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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跑里边去做什么?”一直很淡定的凌寒在得知凤曦正在赶往两大使徒位置的时候,眼睛忽的一瞪,沉声低呵道。
几乎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呼吸瞬息间出现了细微的凌乱。
这回却是轮到了白炽开启嘲讽模式:“淡定点,你对凤曦的了解还是太浅了,你觉得她会没头没脑的直接冲过去?这种想法简直愚蠢,这可一点都不凌副指挥!”
他说这话可不是在这装高深,曾经几度和南宫昊穹一起被凤曦打击得体无完肤的下场,就是和那个蠢到没边的二货一起举手投降……
不是他们不倔强。
想当初他们可是倔得如同一头野牛,但……然并卵,再倔的脾气最后也只能在凤曦的拳头下诚服的彻底!
虽然现在的凤曦没有那么高的修为,等同于失去了曾经的变态武力值,可别忘了,她那脑袋瓜子里装的东西就算是给她个雾都都装不下全部!
醉尘门作为曾经的大陆第一门派,其底蕴可不是一般可比的,里边才藏书数量之多更是难以估计!而一些极其珍贵的资料虽然不对外开放,但对位少门主的凤曦而言,进进出出那是常有的事没事撕来吃了,最多也就是被掌门抓来训斥一顿。
顺便正一下她那个见书就头晕,并且引发的一系列嗜睡、肚子疼、想吐等并发症的毛病!
“……你又知道了?!”
凌寒语气中含着一丝阴阳怪气。
看着白炽那小人得志的笑容就觉得拳头一阵发痒,但最后还是理智战胜了意气用事,他已经过了那个毛毛躁躁的年龄自然比起白炽哪怕是经历再大的困境,也是表现得淡然自若。
但能让他继续保持这淡然的,却不包括凤曦!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眉头死死的皱着。
“我还真就知道!”白炽不屑的哼了一声,对凌寒这种看不起人的作态表示抗议,得意的道:“我和南宫认识凤曦的时间比你这个半路出道的人多了多少,估计都是你想不来的!”
“凤曦的师尊便是她师门的掌门人,而凤曦所在的那个门派里,可是曾经……”忽然,白炽声音戛然而止显然他想起了一件要命的事情,醉尘门的光辉的确是可以吹上个三天三夜。
但问题却是,凌寒对于那个世界的了解完全为零,等于说了也白说。
“可是曾经什么?”
对于白炽这种忽然愣住的情况,凌寒有些不满。
白炽轻叹一声:“没什么曾经的,它的确曾经辉煌过但那段历史你永远都了解不到……你只需要知道,醉尘门很牛逼,而凤曦最为醉尘门的少门主,拥有的权利也是旁人羡慕不来的。”
“可以说,许多在当世遗失的资料,在门派的藏书内都能寻到完全版的而非残卷,凤曦知晓的符术,其实她当时也说过了,被她师尊下令烧毁甚至怒斥她忤逆先辈之意、做着大逆不道的事情!”
“你不知道,符术的确可以称之为是曾经灵修严禁接触的东西,它的危险性,已经不稳定曾经造成过很大的重创甚至是毁灭性的灾难。”
说到这里时,白炽再次冷飕飕的飘出了一句:“当然了,你还是不知道~!”
凌寒黑线。
可他却将注意力转移在了白炽先前说的某句话。
“你刚刚时候,符术是灵修严禁接触的东西?!”
白炽点头:“嗯,不仅仅是严禁接触,甚至于在当时除了醉尘门还存有少量的符术资料外,外面的所有门派内有关于符术二字的信息,全部被破坏!也是在那时,符术才被正式命名上了最不能接触的禁术。”
“不过凤曦接触符术纯属车祸现场……”
白炽目光瞥向他处,陷入简短的尴尬之中,随即正视道:“她那时想的没那么多,接触符术完全就是在和她师尊赌气的时候,那时的凤曦就是这样,别人越是觉得行不通,觉得不可行的事情,她的劲头就来得越大甚至到了不顾一切的地步。”
“至于赌气之前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但貌似这两人还吵过几次。”
简单来说,这是一场关于师徒之情的小船翻船后引发的车祸事故。
凤曦辛辛苦苦闭门十几天的成果,直接……烧没了……没了……了……肯定要炸毛的啊!所以再后面就离家出走了,固执认为云渺就是个老顽固,明明她可以操控符术,确保符术稳定可偏偏就是被全盘否定了。
连理由都没有。
反正就是单方面的全盘否定,不给凤曦任何辩解的空隙,一把火全烧了。
“至今为止,能安全使用的符术的就凤曦一个,能不靠笔写出来,可是说出来的,同样也就凤曦一个。”论渡劫期层次的念力如何开挂,就得这么开!
简直卧槽了,前人战战兢兢了数千年才看透的符术,被你一个十几岁的小屁孩用十几天的时间攻破就算了,为什么你还不按照正常的书写持续进行!
白炽就事论事。
却不知自己已经在无形中替凤曦刷了一波存在感。
只怕连凤曦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还可以这么牛掰的……
不过这里的谈话凤曦是注定听不到的了,前往战斗中心的路有一大段的距离,而在这其中虽然魔修的数量急剧减少,然而还是存在少数的魔修出现阻拦。
如同认准了凤曦身后那名看起来身材虽然有些高大,却显得……咳,毫无攻击性的溯源。
凤曦左手灵力刚起。
下一秒便看见了溯源抬手随意一挥,数道绿色甚至还带着荧光的液体射向对面的四名魔修。
“刚好可以再试试。”
她是这么听见溯源如是说道的,当即灵力散去,整个人陷入了石化中。
这年头神奇的人总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打击人的身心,眼睁睁的看见对面四名魔修身上不断出现,犹如被腐蚀了般的小洞,她已经可以看见里边微微跳动着的乌黑心脏。
然而却在下一秒!
“噗!”
“啊!”
伴随着血管忽然被扯断似得的声音,鲜血不要钱的挥洒而出,而绿色的液体沾上一点后便出现了如此巨大的反应,甚至直接扩散至全身,而其中存在的停顿甚至连一秒都不到。
凤曦呼吸微微一止,余光瞥向侧脸严阵以待的溯源,看着他手中食指轻轻捏着的只有小拇指大的透明试管,眼睛微微抽搐了下。
她觉得,灵修可以集体下岗了……
这些搞研究的未免太彪悍了,只是这么小支试管里的液体,只怕倒出来的分量也就手心里那么小小的一滩。
数秒后,但那些魔修纷纷相续发出轻微的惨叫声时,溯源方才微微放松了些脸颊,注视着手中的试管,轻声呢喃道:“看来还是有用的。”
有用,太特么有用了。
凤曦盯着地上,纷纷地面上盯久了可以生花般,总之就是不抬头看一眼前方,她还是觉得护着自己的眼睛比较重要些,厉害归厉害可这血腥的程度,比起灵修的一剑砍去实在是,大巫见小巫了!
溯源不经意地扫过身旁,却见凤曦注视这地上似乎在想些什么,又下意识地看了眼她注视着的空无一物的地面,清秀的眉头微微一蹙,随即看了眼对面已经千疮百孔即便已经死亡然而腐蚀依旧继续的尸体,顿时划过一丝了然。
小女孩不习惯这种画面,倒是理解。
“抱歉,应该事先和你说一声的。”他歉然地轻声说道。
凤曦当即抬头,随即看了看四周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和自己说话,顿时连连摆手:“不不不,没事没事,结……结束的话,我们就走吧。”
“好。”
溯源微微一笑,颔首道。
凤曦?不过怎么和他出来后听到的那些传闻有些不同?哦对,想起来了,实验室里的消息都是五年前的了,看来迟缓的消息还真容易对一个造成误判呢。
虽然接触的时间并不多,可才十三岁的人,在面对东南区的这些事情还能面不改色,应该算得同年龄中无人可比的吧。
还有那份有些熟悉的狠厉,貌似已经成为了凤家人标志性的一面了。
什么时候是不是应该提议一下,试着放个假什么的?
……
其他地区井条有序的进行着,然而所有人都不敢在此时又分毫的放松,接触过魔修一次,顿时就了解到了这些魔修的性情如何狡诈,他们为了渴求血液的气味甚至开始将目标瞄准了那些被军队团团保护着的居民。
即便防御如何坚固,却依旧也有不防的时候,只是迟钝数秒的时间换来的结果就是脚下赫然多出了一具并无尸体的头颅!
而已死之人的身躯则被魔修肆意地当着所有人的面开膛破肚。
“血……好多好多的血……还要……还要更多!啊!杀!”
疯狂的嘶吼声传来时,顿时,在那名眼睛红色越发深沉的魔修身周,冒出了几名潜藏在四周的魔修,裂开的嘴发出的笑声有些古怪,可那双看不出有如何思绪的双眼里,只能感受到几近癫疯的被血液刺激起的兴奋。
“不行,缩小,不能让他们靠近!”
话音刚落。
直接之前与这支小队一同前来的灵修少女,空荡荡的另一只手里忽然多出了一把菜刀,面无表情的手腕一转间,电光火石的刹那身影瞬间脱离群体,转而游离在外周……
“等一下雾桐!”然而,还是慢了一步。
当流火小队的成员发现那名少女已经杀出去的时候,皆是感觉到了头顶乌云滚滚,雷光乍现。
没办法了。
姑娘实乃天生女汉子是也,实在是……管不住啊!
“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什么这菜刀到我手里就真变成了砍菜的呢。”
“谁知道,说不准她闲着没事的时候就顾着玩菜刀了。”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家里能让她碰的杀伤力武器,也就菜刀了……
瞧瞧这熟悉的动作已经切起脑袋的时候,手起刀落的狠劲,仿佛是在砍骨头却硬是砍不下去后练就的身手,随着什么逐渐的推移,越发觉得那位名叫雾桐的少女并不是在杀人,而是在惯例做饭。
是的。
就是做饭!
菜刀在空中优雅的翻滚着,阵阵寒光遥遥都能感受得清晰,紧接着,便将一名措不及防的魔修被雾桐偷袭的下盘,重心当即失衡,眼看就要朝后倒去然而在此刻仿佛火气上涌的人儿却爆发力十足,居然一脚直接将一个一百多斤的成年人直接踹上的空中!
全体:“……”
然而,永远并未结束。
将目标送入空中,等于是将敌人的反应能力下降到了最低,毕竟空中并无借力,除非是经过训练的人否则难以进行临时扭身防御。
翻滚至最高点的菜刀微微停顿了片刻,眼看便要坠下。
却在这一刻,被雾桐抓握在了手中。
纤纤玉指根根分明,白皙的肌肤与偏于暗色的菜刀柄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数道扩散开的寒光在空中乍现,雾桐显然极其擅长利用气体进行攻击,常人无法捕捉,甚至于哪怕军队的人都难以精准捕捉到的,在武器划过时不足一秒出现的寒芒,竟在她手中化为了杀人的最佳办法!
寒芒。
几乎在生活中随处可见。
小至使用的钢笔头,或金属,或不锈钢的光泽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微乎其微泛起的细小高亮,也许十分难以察觉中其中的寒意。
但那却正是源于金属等天生具有锋利特征的材料,生来具备便拥有的。
数道或横切或竖切的寒芒炫染了一方天空的同时,却也将面前的那八尺大汉当成了五花肉,鲜血并没有预期的迸裂到处都是,甚至连手法都极为刁钻,专门挑断几处经脉接连致死。
然而如果说雾桐如此大费周章只是为了挑断一个魔修的经脉然后才杀死他的话,那就想错了!
四溅开来的寒芒几乎让所有企图靠近的魔修仿佛受伤,那才是真正的皮开肉绽,如同一个钻头般,狠狠地往肉里绞就不怕痛不死你!
“雾桐越来越不妹子了……”
“习惯就好。”
女人狠起来的时候,他们这些男的还是尽量让出点场地吧,今天算是见识了,什么叫无差别攻击。
完全的谁靠近谁倒霉!
这边距离凤曦所在的位置有一段距离。
毕竟是为了确保那些还存活的人安危,所以她只能尽量的多掉些人前往能护多少是多少,要想在魔修手下不死人,那对于如今灵修而言几乎就是神话!
“嗯?”
忽然,好端端走着的凤曦赫然停下了脚步,目光有些将信将疑地投向身后方某个方向而去。
斩杀特性的气息波动,使得空气中也蔓延多出了一抹隐于无形中的凌厉,可让凤曦感受这些却并不困难甚至十分容易,只要让她靠着这些残余的波动去寻找发起人,却是如同大海捞针。
毕竟可调动的念力实在太少了。
在被神魂的剧痛折磨够了后,凤曦也学乖了,知道如何避免让自己长时间不痛下去。
念力是个好东西。
用它来讲神魂包裹住并且隔离疼痛,无疑是种好办法,可劣处也十分的明显,那就是做些事情的时候有些没有以前那么自在。
见凤曦停留了下来,当即溯源也停下扭回头惊讶道:“怎么了?”
“没什么。”
嘴上虽然说这没什么,然而凤曦微微扬起的唇角却是在说着有什么。
只是既然凤曦不愿透露,溯源也就没有多加询问,两人继续朝着前方走着时而冒出来的魔修要么被凤曦砍了,要么被溯源用手中那些绿色液体给射了,总之,都是活不成的就对了。 仙妻从天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