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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第二天的一早别墅里就发生了让人匪夷所思的一幕,洪政来了,并且很强势,只是以为曹洛轩说了一句请他离开,洪政就冷了脸。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我希望你可以安静。”洪政的话有些犀利,而且很不礼貌,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洪政说出这么无理的话,而且很冷。
突然觉得很可笑,甚至对洪政产生了厌恶,他凭什么站在我的家里说着种话。
我生气了,挺身而出站在了曹洛轩的面前,并抬起头眸色冷寒的注视着洪政问:“你又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说话,难道就因为你的无理么?”
原本看着曹洛轩的那双眼睛突然间就落在了我的身上,继而就是那一句生硬的质问:“你知道你这么做的代价么?”
更加让我无法想象的一幕出现了,洪政竟然在开口威胁我,而且那双眼睛是那样的冰冷,不同于每一次把我在他的家门推出来的时候。
我错愕的愣住了,可也只是那么一瞬间的错愕,转瞬我便恢复了我该有的情绪。
“什么代价,你想要什么?杀了我还是他?”可笑至极,突然间觉得我这十二年来都是白白的扔掉了,竟然一点都不了解眼前的男人,眼前这个叫洪政的男人。
嚣张,冷傲,强势,专横——
脑子里所有可以将洪政批判的词都跳转了出来,而我轻蔑的眼神足以将洪政杀死在我的脑海里,对这样一个不懂得爱的男人,我怎么会白白的浪费了我的十二年。
那是十二年,不是十二天,对一个花季女孩而言十二年走过的是什么,没有人比我更清楚。
而如今我竟然觉得那白白浪费的十二年竟然是一种嘲讽,嘲讽了我的无知,我的愚昧。
“不要用自己的生命威胁我,即便是你真的救过我。”洪政说着走了一步在我的面前,我微愣,继而眸色颤动着很久才问:“你知道?”
我的话让洪政低头看了我一眼,继而什么都没回答的抬起头注视着我身后的人,而我却没有任何的心情在去理会洪政和身后的曹洛轩。
脑海中零散的碎片开始拼凑,往日的一幕一幕开始展现在脑海中的每个空隙,我开始拼凑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洪政知道我动了他车子的手脚,却发现越来我一直在做戏给自己看。
我咬住了唇,经不经意的咬破了血,突然的,我抬起头对着洪政大声的质问:“很好玩是不是?看着我像个小疯子一样在你的面前演戏给自己看很好玩是不是?”
不知道是谎言被拆穿了让我无地自容,可是这么久跳梁小丑的样子让我羞窘难当,一时间我竟然泪如雨下,即便是抬起了手也制止不住我哭泣的声音。
洪政整个人都愣住了,看着我突然很冷的一句:“不许哭。”
“你真是个混蛋,我请你马上就离开这里,马上。”身后的曹洛轩突然的将我的身体转了过去,一把就搂在了怀里,而我除了哭泣真不知道还能够做什么。
“转过来。”又一次很冷很突兀的声音,而我原本滴落的情绪因为洪政的一句话,突然的变换了天气一样怒不可遏了。
转身的那一刻我突然大声的吼着洪政,我甚至不假思索的推了洪政一把,可洪政的身体却犹如缸体一样屹立在我的面前纹丝未动。
“滚,马上滚出我的家。”我瞪着洪政抬起手用力的擦着脸上的泪水,洪政低着头看着我微微的蹙眉,继而抬起了手在我的脸上,又说了一句,却少了几分的冷意:“哭什么?”
没了冷漠却多了僵硬,我突然就止住了眼角了泪水,注视着洪政眨动着双眼,而洪政修长的之间就在眼角轻轻的擦拭着。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样,身体向后退了一步,转开了了脸,而身后的曹洛轩却突然的冷声下了逐客令。
“请你马上离开,我不想再这里见到你。”曹洛轩的话让我突然的抬起了头,曹洛轩的口气明明就是把自己当成了这里的主人,而非客人。
洪政的手收了回去,却没有理会曹洛轩的话,而是再次在裤子的口袋里拿了一块手帕给我,“去擦掉。”
我一愣,洪政的口气更耐人寻为了,好像已经入了戏,把自己当成男主角了一样。
我没有伸手接洪政的手帕,只是抬起手擦着脸上的泪水,红肿皱了皱眉,深邃的眼睛转开了,手中的手帕放的了我的手里。
“有些话我不想重复第二次,沈宁不适合你。”洪政似乎在用一个家长的身份对曹洛轩说话,就好像一个深爱自己的父亲在对着一个上门讨好的男友训斥,而训斥的目的就是要上门的男友知难而退。
而这一幕难道不好笑么?洪政有什么资格赶走我身边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告诉别人我适不适合,他真的自以为是。
我低着头看着我手里的白色手帕,为什么以前我就没有发现洪政竟然是这样的一个,自以为是的男人。
“哈哈——”身后的曹洛轩突然的大笑了,继而嘲笑着问:“什么是适合?小宁跟你就适合了么?”曹洛轩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只是在强压着心口的怒火,没有让其爆裂出体外而已,可我却感到了很浓重的烟火气息。
我转身,却不由的愣住了,曹洛轩注视着我的那双眼睛满满的落寞,心口撕扯了那么一下。
突然的就转开了身,注视着洪政冷冷的下了逐客令:“马上离开,我不想再见到你。”
洪政无言的注视着我,继而抬起头对着我身后的曹洛轩说:“我希望三天后你在这个城市消失。”
多可笑的一句话,洪政有什么资格要求曹洛轩这么做?
曹洛轩笑了,那种发出讥讽的嘲笑声:“如果是因为我的公司还无法和你抗衡,那么我们大可以试试。”
听到曹洛轩的话洪政的双眼转向了我,一如平时淡漠的眼神隐匿着什么情绪一样,深邃的眸子在眼内轻轻的审视着我,继而转身就走。
洪政就这么走了,转身的那一刻我的心突然有些失落,说不清楚是不是想让洪政留下,可我却没有开口挽留。
都已经闹成这样了,挽留又有什么意义么?
我故意安排了一出戏,却不知道看戏的人早就知道了那是一场戏,而我这个跳梁小丑现在还怎么演的下去,更何况,我也累了。
怎么说也有十二年了,在这么下去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我的心说不定那一天就枯干了。
在美的花朵也需要阳光和水的滋养,在美的女人也需要懂爱的人真心的呵护。
当花朵没有了阳光和水的滋养,就会枯萎,同样的,一个女人没有了爱人的真心呵护,她的心早晚都会死掉。
死掉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我不想到了心死的那天才知道,原来我是一个自欺欺人的可怜人。
释然的笑了,转身我要回楼上,而身后的曹洛轩却突然的拉住了我的手臂,我蓦然的回头,眸光对上了曹洛轩的那双坚毅眸子。
“给我一次机会,我不会让你难过。”曹洛轩的眼神很真诚,而我也知道曹洛轩不会让我难过,可我还是没有答应。
我拉回了我的手臂,并笑着转开头说:“在我的心里你一直是个哥哥。”
我没有再回头几步就走去了楼梯口那里,并快速的上了楼,我知道曹洛轩会伤心难过,可我想时间会抚平一切,包括我悸动的心。
回了房间我开始整理我的行囊,找出了曾经喜欢的相机,我觉得我该给自己找点事做。
那几天我一直在看一些有关摄影的杂志,其实我早就给这样了。
或许——我的明天会遇到另一个让我的心悸动很多年的男人也说不定。
我早就习惯了一个人,其实这么多年从妈妈离开我的那天开始,我就学会了一个人生活,之后遇见了洪政,虽然心里有个人,可孤单还是如影随形着。
收拾了几天的心情,终于可以拿起相机去外面了,可我却在经过忠伯房间的时候看见了老泪纵横的忠伯,我奇怪的推开了忠伯的门,吓得忠伯脸色都白了。
我走进去,看着忠伯慌忙的擦着眼泪,敛下眼想了想才问:“忠伯您怎么了?”
“没没什么。”忠伯看都不敢看我一眼一双眼睛闪躲到了一边。
我皱眉伸手拿出了电话打了出去,我是打给曹洛轩,却没有打进他的手机,而是曹洛轩公司的电话。
电话里嘟嘟的占线声传了出来,我挂了电话再一次问忠伯:“怎么回事?”
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忠伯怎么会不了解我是什么样,见我挂掉了电话就知道了我是猜到曹洛轩出了事,可还是一脸为难的吱吱唔唔很久才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忠伯一字一语为难的告诉我曹洛轩公司破产了,我的心咯噔的一下,洪政太过分了。
转身我就下了楼,忠伯在身后慢吞吞的那几步怎么会追得上我,跑到楼下换鞋的时候忠伯大声的喊着我,叫我不要去。
我没回头,为什么不去?有什么理由不去?洪政欺负人我凭什么不去?
出了别墅顾不得脖子上还挂着相机,几步就跑去了车库,直击把机车推了出来,连头盔都没有戴就启动了机车。
一旁的几个佣人看到我这样都吓得脸色苍白,修剪花圃的张哥出来拦我,我抬头冷冷的一眼:“开门。”
张哥立刻吓得脸色更加的难看了,连忙叫门口的保全开门。
机车几分钟之后就跑到了公路上,我家离洪政的家有五十几公里,离洪政的公司有三十几公里,我伸手一手控制机车一手拿出了电话打了出去。
洪政的电话我一直知道,而且也打过很多次,只是我没有留心洪政到底有多少个手机号。
电话接通了,耳边的风声夹杂着机车冲耳的机器声,“我是沈宁。”
电话那头还没有传来洪政的声音,我就已经没有耐性的先开口了,然而对面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很甘甜的女人声。
“请您稍等,总裁有客人。”是助理?秘书?听声音是洪政的职员,那就是说洪政在公司里,那就可以了我不需要浪费时间去洪政的家里。
挂掉了电弧我直接一路飙风去了洪政的公司,却在没有到洪政公司的时候接到了洪政的电话。
“你在那里?”洪政的声音很冷。
“你在公司还是在家里?”我没有回答洪政的话,直接开门见上的再次确定洪政在哪里。
而对面却突然传来了冷寒的愤怒声:“你在一边骑机车一边讲手机?”
我微微的闪了下神,对面一辆货车突然从转弯的地方出现,我一惊扔了手机,机车以疾风的速度闪过了货车,几十米之后机车突然停下了。
心口砰砰的跳了不停,剧烈的起伏让我的神经绷紧,我抬起手握住拳头力道适中的敲打着心脏,曹洛轩说这样可以缓解紧张的情绪。
喘息慢慢的舒缓了,我回头看了眼我扔掉的手机,早已不知了去想,说不定都已经光荣的牺牲了,货车可不是闹着玩的。
启动了机车,才直接飙风去洪政的公司,我到的时候正看见洪政在楼下等什么人,不由的嘴角勾笑,正好,在楼下算账。
低沉的摩托音引起了洪政的注意,转身看向我的时候刚毅的轮廓立刻就阴沉了,我看着洪政机车在洪政的面前打了回旋才停下。
下了车机车挺稳仰起头就走了两步到洪政的面前,继而冷冷的问他:“曹洛轩的公司是你做的?”
洪政看着我,深邃的眼睛审视着我的脸,继而是我的身体,却没回答我的话。
我对洪政的审视我感到了不耐烦,抬起手推了洪政的胸膛一把,大声的问:“别看着我。”
洪政的身体没有动一下,那双深邃的眸子依旧在我的身上打量,对我的动手似乎也不在意,这让我感到了吃惊,不由的皱眉,每次我对洪政动手洪政都会脸色阴沉的把我赶出他的视线,而这一次却没有。
我有些不知所措的收回了在半空的手,但脸色依然不好,冷冷的我又问:“是不是你?”
“以后不许在骑机车。”洪政审视我的眸子转向了我身后的机车,突然的一句话。
莫名其妙,我皱着的眉越发的紧蹙,转身看了眼我的追风,洪政以为他是谁?凭什么管我?
回头我就是一句:“别不知道自己的位置,现在回答我曹洛轩公司破产和你有没有关系?”
我是来理论的,不能忘了我来此的目的。
洪政的脸又沉的几分,继而转身就走,我快步的跟上我说:“你不回答就是默认,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会让多少人失去饭碗,他们又会让多少家人挨饿,你难道不知道公私分明么?”
个人的恩怨姑且不论,一个企业的破产不仅仅是一个最高领导者的后果,也不是债权人的利益,而是企业破产之后下面的职员,员工要何去何从。
世界是在循环链的轨道上运转的,一旦一个企业破产,那么随着而来的一系列的循环链就会出现紊乱,甚至绷断无法继续运转。
一个小企业会让几百个职员员工面临着经济,生活等多样的问题,这不仅会给一个个的家庭带来困难,同时会给社会增添不变。
或许在整个社会而言不会有任何的变化,可在某种意义上,不变绝对不是不存在。
大道理谁都会明白,出发点不看长远就看眼前,一个职员对家庭的影响而论,一旦缺少了一部分收入,无疑给家庭造成了困难,或许是孩子不能多学一门课业,或许是老人不能多吃几次喜欢的菜,自然其他的人也就减少了收入,例如可也老师和菜场的大妈。
这只是一个举例,而只是一个人的,那么一百人呢?一百个家庭!一千人呢?一千个家庭!
而据我了解曹洛轩的公司是几千人的大企业,洪政这么做无疑是断了几千人的饭碗,让几千个家庭面临困境,从而影响整个社会,难道身为一个知名的企业家他都不会为了那些辛苦朝九晚五的人考虑么?
面对我的问题,洪政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我问:“你的财经硕士读了几年?”
我一愣,洪政什么意思?
皱眉我回答:“这和你没有关系,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不应该一意孤行,公报私仇。”
洪政不说话转身就走,我随后跟上,义正言辞的说:“你必须要为了你犯得错负责,补偿那些事业的员工,还要和曹洛轩道歉。”
洪政在一次的回头看了我一眼,审视片刻继续转身走。
这是第一次洪政对我如此的容忍,几步干我走,也不会露出不耐烦的神情,让我完全的不能理解。
走了洪政公司的门口,洪政停下了脚步,门口的两个年轻人伸手推了下旋转的玻璃门,洪政举步走进去我也跟了进去。
并沉默了一会,我还知道起码的礼仪,在这种时候我不应该当着洪政职员的面指责洪政。
进了洪政公司的大厅,洪政看了眼等在门口的一男一女,淡漠的吩咐:“取消今天上午所有的行程。”
“是总裁。”那女人回答着点头转身离去,男人跟着我和洪政一起去了电梯,洪政进了总裁的专属电梯,男人去了另一个职员的电梯。
我注视着洪政他从来不让我乘他的电梯,平时也就算了,我是在追他,吃亏一点不算什么,可现在我是来讨回公道的,我没有理由迁就洪政,量洪政也不敢打我,最坏就是把我扔出来。
我看了眼已经升上去的职员电梯,眸子落在洪政笔直如柱的身上,那一身的冷然真实叫人讨厌。
意外的是洪政还没有按电梯,我瞪着洪政几步走了进去,转身面向洪政,确实担心洪政扔我出去,红证也不是没干过。
洪政上前了一步,我立刻防备的盯着洪政的手,洪政的眉头一皱,眸色看向了电梯控制钮,伸手按了下去。
我不以为然的一转身,看了眼电梯的跳转数字,沉默了片刻。
电梯很快升到了顶楼,电梯开了我先离开了电梯,继而走向了洪政的总裁室,我知道洪政不欢迎我去他的总裁室,可以前他能赶我走,我就算了,要是现在他还敢我走,我一定不会就此罢休。
至于怎么不罢休我还没想好,先想着。
我站在总裁室的门口,一旁的女助理会见到我立刻脸色暗了,不意外,我来了这么多次,她就为难了这么多次,我总是被扔出来,她都不好意思见我了。
“总裁。”女助理起身笑着打招呼。
洪政只是淡漠的看了一眼,继而转身开了门,进门,门并没关,我看了一眼跟了进去。
一进了总裁室洪政就解开了外套的扣子,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继而坐到办公椅上拿起了资料看。
而我只是淡漠的扫视了一下洪政的办公室,觉得没什么变化,还是那么的古板,沙发之类的东西摆设,随后就坐在了洪政的对面。
洪政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伸手按了电话的免提,说:“韩助理麻烦你送两杯咖啡过来。”
“我要奶特(拿铁)。”我随口便说,我就喝奶特其他的我都不喝。
洪政抬头又看了我一眼,才说:“一杯蓝山一杯奶特。”
电话里传来了悦耳的声音,之后洪政开始看文件。
我拿起了相机放在洪政的办公桌上,才说:“你打算怎么处理?”
“这件事和你无关以后不要再提了。”洪政的口气似乎有着不耐烦,可以我对洪政的了解,洪政不耐烦的时候都会让我在他的眼前消失,而这一次出奇的安静。
我也没有什么时间和洪政耗下去,我还打算出去采风,这么耗下去到什么时候?
“只要你答应道歉,并安置了曹洛轩公司的员工我就不会再纠缠着你不放,你也可以安心的工作,不然我的耐心你是知道的。”我的言下之意是,你要是不想我整天的像以前一样缠着你不放,你就快点答应我,免得大家撕破脸,伤了那本来就少的可怜的和气。
“嗯。”嗯?嗯是什么意思?
看着洪政不抬头继续看着他的资料,我突然觉得成了我无理取闹一样,突然的起身抓算你狠就走。
第一次我不是被洪政扔出了他的总裁办公室,而是自己离开。
说不清楚是为什么心口慌得厉害,我没去总裁的专属电梯,去了也不会有人给我开。
自动的去了职员的电梯进去就开始沉思,洪政的表现有些匪夷所思,为什么和平时不一样了?
离开洪政公司的一路,什么都没想,就想着为什么洪政突然对我变得友好了,也不说不上友好,可起码不再看见我就让我离开了。
按照我的逻辑,这种情况多半是洪政发现我也是有优点的,或者是对我有了感觉,要不然这一切都解释不通。
走过大厅我直接去了门口,出了门才想起来我的相机没带,这要是平时我一定转身回去取,可这一次我出奇的不想在去洪政的总裁办公室。
想了想,算了,忘就忘,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以后说不定洪政觉得碍眼会让别人给我送过去,姑且就这么想吧,不然我不想去取,相机也不会自己回来,能怎么办。
走了几步去了我停机车的地方,突然的一愣皱眉一脸的吃惊,机车呢?我的机车哪去了?
我左右的看看,青天白日的就有人偷窃么?还是在国际知名企业的楼下,当着来来去去职员和保安的面?
回头看向了洪政的摩天楼,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我不找他麻烦他还先嫌清闲了?
转身就跑上了楼,直接就去了洪政的总裁室,我已从电梯出来就看见了那张吃惊的脸,那个正要把咖啡扔掉的郝助理。
也没有心情去打招呼,直接去了总裁办公室的门口,抬起手就是两下,我知道洪政的门要是不敲门是进不去的。
“进。”
洪政的声音从总裁的办公室的门里面传了出来,我一愣门没锁?很少会发生的事情,几天都发生了。
推开门进去,直接走到了洪政的面前,冷冷的问:“我的机车呢?”
洪政依旧一目十行的看着那些资料,淡漠的说:“我叫人拖走了,你以后想出门就开车。”
“笑话,我的事凭什么要你决定?”我抬起手就拍了洪政的办公桌,桌上的稳健跳的跳,滑的滑,跌落的跌落,剩下的也只有洪政手里的那个了。
洪政皱眉脸色略显阴沉,抬起头眸子依旧淡漠的注视着我,“如果这是你来此的目的你可以走了。”
“什么?”我的眉宇越发的紧蹙,洪政在说什么?
“郝助理你进来一下,帮我处理一下文件。”洪政说着起身,并走向门口,身后拿了外套穿在了身上,门口的郝助理在敲了门之后进了门。
郝助理的脸色也不是很好,一进门叫了一声总裁就立刻看着跌落到地上的文件小步子急走过去,而洪政完全没有任何的情绪,就好像这世界上没什么东西能够让洪政有情绪一样,开门就走了出去。
我一愣,洪政这是什么意思?就这么连个说法都没有就把我的机车弄走了,他到底有什么权利。
急走了几步打算追出去,突然想到我还有相机没拿,转身看了看,还好我的相机没有跌落到地上,不然一定会受伤。
拿起相机挂在了脖子上,快速的追了出去,洪政正好走到电梯门口,我随即追了上去,先后进了电梯。
一进了电梯我就指责洪政说:“你这是侵犯人权,还有盗窃她人财产,我会告你。”
洪政不发一语只是看了我一眼,继而看着电梯上跳转的数字,眼神淡漠从容。
“我在说话你听不见么?”真讨厌洪政一副天塌下来都不动容的样子,冷冰冰的木头,说他是木头都抬举他了,他是冷冰冰的木头。
又看了我一眼洪政才走出电梯,我在身后跟着洪政指责洪政的多宗罪,可洪政就像是听不见一样,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走到公司门口的时候吩咐了一下说今天下午的行程也都取消。
真受不了洪政那个目中无人的样子,到底我以前看上洪政什么了?
我以为我有多了解,可现在才知道时间改变了很多的东西,包括一个人的言行与举止。
低头沉思了片刻,不由的笑了,或许我该说只是我自以为洪政是个温文尔雅的男人,是我自己将洪政在心里面雕刻了。
突然发现是自己错了,而且错的有些离谱,原来这就是盲目的忘我。
“等等。”我突然的伸手拉住了洪政的手臂,洪政站住,却没看我,而是低头看着被我拉住的手臂,我快速的向回收了手,并道了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不用道歉。”洪政在我还没有把话说完的时候现打断了我的话,让我的话咽回了肚子里,看着洪政竟没有了其他的话可说。
咬了咬唇我才说:“你把机车还给我,其他的事以后我再找你说。”
“别咬着唇说话。”洪政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一开口就说到别的事去上?
不过多少有些尴尬,我没留意我的小动作会让洪政反感,但这也和洪政没关系,他为什么要管我?
瞪着我洪政刚要咬唇就收住了,继而有些不耐烦的大声说:“你快点把机车给我,我可以考虑不告你。”
“嗯。”有事这样,难道洪政就不会说的别的什么?他不觉得累么?
“你除了……”我刚要质问洪政,洪政就转身走去了一旁早有人停好车子的地方,我一愣,洪政到底有什么好嚣张的?
快步的跟上去,洪政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并看着我说:“上车。”
“把机车还给我。”我没动,为什么要上车?
“你不是要车么?”难得洪政能够说这么多的字,我要不上车我都觉得自己很对不起洪政多说的那几个字。
拉开了车门直接上了车,坐上车洪政便启动了引擎。
一路上我一直沉默,注视着前面开车的洪政总觉得有些不真实,我也不是没有要求坐一起洪政的车子,可只有这一次我坐上了洪政的车子,如果我不觉得这是一场梦,确实没有其他可以解释的理由。
车子在市中心经过,绕过了离江桥,心下不禁疑惑,这么远?洪政把我的机车弄到哪去了?
结果车子停下我终于明白了,洪政说的车子根本就不是什么机车,也不是要把我的机车还给我,洪政说的机车而是4S店里的新车,洪政是要给我一辆新的轿车。
洪政下了车,4S店里的两个女人立刻走了出来,见到洪政立刻笑脸相迎,我坐在车子里根本就没打算下车。
我冷冷的注视着洪政和那两个长相漂亮的4S店职员,无言的沉默与疑惑,不明白洪政为什么要这样,好像他有多关心我。
不知道洪政在和对方说着什么,对方礼貌的请洪政进去店里,洪政回头看着我,眼神依旧淡漠无波。
我皱紧了眉头,突然的转开头不想看洪政,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洪政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洪政了。
片刻的时间,洪政走了过来,拉开了车门告诉我:“你不是要车么?”
“我是要我自己的车,不是这里的。”我突然生气的转过头瞪着洪政说,而洪政只是回头对着4S店的职员说:“按照刚刚说的提车送到我说的地址。”
“好的,不打扰您了,欢迎您常来。”漂亮的4S小姐点头转身就走了,洪政看着我关上了车门,并绕到了车子的驾驶坐上车启动了引擎。
一路上我都在没有说话,沉默代替了所有的言语,我注视着洪政映照在透视镜里的那张脸,洪政不经意的看了我一眼,而我只是看着洪政目不转睛。
洪政的脸如当年一样,其实没有过多的变化,除了轮廓更加的清晰,五官更加的精致,其他的都一样,都没有改变。
也不是,气息更加沉稳,内敛了。
或许是时间的杰作,二十二岁的男人毕竟还有些青涩,二十二年的时间让一个青涩的男人锤炼的更加成熟稳重了。
其实我一直不觉得男人比女人多了那些优势,可现在却觉得一下子多了很多的优势,例如年龄上阶段的不同步。
对男人而言从十八岁开始到四十五岁一直都是一个辉煌的年龄,而对女人而言,却不是。
女人的青春似乎只有可怜的辉煌,而从女人的十八岁开始,辉煌也只能延续到二十六岁,过了二十六岁不管你的容颜是如何的稚嫩,你终究是过了辉煌的年龄,而男人却不会。
出神的注视着洪政了一路,车子停下的时候我还在注视着洪政发呆。
并非是发着花痴,因为我的脑子里根本就没有想到那些不该有的画面,我只是觉得今天的洪政有些不同,叫人匪夷所思。
洪政下了车,车子停在了一家餐厅的门口,猛然才发现洪政已经下了车。
是洪政拉开了车门,“附近的西餐厅这家的不错。”
我抬起头注视着说话反常,表现也反常的洪政,第一次把手给了洪政,而洪政也将我额手握在了手里。
这是我第一次和洪政约会成功,以前都是我约洪政,而洪政没有一次答应了我的约会,每一次我都是以失望告终,而这一次是不是我该说终于柳暗花明了。
下了车我抬头看了眼餐厅的名字,确实是一家很有名的餐厅,而且我来过几次。
洪政并没有对握着我的手有任何的一样,只是看了我一眼,继而转身用一只手把我的手放在了手臂上,让我挽着洪政的手臂进了门。
看着洪政一双眼睛似乎已经没办法离开洪政的脸一样,其实我是害怕洪政突然就推开我或者是消失。
进了门在侍者的引领下,我和洪政坐到了靠窗子的地方,继而点了几个平时经常点的菜。
我拿下了脖子上的相机,以免引起围观,安静的听着音乐,双眼注视着洪政。
侍者在不多的时间之后端上了菜,之后我喝了一口橙汁,才开始吃东西。
我低着头安静的吃着东西,我不习惯洪政和我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例行公事在听命行事,感觉被人操控了一样。
我不得不承认我喜欢洪政,放不开手,毕竟这么多年了。
可那不证明所有的反常我就不会发现,我对洪政的痴迷还没有到了麻木的地步,起码我还分得清洪政有没有动情。
我吃的很少,吃过了之后才抬起头看着洪政问:“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么?”
洪政看着我不经意的皱眉,继而说:“没有。”
看着洪政,我知道洪政确实也没有什么可和我说的,低头想了想我说:“明天我叫人去你那里取我的机车,你必须还给我,不然我会用法律的手段拿回我的机车,谢谢你的午餐,对以前我给你造成的麻烦我感到深深的懊恼,很抱歉给你填了麻烦,我还有事先走了。”
起身我拿起了相机就离开了餐厅,而洪政依旧坐在那里。
离开了餐厅我打车回了别墅,进门就看到了曹洛轩坐在沙发的那里,低着头似乎在想着什么,我侧头看了一眼曹洛轩,几步走过去问:“怎么这么有时间?”
“我破产。”曹洛轩说着抬起头看着我,那样子就好像再说着他这顿饭没吃,还饿着一样。
“嗯,我知道。”我说着坐到了一旁。
“没地方住。”说的很有意思,没地方住他那么多的朋友为什么要跟我说?我不会借给他房子,我就这么一套,还是父母的。
“我没有房子借给你。”我说的事实。
曹洛轩不经意的笑了笑看向我:“这里不是有我的房间么?”
说的很轻松,问题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房子不是他的,有房间我也不一定答应,何况我不想和曹洛轩有任何的感情牵扯,谁知道曹洛轩要住这里是打的什么主意。
“我不打算让你住这里,我可以借钱给你租房子住。”我不相信曹洛轩会穷到了连找房子租住都没有了的能力。
“不用了,我的行李已经放在房间里了,而且我和伯父伯母打过招呼了,伯父伯母说我随时可以住,而且多久都可以。”曹洛轩这是先斩后奏,狠狠的将了我一军。
迫于无奈,曹洛轩住进了我家的别墅,而且每天要和我在一张餐桌上吃饭,就是在不见面,每天也要见面几次。
我没有问曹洛轩关于破产的事情,也没有说我去找过洪政,没问是因为我根本就没理由问,不说是因为我没有做任何有意的事情。
晚饭的时候洪政的电话打进了别墅,佣人接的电话我下楼的时候佣人挂掉了电话,当时曹洛轩就坐在一旁看着电视,手边放着笔记本电脑上面还显示着什么数据。
有时候我也很佩服曹洛轩他的心可以很多用,有时间玩车,有时间登上,有时间打理公司,偶尔的还有时间去国外玩。
而现在,对一个男人而言破产不会没有影响,毕竟是努力后的成就,金钱利益固然重要,但我觉得对已经跨越过高山的男人而言,金钱与利益已经不是人生的目标了,可曹洛轩能在破产之后还保持着平静的心态实属难得。
“谁的电话?”我说着下楼坐到了一旁,伸手拿了一块水果。
佣人犹豫了一下,说:“打错了。” 总裁之豪门哑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