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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是唤醒,
书写却是遗忘,
文字是痛苦的呐喊,
它带着色彩,
在洁白的格子上跳跃,
舞动成迷一般的舞蹈,
唤醒着我们沉睡的灵魂
书写是遗忘,
遗忘身体里无数个荒谬地叫嚣着的灵魂,
让这些灵魂
在真实与虚拟交织的城堡里
终于得到安息。
伊人的红妆里,再也看不见昔日清隽的容颜,
你的惊鸿一面
唤醒了无数过往的云烟。
曾经皈依佛祖的沧桑,
在此刻看来,竟然如同南柯一梦。
在你的面前,
我依然是江南纺织的绣娘,
却永远也披不上自己织就的婚纱
爱情变得如此虚幻,
它就存在于你我之间,
却让我永远也抓不住
她又怎么会在自己最美好的年华里,这些年一直跟在子寒的身边呢?
我这时候才记起来,我甚至还从来没有看见过夏阳有男朋友呢!
我跟夏阳相识这么多年,对她,我从来都是无话不谈的,所以,她对于我的事情,了解的甚至比我自己了解的都多。
反倒是她,因为高冷或者说是性格内向、沉默寡言的关系,我对她的内心和想法却了知之甚少,大约是因为以前总是感觉她比我成熟老练很多,总是她关心和照顾我比较多的缘故吧。
又或者说是因为自己总喜欢以自己的心思,来猜读她的心事,总以为她的想法总是会跟自己一样的。
难道说,我们在选择爱人的目标、眼光、爱好和取舍方面,也是一样的吗?
难道说,她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法和手段,在得到我的牛角以后,将子寒的心和他的爱情,也同样的诱惑和改变了吗?
假如夏阳要做这些事,她比姜星波有更多的优势!
首先,她比姜星波要聪明很多,而且非常地善于隐忍。
假如加害余曼露的事情,也有她的份儿的话,即便是我能够看在同学一场,还有昔日的情分上,放她一马,只怕脾气狠辣、火爆的王叔叔,对她也是断难相容的!
而且,假如这些事情真的跟她有关,子寒必定也是被她蒙蔽着的;
这一下,我坐不住,没办法再淡定地置身事外了。
我打算立即启程前往,去找到他们俩,我想要当面证实一下这些事情。
假如我的猜测是真实的,隐藏在背后操纵着这一切的人,不是姜星波,而是夏阳的话,那么,我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如果做出这一切的人,真的是夏阳,那我跟她这么多年来的朝夕相处,自己还真是瞎了眼!
如果真正的幕后黑手是夏阳的话,那么,姜星波就只不过是一个幌子,或者说是她的掩护,最多也不过是一个马前卒。
我查了一下,那一张照片的背景,是在法国的一个叫做尼斯的小镇上。
尼斯是位于地中海边上的一个美丽的法国小镇,它在法国的东南部,那个地方里嘎纳很近。
在我看见夏阳带着原本属于我的那串牛角项链出现在那里的时候,嘎纳一年一度走红毯的“红毯节”快要开幕了,我打电话给余曼露回去求证。
余曼露告诉我说,根据所有得到的消息和证据显示,子寒很有可能在好莱坞发展。
我把所有的情节和细节资料、材料,加在一起对比,两下一印证,我推测很有可能,子寒这几天大概是受邀或者是携带自己的片子,去往那个电影人的天堂,去参加或者是出席什么活动了。
就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魔鬼之手牵引着一般,我立即决定启程前往那里。
把儿子托付给我的母亲帮忙照顾以后,没有告诉任何人,第二天我就立即买了去法国的机票,前往那里。
仅仅凭这一篇报道和一张照片,要在一个孤独的异乡小镇上,寻找一个人,是一件多么艰难而不可能的事情。所幸的是,我在这里即便是不用快译通,也能够自如的用法语和西班牙语,切换着跟当地人自如的交流了,这省去了我不少的麻烦。
我站在那个照片的背景跟前,找到一些摊贩和当地的住人,向他们打听和询问,知道了几天前,这里有一场展示活动。
可是现在已经结束了,来参加展示活动的那些美丽的,像是从银幕上走下来的,来自世界各地的电影人们,已经转战到下一个展会的场所去了。
我迅速的浏览了一下他们官方的活动日程安排、行程和路线,亦步亦趋的买了机票,准备赶往下一个,子寒还有可能出场的地方。
第二天上午,我坐在宽敞的机场大厅里等飞机。
忽然间,被人从身后“啪”地拍了一下肩膀,吓得我的登机牌都掉到地上了,一向反应灵敏而神经有些紧张的过度的我,还没有回首,就是一记过肩摔,然而对方却似乎早有防备,或者是很熟悉我的套路,反手一拧,不仅没有中招,我却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听见了一个温和宽厚的声音说:“木头,你怎么还是这么野蛮呢!”
“呵呵,孟昭阳!怎么是你?”我惊喜不已的喊着。
回头,是孟昭阳近在咫尺放大了的脸!在这万水千山之外的孤镇里,我像是见了鬼一样的骇异与惊喜!
他的身旁,站着一个明媚娇艳的女子,笑眯眯地看着我们:熟悉的面孔,开心的笑容,用流畅的中文跟我打着招呼:“嘿,小牧,你好!我是安娜,欢迎你来到我的家乡,来到昭阳的娘家。”
“什么?娘家?”
我的心里不期然的想起了这首歌:“风吹着杨柳,唰啦啦啦啦啦,小河里水流,得儿哗啦啦啦啦啦,
孟朝阳回娘家啦,左手一只鸡,对,是安娜,右手一只鸭,怎么会是我于小牧?”
“咦,昭阳,背后怎么没有背一个小娃娃呢?”我打趣地对昭阳说,孟昭阳一定是很是心有灵犀地知道了我在想什么,他不满地冲着我说:“啊呸,这都是什么呀?打住!”
安娜好奇地说:“什么?你们在说什么呢?为什么我听得不太明白?”
昭阳冲着他摆摆了手。
我们刚刚在一个咖啡馆里坐下来之后,我就毫不客气的调侃着朝阳,说:“唉,昭阳啊,我该不欠你的钱吧,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呢,连我跑的这么远?这么大老远万里之外,你都能追上来找到我啊?”
孟朝阳依然是笑笑,看上去很开心,很温暖的样子,大概是因为跟着阳光的安娜在一起的时间久了的缘故,他看起来阳光、开朗了不少:“怎么说话呢?这里以后可是我的老家啊,这就是我的大本营啊。”
……
能在这么遥远的地方遇见了儿时的玩伴,如今像亲人一般的孟朝阳,我的机票自然是退回了,改签的机票只退回了原本不很少的支付,可是我也愿意跟他们一起,去看一看他们在这里的繁花似锦的小家,安娜和孟昭阳的新家。
孟昭阳开心而健谈地跟我说着一别之后,家长里短的话。
他爽朗的笑容,在冬日的阳光里,有一种恍惚醉人的力量,让人沉迷,当然这个沉迷的人,是她身旁那个,痴迷被他迷得五迷三倒的安娜,并不是我,
他洁白的牙齿,在明朗的笑脸上,像珍珠一般闪着熠熠的光。
“牙齿真白!”我打趣地调侃了他一句。
安娜提着一个竹编的菜篮子从菜市场回来了。
她的菜篮子里面,提着新鲜的蔬菜和水果,有芦笋,火龙果,猕猴桃,洋葱,还有土豆,看起来小日子过得还不错,安娜已经学会了做很多中国菜。
我知道这个地方并不出产这些蔬菜和水果,这里的大部分东西都是进口的,价格昂贵,孟昭阳这样做,应该是很高规格地招待客人的礼仪了。
他对我的好,我永远记在心里,如同我们从小到大一样,总是在我的背后默默地对我好!
一桌丰盛的午餐之后,我们坐在他家阳光明媚的小院子里,一边喝咖啡或者是喝茶,一边聊天,很难得,他们家居然准备的有我们在国内的时候经常喝的西湖龙井茶。
昭阳说:“当时究竟是什么事嘛?你走的那么急,走的那么突然,也不说一声,甚至也来不及跟我们告别一下,或者弄个饯行仪式什么的。”
我笑笑,啜饮一口苦涩而清香,久违了的绿茶:逃一般离开故乡的人,哪里有大摆宴席进行的资格呢?可是嘴上仍是不肯认输的说道:“怎么,难道你还想要在江边,捡个柳树枝来送送我吗?”
孟昭阳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你呀,总是那么不正经,什么都不肯说,总是报喜不报忧,这么多年了,你心里的话,任何的愁苦和烦恼,总是半点都不肯跟家里的人说。”
“有用吗?”我说道,可是,话一出口,就觉得有些伤了昭阳的心了,可是想要再收回,已是不能。 血色牛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