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木棍的用途(求月票求订阅求推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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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娜的淫威之下,王彪再次屈服,立马转身下楼,去外边给找木棍去了。
不就是个大小便吗?
拿木棍干啥?
怕耗子咬屁股?
就你们一个个娇滴滴的这样,见到耗子,还不吓死?别说木棍了,就算给你门卫一把枪,都容易吓的把自己枪毙了。
王彪腹诽着来到外边给几人找了根杨树杈子,按照沈娜的话,放在了门口。
等了足足快一个小时了,几美才下楼方便。
见状,王彪急忙拉上厢房窗帘,瞧瞧的把后窗户打开一道缝。
他实在好奇,几个娇滴滴的大美女,第一次在寒冬腊月里,蹲在野外方便时,会有什么感想。
一定会说:哎呀,屁股都要冻掉了,人家不拉了,拧憋死,也不拉了。
太冷了,我感觉我的小香臀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了。
看看,我的是不是冻成冰柱了,帮我敲一下。
他越想越憋不住乐。
“彪啊,你不睡觉笑啥呢?别玩手机了,早点睡吧,嗷!”老太爷抬头好奇的看着蹲坐在炕里窗户旁傻乐的王彪说道。
王彪压低声音道:“一会就睡,你快睡觉吧太爷爷!”
没一会,窗外就传来了吱嘎吱嘎踩雪和说话的声音。
“就这吧。”
“嗯,这里挺好,有房子挡着。”
“快点,快点好赶紧回去,我感觉现在屁股都凉了。”
“一会大家伙都瞅着点,谁冻住就赶紧敲一下,可别把小妹妹冻坏了,哎,这东北农村人,冬天方便都是怎么受的呢,零下二三十度的,真要命。”
王彪在屋里用力的捂着嘴,这帮大傻妞,感情是怕撒尿冻住,敲冰用。
这尼玛听谁说的在东北撒尿能冻住?就是在奥伊米亚康那零下六七十度的地方也冻不住啊。
郭德纲于大爷的相声听多了吧?
忍住笑意,他继续凝神静听。
窗外水声阵阵,还伴有似便秘用力的声音。
“妈妈呀,我感觉屁股都要掉了。”
“我的也是,太冷了,我可怜的屁屁,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罪,该死的王大彪子,也不买个好点的什么泵的。”
“娜娜,你说你怎么就相中了他,这以后嫁过来,多受罪啊。”
沈娜提起裤子,“后悔也没用了,你们快点啊,用力挤!”
不一会,其他三人相继提起裤子,原地又蹦又跳的,好似都在庆幸自己的屁股没有被冻掉。
“吴雪,你倒是快点啊,磨蹭什么呢?”
吴雪说道:“我来大号了,咋办啊,憋不住了,可我屁屁真的好冷啊,我会不会冻死啊?呜呜,以后再也不来你家了,太遭罪了!”
......
王彪感觉自己都要憋出内伤了,吴雪的感觉他可是深有体会,在东北的寒冬腊月天里拉翔,必须要谨记,一定要用力挤,使劲拉。
争取在一分钟之内解决,不然,鸟都能冻坏了。
最怕的就是便秘又或是大肠干燥了,那真是都能把你屁股冻的刺挠的,尤其是能把火鸡冻冻缩成鹌鹑。
王彪见几美就要完事了,鸟悄的下炕,穿上鞋子静静的打开门,来到别墅二楼,将自吸泵的电源通上,随后对着住在二楼的其他人说道:“那个洗手间修好了,可以用了啊!”
做完这一切,他快步下楼,刚走到门口,正撞见冻得哆哆嗦嗦蹦蹦跳跳回来的五美。
“你不是睡觉了吗?怎么又过来了?”沈娜狐疑的问道。
“嗷,那个什么,我方才恍然想起,不是水泵坏了,是把我电源拔了忘记插了,哈哈哈哈哈!”王彪再也忍不住了狂笑一声,撒丫子跑回厢房。
他是个诚实的人,是个有担当的人。
自己做的事,一定就要承认!
五美相相对望,从开始的发愣,到惊讶,到恍然大悟,最后到满眼怒火。
懂了,这一切都是王彪故意调理她们的。
这该死的王大彪子!
“呀,王大彪子你死定了!”
“王彪......”
几声充满杀机的尖叫声,撕裂了王家屯冬夜了,寂静的深夜!
转眼间,十天过去了。
北京的来客,只有沈大伯、二伯夫妻四口人还住在王家屯,四位老人家都很念旧,也都很对东北农村冬天里包冻饺子和蒸豆包很是好奇。
人越老,越怀旧,越爱凑热闹。
从剁酸菜馅开始,沈大伯和二伯等人就跟着李桂芝忙活,谢春兰和两位嫂子则切葱姜蒜末,两个厢房里铛铛铛的不住响起菜刀和菜板相撞击的声音。
王彪写完一章小说之后,来到东厢房,“大爷,二大爷,您二位不累啊?用搅馅机搅多好。”
沈大伯将菜刀换了到左手上,擦了一下额头的汗说道:“用机器搅得,哪有用刀剁的好。”
“我们老哥俩正好当运动了,你这是写完小说了?”二伯问道。
王彪‘嗯’了一声,“大爷、二大爷你们二位歇会儿,跟我太爷爷唠唠嗑,我剁一会,你们可别累着了,晚上还得包两三个小时的饺子呢。”
“包两三个小时?这包多少饺子啊?”沈大伯吃惊的问道。
王彪笑了笑,“没多少,就一百多斤面的。”
“什么?”沈二伯吓了一跳,“一百多斤面?这,这得包多少饺子?能吃了吗?”
“也就两大水缸的饺子,没多少,这得吃两三个月呢。”王彪说道,“东北农村冬天没啥菜,为了省事,就包冻饺子,早上起来烧一锅开水一煮,简单省事,好吃还方便,更不用做菜,所以家家户户都包冻饺子!”
“哦,还有这讲究啊!”沈大伯恍然。
“嘿嘿,羡慕吧?你们北京的外边儿可是冻不了饺子和豆包!”
人多力量大,这话儿一点也不假,王洪刚在前屋卖点和王洪超兄弟二人专门和面揉面,王红娟和老妈代英还有西院赵玉富媳妇和东屋王国山媳妇,一起切缓了冻的猪肉块、羊肉块和马肉块。
李桂芝、谢春兰和大娘、二大娘剁完葱花蒜末姜末后,又开始剁和羊肉馅配伍的胡萝卜馅,而沈娜这位大小姐在剁了一会后,就罢工,坐在炕头上兴致勃勃的跟着老太奶坐在炕上玩起了牌,每人身边都放着一罐奶酪。
只不过,老太奶的罐已经冒尖了,而沈娜的罐却已经见底了。
“小娜啊,你再玩一会儿,奶酪全得被太奶奶赢了去,赶紧过来切胡萝卜吧。”沈大娘调笑道。
沈娜一摇头,“我不,哼,现在我已经会玩了,一会我要把太奶奶的奶酪全赢过来。”
老太奶嘎嘎一笑:“一会你输光了,太奶奶可就不玩了,要么,你就把牛肉干拿来,咱娘俩再玩。”
一老一少说着又抓起了牌,开始斗了起来!
西厢房里,欢声笑语一片。
王彪剁完了馅后,开着爷爷王国强的电动车跑出去各家借盖帘。
这包冻饺子起码得预备着几十张盖帘,以前冬天的夜晚,普遍都在零下二十七八度,三十多度,饺子端放在外边儿,不用五分钟就能冻的当当的,就可以倒入缸里,或是直径一米多的大坡箩筐里,
这样倒出的盖帘就可以拿到屋里继续摆放刚包好的饺子。
现在全球变暖越来越严重,便是三九天的寒夜,也很少有超过零下二十五度的时候。
尤其像他们家要包一百三四十斤的冻饺子,二十多人一起包饺子,没有个六七十个盖帘根本就倒腾不过来。
农村用的盖帘,都是用自家种的苕帚糜子,自己钉制的,都有十几二十年的历史,就王彪自己个家的盖帘,就是他上小学的时候,奶奶钉制的。
从三家借了六十多个盖帘,又从另外几家借了四张大面板,十条擀饺子皮的细擀面杖和三十多把,用牛肋骨磨出来的羹匙,王彪这才开着电动车回到家里,把面板什么的和老叔王洪超搬进屋中后,他又来到外边,搬了几条长木板,担放在一个个啤酒箱子上。
晚上端出包好的一盖盖帘饺子就可以摆放在木板之上,享受着寒风的临幸,变成一个个冻的当当硬的白色的小元宝。
晚上开包前,按照惯例,特意先每样馅都包了半盖帘,尝尝咸淡和味道,同时也垫吧垫吧肚子,毕竟吃晚上那顿饺子,得等三个多小时之后。
王彪和沈娜将一盘盘饺子端到炕桌上后,纷纷看向大伯二伯几人。
沈大伯、二伯和媳妇们相继拿起筷子从盘子里夹起一个个水润晶亮的水饺,在众人注视的目光下,放进了嘴里。
沈大伯轻嚼几口,眼睛豁然一亮,“嗯,嗯,这才叫酸菜猪肉馅的饺子啊,地道,好吃!”
沈大娘也不住赞叹,“还是这东北的酸菜猪肉馅的饺子好吃啊,真不错这味道,比东财饺子馆、喜家德等这些水饺店里的饺子可好吃太多了。”
沈二伯和沈海等人也不住夸赞。
听大家这么一说,王彪一家人都很高兴,心里还有些小自豪,在东北农村,招待客人的主人家,心里最盼着,最看重的就是客人们能道个好字,对菜品什么的满意顺口。
“好吃就多吃点儿。”老太奶慈祥的笑着。
王国强面带热情洋溢的笑容说道:“他大爷大娘、二大爷二大娘你们在尝尝这羊肉和马肉的。这可都是买的现杀的活羊活马。”
王彪也跟着说道:“爸妈,你们也赶快尝尝。”
沈海夹起一个,沾了沾放了蒜泥辣椒油的醋碟,放入嘴中,一咬,酸菜的酸脆,猪肉的荤香,混合着蒜泥辣椒油和醋的味道一下子全部在嘴里绽放。
那味道叫一个有层次感,那叫一个鲜香爽口,好吃!
这还是他第一次吃王彪家包的酸菜馅的饺子!
一大家子还没等吃饭,就有那来帮忙包冻饺子的人,陆陆续续来到了小卖店。
晚上五点半,老王家包冻饺子便正式开工了,这次找的人比较多。
加上揪剂子,赶皮子的人,足足有三十五个人,这还没算王彪自己家人。
前屋卖店,在麻将机上摆放了四张大圆桌面,每一张上都坐着八九个人。每人面前都一盘装大满满登登的酸菜饺子馅。
一旁都放着一杯茶叶水。
王彪和沈娜站在地上打灵活,那张桌没饺子皮了,他们就给那张桌端,盖帘上的饺子满了,他们就把盖帘端下摆饺子,之后端到外边儿冻上。
沈大伯、大娘等人则和王国强、代英等人单独坐在一桌上包着饺子,本来王彪和母亲李桂英,考虑到沈家人怕烟熏火燎的,想在西厢房摆放一桌,让沈家人单独在那包肉馅的饺子。
可沈大伯、二伯两家人非常想看看东北农村包冻饺子到底是怎样一副热闹场景,非要在卖店屋里跟大家伙一起包。
一开始,几人还有些不适应大家伙七吵八喊的一边唠嗑一边包饺子,大家伙儿有时候唠的荤段子和闹笑话的话,他们听着也别扭,还很不理解,但在听着王国强和代英时不时地在一旁讲解,渐渐了就听懂了大家话里话外中蕴含的意思。
开始融入进去。
跟着大家伙儿笑,跟着大家伙隔桌子唠,也开始大嚷大叫,大喊大笑。
很是接地气,虽然感觉莽撞没素质了些,但是心情却是格外的舒张。
唠着嗑,喝着茶水,包着饺子,这在以前,他们是不敢想象的!
转眼间,又过了几天,这天一早,吃罢饺子后,王彪来到了仓库中,将装满冻饺子的三个大保温箱,封上盖,又把分冻好的猪肉块,装进保温箱里也又用胶带粘了几圈,一一搬到酷路泽车里。
这些是给沈家人带回去的,他要开车亲自给送回去。
“王彪啊,你这往车里搬啥呢?”吃完饭,站在院中活动的脚儿的大伯二伯见状,问道。
王彪回头说道:“饺子,你们回家里冻冰箱里,想吃了就煮上几盘。”
“哎呀,不用啊,没法拿啊,你们自己留着吃吧!”二伯道。
王彪笑着说道:“我家哪里吃的这么多,就是给大家包的,带回去也给四叔和哥哥姐姐他们尝尝。”
“快放回去吧,这托运,在磕坏了箱子,饺子就化了白瞎了。”
“不用托运,我开车给你们送北京去。”王彪放下箱子,打开车库后门。
沈大伯走了过来,“那多麻烦,送个饺子折腾两三千里地,听大伯话,快搬回去,我们就尝尝鲜。”
“没事啊大伯,我正好要开车去北京农科院咨询些事,再去河北、山东等地看看化肥和种子,顺路不麻烦的。”王彪弯腰再次搬起二十多斤的饺子箱,进了车库。
沈二伯疑惑不已,去农科院他还能理解点,可这化肥种子本地不就有销售的吗,怎么还跑那么远,还买的这么早。
“这大腊月天的买种子化肥不早吗?再说,来的路上看你们市里就有卖的啊。”他问道。
王彪将泡沫保温箱装入后备箱,说道:“二大爷,咱家地多,一百八九十垧地,得近二百吨化肥,直接从厂家近化肥,一吨能省好几百,还有我这次只是先去探探行情,得明年三四月份的时候,在让那边发货,省心省钱还省力,还能买到好化肥!”
这次沈海也要回北京,做个复查,再去广安门中医院找老教授调理调理身体。
这半年多的时间里,他的身体大有起色,
不到八点半的时候,雇的那辆丰田阿尔法到了。 这个村长有点儿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