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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来越发现地宫的来头不简单了,不管是父亲还是师父,以及张小灵,甚至是整个罗家村都和村子分不开。
“看来地宫的秘密只有地宫主人才知道,可他已经死了,那便找他的后人。”
就在我想着地宫主人的问题时,隔壁房间忽然传来了师姐白皛皛的声音,她似乎说梦话了,嘟囔着,“不要,不要啊,谁来救救我,……,罗小凡你快跑,危险。”
额,我有些汗颜,她到底梦到了什么,怎么会做噩梦呢?等等,既然我闭上眼睛能看到那些平时用肉眼看不见的东西,那么能不能看到梦境。
一般人的梦境大多是零散的碎片,甚至和现实世界毫不相干的事情,做梦又被称为小假死,而人死后到底会有什么变化,一直都是一个迷,我一直在想,如果睡觉做梦被称作假死,那么真死会不会也是一场梦,只不过永远不会醒来。
我的想法总是很奇怪,也许这也是导致我为何会痴迷道术的原因,小时候看多了爷爷用一些道术手段对付邪祟,很多想法也就和常人不同。
随后我隔着一堵墙面对房间位置,此时白皛皛也不知道是穿着衣服睡觉还是脱了,她的睡觉姿势是趴着躺着还是侧着。
我闭眼后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家房顶上,神奇的是我并不会看到自己,堂屋内空荡荡的,而我家房子地下的地窖也能看到,可地窖之下我看到了一块十分巨大的岩石,似乎下面还有东西,可惜岩石似乎很厚,我无法看穿。
注意力集中在房间,我看到师姐一脸煞白,身体在轻微的挣扎,此时白猫蹲在她身边静静的看着,盖在白皛皛身上的被子露出了半截,腿和胸口以上,看来她是脱了衣服睡觉的。
我毕竟是二十岁血气方刚的男人,虽然这些年几乎没怎么接触女人,一心跟着爷爷和疯子师父,心里想的事是道术和治好脸上的病,所以不管看到多好看,或者多妖艳的女人,都是一副油盐不进的表情,可此时却不同,我感觉自己脸色微红起来,心中甚至有了某种期待。
“不行,她可是师姐,而且师父说过,画符篆切记戒色,若是心里装着女人,或者想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画符必定会出问题。”我在心中告诫自己,然后把注意力集中在师姐脑袋上,想要看清楚她脑子里在想什么。
只是,我几次尝试都失败,原因是我无法集中精神,而且师姐的身子会干扰我,一旦我集中精神,她整个身子都在我眼皮下一览无余,不得不说她真的平,不过她的身材也是真的好。
很快我睁开了眼睛,喝了一杯凉开水后去里屋躺着,今晚先到这里吧,我的心性还不够坚定啊,女人这一关估计不容易过。
我刚躺下没多久就陷入沉睡,既然是睡觉肯定要闭上眼睛,可我的眼睛和别人不一样,一旦闭上就会看到很多东西,可我确实太困了,所以我把看到的一切都当成了梦境。
只是我的梦境和别人依旧不同,我能记住所看到的一切,此时村里看上去一片祥和,也没有什么东西乱跑,可很快情况就不对劲,两个很矮的小人从土地庙爬了出来,然后小跑着去十字路口找东西吃,一只流浪狗也正好路过路口,吓得叫了几声后就夹着尾巴跑了。
矮小人的胆子很小,也被狗吓得一机灵,随后开始窸窸窣窣的说话起来。
“都说大鬼要命,小鬼难缠,最苦逼的还是我们鬼差,连吃几个鸡蛋都不安生。”
“别抱怨了,现在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即便是大王小王都得小心谨慎,这里比不华江大陆,西疆那些怨气极重的邪祟随时会跑过来,虽然我们和他们是同类,可那些玩意怨气太重,人鬼不分,吃饱了快点去探路,明天这个时辰得把那只躲了十年的女鬼带走。”
两只矮人是鬼差,冒着危险来到罗家村的目的是寻找张小灵的墓地,十年前张小灵出事死了,可她的父亲张启天太过于厉害,用了各种手段瞒过鬼差,不仅如此,甚至偷天换日,让张小灵在一个小洞天内长大。
鬼差吃着鸡蛋摇摇晃晃的往山里坟地走,一会就看不到影子了,之后出现在了一小块不起眼的地方,这地方甚至谈不上风水。
“就是这里了,只要这里守着,即便张小灵要复活重生,也得落叶归根回到本体,等我画一个记号。”鬼差用手指头在地上画了一个小圆圈,没过多久后鸡鸣声响起,鬼差消失不见。
一大早我被师姐踢了一脚,骂骂咧咧的看着我,“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不起床,师父不在,我这个当师姐监督你,以后给我早起做早饭。”
其实我知道师姐会踢我一脚,不过我也懒得避开,主要是因为我闭着眼睛看到了一些东西,晚上村里人都在睡觉休息,我也不好去窥视,可白天他们出来干活,田间地头,或者是去上学上班,我能清楚的看到每个人头顶,身后,甚至是肚子里有没有东西。
村里的罗二爷前几天打死了一只野猫,之后他总感觉脑袋很重,整天没精神,有时候会一阵头疼,而我看到他头顶趴着一只死猫,时不时还用爪子挠他,显然,罗二爷被这只猫盯上了。
这种程度的走运算是最小的,毕竟野猫又不是怨气很重的东西,折腾几天后也就走了,可若是惹了怨气极重的东西,那可就不好说了,轻则倒霉运出现什么祸事,重则会死个人。
都说人心隔肚皮,大多数人的心肠好坏,可以从他平时说话做事来判断,可有些人隐藏的很深,甚至心机极重,平时和你笑嘻嘻,说话很好听,可背地里却把你算计死,这种人最为可恶,也最可怕。
三叔和爷爷从小就告诫我,别轻易得罪任何人,有些倒霉的祸事往往意想不到,特别是在罗家村这样的不太平之地,哪怕是一只小黄鼠狼也惹不得。
这黄大仙可是出名的记仇,若是偷偷跑到你们家里偷吃母鸡,就当是破点小财免灾,人黄大仙也得吃饭不是,可若是揪着黄大仙不放,那就麻烦大了。
村里外号黄婆的妇人是一个寡妇,并不是因为她丈夫死了,而是丈夫跑了不知去向,这黄婆嘴巴很厉害,尖酸刻薄,看谁都不顺眼,更不会吃半点亏,她养的几只母鸡被一只半大的黄鼠狼吸血咬了,这婆娘硬生生在山里找了几天几夜,把找到的几窝刚出生的黄鼠狼崽子给杀了,然后挂在自己门梁上晒干。
之后的几天不仅是黄婆家的养的牲口都死了,就连村里也受到牵连,更惨的则在后面,四十多岁的黄婆不知道多久没碰男人了,可她却怀孕了。
我看到怀孕小半年的黄婆拄着一根棍子艰难的往山上走,而她肚子里怀的东西我也看清楚了,是一窝黄鼠狼崽子,有七个那么多。
罗二爷和黄婆装的邪算是比较重的,其他人则是犯了冲的征兆,大多都是额头发黑,脸色难看,一旦犯了冲,就得小心说话做事了。
“奇怪了,怎么那么多人都犯了冲,哪怕是几岁的小孩也是如此,不应该啊。”我睁开眼嘀咕道,压根没理会师姐。
师姐见我一副装神弄鬼的模样,不由得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你昨晚没睡好吧,难道在我睡着的时候干了什么坏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偷看我了,我在梦里可是能看到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毕竟我确实这样做了,只是我没想到师姐居然能在梦里看到,若是如此的话,我窥视别人,其实他们能感觉到?
“师姐,这话你可别乱说,你有证据吗?”我试探的问道,可心里却在想,这会不会我是闭眼窥视的弊端。 天眼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