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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认关键时刻始终还是亲随卫队较能分担解忧,每月例会最烦心的事即已有人一肩单挑梁皓自亦有闲情想想要如何去面对极有可能对自己兴师问罪的柳风,若非不好解释他又岂会暗推天虹替自己去趟平那雷,为免出现尴尬场面例会开完自得让众人先行退下,自打干了这宗主他的乐趣便由喝茶换成了喂鱼,因为他发觉自己手底下的那些人就像是一群喂不饱的鱼,但一年不到便发展至此亦确会存在分配不公一类的问题,往日此类事可一直都是钱丝的主场,无论梁王还是之后那皓帝需要他干的都只是制定个大概的方向,而眼下他最缺的显然便是此类能将个人理念扩展到实际运作的专才,天虹虽有大将之才却仅是冲锋陷阵那一类。
该来的确是早晚得来,当然能来这内院却是因为他这宗主有心与之一叙,虽说二人相处短短数日全谈不上什么交情但梁皓对于柳风那极具风格的个人魅力却打分极高,这样的人无论修为如何只要背景干净都值得重用,因为梁皓在他身上看到了钱丝的影子,为这再次相逢梁皓甚至还特意准备了礼物,但这近一年的非人生活显然令柳风发生了由里至外的转变,原本最能打动人的真全没了影反倒略显有些唯利是图。
而此类负面的认识自亦大多来源自天虹打的那些小报告,但无论实情为何这亦属于人性的真实写照,即知其事自亦得试试那贪到了什么程度才好去对症下药,此类事他即贵为宗主自无需亲自动手,只是世界真奇妙总有那意所难料,肚子都撑圆了还在那贪吃忙喝直令人不禁要怀疑隔墙那边是饿死鬼集散地,饿肚子的滋味梁皓可并不陌生,若无溶入其中又岂能感同身受,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显然极具片面性,虽说下药亦是为人好但药下得太猛可会令人直接沦为野兽。
好在当宗主最大的好处便是自己捅出的篓子可让旁人收拾,梁皓:“麻烦把他收拾干净了再带去见我。”
天虹:“…是。”
负责人从来都不是具体实施者,对于这种尚可往别人身上甩锅的事天虹又岂会据理力争,而一线工作者得到了命令自就算柳风已脏成了一堆屎亦能给他重塑成翩翩君子,且宗主厌恶的毛病亦会人为一一纠正,手段不重要、结果显用心,至少眼下这由里至外全被收拾干净的柳风尚知道礼为何物,不过他显然没认出宝座上这位是梁皓,此类事知道的自会绝口不提而不清楚的却又无从说起,锅甩到了宗主头上又岂会逃得过反噬,梁皓:“之前不说好了是你解释嘛。”
有理确不在声高、无理亦无需取闹,因为某些话光是字面意思便能叫人无言以对,天虹:“对不起,我有洁癖那毛病。”
梁皓:“你这毛病可极具传染性,但真看不出这家伙稍加修饰一下便能现身见人,不过我下的那药剂量可不轻。”
天虹:“这不把你将要给他那灵甲先一步交付了嘛,没事,万一这人你要是瞧不上眼我就让手底下的人把那灵甲给它抠出来。”
梁皓:“咳…咳。为片灵甲你至于去草菅人命嘛,不过他这尸到底得挺到什么时候,纯就一扯一下才知道要动一下的高智版扯线公仔。”
天虹:“拿人钱财自得与人消灾,洗干净了除了审讯还能顺便看看他有没有夹带私货。”
真是说的不会脸红听的都觉害臊,但既然该问的天虹皆已代劳梁皓自亦懒去问个连自己在哪都不清不楚的呆瓜木鱼,不过这何尝不是天虹业务能力的真实体现,至于效率如何自得问过之后才能清楚,而林子大了亦确是什么鸟都有,梁皓:“哗喔,看不出这家伙居然是因为喜欢啃师娘的老才成过街老鼠而不得不逃,呵呵,留这样的情种在身边真是时刻都得防着那绿毛龟身旁出现。”
天虹:“嗯,这么说…”
梁皓:“刑堂长老应该挺适合,真要是再干那种过火的事我倒要看看他个刑堂主官如何自处。”
天虹:“呵呵,话说你还是担心自个那脑袋上的绿毛吧,别忘了咱这皓月瞧长相就没个老的,而有妇之夫你更是独一无二。”
梁皓:“…听你这么一解释我立马安心多了,根本就是在我身边埋雷嘛。”
有理又何需声高,天虹:“哎哟,闹半天原来你不是自大狂而是个虚有其表的自卑郎,但这怎么说呢,爱人嫁人了新郎确实不是俺,也不是他,余情未了啊未情难了,而世上没那不透风的墙,他走到眼下这步亦是没办法的时候最好的办法,若留那边早晚躲不过一死,唉,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
梁皓:“话里有猫腻。”
天虹:“猫腻,没有,只是稍微有那么点小感动,有情人若能终成眷属岂非人生一大幸事。”
这无论男生还是女生心底都有那么块脆弱的地方需要以爱填补,仗势欺男霸女一类的事在灵宗虽并不新鲜但大多数人会选择遗忘,而遗忘则不免会留下遗憾,自己的遗憾能在别人身上得到圆满又何尝不是给自己一个交待,除此之外的一点亦是最关键的一点,没有把柄的人难以尽信更别提委以重任,此类事梁皓脑子不大好使身为副手的天虹自得多担待着些,且她深信这点事对于几乎无所不能的梁皓算不了什么。
事实上她这不单单是给梁皓找了麻烦更令梁皓开拓了视野,内宗无人供其招揽他可还能自外宗绑援,且内宗那所谓的选拔在梁皓看来直无异于草菅人命,所以顺道将有心内宗的人偷运过来至少梁皓问心无愧,而要办成这许多的事白家的协助自是不可或缺,至于白千两家年轻一辈的精英各刮近半则是即有需求亦有必要,如此两家人别说内耗即便是想继续存在亦必须联起手来共御外敌。
如此虽将柳风死死攥在手里但同时也正因为皓月白千二姓的能人异士大量增加有些麻烦才会避无可避,而这么一来原本的闲职可直就累成了狗,对此没意见才真叫有鬼呢,白晓:“大哥啊,这原本我在外宗好歹亦算个人物而现在几乎是个人我都得点头哈腰。”
每日三次的准点投诉原本确是一把鱼粮便能打发过去,但老打那全无获益的亲情牌亦终非长远之计,梁皓:“宗门、辈份及所任职务你都给打听清楚了?”
白晓:“啊…忘了,放心,我这就回去整理。”
梁皓:“不急,因为这种关系重要的不是我们知道谁是谁的那个谁,人类最大的敌人一向都是自己这心,想得越多、猜得越多错的也便越多,人家窝不窝里斗咱管不着但至少短时间内我们的安全较有保障,真是邪门了,去了个把月居然连个信都没捎回来,急死人不赔命啊。”
世上的事一如慨往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白晓:“拜托,那是因为你个手眼通天的大宗主只敢虐我们这些弱菜。” 问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