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冻萌萌木着脸,这种娇娇柔柔易推倒的小姑娘,冻大佬是没有接触过的。
在星际的时候,跟在她屁股后面的都是耐抗耐打的小弟们。
在冻家村…
崽崽都比这娇娇柔柔的小姑娘能怼人。
冻萌萌蹲在她面前,歪着脑袋看她哭得梨花带雨,比崽崽们干嚎的样子可动人了。
小眼睛贼亮贼亮的。
“你接着哭。”
小姑娘心塞塞,我哭得怎么卖力,哭的姿势这么可人,柔软。你一个小妹妹看着不心疼就算了,小妹妹边上站着的小哥哥,还不心疼她。
小姑娘在演仙人跳之前,她是演戏的哭,那多少掺杂着虚假的成分你不心疼能理解,毕竟感化不了你嘛。
可现在她是用心哭,被伤到心的哭。
这么动情惹人怜惜。
你咋地也不心疼心疼我?
小哥哥你是铁石心肠吗?
围观看戏的村民多朴实,对她哭得梨花带雨娇软身姿都投以同情姿态,你…我不用你同情,好歹你说服下小妹妹,让我走吧…
小姑娘无声的哭,默默的瞅着小哥哥。
眼神期期艾艾的。
冻萌萌觉得这一幕很熟悉,非常熟悉,跟在星际上某个妖艳贱货勾搭小白脸的时候的姿势,是一样一样的。
咔嚓!
小姑娘脚边破了个洞。
冻萌萌木着脸,将小姑娘梨花带雨娇娇软软的脸给掰到一边,幽幽开口,“小白脸是我的,你不许惦记。”
敢惦记,冻大佬弄死你。
小姑娘心口一凛,娇娇软软的脸上更软柔了,她小小声的辩驳,“我没有惦记小哥哥。”
我就想让他同情同情我这么哭。
让他跟你说说,把我放回家得了。
一条街老大多人看着了,我坐在地上这么哭,很不合适的啊。
神霭淡漠的看风景。
小姑娘心肌梗都要犯了,是不是男人啊,瞧着这么个软柔软柔易推倒的姑娘在你面前哭得一抽抽的,你居然仰头看风景…
我还没有天上那朵云好看吗?
小姑娘内心扭曲。
脸上的泪掉的更凶猛了。
在神霭手里被拧着的小崽子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不要看他小,才出生,但是他知道的事情看过的画面,比小白脸十辈子加起来还要多。
眼珠子滴溜溜的在小白脸和小姑娘身上转来转去。
突然贼兮兮的笑了。
“喔霍,小白脸被人看上了,嚯嚯嚯——”
冻萌萌以后是他一个人的了。
脑袋被敲了下,小崽子呲牙,笑声更尖锐了。
神霭将他的嘴捏住,牵过内定媳妇的小手,指尖在她手心蹭蹭,“那里有国营饭店,我们去吃饭。”
冻萌萌指着小姑娘,小眼睛嗖嗖的,“她看上你了。”
歪着脑袋,“要给你养儿子女儿吗?”
小姑娘被吓得翻白眼。
神霭握紧了内定媳妇的手,声音凉飕飕的,咬重了开口,“不要胡乱说话,我会生气的。”
肯定是生内定媳妇的气。
怎么能随便就将他的儿子女儿扔给别人养?
冻萌萌,“去吃饭。”
反过来拉着小白脸嗖嗖嗖的跑了。
瘫软在地上的小姑娘,“……”
围在边上看得一脸懵还不明白怎么回事的吃瓜群众见不得娇娇软软的小姑娘坐在地上流泪,赶紧喊,“小丫头起来吧,也别哭了,刚刚离开的两个是你啥人啊?他们去国营饭店了,你也去吃饭吧。瞧这小脸给哭的,多惹人疼。”
一群汉子们的目光更炙热。
这时代,各家各户家里或多或少都能有只母老虎,不是老娘就是婆娘,还能是闺女…
对这么娇娇柔柔的小姑娘更怜惜。
这是外头的野香,能跟家里的比吗?
自然得多发点善心。
小姑娘现在恨不得立马跑人,还跟着去吃饭?呵呵!只可惜她站不起来啊,屁股跟黏在地上似的,心里跟火烧一样。
面上还得无声的哭。
赶紧滚蛋臭男人们,没见过小娘们哭是咋地,有什么好看的。
小姑娘心里怨念。
…
镇上的国营饭店,里头的菜品不多,连吃猪肉都得提前预定了才有。
冻萌萌三个进去后,店里的招待员正在端菜出来,饭店里只有一桌客人,四十几岁的年纪,穿着一丝不苟,桌上放着个布包。
包里鼓鼓的。
神霭看了他一眼。
招待员把一盘子青菜放在桌上,朝冻萌萌三人走过来,“小姑娘要吃点什么?”
招待员是个二十几岁的姑娘,笑眯眯的说,“现在只有大包菜,你们要来点吗?”
米饭是管够的,吃到饱为止。
冻萌萌直勾勾的盯着她,“要肉。”
招待员,“……”
很为难,饭店生意不好,供应菜都是勉勉强强的,要吃肉都是提前预定,她到不是看不起这三个半大孩子有没有钱吃肉,她这是不知道要上哪去给她买肉回来做啊。
招待员,“小姑娘想吃肉的话,明天在来?”
冻萌萌朝这饭店厨房看了眼,没找到肉,嗖的跑出门,在招待员发愣中又嗖的跑回来。
手里拧着一块十斤重的肉递过去。
“给做。”
招待员的眼珠子都瞪溜圆了。
隔壁桌正埋头吃饭的中年男人也吃惊的看过来。
小崽子玩着筷子,敲桌面,“愣着干什么,做肉做肉。”
饿死他了。
招待员回过神来,脸颊通红,木然的接过这十斤肉,咬咬唇说,“你们想吃什么样的?红烧还是清炖?”
这肉有肥有瘦。
用来红烧最合适。
冻萌萌,“红烧。”
招待员颤颤的走了,把肉交给后厨的师父,交代了几声,“他们三个半大孩子也吃不完十斤的肉,张师傅,没做完的肉包好,得还给人家小姑娘。”
张师傅嘀咕,“人家拿这么多肉给你,便是让你做完的,还给人家干啥?”
招待员没听清楚他嘀咕什么,脸色却淡了下来,“张师傅?”
张师傅扬声,“知道撒,我都给收拾好,咯就放心吧。”
饭厅里,隔壁桌的大叔端着菜盘子和饭碗,将鼓鼓的包夹在腋窝下,凑到冻萌萌这一桌,咧嘴笑,“小朋友,叔叔能跟你们拼个位置不?”
冻萌萌直勾勾的盯着他。
大叔深知伸手不打笑脸人这道理,笑容恰到好处,不让人觉得掐媚反感,“小姑娘,大叔跟你说个事。”
他自顾的将盘子和饭碗放在桌上,在没人坐的那个位置山坐好,桌子是八仙桌,现在四个人,一人占着一个方向。
大叔坐在冻萌萌正对面。
他把鼓鼓的包放在桌上,别看他笑着,扫了周围一眼的眼神贼精明,凑过去嘀咕,“小姑娘,我想跟你做个买卖,你身上有多少的肉,我给你买了。多少钱你开个数。”
冻萌萌,“你要肉?”
大叔觉得有门,心一喜,不着痕迹的拍拍放在桌上鼓鼓的布包,“你有多少,我都吃得下。”
冻萌萌看眼他拍着的包,“你吃不下。”
她可多肉了。
放出来,能把你堆成肉酱。
还吃得下?
呵呵!
大叔笑得更灿烂了,这小姑娘一出手就十斤肉,这么‘大方’的人,他走南闯北,也就见到了面前这一个。
心里火热起来。
就是不知道这小姑娘手里还能有多少肉,以后能不能跟她做长期的买卖。
他凑过去,压低声音正要说话,脑袋被一只小手拍开,大叔茫茫然抬头,看向打他头的小朋友。
小朋友呲牙,小脸很凶悍,“说话就说话,不许把头靠这么近。”
大叔,“……”
行吧。
觉察到这周围很安全,大叔笑眯眯的将头缩回来,他伸手解开布袋,把厚厚的一叠票搜出来。
这里头大部分是粮票、布票、肉票、布票、油票、煤票、烟票、蔬菜票,其中最多的是布票,他将一叠票朝小姑娘推过去。
“除了钱,我拿这些票补上,你肯定用得着的。”
冻萌萌是没见过这些票的,直勾勾的看着。
神霭到是意外,他知道这地方买东西,除了钱还需要用票,但是票也有数量的,这汉子一出手就是一叠…
神霭眯着眼睛审视他。
大叔或许是经过了大风大浪的人,不然他有不能这么大胆果断,见的头一面,看人家小姑娘拿了十斤肉出来,就拧着一袋子票上门来推销自己了。
他的目光很准。
知道这三人中,要找的是谁。
对神霭给他的威压,他心中觉得有压力,但面上不动分毫,就算头发被汗珠浸湿了,他也是笑眯眯的。
“小姑娘,怎么样?”
他都不理会边上小伙子给他的威压。
他就跟小姑娘买点肉,他怕啥?
这些票也不是他偷的抢的,他怕啥?
冻萌萌玩着这些陌生的票,问小白脸,“这是好东西吗?”
在她眼里,是好东西就不能放过。
神霭面无表情的点头,他深深看着这汉子,被他施压身体都在抖了,居然都不看他一眼,那眼神全程捕捉他内定媳妇,眼里的光亮得他心口不舒服,很想打人。
招待员远远的往这头看了眼,轻轻的倒吸一口气。
娘耶!
都是票……
冻萌萌就将这些票藏起来了,她冲着汉子咧嘴,“你把票全给我,我把肉给你。”
神霭,“还有钱。”
大叔没想到这么顺利啊,乐得擦汗,拍大腿,“成,我们上哪交易?”
他身上有五百多块钱,拢共加起来有两千斤的票,这够他买多少肉回去啊!
大叔盘算着,就忍不住咧嘴。
都快跑断腿,以为要灰溜溜的回去了,没想到还能在这个小镇子上找到肉,他就说,买肉要去山沟沟的地方,山林越茂盛的地方,越要去。
这样的地儿,才是打肉的好地方啊。
大兴安岭那一带,长白山他估摸着就得去一趟。
那里肉该更多。
冻萌萌,“吃完肉再去。”
大叔乐滋滋了,“对对对,吃完饭在去不迟,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啊。”
他还得盘算着,买了肉,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肉运回去,要怎么操作,干他这一行的,有拉货车,但这货车还是慢了点…
这顿红烧肉。
吃得大叔感慨激动。
他有多少年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红烧肉了?
简直是热泪盈眶啊。
他看着小姑娘的目光,都要把她当祖奶奶供起来了。
然而,等他看到自己即将要买走的肉时,他自认为强悍的自己,噗通,两腿一软,跌坐在一堆肉前。
大叔,“……”
饶是他经历过大风大浪,以为自己这一生都不会在有浮躁心思了,也忍不住对着这一堵墙的肉,目瞪口呆中。
脑子里飞快的运转着。
一堵墙的肉=两千斤票+五百块钱?
这等式成立吗?
快帮我算算!
冻萌萌冲他咧嘴。
大叔嗖的从地上跳起来,身姿矫健,非常迅捷,声音高亢破音,“我去取钱,我立马儿去领钱,你等着我啊,小姑娘你等着我。”
跑到飞快。
冻萌萌,“……”
她戳戳小白脸,“汉子去拿钱了,我要多个他弄点肉吗?”
汉子把一个布包的票还有五百块都给她了,五百块的钱有两张是大钱,其他的都是一堆零散的,还有一分分的硬币纸币。
小崽子不认识钱,好奇的问。
冻萌萌咧嘴跟他说,一张张的让他认钱。
神霭看内定媳妇一眼,内定媳妇能知道每张面值的钱,这让他有些意外,照着内定媳妇的脾气,她…要东西都是靠抢的…
冻萌萌看小白脸一眼。
抬抬小下巴,她上过学的。
她当小村长,让村里的崽崽们重新读书,是假的吗?
小毛驴长叫一声,哒哒哒的冲了过来,驴头委委屈屈的伸到冻萌萌面前撒娇,两条前腿跪下来,哼哧哼哧不高兴了。
冻萌萌拍拍驴脑袋,“不许闹脾气。”
小毛驴冲她叫了声,歪着驴脑袋,让她看身上驮着的东西。
小毛驴身上多了两个木箱。
小崽子乐滋滋的将木箱扒拉下来,掀开,一阵发霉的臭味冒出来,小崽子哇的叫一声,跑一边去。
太臭了。
冻萌萌哼哧,将发臭的箱子盖起来扔一边去,特生气,“那三个汉子抢来的东西,就只剩下这些了?”
还是发霉发臭的。
小毛驴哼哧两声,可不是嘛,三个汉子的窝点都一穷二白了,这两个箱子还是它从床底下拱出来的,别提多艰难了。
扛着的时候,那三个被它踢了两蹄子的汉子还抱着它的腿哭得寻死寻活的,忒难看了。 六零萌妻别太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