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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我在一片什么样的心灵鸡汤上看到过,一篇文章中说:一个人的思想,决定着他的心态;而他的心态,又决定了他的命运。
我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对于我来说,这样的生活,假如忽略掉那暴风骤雨的恐怖而外,简直就是人间天堂了。
可是,子寒的心思,却好像跟我这思想简单,没心没肺的人不大一样,我看着他,似乎开心的时候少,忧伤而惆怅的时候却更多。
有时候,我感觉到他望着大海一副很恍惚的样子;
他用那好看的眼睛看着我,不再是夜晚暧昧的篝火下的深情款款,而是有些迷惘和怅然若失,似乎是忽然间遗失或者是遗落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似得,又仿佛是不明白,我们怎么会在这样的一个地方。
每每这个时候,我感觉他看着我,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似得。我有些担心,就问他怎么了,
子寒摇摇头,掩饰似得说:“没什么,只是,看你好像跟以前我认识的那个人不一样了!”
“是吗?”以为他指的是我的外表,我只是不好意思地挠挠自己呢一头乱蓬蓬的已经长及肩膀的头发,还有,为了节约用水好几天没有洗过的脸。
一向马大哈的我,并没有深究他这句话的意思,也没有把他的异常,跟那个遗落了的牛角联系起来。
自己一向没有随身带化妆包和梳子的习惯,看来还真不是一个好习惯,此刻,连梳头的东西都没有。古人是怎么梳头的呢,好像是用树枝做的梳子吧,怪不得叫做木梳呢。
然而大海不是有求必应的,不会给我带了一把心仪的梳子,我只好勉为其难地用自己的手指整理长长的发,不由地懊恼地说:“看来还是留短发最方便。”
看着我孩子气的动作,子寒有些好笑地说:“不过,这样重新认识的小牧,却是更加的亲近和真实了呢。”
得到他这样的夸奖,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古装宫廷剧看多了,经常听见一句话说: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对于我们来说应该应该是雷霆雨露,俱是天恩才对,都是上天的恩赐。
这一次的暴雨,我们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我将岩洞里我们所有搜集到了瓶瓶罐罐,都拿出去装了雨水,全部装的满满的,足够我们用上半个月了。
还开开心心地洗了个澡。
当太阳把岩石缝隙里清澈的雨水晒的很温暖的时候,我跳下去洗个天然的海水浴,子寒的伤已经完全好了,他难得兴致很好,也跟着我跳进了温暖的天然游泳池里。
子寒的身材很好,紧窄的腰身,他的动作像猎豹一样敏捷,太阳下肌肤更是白皙的像是牛奶一样。
他游泳游的很好,跳下来半天看不见人影,我正左右环顾着找他,他却像条鱼一样悄然地出现在我的身后,从背后环抱,搂住了我的腰。
他的呼吸,轻轻地萦绕在我的耳畔,温热的春吻着我的耳垂,我一阵颤栗,不由地我回过身,回应着跟他拥吻在一起。
感觉到他身体某一部分的变化,我羞的脸通红,支吾着说:“不要,子寒,这里不好……”
“怕什么?”子寒调皮地,坏坏地挑逗着我说:“这里,又没有人会看见。”
我一边躲闪着他,一边指指天空,说:“可是,太阳在看着我们呢。”
子寒轻笑了一下说:“放心吧,木头,我会让太阳也闭上眼睛的。”
他用手捂着我的眼睛说:“你看,这一下就连太阳也闭上眼睛了。”
以下和谐掉六百字。
这样的日子,让我很有些乐不思蜀了。
然而,浪漫,仅仅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故事,人,注定无法真正的脱离社会的羁绊,我们忘记了世界,可是世界并没有忘记我们。
自从上一次那一艘船绕着小岛巡视了几圈之后,我们在这个地方从来没有看见过任何一艘船只出现或者是从附近经过。
当我们在这个红色的珊瑚岛上度过了十八个日出和日落天的时候,那天中午,明亮的太阳底下,我看见远方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黑点,逐渐靠近了,才看清是一艘船径直向着我们这里开了过来。
我们像上一次一样,警惕地隐藏在岩石后面,注视着缓缓开过来的船只。
等到我看清了来的船是自己熟悉的人,而不是敌人的时候,我疯狂地向着他们跑了过去。
巨灵神一样的玉刚,如同海神波塞冬一样,出现在远处的海滩上,此刻,他就像是天神送给我们的救星。
紧跟着玉刚来的自然还有夏阳,那么刚强的夏阳,抱着我,哭的心酸地像个失去母亲的孩子,我又哭又笑地抱着夏阳,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夏阳摸了摸我那一头像野草一样疯张的头发,说:“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啊?”
“还以为你这么伤心,是因为想念我的缘故呢,原来是看见我这副野人的模样,才会让她那么心酸的啊。”我破涕为笑地说。
子寒也跟在我的后面跑了过来,他用力地拥抱了一下着玉刚,也哽咽地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没想到紧跟在他们后面走下来的人,居然还有那个可恶的夏若兮!
这些天忙着挣扎求生,我差点儿就忘记了这个人,可是元凶和罪魁祸首,那个炸弹可是她放在快艇上的,铁证如山,我只怕玉刚跟夏阳还被他蒙在鼓励呢。
顾不得又喜又哭地抱着夏阳疯,我一把抓住那个夏若兮的手腕,钳子死的钢抓子,扭的她只喊“疼、疼、疼……”
夏阳说:“木头,你怎么了?你疯了吗?是夏小姐一路带我们过来的啊。”
“带你们过来找我们是不假,不过,这个夏小姐你是不是想要来证实一下自己的成果啊?想要看看子寒有没有被你杀死啊?或者说你还不死心想再把子寒带走呢?”
“不是的,小牧,哦,不,于小姐,你误会了,我没有要害子寒的意思!”那个夏若兮忍着痛楚,还贼嘴死硬地不认账。
“没有?”
我气愤地更加加重了力道,她疼的脸色都发青了,却不在求饶,咬牙说道:“是的,没错,那个炸弹是我放在快艇里的!”
“啊?”玉刚和夏阳听见她这么说,都是大吃一惊。
看样子这个女人是一直蒙蔽着他们俩的,这样一来我就更加不能放过她了,玉刚下意识地望望他们来的海面,幸好没有人尾随着跟来。
“木头,你先把夏小姐放开,听听她自己怎么说。”子寒权威地说。
我愤愤地松开手,将这个可恶的女人一下子掼到了沙地上。
她揉揉青紫的手腕,说:“那个炸弹,我装在包里,原本并不是为了对付你们的,只是为了炸掉那个船只和船上挟持我们的人。”
“什么?那些人难道跟你不是一伙的吗?”我不相信地说。
“怎么会,我怎么可能跟他们同流合污!”夏若兮看样子似乎比我还要气愤地说。
“那些人是玛蒂娜•穆阿迈尔公主公主的大女儿派来的,他们得到的指令是挟持子寒找他们要的东西,如果找不到就让子寒彻底地消失。”
“我是,”她巡视了一圈,转向子寒说道:“子寒,我是你父亲派来救你的。”
这下子,轮到我们吃惊了。夏若兮接着说道:“你父亲怕自己时日无多,他想要把你带回家族去,认祖归宗,继承他的家业。”
“我原本是跟在大公主身边的翻译,可是,我发现了他们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他们为了控制我,拍了我的裸照,并且,她的大女婿还把我弄进军营里去,被他的士兵糟蹋,还录了像,他们威胁我,要是敢把他们的秘密说出去,就把那些照片放到网络上去,让我身败名裂,我没有办法,只好替他们卖命。”
那个夏若兮说到伤心处,哽咽地泣不成声,哭的梨花带雨,我怕子寒看到她这个样子,会被她迷惑了,又被她蒙蔽了。
即便是被逼迫的,他要杀死子寒,我也是不会姑息她的,于是,就忿忿不平地责问她说:“所以,你就奉命来杀子寒吗?”
“不是这样的,于小姐,你误会我了,我对他们只有仇恨,又怎么会为虎作伥!”她擦擦眼泪替自己辩护着说。
她又转向子寒说道:
“后来,是你的父亲救了我,他帮我销毁了那些照片,为了报答他的恩情,我继续留在玛蒂娜•穆阿迈尔公主的身边,暗中帮他搜集公主的两个女婿算计谋夺他的家产的证据,我早就知道他们要绑架和对付一个叫做盛寒檀的人,只是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听到这里,我发现子寒的脸色变得铁青,他习惯性地将手指捏的紧紧得,捏的指节发白。
“什么,盛寒檀?”我惊奇地问道。 血色牛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