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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萌萌把手里的炸蜂蛹卖给了风水师。
风水师大师风范的坐在长了莲花的小沟边上,吃得美滋滋,果然有钱能行天下,能吃尽美食。
在他面前排排蹲坐看他吃炸蜂蛹的家禽们,“……”
气哄哄。
好吃的都是它们的,抢东西吃的臭老头,臭不要脸的。
冻二爷将‘臭不要脸’这句话抵在舌尖上,到底没有哼出口,眼前这位是大师,不能乱喷。
冻二爷凑过去,“大师,猪鸭看着你呢,给吃一个吧?”
我怕你在不给,这两头肥嘟嘟的猪能扑上来,从你手里抢食,就难看了。
老者睥睨了两头肥猪一眼,语重心长的说,“猪啊,可别再吃了,这么胖下去,你得被拉到边上那个小房子里,利索的抹脖子知道吗?”
肥猪,“哼哼!”
老者微笑。
将蜂蛹递给冻二爷,感叹,“我算知道了,跟着冻村长,没准哪天连凤凰肉都能吃上。”
脸色微僵。
他、是见过凤凰的,还是没长毛的凤凰。
老者暗戳戳的将刚出口的话给收回来。
冻二爷吃的高兴,“大师给算算,我们冻家适不适合做这笔买卖?”低着头将他侄孙女儿要做糕点卖到外头的事嘀嘀咕咕的说了。
老者掐指一算,高深莫测,“正当合适。”
余光瞄到走过来的冻村长,他敢说不合适吗?
更何况,有冻村长不合适做的事情吗?
冻二爷笑呵呵了。
冻萌萌去厨房拿过一盘的炸蜂蛹出来,分给了排排蹲坐等着嗷嗷待哺的家禽们。
在张老头的部队里,她是养了几头粉色的猪崽的。
几头猪,她没带回来。
留给张老头的厨师养了,说好等养到一百五十斤才能杀的。
冻萌萌戳戳肥嘟嘟的猪,眯眼睛,“卖出国门,赚发财钱。”
被换过命的倒霉蛋说,在离他们冻家村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群战争财的家伙,现在过得春风得意,她也得去黑吃黑。
这是她喜欢干的事。
老者,“……冻村长打算做糕点卖出国门?”
冻二爷也是瞪大眼睛看她,哎呦喂他只知道他侄孙女儿是要做糕点卖到外头去,可没说这是要卖出国门啊。
对于这辈子都没走出过冻家镇的冻二爷来说,那就是九天玄上的天星,是遥不可及的。
想也不敢想啊。
冻二爷,“我的个乖乖,我的乖乖。”
他侄孙女儿要出国了。
冻萌萌咧嘴,“嗯。就卖百花糕。”
老者沉吟,“我觉得百花糕虽然好,但是特色不够。要卖品种之前,得先去了解你要卖出去的那个风土人情,要知道他们最紧缺的是什么…”
冻萌萌直勾勾的盯着他。
老者被她看得凉飕飕的,“我多话了。”就冻村长的能耐,卖什么不火爆?就算是扛着根棍子漂洋过海,也能把这根棍子卖出能伸缩的金箍棒的价位…
“冻村长,既然都是卖,那就多做两类品种过去。我们不单单是要卖糕点,还得搭点其他的东西。”
冻萌萌,“你想卖什么。”
老者笑而不语。
他可是知道国门外有吸血鬼的。
到时候…
老者眯眼睛,十字架肯定能卖得火爆。
“这样,我回去拿给你瞅瞅。”
跑回隔壁,没一会又跑了回来,就是用两根指头大小的棍子用绳子绑成的简单十字架。
“就是这个神器,西方人很信崇。”
冻萌萌直勾勾的盯着这十字架。
…
冻三爷知道亲孙女要卖十字架的时候,他的表情跟亲堂哥的是一样一样的,虽然两人不是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上表现出来。
冻三爷,“…瓜,你在想想?”
哪个傻子能买两根棍子?
老者高深莫测脸,“是也非也,可别小看了这个十字架,西方人信耶稣。”
耶稣是什么鬼冻家人不知道,他们只知道,他们的瓜要做糕点,要把糕点卖到国外去,他们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
但是外加这个十字架?
冻门嫌弃,“卖辣椒也比这破棍子强。”
张秀兰难得赞同她男人的话,“是这个理。是人他总得吃饭吃菜吧,不说人人都吃辣椒,也有人吃不是?把辣椒送过去,是能让人买。能买这小棍子的人,只怕是个傻子。”
冻萌萌用怀疑的小眼神盯着小棍子。
在看看风水师。
老者眼皮抽,严肃的保证,“我从不说大话,也不欺骗人。我说这棍子能卖火,那就绝对能卖火。”
必须得坚信,从冻村长手里卖出去的东西,那都不是凡品。
冻萌萌用木幽幽的眼睛看他。
老者秉承这信念,坚决不能动摇。
神霭,“信耶稣?”
耶稣是什么东西?
殷修寒就给他们科普了,什么是耶稣,为什么要叫耶稣,耶稣在生前都干了些什么伟大的事儿。冻家大小恍然,“知道了,跟古皇帝一样,都是能喊人的。”
有权利的人呗。
殷修寒,“嘤!”这么理解好像也没错啊。
本质是有相同的。
冻二爷,“这…棍子能不能卖出去,这个耶稣说了算?”他看着大师的目光就怀疑了。
我们的国家有这种棍子,能做这十字架,耶稣的国家就能没有?
冻三爷虽然没吭声,但他的意思,也是堂哥这话。
老者笑而不语。
冻萌萌拍桌子,“卖棍子。”
张秀兰兴匆匆的说,“瓜,把辣椒搭着一起卖。”反正送糕点是送,送棍子是送,送辣椒一样是送。她在地里种了好些辣椒,自家吃不完,那就送出去卖,能换点钱也是钱。
冻萌萌,“好。”
张秀兰的眼睛亮了,“今年你爹种了许多的菜,白萝卜胡萝卜,大白菜…瓜你都带着些去,啊。”
冻萌萌,“……好。”
老村长家。
从冻三爷嘴里听到能卖东西出国门这消息,老村长两个儿子都坐不住了,激动的脸色发红。
他大儿子喊,“我跟冻村长去,之前说去开车送肉这事儿,我也干,谁都不能跟我抢。”
他小儿子蹦跶着挥拳头,“太好了,我就说冻村长能耐吧。做糕点卖出过门,嘿嘿,我跟冻村长去。”
兄弟两乐得没边。
兴奋的喊,“爹,我和大哥明天勤快点,把地里能拿去卖的菜都给收回来,这一回,我肯定要跟冻村长干一场大的。”
“对,爹把地里能吃的都收回来。拿出去卖能换不少钱。”
兄弟两就一个念头,反正跟着冻村长有肉吃。
老村长巴巴的抽烟,他抽的是卷烟,“老三说呢?”
冻三爷扯了扯笑,“家里瓜都敲定了,就差选个日子出门。大师说要过海,就得包船,除了船还得有车。”
这回瓜回来,弄了一堆的票回来。
其中就有自行车票。
但是这财他不能露,得捂住。
也没跟瓜说把自行车票拿去换车回来的话。
“把卖的东西拉去海边,挺不容易。”
老村长点头,“是这话。冻家村不算大,但人头算起来,也不少。每家里都拿点东西出来,就是个大事儿。”
老村长两个情绪高涨的儿子也冷静了下来,他们都很懊恼,这时候的自己还不会开车。
不!
他们没车开。
两人哀叹,“咱们村什么时候能有自己的车?”
冻村长说,要安排村里的汉子跟着她去跑车,但是全村加起来,除了冻村长外,没一个会开车的。
这就丢人了。
哥俩打算亲自去跟冻村长取取经。
两人在冻村长家门前那两亩水田里找到了冻村长,哥俩站在田埂上,撸裤管要去帮冻村长抓小龙虾。
冻萌萌看他们一眼。
哥俩嘿嘿笑,“冻村长,我们来跟你学开车。”
冻萌萌,“要买车。”
哥俩更高兴了,兴匆匆的说,“冻村长要买车,要是钱不够,我们兄弟两可以出一些。”
在他们的认知了,拖拉机是很贵的。
反正他们就算倾家荡产,也是没不起。
但这不妨碍他们给冻村长凑点钱,三年自然灾过去后,他们兄弟两存了几十块钱。
这时候手里有几十块的,都是笔小金库了。
所以这哥俩的口气,很正经。
冻萌萌摇头,“你们没钱。”
哥俩严肃脸,想跟冻村长说,他们有小金库,要是有自行车票,他们都买得起自行车了。
但是冻村长没理他们了。
把装得满满一桶的小龙虾扔给边上的小白脸,“回家。”
小白脸勾着木桶,跟着内定媳妇走了。
哥俩,“……”
屁颠屁颠的跟着回冻村长家,这么一桶小龙虾,他们能跟着吃几个,更重要的是,跟在冻村长身边,能唠唠嗑啊。
“冻村长,我估摸着,家家户户都有能送出去卖的菜,这装起来,得有几十个麻袋。”
一辆拖拉机,肯定是不够的。
哥俩盘算着,镇上哪个村能开的上拖拉机了,上门去借来开几天。
一行人朝冻家走的时候,在山脚下的田里,埋头干活的男女知青们,偷摸着看眼跟在那小身板身后的殷修寒,神色复杂。
女知青们低着头,不知道想什么。
男知青们掩饰苦涩,好坏都是要对比的,他们在冻家村的日子,相比较到其他村的知青们,那是幸福的。
可跟殷修寒一比?
他们就是臭沟里的石头。
能比?
谁让他们没有冻村长这么个亲戚呢。
老村长的两儿子跟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的说个没完,什么都问,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他们都没摸过车。
就把车头问到车尾。
偏偏他们问的时候,还没人回答他们。
神霭看了这两傻大个好几眼了,结果这两傻大个当他和内定媳妇不存在似的,叭叭的说个没完。
冻萌萌,“……”
瞎叨叨个屁。
“闭嘴。”
哥俩的声音戛然而出,但那滴溜溜转的眼珠子,透着急切。
虽然很听话,不瞎叨叨说废话了,但他们还是迫切的想在多问点东西,以后不会开车,冻村长不要他们两个怎么办?
不能跟冻村长出门赚钱,跟着吃肉,还能有比这事儿更惨淡的吗?
哥俩,“……”
神霭面无表情,“冻家村没人会开车。”
担心什么,除了我内定媳妇外,你们冻家村有人能开车?
只怕车都没摸过。
哥俩郝然,挺不好意思的。
进去院子,殷修寒在刷小龙虾,热情的跟老村长两个儿子打招呼,“冻大哥冻二哥,你们坐。”
哥俩就凑过去,帮着殷小弟刷小龙虾。
殷小弟边上放着个凳子,凳子上是一盘炸得金黄金黄的……蜂蛹?
哥俩瞪眼睛,“这是蜂蛹吧?殷小弟,谁弄回来的蜂蛹?冻叔?”看着殷小弟摇头,哥俩咧嘴,“殷小弟弄回来的?这你就不厚道了,捅蜂窝这么好的事儿,你不喊上我们哥俩?”
伸手抓了两个蜂蛹仍进嘴里。
好吃到眯眼睛。
殷修寒,“冻村长捅的蜂窝。”
哥俩,“…咳、咳咳……”
呛得整个咽喉都是甜的了。
眼泪汪汪的看冻村长。
原谅他们没眼光,能在山上找到蜂窝还能把蜂窝捅下来的炸蜂蛹吃的,肯定是冻村长啊。
殷修寒,“弄了蜂蜜,做成百花蜜糕,卖给那群美佬。”
哥俩:只听到要卖糕点这事儿,还没来得及听说是用冻村长弄回来的蜂蜜做的百花蜜糕…
扛着锄头拿着镰刀簸箕从冻家村院子门口经过的知青们,脚步不约而同的慢了下来。
院子里的笑声太侧耳。
像根针一样,在他们的心窝上慢腾腾的往里钻。
知青们的脸色都不太好。
殷修寒乐的喊,“冻大哥,我会骑摩托,跟开车是一样的,到时候我教你。”
老村长大儿子的声音洪厚,“成,我跟你学,这次出门,我头一个上。冻村长,你给我这个机会,我跟你干定了…”
又是几声激昂的说话声。
在冻家院子门前慢慢停下脚步的知青们,握紧了手里的农作工具,面无表情的走了。
神霭朝门口扫了眼。
冻萌萌哼哼,“他们在骂我,还敢给我脸色看。”
神霭笑,“他们是嫉妒你,你越好,他们越难看,不必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
以后,都不必跟他们有什么交集的。
神霭神色微沉。
殷修寒看向冻村长,笑着问,“怎么了?谁敢给你脸色看?”
老村长哥俩虎着脸,“这是活够了吧?”
敢给他们的村长脸色瞧?脸大吧你! 六零萌妻别太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