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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黑莲花今天洗白了吗 谁家团子 13344 2021-04-05 1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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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日子里, 沈琉璃安心养着伤,尤其脸上细小的伤痕愈合后,愈发的貌美动人。李奎也越发觉得自己捡到了宝,时不时过来找沈琉璃聊上几句, 关心她的饮食起居, 生活习惯, 他从未如此捧过女人, 倒也觉得新鲜。

  沈琉璃见他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 自然不会冷着脸,与他虚与委蛇, 顺便听他吹建立匪寨的‘英勇事迹’,以及如何带领手下将官兵打的落花流水。

  按照傅之曜给的戏本子,她应该是个痛恨官兵的流犯, 沈琉璃便学着沈珍珠惯常的动作,捻起帕子, 捂了捂嘴,眼里适时地流露出崇拜之情,并附声痛骂官兵两句。

  见状,李奎更高兴了。

  而傅之曜除了偶尔过来探望问候问候她的伤情, 尽尽兄长之责,大部分时间围着李幺娘打转, 照趋势下去, 要不了多久李幺娘就可以为他生, 为他死, 为他要死要活, 为他上刀山下油锅, 直至为他同赵清和反目, 将清风寨分而化之。

  你以为他只是送朵小黄花,拿甜言蜜语去糊李幺娘的心吗?错错错!

  傅之曜左手的伤稍好些,他便为李幺娘洗手作羹汤,这不今日就摸到清泉寨的后厨亲自为李幺娘熬了碗白米粥,将自己弄得狼狈至极,满脸锅灰地将要熟不熟的稀米粥端到了李幺娘跟前。

  傅之曜给李幺娘盛了一碗,满眼期待地看向李幺娘:“来,尝尝,这是我亲手熬的。”

  看着傅之曜灰头土脸的模样,李幺娘又喜又心疼,抬手想要替他擦拭脸上的黑灰,傅之曜又将勺子递给她,不着痕迹躲开了李幺娘的碰触,催促道:“快尝啊,看看我做的味道如何?”

  自称已由在下,晋升为我,可见这关系突飞猛进啊。

  李幺娘红着脸尝了一口,表情一滞,猛地吐了出来:“好难吃,米是夹生的。”

  “真的……真的很难吃吗?难吃到无法下咽的地步?”傅之曜垂头丧气,备受打击道,“果然,我什么都做不好,可是……可是……这是我第一次下厨做粥,就这样失败,哎!”

  “这是你第一次下厨?”李幺娘心里登时跟吃了蜜饯一样甜,她安慰傅之曜道,“不会做没关系,寨子里有专门煮饭的厨娘,我想吃什么,想厨娘做便是。”

  在光风霁月的傅之曜面前,未免相形见绌,也不想显得自己盛气凌人,李幺娘就没有张口闭口姑奶奶是也。她是要做这个男人的婆娘,又不是给他当姑奶奶的。

  傅之曜眼睛一亮,起身道:“对啊,我可以找厨房的邵大娘请教一二,找她学习煮粥的手艺,我每天都煮给幺娘吃,熟能生巧,肯定能为幺娘煮一碗色香味俱全的粥。”

  说完,就迫不及待地端着碗去了厨房。

  白粥就白粥,还色香味俱全,果然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贵公子,傻小子。

  看着傅之曜消失在眼帘的背影,李幺娘又暗骂了一声呆子,嘴角扬起的笑意却怎么都遮掩不住。

  在邵大娘的点拨之下,傅之曜煮粥的手艺突飞猛进,这粥的味道一天比一天好,口味也多变,昨日放点红枣说是补气血,今日放点山药小米说是健养脾胃,明日放点绿豆解暑消渴,大后日再放点玫瑰花说是美容养颜粥……呵呵,最简单的粥整出了这么多门道,将李幺娘哄得都快找不着东南西北了。

  你以为傅之曜只整天给李幺娘煮碗粥吗?又错了!人家自谦说自己百无一用是书生,不能出去跟着兄弟们干买卖,连只兔子都猎杀不了,但不能白吃闲饭,自荐做了清泉寨的教书先生,可以教兄弟们认认字,总不能大字不识一个,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吧。

  当然,寨中那么多人,自然有不买他账的,他也不恼,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

  而沈琉璃的伤也一天天好转,身子基本痊愈。

  这日,傅之曜给李幺娘做了碗莲子桂圆粥,端过来放下后,便去教寨中的悍匪习字去了。

  而沈琉璃在清泉寨的活动不受限制,但为了避免与李奎独处,只要李幺娘无事,她多数时间都会来找她。

  李幺娘用勺子搅着碗里的粥,却心神不宁地看向寨子外面,粥都快搅凉了,也不见她吃一口。

  沈琉璃支着下巴,眯了眯眼睛,打趣道:“未来嫂嫂,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我哥哥刚出门,这就思念上了?”

  “谁是你嫂嫂?”李幺娘回神,红着脸呸了她一口。

  沈琉璃莞尔一笑,眉眼弯弯:“你吃了我哥哥的粥,自然就是我的嫂嫂啊。”

  顿了顿,视线落在粥碗里,撅了撅嘴,忍不住冒酸道:“哥哥对你可真是好,我长这么大,都没吃过他亲手做的粥呢。”

  李幺娘抬眸:“是吗?”

  “嫂嫂不是明知故问吗?”沈琉璃似笑非笑道,“哥哥可是专门为了嫂嫂学习做粥,可不是为我这个妹妹。”

  李幺娘这个女悍匪从不知脸红为何物,可自从遇上傅之曜后,尤其是近来,这脸越发爱红了,就是沈琉璃随便逗她两句,也会脸红害羞。

  “你哥哥……他以前在家里是怎样的?”李幺娘忽然想知道阿曜以前的生活。

  沈琉璃信口拈来:“以前家里条件不错,凡事都有仆人亲力亲为,事事不需要我哥哥亲自动手,而且家中长辈怜惜哥哥体弱多病,过的日子同娇小姐无异,十指不沾洋葱水。”许是同傅之曜呆久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见长。

  看着李幺娘怔惺忪的表情,沈琉璃端起茶杯,低头抿了一口,长睫轻垂,掩住了眸眼里的幽光。

  一碗粥罢了,竟会让李幺娘这种强悍狠辣的女悍匪为傅之曜那个杂碎牵肠挂肚?

  为李幺娘做饭一事是沈琉璃所提,不过看着傅之曜每日绞尽脑汁变着花样熬粥,她的心里堵着口气,总觉得不甚痛快。

  她揉了揉心口,也不再说话。

  呆了一会儿,便去寨子里溜达起来,来到傅之曜教悍匪们认字的地方,那是一处由木板简单搭建起来的棚子,临时当做清泉寨的学堂,里面三三两两坐了些人,却不多。

  但这却不影响傅之曜好为人师,并展露出自己纯良无害的模样,以及融入清泉寨同悍匪们打成一片的决心。

  傅之曜在木板上用黑炭写了几个字,手拿一根破树枝,指着上面的字,教的认真,不厌其烦,颇有几分师者清风。

  他抬头,便看见了不远处的沈琉璃,目光一顿,对她微微颔首,旋即便若无其事地移开了视线,继续教这些悍匪学生习字。

  这厮惯会装,沈琉璃只觉瞧着没意思,转身离开,背后却陡然响起了一道阴恻恻的声音,阴冷如毒蛇绕颈。

  “你们真是兄妹?”

  沈琉璃回头,淡声道:“我和哥哥长得一样好看,不是兄妹是什么。”

  赵清和背着手,冷冷地盯着她:“看着不像。”

  “哦?哪里不像了?”沈琉璃挑眉问道。

  要真要赵清和说出哪里有古怪,他又找不出证据,只是直觉感觉两人不像兄妹,可又不像是情人关系,两人看彼此的眼神全然没有情意绵绵。

  可要说他们不像兄妹,但阿曜对这个妹妹相当看重,平时关心慰问,可他又能转手将自家妹子送给李奎,若自己有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妹妹,怎么都不可能将她送给李奎这种视女人如无物的人。

  李奎对女人向来不在意,可偏偏对这个叫做阿璃的女人真动了几分心思,这就很不寻常。

  单就这,便说明这两兄妹不简单。

  赵清和冷道:“哪里都不像。”

  “二当家是跟我一个小女子打哑谜吗?”沈琉璃眉眼淡了下来,“你觉得我们不像兄妹,你倒是说啊,具体哪里不像了,正好找大当家的和幺娘来辨辨呗。”

  “哼,牙尖嘴利,我迟早抓到你们两兄妹的把柄,你给我等着。”赵清和甩下一句狠话,阴着脸就走了。

  沈琉璃勾了勾唇,继续在寨子里溜达起来,别看她是闲逛,实则是在仔细观察寨子的地形以及守卫情况,免得逃跑时不辨方向,而出错。

  寨子里的悍匪对她时不时投来打量的眼神,无它,除了她长得好看以外,更重要的是这女人竟得了大当家的另眼相看,极有可能成为他们未来的山寨夫人,可不同于那些抢来单纯睡觉的女人。

  沈琉璃一路如入无人之境,发现寨子里的任何地方都能去,只是不能出寨门,看来寨子外的地形情况只能靠傅之曜了,李幺娘过两天会带上他去后山狩猎,可她总担心这家伙,会不会找到机会单独溜了。

  不知不觉转到了清泉寨最西边一排排木屋旁,听得一些女子哭泣哀叫的声音,沈琉璃拧了拧眉,当即便看见几名悍匪一脸□□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那几人也看见了她,色咪咪地想朝她这边来,却被其中一位瘦高个子的男人劝阻了。

  “干什么!这位可是大当家的女人,不要命了。”

  几人摸了摸鼻子,悻悻地走了。

  沈琉璃眸色微冷,走近木屋,闻到一阵阵难闻作呕的气味,她强忍着往里瞧了一眼。

  大概知道里面是个什么情况,但看清过后,仍是让她气愤不已,身子直颤。

  屋里关押了数十名女子,年轻的,中年的皆有,可她们全都两眼呆滞,目露惊恐,缩在一起抱团取暖。

  有些尚有衣服蔽体,有些连蔽体的衣服都无,就那么赤条条地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还有四名不着寸缕的女子躺在地上抽/搐不已,显然是被刚才那几名男人给凌/辱过。

  那些有衣服蔽体的女人是怀有身孕的大肚婆,对于肚子里的孩子,她们没有半点喜悦,眼睛无神,空洞的紧,可能她们也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罢。

  清泉寨里有两类孩子,一种是悍匪的亲生孩子,一种便是这种父不详的孩子,这种父不详的孩子在匪寨里只能被那些悍匪亲生的孩子打骂、欺辱,若侥幸活着长大,也不过是泯灭人性,成为下一名无恶不作的悍匪罢了。

  同样的,匪寨里也有两种女人,一种是识时务的女人,自被掳劫上山便认清了处境攀附上一个悍匪,只被一个人睡,与之结合生儿育女。一种便是不识时务的女人,哭啼反抗,最后就是木屋里这些女人的下场,只单纯沦为悍匪们共同的玩物。

  明知道过得毫无尊严,猪狗不如,可却没有死的勇气。

  沈琉璃想到梦境中被傅之曜折辱的日子,暗无天日,毫无生念,每天无数次想寻死,可她不能啊。

  祖父是为了救她而死,他让她好好活下去。

  还有娘生死未卜,她想找到她,她每一天都痛苦地煎熬着,苦苦熬着,准备熬到傅之曜报完仇厌弃她的时候,可后面只等来了一场大火。

  沈琉璃站在木窗边,用力地握紧拳头,身躯隐隐发抖,咬紧压关尽量平复着狂躁愤恨的情绪,她闭了闭眼,深呼吸,吸气,再深呼吸,再吸气,几次重复过后,总算平静了下来。

  “你是谁?救救我们,求求你……”

  木屋里的女人发现窗户外的沈琉璃,像是溺水的人见到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不管她是否能救她们出苦海,都想拼命一试,可见求生欲有多强烈。

  哪怕被折磨得体无完肤,身坠污泥,可总是想活着啊。

  “求你,救救我们,你穿的这样体面,一定能救我们,对不对?”

  “求求你!”

  “我……”看着这些灰败呆滞的面孔,本该是花朵般的年纪却被糟践至此,沈琉璃动了动唇,忽的一顿,眉眼霎时冷了下来,“我与你们自是不同,我会是这座寨子的女主人,你们怕是昏了头,求错了人?”

  她话音刚落,一只大手直接越过她肩头伸了过来,虽然沈琉璃很想将那只手拧断,然而她最终只是装作像是没发现那只手一般,清眸冷淡地看着木屋里因惊惧而满屋子逃窜的女人。

  那只手拽住一个女人的头发,用力一扯,顿时将女人的头发连同头皮一块拉扯了下来。

  鲜血淋漓,甚是恐怖。

  女人们缩在角落里,身子抖如筛糠,极致的恐惧让女人们的面孔看起来除了灰败,还有一些狰狞,害怕到极限的狰狞。

  沈琉璃惊呼了一声,猛地回头,见来人是李奎,眸底的惊吓转瞬即逝,拍了拍胸口,像是明显松了口气道:“原来是你啊,吓死我了。”

  “阿璃,你不觉得她们可怜吗?”李奎扔了手上的头发,伸手就要往沈琉璃肩上摸去。

  沈琉璃躲了一下,不悦地撇了撇嘴:“有血,会弄脏衣服的。”

  李奎看着满手的血,顿时将手缩了回来,那张黑脸顺势堆起了喇叭花似的笑容:“好,我不弄脏阿璃的衣服,阿璃穿的这一身,真好看,跟小仙女似的。”

  下一刻,李奎瞬间变了脸色,一脸凶神恶煞地冲着木屋里的女人怒吼:“还敢向本大爷的阿璃求救,信不信大爷将你们的腿打断!”

  说完,又笑着问沈琉璃:“阿璃,你觉得她们可怜吗?值得同情吗?如果你真觉得她们可怜的话,只要阿璃开口,大爷一定会放了她们!”

  此话一出,女人们恐惧的眼神又燃起了一丝希冀,小心翼翼地看向沈琉璃,希望她能救她们,似乎只要她愿意,她们就能脱离清泉寨这个魔窟,逃离这些畜生。

  但面对可怕的李奎,谁也不敢出声求救。

  这些女人看着沈琉璃,李奎也看着她,仿佛这些女人们的命运交到了她的手上。

  沈琉璃对自己的脸可以盲目自信,自信可以迷惑李奎,但她不相信一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坏人会突发善心?

  指尖轻动,她轻笑了一声:“这些女人你想放便放,想留就留,问我做什么,清泉寨做主的是你,又不是我,你才是整座寨子的王,她们都是你的战利品,生死去留皆由你说了算。”

  这话一出口,沈琉璃明显感到一些女人目露愤怒,盯着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愤恨。

  真是奇怪!

  她们对于罪魁祸首李奎只有深入骨髓的恐惧,对她这个什么都没做的人却生了怨恨,又不是她害的她们。

  李奎激动地搓了搓手,兴奋道:“阿璃,你真这样想的?”

  沈琉璃翻了个白眼:“你以为呢?”

  “嘿嘿,我以为阿璃会为她们求情,可我的阿璃与她们是不一样的,不一样的,大爷我捡到了宝,捡到了宝。”

  李奎说的语无伦次,沈琉璃却暗自庆幸,自己没傻到为那些女人求情的话。

  他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就是,只要她求情,就与那些女人一般无二了。

  李奎见她没有替这些女人求情,也没有替她们说话,顿时对沈琉璃愈发满意,这就是他要找的女人,能认可他所做所为的女人。

  沈琉璃看了一眼绝望无助的女人们,抬腿往前走:“作为我们寨子里的俘虏,她们每日就只是呆在木屋里,无事可做吗?”

  “她们要陪手下兄弟们……睡觉,有时也会把她们放出去,帮大伙儿浆洗缝补。当然,如果刚上山时,有被寨里的兄弟看对眼的,会一开始讨来做婆娘,被选剩的就轮着来呗。”

  沈琉璃手指微微缩了缩,轻描淡写地哦了声,什么都没再说,继续往前走。

  李奎只觉得沈琉璃的性子真对他的胃口,没有同情心泛滥,没有替这些女人求情说好话,越发认定这就是他要找的匪婆子。

  一个能认可他所作所为的女人。

  宝啊,真是捡到了宝。

  他跟上去,与沈琉璃并排而走:“阿璃,你刚说自己是清泉寨的女主人,是不是对我……”

  “不然呢。”沈琉璃瞥了李奎一眼,立时撒开脚丫子,似害羞状地跑远了。

  李奎愣在原地好一会儿,又忍不住搓搓手,总算是反应过来是好事将近的意思。

  ……

  傅之曜随手摘了一束小红花,照例认不出叫啥名的野花,准备送给李幺娘。当然,他今日故意绕了一大圈,绕到了悍匪练武的地方,傅之曜心情甚是愉悦,嘴里不停地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依旧是他自编自导的。

  什么幺娘坐在镜前梳妆,我把花儿采,送给幺娘哟……

  声音之响亮,穿透整个练武场。

  赵清和站在擂台上面,气得脸部肌肉直抖,尤其是看到弟兄们异样的目光,更是让他气到几欲爆炸,血液直冲脑门。

  一下子蹿到傅之曜跟前,揪住他的衣襟,阴狠道:“混蛋,你以为幺娘真心喜欢你?她不过是暂时被你所惑,我迟早都会让她认清你的真面目,到时便是你的死期!”

  傅之曜笑,笑得有些欠扁:“二当家,恐怕要先让你失望了,幺娘就是喜欢我,喜欢我送的花,喜欢吃我做的粥,我有什么办法呢,谁叫父母给的脸好啊,你再看看你这张脸,跟个癞□□似的,幺娘怎么可能喜欢你,怕是只觉得恶心。”

  “可恶,老子今天就毁了你这张脸,看你以后拿什么迷惑幺娘,欺骗幺娘?”

  说罢,赵清和一拳狠狠地砸向傅之曜的脸。

  傅之曜被打得眼冒金花,但他稳了稳身形,抬手抹了把嘴角的血,虚弱惨笑道,“二当家,我有什么办法呢,幺娘喜欢我,我对幺娘也有意思,你为何非要拆散我们?如果你喜欢幺娘,可以跟我光明正大的竞争,你再怎么逼我,我也不会放弃幺娘。”

  “老子今天打死你!”

  众人看着赵清和发疯打人,面色阴狠至极,一时谁都不敢上前拉劝。

  眼见着赵清和又是一拳砸向傅之曜的鼻梁骨,一把锋利的飞刀突然射了过来,赵清和只得被迫收手。

  只见李幺娘怒发冲冠,血红着双眼,反手就从腰间抽出双刀,二话不说直砍赵清和。

  赵清和一惊,连连后退:“幺娘,你听我说!”

  “我都看见了,你想打死阿曜,你还有何可说的?”李幺娘一刀朝赵清和右手砍去,“是这只手打的?我剁了它!”

  “幺娘,不可!”傅之曜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大吼了一声,转瞬就重重地栽倒在了地上。

  砰!

  李幺娘一顿,立时收了刀将傅之曜扶了起来:“你没事吧?”

  傅之曜俊美的脸庞异常苍白,摇了摇头说:“幺娘,你别怪二当家的,他只是太喜欢你,太爱你,才会想打我。我不怪他,真的。”

  李幺娘红着眼眶道:“你个傻子,明明就是他的错,你还帮他说话。”

  赵清和怒而上前:“幺娘,你别听这个混蛋胡说……”

  “二当家只是怕你被我欺骗,才会警告了我两句,我一时生气就反驳了他,说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你,他才会恼羞成怒。”傅之曜道,“我也有错,不该与他争辩,这事不能全怪在二当家头上。”

  李幺娘:“阿曜,你就是个傻子,我不怪赵清和,我恨他!”

  语罢,一刀指向赵清和,恶狠狠地道:“赵清和,从今以后,你不再是我二哥。”

  “幺娘,难道我会害你吗?你为了一个认识不久的男人就要与我决裂,难道我就不痛心吗?”

  “不要打着为姑奶奶好的名义,伤害我喜欢的人,你的做法让姑奶奶觉得恶心。”李幺娘看也不看赵清和一眼,扶着傅之曜就去找薛老头治伤。

  恶心?幺娘说他恶心?

  幺娘怎么可能会喜欢你,怕是只会觉得你恶心!

  赵清和怔愣在原地,如遭雷击。

  不远处的沈琉璃和李奎恰巧目睹了这一幕,沈琉璃登时急了。

  “哥哥受伤了,二当家怎么能打我哥哥?”暗暗在心里补了句,打得好。

  没想到这厮连苦肉计都用上了,等等,怎么感觉他说的那些话莫名有些熟悉。

  嘴角一僵,沈琉璃忽然想起来了,自己房里有本名为《书生与富家小姐不可说之事》的坊间话本子。

  写的是书生与富家小姐相爱的故事,可还有一个喜欢富家小姐的官宦之子,官家之子对富家小姐死缠烂打,而对书生各种威胁逼迫,面对官家之子对富家小姐的疯狂纠缠以及对自己的打压,书生悲愤无奈地说了这番话。

  “小生有什么办法呢,晚娘喜欢我,我对晚娘也有意思,你为何非要拆散我们?如果你喜欢晚娘,可以跟我光明正大的竞争,你再怎么用权势逼我,我也不会放弃晚娘。”

  傅之曜方才所言,与其迷之相似。

  他竟然偷看过她的话本子,学得还挺像。只不过书生说这番话,她可是震撼得无以复加,为书生对小姐真挚的爱情感动得泪流满面,可听傅之曜说来,真是假到不能再假。

  但耐不住他演技好,李幺娘相信啊。

  似乎李奎也相信了,觉得是赵清和故意针对傅之曜。

  “二弟确实做的不对。”李奎差不多看了全过程,皱眉道。

  明知道幺娘喜欢阿曜,竟当着这么多兄弟的面打他,这不是连同下了幺娘的脸吗?

  “哥哥好像伤得挺重,我去看看有没有需要阿璃帮忙的?”沈琉璃打心底不想跟李奎这个烂人久呆,忙寻了个借口跟了过去。

  同时在心里补了一句,伤得好,谁要帮他?揍他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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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太困了,这章没有修改捉虫,明天再修修。

  感谢在2020-12-01 23:22:31~2020-12-02 23:48:2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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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黑莲花今天洗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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