的地虎去了那里边。”
钱丝:“哦,你这根本就是分散恐惧,现在怕是就连我也睡不着了。”
欧阳皓:“睡?你不夜夜冥想到天明嘛。”
钱丝:“冥想原本便是一种高效的睡眠方式,它即能令人时刻保持警觉又不至于睡眠不足,不过今晚你中间,省得你那口水又滴我肩上。”
萧英兰:“口水…那我还是在你旁边好了,让他去一边习惯性撞墙,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欧阳皓:“不会吧,我发觉你们这一个两个怎么都喜欢送剑,她送我、你送她,合着是让我们一块抹脖子。”
虽很想推脱但萧英兰喜爱收藏的即是各类兵器凭她公主那身份拿来送人的又岂会是有钱能买那种,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调转枪头、亦属平常,钱丝:“别听他瞎说,即可以作防身之用到了野外除用来完成宰杀、砍伐等一类需求,锋利如它随手砍根竹子便能垂钓,真方便,来而不往非礼也,这个送你。”
此类民间常见的玩意无论皇宫还是上林院皆不会出现,而不知便问方显情深,萧英兰:“妹妹,这是什么?”
当惯了姐又岂愿做这妹,钱丝:“先别套近乎,我十二岁十二月又七天。”
这大数报的她不脸红一旁的欧阳皓都替她害臊,而且即便他不戳穿钱串亦早晚会出现口误,欧阳皓:“别听她瞎说,到今天止她十一岁十一月又十一天,六个一,好意头。”
钱丝:“你!”
欧阳皓:“早晚穿帮的谎你说来干嘛,要说至少先把你弟给灭口。”
萧英兰:“没事,我没在意,但我妹妹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来,姐姐我再送你样礼物。”
这礼物一出欧阳皓直接是一把抢过,欧阳皓:“没事吧你,你喜欢学你师父那样插根大头簪那是你的个人喜好,看到你我都不时会想起他现在你还给我来双份,还让不让人活…喂,笨蛋小彩…别说,这么插倒还挺美,有些像画里的人儿,但别以为献这殷勤之前那仇我便不报,今晚有种你别睡。”
有些事劝也白劝而有些话只会越描越黑,而直如行如流水一般的剑法无论怎么看都像是在作画,只是看虽是看到如痴如醉脑子却还能想事,也必须想事,毕竟萧英兰事先便已言明这剑法只打一次,能记下多少全凭自己用心多少,欧阳皓:“果然是套精彩绝伦的好剑法,不但柔如水动如风且针对性还极强,好在我今天穿的这衣服不贵,否则非心痛死我不可,但最后那两招我好像也练过,该不会是同一处吧。”
伤的虽是衣服却亦能解恨,只是这装出来的大家风范则叫人怎么看怎么别扭,萧英兰:“悟剑崖,上林院的剑法皆是门人自那所悟,不过你能力虽远不如我但悟性却似乎比我还强,自那两字我只悟得穿云断雾以及飞瀑如丝两式剑招,由于是每字一式所以我悟到的这套剑法起名为三十六重天外天,但你大可不必灰心,没练过猿飞便能两字窥三式已是难得,而猿飞顾名思义其灵力集中于两手十指,起手为碰、推、顶,易手为卸、撞、撑,严格按这六字真决进行练习顶多半月便能在崖壁上来去自如,悬崖绝壁都能无风自动这树处如平地。”
眨眼功夫便如鬼魅一般上了树顶且还是照顾二人为初学者,只是她个三魂七魄的神人半月便能学会的猿飞正常人若没个一年半载怕直连这树都上不了,人比人何止是比死人,气疯的更多,练虽是练不了但记下准没错,不过欧阳皓这记忆手段可令在场的天才极难认同,萧英兰:“…你把我教的记衣服上倒也罢了,但这画的到底是手指还是鸡爪呢,字写那么漂亮画怎会丑成这样。”
她有她的道理欧阳皓亦有自己的苦衷,欧阳皓:“几年下来字都没练好哪顾得上那画,何况画画师兄也没教,即没天分亦没明师你让我上哪学去,别忘了我这兜里向来最缺的都是钱,不过即便没钱亦能过上神仙才有的日子以前就算是在梦里我也不敢想。”
萧英兰:“这就是神仙过的日子…也许吧,但我这还有些鱼翅,要不抽空咱们结伴去山里猎熊,熊掌炖鱼翅才称得上人间美味。”
可惜就算有上好的天九翅那也得有人会弄才行,鱼翅在这地方十有八九会被炖成粉条,而那熊瞎子更非有树的地方都有,万里之外或许还真能找到那么几头,何况这帝王一级的高级享受此处的听众别说试直连食材都会误会,欧阳皓:“…鱼刺这桌上不就有现成的嘛。” 问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