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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强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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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弟,咱农村盖房子现在买这好沙子犯不上,太贵了,买中间那堆就行,唉现在就是买八九十的沙子垫地基,那都够豪横的了,现在大包盖地震房的都买的这细面沙搅灰儿,你买这个垫地基,买这八十的打混凝土,抹墙面都够用。”大眼珠子说道。

  这从永盛沙坨子拉的风沙他就花了些运费,卖这个一立可是比好沙子赚的可多的多。

  王彪又掏了一把大粒,“那能行吗?那沙子又土又泥的,打出的混凝土能结实?抹墙面都容易掉皮开裂。”

  “不能,再说你买那一百多一立,啥家庭啊?用他盖房子,多途壁啊。”

  “呵呵,用这个,几十立也就比八十的多花个一两千块钱,哎,大哥,这沙子给我九十咋样?我这还得在你这买石头和水泥,再者我家房子盖的挺大,用料挺多的。”王彪试探道。

  大眼珠一卟楞脑袋,“那不行,我进都快九十了,这还有运费人工啥的,卖不了,你要用,给你一百零五,咋样?够意思不?这沙子我卖给街里装修,都一百二。”

  王彪呵呵笑了两声,“我在考虑考虑,大哥现在水泥多少钱啊?”

  “你买啥样水泥啊?”大眼珠子问道。

  “双阳大鼎鹿。”

  “四百五一吨,装卸费二十块钱一吨。”大眼珠子道。

  王彪眉头一皱,“425还是325的啊?”

  “425的,325双阳鼎鹿4四百一一吨。”大眼珠子道。

  王彪迟疑道:“我记得去年买好像比这便宜吧。”

  “擦,你小子可快拉到吧,去年盖地震房的多,水泥比这贵多了,去年425的最少都得四百八九一吨。”大眼珠子嚷道。

  王彪尴尬的笑了笑,“记混了,大哥,这水泥不能在便宜了?我这可买的多啊。”

  “兄弟,你也别跟我讲了,我这给你的都是实惠价,卖街里装修的,就是杂牌水泥,都得四百一二一吨。”

  “那行吧,等我房子扒了后,家进料时,我再来,走了大哥。”

  “嗯,到时候用啥,你打电话,我直接让人给你送去。”

  “行,回见!”王彪出了院,骑摩托走了。

  红旗村,村部。

  赵占海跟李大国去大华一家饭店喝完酒,乘着微醺的酒开车回到红旗村村部,小日子如此美好,他老赵很是满意。

  “士杰,老齐,美丽下午你们去各家,让他们把建房质量保证书签一下,告诉他们垫地基一定要用中沙,层厚不能少于五十,不然检查不合格,就得挖出来重新弄。”

  “嗯。”

  正说话呢,一辆检察院白色公车停到房子前,从中下来两个身西装革履,胸口佩戴国徽人,走进村部。

  屋里几人见状,心里就像被砸进了块大石头。

  检察院的怎么来了?

  赵占海脸色一下就青了,酒瞬间全醒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他心里萌生。

  没一会,两个工作人员来到了赵占海面前,一边亮出证件,一边说:“你是赵占海?我们是纪检的。”

  “哦”赵占海低声应道:“你怎么找我干啥?我又没犯法。”

  “没人说你犯法,只是有些情况找你了解核查一下,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赵占海一听,心里一忽悠……

  见人被带走了后,麻世杰叹了口气,“这回老赵怕是完了,这事回头再说,我去一趟镇里,说一下情况。”

  出了屋,麻世杰表情一变,变的精神奕奕的,牛永成地震的档口撂挑子,这辈子都别想当官了,人脉广阔的赵伟被撸了,现在赵占海估计也完犊子了,以后这红旗村的村长和村书记一职,还有谁能跟他竞争?

  想到这,他加大油门往镇政府跑去。

  “你说的我知道了,我和马镇长研究了一下,从现在开始,你就是红旗村代理村长和村书记,你要把责任担起来,处理好这次地震善后工作,不能耽误老百姓盖房子,签字提交什么材料什么的,你可要抓好,不然这会影响补贴的发放。”齐永波跟镇长马尚峰通了个气后,对麻世杰说道。

  麻世杰强压内心喜意,说道:“齐书记、马镇长你们放心,我一定把工作做好。”

  马尚峰点了点头,“还有,治理卫生的事也不能落下,让各村把房前屋后栽种的万寿菊周围的草一定要铲除干净。”

  王彪离开了大峰砂石场大院,骑着摩托又向江北其他五六家大大小小的砂石场,看遍了所有的沙子,还真如大眼珠子钱大峰所说,每家卖的八十九一立所谓的中砂,颗粒都不好,都是掺了风沙的,而且有两家沙子里还全是黑色的大泅泥。

  这会儿,他又到一家挨着钢材和旧物市场的一家沙石建材场。

  建材场老板是一个女的,三十三四岁的样子,看面相和说话是一位善良真诚厚道的女人,不似那个大眼珠子,有骆驼不吹牛。

  “老弟,姐跟你你要买沙子就趁早,四月份时,中央环境督导组来咱们江源了,明确规定禁止在打捞江沙,破坏水域生态环境,好多家沙场花大钱去办采砂证,都被人撅回来了,我跟你说,现在我们进的沙子都是以前的存货和从工地里挖出来的,所以,以后这沙子还会涨,这样老弟,你要都在姐这买,姐一定给你便宜,姐家这是今年新开的场子,现在主要是走量,拉拢些回头客,绝对不会多要你的。“

  “你家的能量立吗?”王彪问道。

  杨爽说道:“可以,你放心老弟,咱家不会干那缺德事的,绝对不会缺你立的,缺立你不给我钱不就完了吗?”

  王彪笑了笑,”姐,你这二点五的河流石多少钱一立?”

  “给你一百二。”

  “这么贵?别人家都一百一啊。”

  “他们那是什么石头啊,大石头多,我家这是正儿八经的二点五的河流石,这才是正经打混凝土的石头。”

  “不是说大石头打的结实吗?”

  “别听他们瞎说八道,大石头打的才不解释呢,不信回去你问问你们家瓦匠,哎,老弟你们家啥时候盖啊?”

  “房子还没扒呢,得六月份能盖吧。”

  “嗷,这样你留个电话,或是咱们加个微信,到时候你用的话给我打电话或是微信,我就让人给你送去。”

  王彪拿出手机添加杨爽微信,“姐,我看你做生意很实在,到时候就在你家买了,到时候那个水泥你可要给我拿最新出场的,别整陈旧积压的,那样的都掉灰号了。“

  “那你放心,我家这都是新进不久的。”

  打探完之后,王彪特意跑去李先生牛肉面,豪气的要了一大碗牛肉面和两盘酱牛肉,上齐了后,他拿起两盘酱牛肉直接豪气的倒进了面碗里,娘的,现在有钱了,不这么造,都对不起自己个。

  赵占海被带走的事情,不到傍晚,遍传开了,所有人都在议论这个事,绝大部分人都在咬牙切齿的叫好。

  尤其一个个妇女老娘么,围在一起,七嘴八舌的就嘀咕开了。

  “哼,抓的好,该,判他个十年八年的才好,瞅瞅这些年当村长,一点好事都没给咋们村办,自己搂的脑满肠肥的,瞅这路修的,给大地修水泥道,咱们屯里却不给修,整的还是这破砖道,你们说这不扯淡呢吗?”

  “真没准,去年收拾卫生,好家伙卫生费五十万,镇党高官在会上都问咱们红旗是怎么干的,整啥了花那么多钱,这不后来查账,把二伟撸下去了吗。”

  “这些年他得贪好几十万了吧?又修路又扣大棚的,还有那机动地,免耕地,还砖厂那十几垧地的补贴啥的,这得造多少钱啊。”

  “啥?好几十万?上百万都打发不住啊,那叫多少钱啊。”

  “那么多?那这回他出不来了,还不得判个五六年啊。”

  坐在外屋地锅台上吃饭的王彪,听到这,撇了撇嘴,冷笑了几声,现在这人啊,心眼子都坏了,完全没了以前的那股子淳朴,见不得人过的比自己好,又瞧不起过的不如自己的,各个利欲熏心,吃香油占便宜行,吃亏那是万万不行的,这几个人,以前当赵占海面那又套近乎又拍马屁的,这现在一出事,各个都恨不得人把牢底坐穿。

  十几二十年前的时候,人心多可爱啊,多团结,多热心肠,谁家有个大事小情的,不用人招呼,就全自己个去出人出力的帮忙,现在呢?张嘴求都不愿意给人帮个忙。

  如果以后他当了村长,非杀杀这股子歪风邪气不可。

  扒啦完碗里的饭后,王彪来到了后院,赶着羊,带着三个狗子往山上走去。

  “大美女,下班了吧?”他拿起手里给在江苏一设计公司上班的高中同学李萌发了一条QQ。

  “好久不见啊彪哥,怎么突然想起给我发信息了。”李萌很是意外。

  “当然是求你这位大设计师帮忙了。”

  “找我帮忙?我的设计费可是很贵滴。”李萌发了个搞怪的表情。

  “钱不是问题,我给你十亿。”

  “滚蛋,大洋票子啊?”

  “说啥呢,我虎啊,给你大洋票子,那不是找骂吗,我说的是给你十亿津巴布韦币。”

  “津巴布韦币?那是多少钱?”

  “好像兑换人民币也就一毛还是几分来着,哈哈哈。”

  “彪哥呀,这十多年过去,你更不是人了,可真是气人。”

  “好了不闹了,等过年回来请你吃大餐。”

  “嘻嘻嘻,那我要吃杀猪菜,要吃血肠和荞面肠。”

  “好的没问题。”

  “你要设计啥样的啊?你家院子多大?”

  王彪把院子南北长线,东西宽线,还有刘三家院子的长宽都告诉了李萌,又把从抖音里截图的几个二层别墅截图啥的发了过去。

  “东边这个院我打算当菜园子,盖个猪圈羊圈什么的,西边大点这个院子里盖二层别墅,阳光房啥露台书房啥的都得有,东西两边还想弄两个厢房,有炕有锅台什么的,西南靠街道这弄两个车库,东边这块盖两间......”

  他把自己的想法讲给李萌听。

  李萌听的头直晕,”彪哥你别说了,你这乱起八糟的都把我说蒙了,你大致意思我知道了,给你设计完你自己看效果如何,到时候那里不行,或是添置什么,我再给你修改。”

  王彪尴尬一笑,“嘿嘿,那就拜托你了,对了,一定要简洁典雅大气。”

  “一周后我给你做出来哈,等着吧。”

  这天,麻世杰和齐佰方带着区开发区下来的两个包村干部,带着一辆挖掘机,从小马棚子转战来到了王家屯。

  拆完张老太太家的土房子后,直接进了王彪家大院。

  这时,王彪正和来帮忙的大姨夫、老叔、爷爷还有东屋老爷正从房上往下拆石棉瓦。

  “麻书记,明天扒不行吗,我们自己个扒,你瞅,这还都没整完呢,再说窗户玻璃我们家都卸下来了,也住不了人了。”

  “那能行吗,区里规定了必须今天扒,就怕有人还迟迟不扒房子,才让我们带铲车过来。”穿黑衣服矮胖子大声道。

  “那我们自己扒不行吗?”李桂芝商求道,“我们看了日子,我四姑让明天29号扒房子,你所我们这辈子估计也就盖这一次房子了,这挑个好日子扒房子再有啥说道咋整?”

  “啥说道啊?这都啥年月了,还搞封建迷信,不行今天必须得扒。”

  王彪站在房上这个气啊,那嘎达来的人啊,说话咋这么牛逼呢。

  “啥玩意儿今天必须得扒啊,谁规定的啊?就是区里规定,你也不得尊重下民俗习惯吗?啥玩意就搞封建迷信了?”

  “什么叫民俗习惯?来,你下来跟我说说。”黑胖子黑着脸仰头嚷道。

  王彪踩着梯子三两下,跳道地上,李桂芝见王彪脸色不善,急忙走上前去,“儿子,你好好跟人说,听到没?”

  王彪走上前去,大声道:“啥叫民俗习惯?你家结婚不挑日子啊?你家过年不吃饺子啊?这盖房子的事对老百姓来说是最重要的事,选个好日子破土动工怎么了?就差这一天啊你们?啥玩意叫今天必须扒,我家今天就不扒,我看你敢动一下子不,爸,你去躺勾机前边去,这么牛逼呢一个个的。”

  黑胖子被王彪几句话顶住了火,瞅着脖子都暴青筋的王彪,他几次张口,却发现挑不出一句毛病,他转而对着李桂芝说:“别说我没告诉你们,一会园区杨书记会陪同区长去书记下来检查,谁家不拆,就把谁家名额取消,三虎子,走,不给他家扒了。” 这个村长有点儿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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