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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你在做梦。”
神霭严肃正经脸,他那表情就一个意思,绝对不心虚,也绝对没干过打晕自己媳妇这种事。
没做过,不能冤枉人的。
冻萌萌眯着眼,“你是说我冤枉你。”
神霭,“并没有。”
冻萌萌直勾勾的盯着他。
神霭解释,“你没有冤枉我,但你得相信我,我不会打你。”他凑到媳妇面前嘀咕,“我打不过你,你知道的。”
这倒是。
冻萌萌肯定的点头,看小白脸的目光满意了,但是她动了动脖子,后脖子的地方有点疼,这种疼是疼在肉里面的。
“我真的是做梦被你打了?”
神霭,“你把我爸打死了?肯定是做梦。”
照着他是星际小白脸的设定,至亲老爸被打死了,他肯定是得跟媳妇生气的,毕竟,星际的小白脸对他爸还是非常孝顺的。
“是不是?”
冻萌萌想想点头,摸上了小白脸的手背,“对,星际的小白脸是混球,我不喜欢他了,我喜欢你。”
神霭没有被安慰到。
冻萌萌加了句,“我以后不冤枉你了,你打不过我,不是你打我的。星际的小白脸弄死我了还敢在我梦里打我,等下回我做梦,把他打回来。”
神霭咯噔。
可别,可千万别在做梦了……
“媳妇,你看现在你生儿子女儿了,咱们得尽心照顾孩子,还得赚奶粉钱,你星际的事,就不要在做梦了,星际小白脸没什么好的,咱不去梦他,啊。”
冻萌萌,“不,我要打回来。”
斩钉截铁。
不容反驳相劝。
神霭心累。
接下去几天,他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旁人看一眼,跟萌萌欺负惨了他一样,个大男人,照顾两孩子媳妇,没两天就这幅鬼样子,忒丢人。
冻家人是在隔天一大早就来的。
冻门开着拖拉机来。
载着满车斗的家禽突突的来了。
“瓜,瓜爹娘爷来了,咱不怕啊……”
拖拉机停下来,冻门急哄哄的往楼上跑,被张秀兰给拉回来,没好气,“你能不瞎叫唤吗?啊,瓜怕啥,赶紧着喊儿子们下来把肉带上去。”
双胞胎哎了声,跑上来。
进门就喊,“哥,妈喊你下去抓鸡鸭。”
“我姐呢?我侄子呢?我要看我姐。”
张家人笑眯眯的招呼他们来吃早饭,“先来吃饭,你姐还在睡觉,咱不打扰她啊,等她睡醒了就能进去看了。”
“亲家来了?带鸡鸭了?哎,人来就成了,还这么客气。”
“走走走,帮忙去。”
张老头撵两儿子跟冻家两小子去楼下帮忙,自己也跟着去了,几人下楼看到满车斗的家禽,眼睛发直。
“这,亲家,咋拿这么多来?”
他们这是楼房,这鸡鸭鱼肉啥的,太多也放不了啊,这还是活的,没地儿放着养啊。
张秀兰拍手,“我考虑到了,带着箱子呢,就放在小区后面那个停车的地方养几天。你放心,这些肉瓜五天就能吃的完,养不得多久。等吃完我在送来。”
张大伯,“……”粗粗一数,这得有三十几只的鸡鸭,还不包括鱼啊傻孢子?
这是五天就能吃得完的吗?
太多了点吧?
张秀兰,“不多,我还担心少了。”瓜坐月子,可得伺候好了,不然以后得落病根,这可要不得。
张家人都失语了。
几人一起忙活,才把这一车的鸡鸭给送到小区后面停车场放好,并不担心鸡鸭会被人偷走。
冻村长的东西,谁敢动?
小区都是冻村长的,治安是杠杠的。
张老头,“这傻孢子要弄死?今天就杀了?”
这县城里不好自己动手杀,但是有那替人家杀鸡鸭的地方,就是要点钱,很方便。
冻三爷掏出个好东西,那是鹿肉。
“老哥将这东西带去吃,补身体。”
张老头瞪眼睛,“鹿?”
这东西可不多见,一身都是宝,但这东西…近几年也没人吃了,要吃也是躲着吃的。
冻三爷,“鹿血鹿心带给瓜吃。”
鹿肉大家分着吃。
张老头搓着手,感叹,“好东西啊。”
冻门上楼就要去看亲闺女,张奶奶招呼他们,“萌萌早上才睡着,让她多睡会,两个孩子闹了一晚上,不容易。”
冻门就心疼了。
他自己两双胞胎的时候,是没怎么辛苦带的,两双胞胎很乖,除了吃就是睡,玩也是两双胞胎自己玩,在就是跟他们哥哥姐姐玩的。
冻门,“可遭罪了,可遭罪了。”
在回头盯着女婿就不是滋味了。
我闺女给你生儿育女,闹得晚上都没睡,你倒好,还坐在这吃早饭。
我闺女还是得我自己心疼。
神霭,“…爹,您吃稀饭还是包子馒头?”
冻门冷漠脸转头。
张秀兰扯着他坐过去,“神霭,你放着吧,咱们自己来。”看女婿恹恹的没精神样,张秀兰感叹,“孩子闹腾吧?小孩子便是这样,多些耐心啊。”
神霭、神霭他不说话。
我闺女儿子挺好的。
从小就开始相处的。
但这话他不能说。
冻三爷,“吃完去歇着吧。”小伙子一个,搞得面色惨淡眼下发青,不容易。当初他也是当爹当妈的把蠢儿子拉扯大的,但蠢儿子小时候傻乎乎的,不算闹腾他。
冻三爷现在想想,这几年生活过得越发顺心滋润,从前的事,想起来大多是模糊的了。
那早年去世的婆娘,连影子都记不住了。
冻三爷唇边僵硬了片刻。
张家人刚刚吃了个半饱,现在是陪着吃,餐桌上坐着一大家子,说说话。
京都的变化,冻家村的变化……
……
冻萌萌是在十点多醒的。
被两崽子闹腾醒的。
两崽子饿的去掀翻她衣服,冻萌萌掀开眼皮,下意识要把两崽子给扔出去,手伸到一半了,才想起来两崽子是亲生的。
“成成成,你们饿了要吃奶,我知道了。”
把两崽子拧起来喂。
神霭警觉的醒来,看媳妇木着的小脸,不能笑。他靠在床边轻声说,“爹娘爷来了,在客厅坐着。给拉了一拖拉机的鸡鸭来。”
冻萌萌嫌弃,“不想吃。”
神霭,“娘说你五天能吃完。”
冻萌萌,“那吃吧。”不能扫了亲娘的面子。
两崽子吃饱了,打着饱嗝强撑着睁大眼睛,要跟亲爹妈交流感情,但是吃饱犯困,是小婴儿的权利。
两崽子很安心的睡着了。
神霭醒了,也睡不着,拿着计划书来看。
冻萌萌靠在他身上,是份拍电视的计划书。冻萌萌抬头看小白脸,“要拍电视?”
他们家里是最早有电视的。
那电视还是从国外弄回来的。
神霭嗯了声,“这个赚钱。”
他低头看媳妇,含笑,“一个合作商在准备拍电影,我跟着看看,行的话就把事情扔给殷修寒。”
冻萌萌咧嘴。
倒霉蛋得跳脚。
神霭,“过几天让他去一趟深圳,有个事需要他去确认下。”
冻萌萌嗯了声。
两人看计划书,计划书很详细,从选剧本立角色选场景选人…
没有预算。
怪不得说要扔给殷修寒。
冻萌萌戳戳小白脸的手,“我去拍。”
神霭的手一抖,宠着又无奈,“乖,我们要去南下玩,不拍这个啊。”媳妇去拍电视,这是要拍出玄幻片来的节奏,还是不用特效的那种。
赶紧将计划书给放到一旁。
冻萌萌木幽幽的盯着他。
神霭,“只要你答应我不去拍电影,我就带你去选人,你喜欢谁就让谁上。你想啊媳妇,天天在那四方盒子的电视里被人看到是你,憋屈不?”
冻萌萌想想,挺憋屈的。
那四方盒子太小了。
遂,打断了要去拍戏的念头。
神霭松了口气。
“姐?你醒了吗?”双胞胎来敲门,他们两个蹲在房门口听了好一会了,房间不隔音,能隐约听到他们姐的说话声。双胞胎很兴奋,迫不及待的敲门喊人。
冻萌萌咧嘴,“进来。”
双胞胎欢呼,拧开门进去,朝床上扑,“啊啊啊我侄子。”
“我侄女。”
神霭在他们要扑倒床上的瞬间,将他们给隔开,“只能站在床边看。”
双胞胎现在全部注意力都在粉嫩嫩的小侄子侄女身上,眼睛都是发绿的。
“啊啊啊好可爱好漂亮,我们小时候也是这么漂亮的吗?”
“姐、姐我侄子粉嫩粉嫩的啊,不是丑猴子!”
丑猴子是他们之前上学的时候,问李校长的话,李校长跟他们说,刚出生的孩子小小的一团,皱巴巴的跟丑猴子没差别,但丑猴子一天变一个样,过了一个月,就非常漂亮了。
李校长骗他们。
冻家三个大家长跟着进来,看到床上的两孩子和健康的瓜,三大家长笑成了弥勒佛。
冻门,“嘿嘿嘿嘿!”
冻三爷,“好好好。”
张秀兰,“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可算生了,我这颗心放下来。瓜啊,哪里难受跟娘说,可不能憋着。”
上手就去看两孩子。
小孩子睡得香喷喷的,张秀兰笑成了朵菊花。
冻萌萌,“不难受。”
张秀兰,“这就好这就好,女人生孩子是大事,可得好好养着。”转头跟父子两说了,“我留着照顾瓜,你们回去啊。”
父子两不乐意,“我们也留着。”
谁也没有那个心思回家。
隔壁也是他们的家。
张秀兰不搭理这父子两,挨着床边坐下,细细的问着瓜一些私密的事,问的时候转头把父子两赶出来房间。
双胞胎也赶出去了。
才十来岁的孩子,听啥听。
双胞胎不乐意,但小胳膊扭不过大腿,只好走人。
张秀兰在房间里跟闺女嘀嘀咕咕,在客厅里的几个人不走心的走着,冻三爷跟蠢儿子说,“女人事儿多。”
冻门趴在房间门上,嘀咕,“咋还不出来,咋还不出来。”
双胞胎跟着他相互挤着,“爹你往边上挤挤,让我们听听。”
张奶奶笑眯眯的喊,“亲家,过来坐着吃些水果,让萌萌跟她娘说说话,过来吃。”
张老头也喊。
他也想去孙媳妇房间看孩子啊。
但他一个老头子,不好意思跟亲家抢这机会。
想着孙媳妇就在家里,等亲家走后,他有的机会看,就忍了。
……
“奶奶。”
门口站着一群小伙子,他们是冻家罗家李家的,来县里高考,听说冻村长生了,结伴来看冻村长和她的孩子。
冻村长是能耐人。
她的孩子,肯定是能耐人。
张奶奶端着水果盘,招呼他们进屋,“快进来,奶刚切的水果,进来进来。”
一群小伙子得有二十几个人。
本来空旷的客厅,就略显拥挤了。
小伙子们看着杵在房门口偷听的冻大叔,都笑了。张奶奶把牙签放在水果盘上,小伙子们也不客气,慢腾腾的吃着。
“奶奶,我们能进去看孩子不?”
张奶奶慈祥的说,“孩子还太小,正睡着呢,等萌萌娘出来,让她把孩子抱出来给你们瞅瞅。”
小伙子们都高兴了。
张老头拉着冻三爷说话,就问这次高考难不难,小伙子们眼睛里都是光,“爷爷,题目挺好的。”
这次高考的题目,大部分他们都做过类似的。
总体来说,是换汤不换药的。
考试的时候,也做得顺心。
小伙子们笑眯眯的说,“考试前两个月,冻村长拿了好几份习题给我们刷,我们大部分都觉得考个大学还是没问题的。”
至于这大学是好是坏,就各凭本事了。
张老头心里有数了。
忍不住高兴。
他家孙媳妇是冻家村头一个大学生这事儿是没跑了,转头就跟冻老弟恭喜,“我孙媳妇这回准高兴。”
冻三爷乐呵呵的,“能考上就成。”
冻家人只盼着瓜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瓜高兴他们就高兴,是不是大学生,对他们冻家来说,不是个重要的事。
张老头哈哈大笑。
是这个理儿。
想当初他听说孙媳妇去读书是因为要当冻家村头一个大学生这事儿的时候,在背地里还跟他老伴嘀咕来着。
孙媳妇的能耐,还考啥大学生啊。
转头就知道,孙媳妇之所以坚定的要考大学生,是李建国造的孽,李建国忽悠他孙媳妇说当了大学生咋样咋样的好,我孙媳妇就信了。
张老头总有种错觉,正是孙媳妇总想着要考大学生这事儿,才有77年恢复考高这事儿。
当然,这是他的臆想,只能在心里美滋滋的。 六零萌妻别太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