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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一边把她白皙的柔荑,伸进了男子的裤子里。
那个男的顿时发出了Yin Dang暧昧的愉悦娇喘声,一边讨好着姜星波说:“好的,波波,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我愿意为你Jing尽人亡!”
“说什么呢?”姜星波星眼迷醉,极尽暧昧地挑逗着说:“不要再大厅里做,这个地方不好,我们到房间里去。”
王叔叔用手一指,我们几个人便悄没影儿地潜入到了隔壁的卧室里,那两个人一边搂抱纠缠着,一边欲火焚身地走进了二楼的房间,刚一进门,门就在他们身后关上了,那个男的还没反应过来,肩膀上挨了一下,缓缓地就倒在地上了。
我顺手从床上扯下一条床单,将那个人像一个肉粽子似的捆绑起来,想了想,我怕他醒来了,会喊叫,惊动了楼下的那些人,又顺手抓起一块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布,塞进他的嘴巴了,顺手扯下他脖子上的领带,结结实实地绑在嘴巴上,在他脑袋后面系了一个死扣。
这时候,王叔叔打开了房间的灯,玉刚拉上了窗帘。
姜星波从半醉半醒的春梦里忽然醒了过来,睁眼就看见周围这几个人,惊愕的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色厉内荏地吼叫着说: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你们这是私闯民宅。”
她环顾了一圈,看见了余曼露,
惊恐地就像是见到了从地狱里回来索命的鬼魂一般的恐慌,她惊恐万状地说道:
“余曼露!露露,你,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怎么,我没有客死他乡,你是不是觉得很失望,在这里看见我,你是不是觉得很意外啊?”余曼露说道。
“没,没,没,没有,没有……”姜星波语无伦次地说:“怎么会呢,我很高兴,看见你,我很高兴的啊,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有听说呢…..”
“哦,很高兴,是真的吗?我没有听错吧?”
余曼露优哉游哉地坐在窗前猩红色的沙发上,像个女王一般地高贵傲慢,又像是一个法官一样的威严,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衣衫不整地半躺倒在地上的姜星波,好整以暇地说:
“我回来,怎么敢劳动你的大驾让你知道呢?你知道了,是不是要急着给你的主子汇报,再一次地把我绑架走啊?”
听见这话,姜星波颓丧地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再说话了。
“怎么样?我的房子,你住的还习惯吧?”
余曼露慢条斯理地走到姜星波身边,蹲下身子来,问道:“星波,难道你不知道,这个门锁里面,存着我的指纹开门密码的吗?”
姜星波疑惑地看着余曼露。余曼露没有理会她,自顾自地在房子里面转悠了一圈,故作惊讶地说道:
“你在收拾行李啊?怎么,知道我回来准备搬出去了吗?”
我这时候才顾得上环视了一下这间宽敞舒适的大卧室,才发现房间里面放着好几个大大的行李箱子。
“还是说,”余曼露自得其乐地回到窗户边上,坐回属于自己的沙发里说:“你知道自己作恶多端,怕被人清算,准备跑路了呢?”
见她没有吭声,余曼露继续一桩桩清算她的罪行说:
“你原来就总是说喜欢我的东西,我竟不知道,原来你是这样个喜欢法啊?掠夺啊,据为己有是吗?你还真是眼皮子够浅薄的啊!”
事已至此,姜星波看看多说无用,索性死猪不怕开水烫地,选择闭嘴,再也开口说话了。
这样僵持下去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嘴皮子打架有什么意思,我走上前去,帮姜星波把衣服掩好。
姜星波抬起头来,感激涕零的看着我,她大概错误地以为我是来帮助她,给她解围的,就像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她紧紧地抓住我的衣袖,感激涕零地对我说:
“小木,谢谢你,这一定是场误会,你赶快帮我给大家解释解释!”
楼上的空调没有开,衣着暴露的余曼露冻的脸色发紫,瑟瑟地发着抖。
在场的几位男士,都是我们几个人各自的心爱之人,他们倒是不稀罕看姜星波这样一副活色生香的样子,可是,我却不想让他们尴尬。
我看见玉刚窘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呢,王叔叔的眼睛望着天花板,子寒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大概是拍电影的时候,看的多了,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姜星波顺着我的手,自己把衣服掩好,看见她把春光外露的部位遮住了,我一脸人畜无害,装作好心地对她说:
“我怎么帮你给大家解释啊,我倒是想帮你解释一下的,可是我就是再怎么会巧言令色,也想不出什么理由,编不出什么假话来,帮你洗脱你自己所做下的那些恶毒的事情啊。”
姜星波装作无辜可怜地说:“可是,我什么也没有做过啊!”
听见这个坏事做尽的人,还这样振振有词地为自己辩解,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左右开弓,“趴趴”两巴掌,清脆的打在她的脸上,说:“我这两巴掌是为我自己,还有余曼露和夏阳打的。”
余曼露说:“ 小牧,你先歇着,不用劳你大驾,我自己动手。”
反手就是一掌打在另外一边脸上。
姜星波不敢反抗,一手抚着脸,嘤嘤地哭了起来。
那几个人,看着似乎有些不忍,都转过了头去。
王叔叔走上来把余曼露拉了起来说:“唉,唉,唉,见好就收,见好就收,适可而止啊,我们还有正事要办!”
余曼露到底是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当着王叔叔的面,自己大概也不好意思再动粗,只好不情不愿地跟着王叔叔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姜星波也顺势站了起来,不经意间,我一回头,却看见她的眼底闪过一抹阴沉、凌厉和冷酷得意的算计,想想子寒被她害的那么惨,她这样一装可怜,轻轻松松地就想蒙混过关,我心里气不过,用足了力气,反手一巴掌,将她打的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脸上立刻红肿起了半边。
我恨恨地说:“不要以为你这样装装可怜,用点苦肉计,既能够蒙混过关,事情就这么算了,余曼露不打你,我可不会放过你,你害得她被绑架落入敌手,被注射毒品,生不如死,流落异国他乡,受尽屈辱磨难,甚至饱受战乱,流离颠沛之苦,九死一生地活了下来,你还敢说,你什么都没有做过?”
子寒过来拉住我,逼问着她说:“姜星波,你敢说,这些事情不是你做的,都没有你的份?”
姜星波看见我说的头头是道,显然我们什么事情都知道了,知道再也没有办法抵赖了,她恨恨地说:“这些事情不是我做的,我也是受人指使和胁迫,被人利用的。”
子寒似乎就等着她说这一久话,立刻步步紧逼地追问道:“说!你是受什么人指使的?”
我看见玉刚打开了随身带着的手机摄像机,开始录影。
姜星波说:“我承认,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也都有参与,可是做这些事情的人不是我,是一个叫做韩露的女人,是她指使、胁迫我做的。”
子寒眼光暗了暗,说:“韩露,盛寒露!你跟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
“我跟她没有什么关系,只不过她的手上掌握着能够致我与死地的把柄,所有我没有办法,不得不听命于她”。
夏阳好奇地问我:“你认识一个女子叫做韩露的女子吗?”
“韩露?”我奇怪地说,“不认识啊。”
我原本以为,姜星波会负隅顽抗地拼死抵抗,咬紧牙关是怎么也不会把自己背后的主谋招认出来的,可是,想来我还是太高估这个女人了,我们还没有来得及严刑逼供,这个女人就把她所知道的所有的事情,供认不讳了。
原来,姜星波原本是经过选秀出来的,在参加选秀比赛的时候,为了得到名次,有一期在泰国的海边比赛的时候,她把自己最强劲的竞争对手,,以为泰国佳丽的救生圈上扎了一个小小的针孔,这个救生圈原本只是个装饰品为了预防万一的,可是,谁知道那位佳丽却不会游泳,当大家下到海水里去拍摄的时候,这位佳丽竟不幸遇难,溺水而死了!
如果追究起来,姜星波就是那个杀人凶手,胆战心惊的她正暗自庆幸没有人发觉的时候,却有人拿了一盘录像带送给她,她看见上面很清楚地记录了她戳破救生圈的过程。
她又惊又怕,那些人找上了她,答应替他保守秘密,但是条件就是要她以后听从对方的差遣。
我问她说:“这么说来,你进我们公司之前就是对方的人了?”
姜星波点了点头。 血色牛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