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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红歌联唱

血色牛角 墨蝶 5223 2021-04-05 1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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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行的一位著名的民歌艺术家老前辈告诉我们说:

  “一山一歌是这里的特色;跑马山在康定市区的南端,山顶上覆盖着草坪,还有一座白塔,掩映于密林中;跑马山顶,有一处地方叫做五色海,深不可测,每逢夕阳西下时,四山映入水中,景色千奇百怪,变幻莫测,堪称天下一绝;站在山顶向西望,雪山万里,洁白无瑕,屏峦叠嶂一般的雪峰,在阳光的照射下,闪耀着银辉,看上去分外的壮观。”

  听见他饱含激情地这么一介绍,这个陌生而神秘的地方似乎一下子满溢了诗情和画意,让我对它充满了好奇和神往,很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揭开它那神秘的面纱了。

  康定市座落在群山层叠的峡谷之中,两岸山峰林立,夹峙而立;狂卷着雪山融化之水的折多河和雅拉河,穿城而过,将城区分为两部分。

  我们乘坐着机场的大巴进入市区,沿路看见这里还有“情歌广场”和“情歌东路”等一些以情歌命名的地方,让我不由地暗暗称奇。

  也许是因为我们这一趟行动重要,当地的公安消防武警沿路设置着岗哨和关卡为我们开路,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开往制作方事先早已经安排好的地方。

  不曾想到,在这里还有一个盛大的欢迎仪式等着我们。

  来迎接我们的却不是子寒的影迷们,而是同行的那些老一辈歌唱家们的追随者。

  大约是因为子寒那响亮的名头,还没有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普及到这个地方吧。毕竟,子寒出道的时间并不长,而且,他新近推出的几档好评如潮的节目,也只在不多的几家电视台播出过。

  尽管如此,这里还是有不少人认出了他,她们害羞而内敛地指着子寒,窃窃私语,并没有像我们在别处看见的影迷那样尖叫大喊。

  我们有幸加入的这个盛大的团队里面,很有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名艺术家,他们在早年就已经唱过许多脍炙人口的经典革命歌曲,弘扬着满满的正能量,可以才从我们的父辈们起,还我们有这一代,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人,就是听着他们的歌曲长大的。

  他们得到了当地各级政府和群众广泛的喜爱和拥戴。

  我们所到之处,掌声雷动,欢呼热烈,人们自发地在广场上唱着当年那些红透半边天的红色革命歌曲来表达他们的喜欢尊敬和爱戴:

  “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发斗志昂扬,共产党领导革命队伍,披荆斩棘奔向前方

  革命红旗迎风飘扬,中华儿女发奋图强,勤恳建设锦绣河山,誓把祖国变成天堂”

  ……

  “雪光啊,闪金光

  雅鲁藏布江翻波浪

  驱散乌云见太阳

  革命道路多宽广

  雪山啊,闪金光

  雅鲁藏布江翻波浪

  翻身农奴把歌唱

  幸福的歌声传四方”

  ……

  那些经典而脍炙人口的红色歌曲,一首接着一首,此起彼伏;歌声高亢而嘹亮,穿透云霄,令人热血沸腾,意气风发,现场的场面热烈而壮观,仿佛形成了一片红歌的海洋,胜过了那些大型的演唱会。

  原唱的老艺术家感动的热泪盈眶,不由的登上高台领唱,跟着广场上的群众一起唱了起来,几位老艺术家站在广场中间那一面鲜红的迎风招展的五星红旗下,向众人打招呼,现场的人群欢呼起来,大家唱的更加铿锵有力、更有一些身着本地民族服装的男男女女开始载歌载舞起来,将现场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早就听说这里的人们热情好客,能歌善舞,此时,我才深深地感觉到了,自己也不知不觉地融进了这激情回荡的人潮中。

  广场上的彩旗迎风飘扬,和人家的屋顶上那些色彩斑斓、形状各异的风马旗交相呼应,形成了一片彩旗飞舞的海洋。这些方形、角形、条形的小旗叫做风马旗,被有序地固定在门首、绳索、旌幢和树枝上,在大地与苍穹之间飘荡摇拽,构成了一种连天接地的境界。

  这里的人们对于宗教的信仰是很虔诚的,听说那些风马旗上写的全是经文;这些彩旗迎风飞舞,犹如无数僧众夜以继日地诵颂真经一般,人们借此寄托自己美好的愿望,希冀能借助其力牵引升腾,使自己的运气增长,福星高随。

  这既是僧俗信众精神世界与神灵交流的一种媒介物,又表达了人们对神灵的信奉和敬畏。

  在这青山绿水之间,在湛蓝的晴空之下,人与自然,宗教信仰与人们歌唱祖国、热爱家乡、勤劳勇敢地追求美好生活的民族精神完美和谐地融合在一起。

  当地的新闻媒体、宣传部门和主办方,还有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者,给我们送上了表示尊敬和给予对方最大祝福的白色哈达。

  一位慈祥的藏族老爷爷将洁白的哈达,戴在我的脖子上,合掌对我说:“美丽的扎姆,扎西德勒。”

  听见那个名字,我的心里如同穿过一道电流一般:扎姆!

  终于也有人叫我扎姆了!

  也许,这个词语在这里只是一种广泛的对于女孩子的称呼,可是那位老人家,他不会知道他慈爱地对我叫着的这个名字,对于我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

  老爷爷走掉了,子寒听见有人对我叫着扎姆,转过头来,眼望着我,轻声地重复着:

  “扎姆,扎姆”

  ……

  那一眼,似乎穿越了无数的沧海桑田,令我终身难忘。

  我望着子寒,眼睛的余光却看见有一个异样的面容,在他的身后一闪即逝。

  我心里那种警觉的感觉油然而生,就像上一次给我危机的感觉一样。

  我向着那个方向望过去,穿过拥挤的人潮,努力地想要看清楚那个人,然而,那人的身影一晃就看不见了。在那些随风飞舞飘荡的洁白的哈达之间,那个人,很快就被白色的海洋般飘荡着的哈达湮没了。

  玉刚也警觉地朝着那个方向望过去,看来玉刚也感觉到了那人的不对劲。我们俩对视一眼,都没有说什么。

  通常,一个人的面相是能够告诉我们很多信息的,人们心里的想法会折射到他的脸上,这也是我在这一次的培训中刚刚学到的。

  这里的人们因为日照强度比较大的缘故,皮肤自带着一种特殊的黑里透红的健康的颜色,在这里待久了的人,多少也会有些变化的;而那个一闪而逝的人,虽然皮肤也比较黑,可是,跟这里的人却是不同的;更像是长期生活在亚热带地区的人那种黝黑的肤色。

  而且,这里的人们非常淳朴、善良热情,面相是给人一种豁达、开朗、乐观、阳光的感觉,他们的眼神就像这里湛蓝的天空一样纯净而透明;可是,那个人的眼神是冷酷、凌厉的,整个面目给人一种凶狠,阴鸷的感觉,他看着子寒的眼神,凶狠而危险,犹如发现了猎物的狼一样。

  这让我跟玉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提高了警惕,丝毫不敢大意。

  我们被安置住宿在广电集团新建的综合大厦的里。整幢大厦里面设施齐全,有主题演播室、餐饮、住宿、练功房、健身房和排练厅,样样俱全,我们足不出户在这里就可以完成所有的工作,而且正常有序地生活;不用在工作和住宿的地方之间来回跑,还可以最大限度地节约时间。

  第二天,我们紧张繁忙的工作就开始了,我们乘电梯下楼,陪着子寒去练功房里面排练,在舞美老师的指导下,练习舞蹈动作,无数次的重复之后,子寒跟伴舞演员们终于磨合的比较协调一致了。

  终于,大型的彩排开始了。

  每一天,我们在这封闭的大楼里面高强度紧张的工作,几乎是看不见天的,更不用提去瞻仰一下我仰慕已久的雪山了!

  晚上只有短短两三个小时的睡眠时间,让我感觉到似乎站着都能睡着,看看玉刚比我也好不到那里去。

  子寒比起我们来就更加辛苦了。

  他的体质原本就不好,何况这里的海拔很高,他似乎更适应热带的环境,这里的气候寒冷让他颇有些吃不消,可是他硬是坚持着,一边吃药一边吸氧,还要一场不落地参加训练和彩排。

  这里的伙食是大家在一起吃自助餐的,可是,我发现子寒对根本就吃不习惯这里的饮食

  这里吃的最多的就是牛羊肉,子寒的口味偏向甜粘软糯的男方口味,菜肴的口味很清淡。可是,他并不是一个多事的人,再加上跟这么多的老艺术家在一锅吃饭,生怕有人会说他小小年纪就学会耍大牌,虽然吃的很少,他总是勉强自己和被人吃一样的东西,有几次我看见他刚刚吃过饭之后,回房间就吐了。

  眼看着他的脸色愈来愈憔悴苍白,我又担心又心痛。 血色牛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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