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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对萧英兰而言梁皓只是个需只用用的抱枕但对她即恨又惧的梁皓却暗自下定决心要为她尽力一试,因为在他看来二十岁对于女生应是风华正茂而非孤棺高枕,即已下定决心一切自在不言中,而另一旁的钱丝则早已如被暴雨打过的梨花,眼前即有现成的布又何必脏了自己的手帕,好好的衣服叫梁皓糟蹋了那么久还不得乘这机会一次捞回血本,不过这落了又赶飞了又看可极浪费时间,继续这么耗梁皓绝对会头个晕倒,梁皓:“丝妹,要不还是长完见识吃过饭咱再回过头来接着看吧,昨儿我可跪了一夜,体谅一下我一肚子。”
萧英兰:“活该,谁让那泥你一泡就是六个时辰,欲速则不达那道理都不懂啊,给,垫垫。”
或许萧英兰那如意锁里有珍宝无数,但如意扣里亦只有这包子馒头,但水都没滴这干巴巴的东西又让人如何下咽,好在即不会飞亦没有绿宝的梁皓还有一双健步如飞的腿,这次他可多留了心眼,脱下那身即贵且烦的衣服穿上较便宜的简单货纵然爬树亦不至于搞到自己事后吐血,在这一片采了半年的药就算闭上眼睛他亦照样能找到那路,萧英兰:“你怎么又犯病了。”
梁皓:“放心,我这病不传染,来,赶紧试试我摘的这蜜果,好吃虽好吃,唯一美中不足就是这蜜果得在夜里采摘才能享受到它的极致。”
萧英兰:“硬成这样叫人怎么吃?”
钱丝:“来,我教你,先把外边这层皮拨掉,然后把这向下一按,啪,简单吧,猴子都会。”
萧英兰:“老妹,怎么姐听着你这像是在骂我比猴还笨呢。”
钱丝:“哪有,不信你问那猴去。”
梁皓:“哦,闹半天原来我是那猴。”
钱丝:“不是猴大黑夜的谁会火把不带就去钻那林子,而且还能凭感觉找到美食所在,这蜜果树可不是哪都有的。”
梁皓:“这你可难不倒我,东三、西五、南二、北一,北面我之前在那空手而归,所以这次我选的是西边,若五颗蜜果树都不给我好果子吃附近还有棵刺胆,让让,尝这鲜可得冒险。”
确是刺胆,才两指大小的果子居然密布着数十根手腕那么长的尖刺,直令人怀疑吃下去的东西够不够伤处流的血多,好在人与动物最大的区别在于人类擅于使用工具,手里这短剑虽不是削铁如泥那类但砍这刺却是足而且够,而才刚地刺果上开了个口子梁皓便收了剑并将那没刺的刺果送到萧英兰身前,梁皓:“别说话,看就好。”
连刺都没了的刺果能有什么看头直就是个烧脑的问题,但已被人笑过一次的萧英兰可不想丢脸二回,所以她这看的直比赶上那天书开放日还要认真,萧英兰:“…哗,真香,好你个骗子。”
钱丝:“嘘…还有后续。”
已到手上的果子居然当着自个的面孕育出新生命若非眼见萧英兰又哪里会信,所以当梁皓将那树亩丢进林子后案件重演萧英兰忍不住又犯了浑,萧英兰:“闻也闻了、看也看了再来又还有何新鲜。”
梁皓:“不会吧,这即是果子自得将吃字搁前边,张嘴等着,想吃这刺果可得与时间赛跑,咬慢了没准头上真会长出树来。”
钱丝:“呵呵,没事你别吓她好不,放心,这种子发芽主要靠那温度,皮一拨再想发芽便只能等那下辈子了。”
萧英兰:“那岂不是没人采摘它便绝种。”
梁皓:“怎么可能,真要那样它可就失败到家了,别看它刺多但真能勾住的毛发只有野猪那棕毛,一旦勾住那搬运工三五天后其它刺便会自行脱落,就算不脱受痛的野猪亦会玩命的跑,无论撞到什么都会令表皮受损,如此便顺利完成繁衍生息那使命了,但就算人想摘它亦没那么容易,瞧,这便是代价,火辣辣的疼,来了,嘴赶紧张啊。”
傻虽有点傻但若不傻又岂会令人感动,虽说每样果子都只有几粒却是样样新鲜、惊喜不断,二女直怀疑他是将路上撞到给能的果子,甜的能令人幸福满满而酸的则直令人吞吐两难,吞觉对不起自己吐则对不起梁皓那一身的伤,最恐怖的是这些果子中间还有辣到老妈都认不是谁的那种神品,宝物沉归底,这真正的最后一种可还剩下很多,才一粒下肚便已是腹中有火口难吐又岂会再二,所以当二女看着梁皓接连将数粒一把的惊跳塞进嘴里想到的已不是疯或傻而是神经短了路,而现实又岂会如此仁慈,梁皓:“哗,好怀念这熟悉的味道,八岁那年山匪抢走了村里所有能吃的东西,山里的果子只有这惊跳没人惦记,在我看来它直比树皮或草根要美味百倍,有了这感情自是见到便不会错过,现在总该明白什么叫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了吧,唯有遭过同样的罪才能真实做到感同身受,否则戏演得再像亦不过是人前一套背地一套。”
钱丝:“哗喔,只要别再将这惊跳往我嘴里塞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哪个好心人能赏我一口水喝,辣,还来!”
梁皓:“言而有信,这可不是果子而是花,夜勾魂,一粒下去我保证你们不但不喝且完全感受不到那辣。”
都已经这样了又哪里还顾得上思考,不过张嘴示范的梁皓可有些不厚道,钱丝:“你…真不辣了。”
有她先试萧英兰自是吃的舒心放心,不过比起钱丝她可是怀疑一切的主,萧英兰:“这么好的东西你为啥不吃?”
梁皓:“真想知道?”
萧英兰:“废话。”
梁皓:“即如此那便告诉你好了,因为,它减肥效果极佳,非那便密我轻易不尝。”
萧英兰:“你、你、你…耍我的吧。”
梁皓:“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嘛,不过惊跳和夜勾魂是对冤家,一对一才好使,这一共才四粒你让我二对几呢,那要死不活的滋味一次就够了。”
萧英兰:“…真要是这样你怎么知道一比一便没事。”
梁皓:“别提了,老头事后说的,那可是个走南闯北人人恨的酒鬼,他能从良我直到现在还是觉着不太靠谱,爱情,不,应该是酒精中毒不敢再喝了。”
钱丝:“你啊,事怎么就不能往好的那方面想呢,心理阴暗。”
梁武:“我阴暗,你知道他养我多久我养他多久嘛,他说戒酒的次数直比我眉毛还多,那几年哪天不是醉了醒、醒了吐、接着又醉,直就像是魔咒一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而且他喝的那些酒直连狗都嫌弃,没办法,当时的我也就那点能耐,九岁那年我头回去大梁卖山货险些没摔死,看着一身是血的我他问的只是,酒买了没有,试想想一个九岁大的孩子一身是伤还背着沉重的山货当街叫卖是个什么情景,但那一年也是洪哥最背的一年,当时的他被仇敌砍了九刀而受管闲事的我则以染血的麻袋掩盖他沿途留下的血迹,他说是我救了他但我却觉着当日若是没他我即便不饿死亦会因虚脱而晕倒在路边活活冻死,不过我的山药亦因他的刀伤而名声大振,我摔成那样他身中九刀还能救活到底用了什么药,就是这,夜勾魂。”
故事再动听这结尾亦令人难以消化,萧英兰:“怎么可能,你之前不说它是强效泄药嘛。”
梁皓:“山里人的土办法,将夜勾魂捣烂成泥再加入草灰,若没草灰尘香灰亦能将就,抹于伤处,虽能快速把血止住却绝对会留下疤痕,但比起丢命身多这么几道口子又算得了什么,瞧,这就是当日被树给挂的地方,前边进后边出,当时我都以为自己活不了了,还好一麻袋全是山药不然我死他也活不了。”
萧英兰:“这么大个洞肠子没出来?让我看看你身后,哦,原来是根断枝。”
钱丝:“树枝若不断你插给我看看,人家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较真那事,我光是看着都觉着痛,要不我让老弟把这再给你切开好好检查一下?”
真是一个比一个变态,二女若是再讨论下去没准现在便会动手,对于钱丝的人品梁皓虽是一百个看好但对于她的医术那可是一万个不放心,梁插:“很晚了,赶紧吧,我的往事再精彩亦不如你那墨宝神奇,对吧英兰。”
萧英兰:“嗯,他不说我都忘了干嘛来的这,绝对是故意要看我的笑话。”
钱丝:“我的错。”
听了那命已没剩几年的诙谐冷笑话可没几个人能笑得出来,不过钱丝来此还真不是为打探萧英兰的秘密,就算要打探那也是打探梁皓那心里到底有她没她,有如此强劲的竞争对手就算美如钱丝亦会信心不足,虽说二人皆是武修但萧英兰不但武艺远胜于她且身份还差天别地,而此时她想的却是自己到底该不该安静的走开,人会替别人着想多半源于愧疚。
钱丝:“兰姐,还是你来吧,注入灵力便好。”
萧英兰:“老妹,你这该不会是要吸干我吧。”
钱丝:“哗,被你猜中了,怎么办,要不灭口。”
萧英兰:“啊,我死了,那我可真来了,胆小,别吓我。”
钱丝:“只怕被吓到的是我,我的最高记录只有六十尺,修为不如我那老弟反而比我多出四十尺。”
梁皓:“赶紧吧,哪来那么多的废话,要说垫底你们谁能跟我抢。”
这真话才真是令人哭笑不得,萧英兰:“拜托别在这自作多情好不,人家原本就没算你。” 问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