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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椒舞殿舞女云珠被晋升为云贵人的消息轰动了整个后宫。
皇上一时之间被云贵人迷的六神无主,这个不算什么,再过几日,云贵人有喜了,皇上大喜过望,甚至把她破格提拔,册封为云妃。
为了安抚惠妃,同时也宣布了惠妃有喜的事情,并决定要晋升惠妃为惠贵妃。
但是对于云珠来说,这样的册封史无前例,不足几日就由平平无奇的舞女,跳了几个品级升为贵人,又跳级升为妃。
云珠本是民间女子,父母不是什么高官,只是做过几年的县令,也没什么大的功绩。
她入宫后被安排至椒舞殿做一些清扫工作,又因为容貌出众,被掌事挑选出来,练舞。
后宫妃嫔都满怀妒忌,虎视眈眈的盯着这个恩宠不断的妃子。
皇上已经年过六旬,而太子之位至今还未册立,弄得后宫人心惶惶,大家都提着精神盯着这个宝座。
后宫里比较有权势的除了皇后,也就是如妃了,她一方面看着惠贵妃那边的动静,一面又要提防着这个不安分的云妃。
皇子中年龄最大与最小的都已经被封为藩王,去了各自的封地。倘若惠贵妃再诞下一位皇子,按皇上对惠贵妃的宠爱程度,势必会立这个孩子为太子。
如妃坐在宫中心里越想越乱,突然心生妙计
“都是怀有龙嗣,本宫就不信,云妃难道不想让自己的孩子称王称帝吗?不如就借云妃之手为自己铲除后患。”
后宫一夕之间翻天覆地,大家都在为自己的未来谋划打算,也只有油然的宫中最为平静了。
但是,不愿染是与非,偏偏事与愿违。殊不知,一场轰顶之灾就要降临到她的头上。
这些日子,各个宫里都在准备厚礼送到云妃宫中,晚间,如妃只带了她的婢子,手携厚礼,借着送礼的名义来看望云妃。
如妃屏退屋里的人,就连秋儿也不例外,云妃明白了她的意思,其实也正合她意
云妃在灵慧口中得知,害死清越之人,是月妃,而月妃是假冒的公主,是欺君之罪。
单凭这一条,就可以治油然死罪
云妃知道自己虽然现在宠盛一时,也与月妃平起平坐,可月妃入宫比自己早很多,怎么也算是宫里的半个老人了
再怎么说月妃在皇上心目中还是西凉和亲来的紫陌公主,皇上也被蒙在鼓中,她知道皇上再怎么爱美,专权,自私,也不至于蠢到听一个妃子几句话,就定了月妃的死罪,她知道想要一举搬倒她月妃,也并不容易。
云妃见是如妃来了,甚是亲热,拉着如妃坐下嘘寒问暖
“姐姐,快坐,姐姐路上是不是冷的厉害?我这有皇上钦赐的金丝手炉,说是在西域进贡来的,姐姐暖暖手”说着就把那金丝手炉放在如妃手中
“姐姐来给你贺喜啊,这么年轻得此盛宠,又怀有身孕,是我们这些宫里的老人儿怎么也羡慕不来的。”
云妃眉开眼笑:“姐姐说笑了,姐姐怎么会老,姐姐现在还是依旧貌美如花啊!”
如妃听惯了这些奉承话,假意笑了笑:“其实我还有一事”
云妃:“姐姐尽管说,云珠不才,但若是能帮的到的,自是会尽全力帮姐姐”
“你是个聪明的,你知道那惠贵妃也正怀有龙嗣吧?”
云妃点头
如妃继续说:“你想不想将来让你的孩子做太子?”
云妃听了一惊,跪在地上:“臣妾断不敢妄想太子之位,只是想安安分分的度过此生”
如妃低下头,看着她:“安分?(站起来,轻笑)哼,你可知在这深宫之中,若想要安分度日,也是要比那登天还要难的,你不想争取那高位,就只有死路一条啊”
云妃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如妃是宫中的老人了,见到的人与事多得多,见到她的反应,拉起云妃急忙说:“现在妹妹荣宠不断,若妹妹与我共同抵抗那惠贵妃,那么来日你诞下龙嗣,姐姐定会出动我父亲的力量,来帮你的儿子登上太子之位”
云妃眼波流转,点了点头算是应了她
如妃笑了
这天早朝之后,云妃在大殿之外的石墩后等着,看到下朝了
急忙迎上詹南蕃:“大人请留步!”
詹南蕃:“臣参见云妃娘娘”
“大人不必多礼,本宫有一事相问,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詹南蕃与云妃来到角落里
云妃:“请受云珠一拜”说着就跪在地上叩首
詹南蕃扶她起来:“娘娘快请起,您这是要折煞老臣了,娘娘有事直说就好了”
云妃:“本宫本椒舞殿舞女出身,倍受清越姐姐照顾,前些日子里,清越姐姐死了,白府说是病重,可只有我这个做妹妹的知道真相,其实是被人害死的,凶手就是白锦旗与月妃娘娘”
詹南蕃本无意的听着,但听到白锦旗三个字,立刻提起精神:“娘娘,口说无凭,您有什么证据?”
云妃:“其实这与护军参领白大人还没有多少干系,就是月妃狐媚主上,又去勾引白大人,清越姐姐才死于非命的。”
云珠再次跪在地上,眼泪哗哗的不停的流下:“月妃害人不浅,一是欺君,二是勾引有妇之夫,若能杀了她,为姐姐报仇,云珠也就死而无憾了”
“使不得,使不得,娘娘快请起”詹南蕃有些心急:“卑职愚钝,娘娘能否再说的明白些?”
云妃道:“其实这月妃根本就不是紫陌公主,她是假的,云珠知道大人是使者,出使过西凉很多次,大人定是见过紫陌公主的真容,所以云珠想…”凑在詹南蕃耳边说
这日,正是如妃的生辰大典,后宫中的妃嫔都来了,还有几个皇子公主,以及朝廷的大臣也都在场
只是白锦旗并不在,詹任桐省亲完了,刚回到白府,就身体不适
白锦旗与丞相一族势不两立,本就不想见什么刁蛮如妃,便借口照顾妻子留在府中,只命人带去了贺礼
天上飘起了雪花,一开始只是零零散散的飘落,时落时停。
到了晚上,突然雪下的越来越大,且不曾间断,眼看着第二个歌舞就要结束了。
云妃在自己的席位上起身向中间台上走去,跪地磕头
皇上摆手停了那些喧闹的琴乐声,手搭在腿上伸着脖子问
“爱妃有何事啊?你还有孕在身,快起来说话。”
油然毫不知自己就要身处险境,还悠哉悠哉的喝着小酒吃着小食。
温司坐在油然的斜对面,一边喝酒,不由自主的看向油然
云珠眼里的泪就要滑落:“皇上,臣妾实在委屈被一个不知是从哪来的野种欺负了” 油然而生第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