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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你也通晓寒冰法则,但你的熟练度却远不如此人做到的随心所欲。”法则的气息波动若非接触过它的人,那么就算它实打实的出现在你的面前,你也一无所知。
即便觉得不可思议,当今世道还能诞生出新的法则使用者,这几乎不符合如今灵气衰落的情形!
但太阴幽荧却不得不承认,从她感受到的气息残留强度来看,此人不论是在道行上还是对法则的领悟,都是远远超出她太多……太多……
“那么现在该怎么办?”太阴幽荧转回头望着一脸沉思的凤曦,无奈叹息道:“以这人的修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弄断一颗树只为了好玩,他似乎在警告我们,可究竟在警告什么却不得而知。”
经过太阴幽荧这一提醒,凤曦顿时一怔,随即视线开始在周围打起了转转。
然而一圈下来,目光却再次落在了那颗树上。
凤曦下意识的看向断树所指的方向,相比其他方向而言这棵树所指的方向植被显然更茂密,从凤曦这个角度看去,里边几乎没有一丝太阳光线可以照射得到的。
“走,朝着树的方向走!”
正当太阴幽荧还没思绪的时候,身后的凤曦却赫然开口断然道。
太阴幽荧惊讶回眸:“朝着树的方向走?”
“嗯,他想告诉我们的无非也就是这个了,就算猜错了也不妨一试。”凤曦没有犹豫地抬脚一人当先走在了最前头,抬手撩开挡在眼前的几根藤蔓后,回头轻声道:“走吧。”
事到如今。
也唯有一试了!
只是这法则……希望只是她想多了,那怎么可能呢,也许是赶巧的遇上了另一个通晓此道的人也说不定。
但不管如何,凤曦都觉得这个人的用意只怕并非她可以揣测的到,凤曦左思右想,还是不懂,如果这是个陷阱的话那么会是一个怎样的陷阱?
要说杀她们,凤曦丝毫不觉得对方需要靠其他的小伎俩才能得手,法则,能杀人于无形中的却是不少!
可如果是帮她们的话,对方又是怎么知道她们的目的是什么……
尽管憋着一肚子的疑惑,但现在凤曦显然已经没空去想别的,就在两人前脚刚刚踏进这边方向的路时,忽然间,不远方传来的说话时直接让凤曦几近条件反射般拉着太阴幽荧就是溜回了空间里!
“有人!”
太阴幽荧自然也听见了,并且那声音,貌似还不止一个人!
凤曦轻咬着下唇,待前方的灌木丛中忽而走出的两人时,脸上不由得浮现一丝隐忍的喜色:“是魔修,而且还是两个……我们可以跟着他们走,说不定能找到云渺。”
看来那颗树的作用是后者了,凤曦小心翼翼的驱动着空间保持在前方那两人后方十米的位置,一点点的移动着。
这还是她第二次尝试移动空间,凤曦不得不憋着一口气生怕弄出动静惊动了前面的人,然而就算她不憋气效果也一样,路线一样的……歪歪扭扭。
太阴幽荧:“……”
“啊哈哈,手生手生,以后熟练了就好了。”凤曦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感受到了来自太阴幽荧的目光嫌弃,然而厚脸皮的技能却在这时发挥了极大的作用,继续目不斜视的玩着自己那一手烂到极点的驾驶技术。
幸好这里不是让凤曦真的在大街上开车,不然不弄出几起连环车祸都对不起她自己!
空间在平日里都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凤曦的识海中,连接着神魂与生命之树,并且通道通常都是隐匿起来的,所以即便有人要对凤曦来个大搜身,凤曦也毫无畏惧。
这种自行隐藏的效果显然很符合凤曦的心意,当这种隐形却会在凤曦离开原地出现在空间时被打破,然而因为空间显形于外界时却是成为了万千空气微粒中的一份子,因此对于发现凤曦的难度还是有的,但不是全然无用!
凤曦很有可能因为一个操作不当就被人抓包,也有可能歪歪扭扭见误打误撞地送入虎口。
慢慢的。
当凤曦摸清了这空间的移动后,再次驾驭起来显然就轻松了许多,以念力为动力,而凤曦方才的紧张简直没必要出现,随心而行才能将空间的灵活度发挥到极致。
穿过了一片片茂密不透光的树林。
唯有时而遇见的几处小水塘中,凤曦才能看得见一缕阳光照下,其余时间就和在黑暗中瞎转悠一样,倒是不比前面的两人悠闲自在。
“这次仪式说不定真能成,大人们已经开始准备了,这回没有那些碍手碍脚的灵修果然轻声得多!”
“可不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上次使徒大人要让我们去攻击极东帝国的王都……”
“你不知道吗?我可是听说了就是为了他,但因为不打草惊蛇这才派第十使徒和第九使徒前去闹事,不然万一被那个什么灵主盯上了,我们麻烦可就大了去了。”
听见同伴这么解释,另一个人顿时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可不对啊!”
“嗯?这么不对了。”
那人不解的道:“雾都的灵主我听说过,他才是个元婴下阶的小鬼头的罢了,凭第一使徒大人一根手指头就能摁死他几百次!为什么还会怕他?!”
此时跟在这一路絮絮叨叨的哥俩身后的凤曦,再次默默地为这位好奇宝宝鼓掌,不过就这哥们……咳,的确脑子不太好使,谁跟他说了他们老大怕的是单单一个白炽?
一个元婴期或许不可怕,只是单独的白炽自然可以随意吊起来打,可如果雾都中还藏着这些魔修不知道的秘密武器呢?……所以凤曦觉得,那位现任的第一使徒,怕的不是白炽这个人而是白炽身后的雾都!
当一个可以在四国之境内句延残喘,最后一跃成为与四国持平的势力,这不管落在谁的眼里都会传递出一个‘不简单’的信息。
殊不知只是俩疯子赶巧不巧的,遇上了同一时间段发疯,本着谁让老子难受,老子就让谁生不如死的念头下,这才整出了一出让人闻风丧胆的事迹!事后这不还跟个没事儿人似得,该撩妹的撩妹,该遛鸟的遛鸟,满脸写着我很善良一点都不暴力,可看见他们做派的人已经被吓得就差尿裤子了。
果然,另一个顿时不屑的道:“那是怕一个元婴期的人,我们现在都不知道雾都的水有多深,当初派了那么多位使徒去就是为了顺便一举攻破雾都在雾都的防御,只是没有想到,居然全败在了一个什么大长老的手上!”
“天知道她是怎么打上军方这条线的,那些军人虽然对我们没办法,可凭着他们的作战技巧也生生的牵制住了我们的人随后再和雾都来个里应外合,不然就凭那些散沙?哼!想杀我们,还早着呢!”
这话说着,竟还哼哼了几下,无比臭屁的甩了甩头发满脸都是对那些原先在战场上本是战斗力恐怖的人,嗤之以鼻!
凤曦沉默。
她忽然很想录音,说不准凌寒听了后会请这位前往世人想去都去不了的帝国军事基地里,好好让他反思下人生为什么就不能老老实实的不作死。
这如果不是涉及的行列都已经超界了,凤曦都不忍直视那画面,绝对妥妥的把这群魔修锤成孙子!
说话间的功夫,四人一暗一明已经抵达了终点。
……
然而在此时的地下世界,条条紧密分布却有序的路线便可以看得出来,这些通道出现的时间可能已经不是短短的几年尔尔,也许是几百,也许是几千,还有可能是更久的时候。
然而倘若有这里的平面图纸的话,便会愕然发现,所有的通道都是在与中心一点保持着一定距离后,绕行分布!
东南西北的四个方向里,也只有南方存在一条连接着中心一点的路线。
灰暗的圆形石阶面积很大,而对于一个几岁大的孩童而言自然更大,与石壁暗沉的色泽不同,隐藏于石阶表面上的暗金色纹路点缀除了这石阶的不平凡。
而在这间宽阔的单独隔间里,却只存在三人。
云渺无助的站在了石阶中心,脚边一圈金色的纹路看上去仿佛失去了它应有的辉煌与璀璨,小小的人儿此时一张脸早已经被吓得苍白一片。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结局是什么!而这些人抓自己的原因又是什么。
“可以开始了,以免夜长梦多。”
就在此时,位于云渺正前远方的两道黑影,为首的一人从容轻缓的开口道,由于距离过远,云渺看不清对面这个率先开口说话的人长什么样。
随着这一声令下,站在此人身后方的另一人当即微微躬身,恭敬道:“是。”
并未有多余的动作,却见人从袖中拿出了一颗拳头大的金色不规则的石头,摆放在了一条纹路前的凹槽中,而唯有这时才恍然注意到几乎每一条纹路的边缘处都有这么一处用来放置金色石头的凹槽!
而整块石阶共计八十一处,这是最后一块!
当所有的一切都归位时,自金色石头中忽然爆发出了一阵极强的光芒,令站在距离最近的两人双眼不由得微微眯起撇过头去,暗金色无关的纹路,也在顷刻间仿佛眨眼的功夫里全部活了过来。
而云渺从始至终只能死死咬着下唇,目光中带着绝望的看着那些不断逼近,却散发着极为美丽而充斥着神圣气息的金色光芒,此时已经不是他为什么不躲,而是为什么他浑身就像被人施了定身术完全动弹不得!
只不过。
事实也的确如此。
“不……不要……不要过来……!”在意识归于混沌前,这是云渺最后一次惊恐下发出的颤抖声音!
金色的光芒几乎间这整间屋子全都塞得满满当当。
柔和的气息回荡在这方空间中,正仿佛沐浴在阳光之下。
十分钟过去了。
再转眼,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
负手而立的人目光中带着一抹复杂的注视着石阶中心的光影,那由幼童的体型,一点点变大,身影也在一点点得变得修长而挺拔……隐约可见,那一头耀眼的金色长发摇曳于身后。
光中人,不见其影。
再见,耀光退散,却是名副其实的物是人非!
拥有着那双夺目金瞳的人微微敛着眼帘,稍稍卷翘而起的睫毛也因此似沾染上了一层圣光。
白皙无暇的肌肤,衬托着那柔和轮廓的盛世容颜,微扬而起的唇角,仿佛绽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从头到脚,不论如何去看,都给人一种圣洁无暇的视觉感。
再强的警惕,也会被那一抹温柔的浅笑而不复存在!
好一个翩翩佳公子!
将这几近翻天覆地之变化映入眼底的两人,其中一人已经带着一丝惶恐不安,他有些担心的看着自己身旁至始至终都淡然如水的人,却除了干着急之外别无选择。
谁也不知道,将这家伙强行提前唤醒的结果究竟是否能如他们所愿!
回想着眼前这宛若集齐世间温暖的人,那些独属于他的传说,他的心便开始一阵没来由的发慌……和传说一样,此人给他的第一印象就是‘老好人’,那种不管你的要求多么的无理取闹最后都会一一满足你的暖男形象,或许曾经温暖了许多走投五路的绝望人们。
但现在,不同了啊!
这就像一柄双刃剑,他既然可以为善世人,却也可以一念之间摧毁一切!与其说现在的他是神,倒不如说是正在魔化了的神!
谁知道。
又有谁知道……他会干什么。
“是我唤醒了你。”然而为首的这位却并没有给身后心情忐忑的人缓解的时间,即便面对的是传说,但那漠然的态度还真是一成不变的冷淡。
从始至终,他的眼里只在对方完成转变并且睁开双眼时,划过了一丝惊愕。
也许,是连他都没有想到,过程竟还如此简单!甚至已经简单到了让他怀疑这是不是对方故意使然的后果。
这种担心,起初只是他个人的一个自认为荒谬的猜测。
但……
“呵,我知……不过。”此人笑了笑开口,竟是和现代毫无差异可比的普通话!
他稍稍一顿,轻笑声再响起,当真如人温柔如风:“不过,我更知你如今心中的想的,你想控制我,且替你效命,对吗?” 仙妻从天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