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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叔说:“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目前,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她是直接参与者,这个女人很狡猾,我们追踪了这么久,却找不到她的把柄,而且,即便是抓住了她,又有什么用呢?根据我们所有掌握的证据和材料来看,这个女人,只是个眼皮子浅薄的小角色,不过是贪图露露的钱财和地位那些身外之物而已,真正的凶手,一直很狡猾地隐藏在幕后,我们跟踪了她这么久,还没有见到过。”
我气愤地说:“这个女人,如今还公然地出入我们家,是在是太嚣张了,看来,我们是该给她点颜色看看了。”
爸爸也附和着点头说:“是啊,是啊,我家丽丽还蒙在鼓里,还把她当好姐妹呢。我怕她那个大嘴巴藏不住事,走漏了风声,那个女人做的那些坏事,我还没有告诉丽丽呢。”
原来我爸爸还是个粗中有细很小心谨慎的人呢,这点我倒是没有看出来。
王叔叔点点头说:“既然隐藏在她背后的人,我们没有办法顺藤摸瓜地找出来,那我们就主动出击,来个引蛇出洞,逼他们把狐狸尾巴露出来。如今,露露的身体康复了,我手头上的那些官司和麻烦也已经解决了,也是该收拾那些人的时候了。”
“对,是这个理。”爸爸附和着说。
我的爸爸,一向是个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主,年轻的时候没少出去惹祸,对于王叔叔的忍耐,他一直是很不以为然的,所以他很赞成我们主动出击,给那些人一点教训,他还振振有词地证明自己的观点说:
“即便是冤有头债有主,我们找不到正主,拿个小卒子开刀,杀杀对方的威风也能够出一口恶气。再说了,隐藏在那个女人背后的人,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再跟她联手,要么就是不再信任她了,怕她会坏了自己的事;要么,就是对方觉得她没有了利用价值,不再跟她联络了,既然我们从她的身上,追踪不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了。还留着她干什么?过年吗?”
“ 这话说的没错。”余曼露也认可地说道,“ 这条披着羊皮的狼,我们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还会再跳出来伤害我们,俗话说的好,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早一日除去这个隐患,早一日安心。”
爸爸说:“傻瓜跟小偷的区别是,贼可以不再是贼,傻瓜却永远是傻瓜!这个女人却不是个傻瓜。假如她真的对我们的行动有所察觉,一直不再动手的话,那我们抓不到她的把柄,找不到证据,难道我们就此放过她,任凭她逍遥法外了吗?”
王叔叔沉吟着,没有吭声,看见他一副大度的,不跟女子一般见识和计较的态度,余曼露又气又恨地说:“你们这些大男人说的倒是轻巧,你们能轻轻松松地说一句放过她,就算了,我可算不了,我受的那些罪,那些折磨,可都是拜这个女人所赐,我只怪自己当初真是瞎了眼,居然把这样蛇蝎心肠的人当做好朋友!”
她恨恨地说着,说完大约想起了自己那一段悲惨屈辱的经历,和自己遭的那些罪,不由的悲从中来,又是气恨又是伤心,委屈地淌眼抹泪起来。
王叔叔心疼地赶紧哄她,说:“这不是正在商量着呢吗,又没有说不收拾她……”
我说:“王叔叔,你大人大量,一贯奉行好男不跟女斗,我可不会轻轻松松地放过她!”
余曼露推开一边哄她,一边搂住她的王叔叔,说:“小牧说的对,你们这些大老爷们,要是拉不下脸面,不稀罕去,我跟小牧,我们俩人一起去,为自己讨回公道!”
王叔叔赶紧又把她拉回身边说:“这里风大,你坐我跟前暖和些,我给你挡着风呢,仔细又着凉了!好好好,我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还当什么大男人呐,我现在就做一回真小人,亲手上去,揪着那个女人的长头发,把她拖到你面前,任你打,任你骂,这总行了吧?”
一句话,逗的余曼露又破涕为笑了。
说完,王叔叔跟我爸爸很有默契地相视一笑。
王叔叔是个很MAN的北方爷们,一贯奉行的是不打女人的原则,我爸爸跟他也一样,我知道他们话虽然这样说,却是不会真的对姜星波下手的,不然,也不会迟迟等到现在,还没有行动。
他们可以这样,可是,我对姜星波可就不会那么客气了。
我们约好了时间,第二天就行动。
姜星波的行踪,王叔叔自然是了如指掌的,等到方便下手的时候,王叔叔会通知我的。
回家的时候,夏阳打电话问我在哪里?问我要不要回去那边?马上过年了,那边的房子要不要收拾整理一下?
自从回来之后,我忙着料理家里的事情,紧接着奶奶生病住院,我一直守护在医院里照顾,一刻没有离开,忙的还一直没有回自己的房子里去。可是,明天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自然也没有时间回去了,只好委屈夏阳帮忙收拾收拾屋子了。
我顺口给夏阳说了我们明天的打算,夏阳听说我们明天有活动,说:“打架的事情怎么能少得了我呢?”
我调侃着夏阳说:“不是少不了你,我是怕你一掌下去,战斗就结束了,这种小事情,我一个人去,单打独斗,分分钟就摆平了,还用得着你老人家亲自出马,那不是杀鸡用了宰牛刀吗?”
夏阳说:“放心,我是那么没谱的人吗?说起来我这一次受伤,九死一生地捡回来一条命,也有这个女人的份呢!”
“那行,一会儿我就过来跟你汇合,咱俩好好合计合计啊。”我对夏阳说。
挂断电话,我们已经到家了,许丽丽跟奶奶在家,已经准备了清淡的晚餐,饭后,我说自己有还事,就出去了,回到自己的房子里,却意外地发现子寒也在。
子寒看热闹不怕事儿大地说:“这种事情,怎么能少了我呢?”
好吧,好吧,反正大家都是熟人,大家这种事情,谁也不会嫌人多的。怪只怪姜星波这一次拉的仇恨值太高了。
太招人恨了。
子寒说:“我现在可是没有地方可住了,小牧,你不愿意收留我呢?”
“你的别墅呢?还有,对面楼上,你不是还有一套房子的吗?”我不以为然地诘问他道。
“别墅早就卖掉还债了,对面的房子送给叶琳了,不然我怎么恢复自己的自由身啊?”子寒理直气壮地说。
“感情,你给叶琳了一套房子作为解除娃娃亲婚约的遣散费啊?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我假装生气地说。
“哪有,不是遣散费,是我妈妈的意思,让我好好补偿补偿她们家的。”子寒故作委屈地说。
“是吗?难道你就没有自己的小九九吗?”我假装不相信地反问道,一边用手指头点着他的胸膛。
“够了够了,你们慢慢撒狗粮啊,我先撤了。”夏阳鄙夷不屑地说。
“玉刚随后就到。”子寒不怀好意地冲着夏阳的背影喊了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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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宵苦短,不必细表,单说正事。
为了对付姜星波,我们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如今的姜星波,已经今非昔比了,不再像以前我们还在同一个公司里的时候那样,是一个不起眼的跑腿的角色了;不知道是为了摆谱,还是因为亏心事做的多了,害怕遭到报复,姜星波身边的保镖,尽是一些精兵强将,其配置的数量和庞大的阵容,也远远超过了普通明星的好几倍,平时出门前呼后拥的,一般人很难接近她。
第二天我们等了一天,都没有等到合适的机会。这个女人都没有露面。
我们到王叔叔家里去商量,余曼露乍然看见子寒,风采依旧甚至更胜以往,免不了有些伤感,寒暄之间,俩人唏嘘不已。
临近年底,正是各家企业和单位最忙碌的时候,也是姜星波这样的人大肆捞钱的时机,这个如今手眼通天的女人,又怎么会闲在家里?!
余曼露却不愿意再继续等待,说那我们就到她家里去,守株待兔!
姜星波如今住的房子还是余曼露当年的,那是王力治叔叔为了筹备他和余曼露的婚礼而准备的婚房,刚刚装修好,还没有来得及入住,就属于别人了。
说干就干,在坐的几个人,除过王叔叔一副高深莫测慢条斯理不急不躁的样子,其余恩都不耐烦再继续干等下去。
我们开着一辆很低调的商务车,趁着夜幕一路疾驰到了市郊半山腰的别墅区。王叔叔开着车,余曼露坐在副驾驶上,我跟子寒坐在后排,玉刚跟夏阳坐在中间。 血色牛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