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送范无救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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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当初要不是你的蛊惑,主子又怎么会流落人间,如今倒好,反而在这里邀起了功。”
丰泽梗着脖,不服的想要回上几句,却在对上于晓媛那双清澈的眼睛后,顿时鸣金收兵。它心虚的低下头,夹着尾巴,灰溜溜的挪到墙角,胖胖的身子蜷成了一团,好像鸵鸟一样把头埋了起来。
于晓媛好笑的把它翻了过来,手指戳了戳它的胖肚子,“怎么了,这样就伤心了,不像我认识的丰泽啊。”
丰泽猫嘴嘟起,刚想委屈的辩解,就听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噼里啪啦的对着它就是一顿炮轰。
“你还委屈,你有什么好委屈的,我被封印一千多年,不知道被多少的臭道士拿来炼丹,满身的烟火味,我都没有委屈,你凭什么要比我还委屈。”娇俏的声音不依不饶的叫喊着,隐隐带着哭腔。
一千多年,无数朝代的变迁,一个人忍受孤独和寂寞,在漫漫的人海中寻找着主人,她的心该有多么的绝望啊。于晓媛忽然对掌心的小鼎心疼起来,手指温柔的抚摸着乌金色的凤纹。
“辛苦你了,我会帮你找到你的主人。”她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她的主人,可如今小鼎与她达成了契约,已经认她为主,只是希望它不会认错才是。
“主人,你是不认我了嘛?”离殒鼎忽然发出‘嗡嗡’的响动,似乎在哭泣,悲鸣。
于晓媛摆手,“不是,不是,你别哭,我是想要帮你找到主人,没有别的意思。”
“离儿不会弄错,你就是离儿的主人。”小鼎倔强的说道。
“好好好,我就是你的主人。你看,你如今已经吞噬了我的血,也跟我达成了主仆契约,放心吧,我跑不掉的。”于晓媛宠溺一笑,心情愉悦摸着小鼎的乌金凤纹。
至于自己到底是不是小鼎的真正主人,于晓媛也不确定,不过小鼎说是那就是吧。她无奈一笑,笑自己太过多虑,掌心的小鼎经历了几个朝代,无数的历史变迁,又怎么会连自己的主人都认不出来呢。
小鼎欢快的嗡鸣了两声,化成一道七彩流光印在了于晓媛的锁骨处。
于晓媛张着嘴,摸着锁骨处的小鼎,无声一笑。这下好了,既不显眼又能随身携带,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是串特意买的项链呢。
小鼎得意了,可丰泽却郁闷了,它抬起猫头,哼哼唧唧的白了小鼎一眼,颠颠地跑到于晓媛的脚下寻找安慰。哼,马屁精,就知道讨好主子,有本事出来较个高低,它要是喊疼就不叫丰泽。
范无救的一魂温养在离殒鼎里,可剩下的那两魂,却仍旧在地狱十九层的熔岩地狱里面受苦,时刻的面对尧光的拷问。
“招了嘛?”尧光无聊的捞着冥河水,漫不经心的问着。
身后的黑衣人恭敬的弯腰,“回殿下,范无救的三魂少了一魂。”
尧光眼底精光一闪,嘴角慢慢勾起,“喔,少的是哪你魂?”
黑衣人的头压低,身体不自觉的颤抖,这次的事儿是他们疏忽,没想到范无救居然敢硬生生的逼出一魂,私自逃出地府。
“是,是地魂。”
尧光清冷一笑,手指慢慢撑开,任由冥河水向流沙一样从指缝溜走。
地魂,很好。
“把范无救剩下的两魂送去投胎。”
黑衣人不可置信的抬头,人有三魂七魄,如今范无救丢了一魂,只剩下两魂七魄,而在这几日的受刑中,七魄中的一魄也逐渐削弱,现在送他去投胎,岂不是……
“殿下,范无救毕竟是鬼差,此事,是否要禀告冥王殿下?”
尧光笑的惑人,手指轻抬黑衣人的下颌,他虽然在笑,可却未达眼底,满身的冰冷让黑衣人的牙齿止不住的打颤,就连灵魂都忍不住颤栗。
“你,在质疑我的话?”
“属下不敢,属下最该万死!”
尧光手指划过黑衣人的脸,“记住,我只要结果。”
黑衣人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属下誓死效忠殿下。”
尧光擦了擦手指,轻柔的挥了挥手。
黑衣人默默地退了下去,望着范无救虚弱的魂魄心里忍不住的悲凉。酆都鬼差,多么风光的身份,可如今却落得个魂魄不全,被迫投胎,化身痴傻的下场,他们该怪谁,那个逃离新婚的兰儿嘛?
“范大人,得罪了。”
范无救虚弱的抬眼,“为难你了。”他现在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只要谢必安和兰儿能在人间安好,他去投胎又何妨。
黑衣人忍着心内的悲呛,打开千年寒冰链,把范无救的魂魄拽出了熔岩炼狱。在去往一殿秦广王的住所时,他几次心软的想要把他放走,都被范无救阻止了下来。
“离玄,照顾好殿下。”
名唤离玄的黑衣人一愣,却见范无救已经化成一道青烟,投到了前方的六道轮回里。
离玄攥着手,指甲深陷到掌心也不自知。范大哥,那个对他多方照顾的范大哥。他咽下心中的酸楚,闭了闭眼,在睁开时,心里冰冷一片,与来时一样,潇洒的转身离去!
中考结束,于晓媛便接到了米少轩的请帖,美其名曰是邀请她参加他的生日晚宴,并且言辞恳切的希望她可以当他的舞伴。
舞伴,亏他想的出来……
于晓媛骨子里很宅,天生就不太喜欢去热闹的地方,初中三年也都是独来独往,唯二的朋友也就是粗线条的大姐大朱彤彤,还有那个……被陈凯设计侮辱的文凤言。
想到陈凯,于晓媛嘴角弯起,手中的请帖扇的啪啪响。同学三年,陈凯也是对她多方‘照顾’,如今,她也是时候该去拜访,拜访了!
收拾东西回了家,穿上那套专属的黑色皮装,套上小风衣,于晓媛就给蓝凤和青鸾那两个疯丫头打了电话,在她们兴奋的尖叫声中布置了任务。
做服装批发起家的陈家,在春都城里也算小有名气,虽然没有挤入上流社会,却也算大富大贵高人一等。家里出入名车,仆佣满屋,就连地砖铺的都是精光闪闪的马赛克,家居装修尽显暴发户的风采,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家有钱。可是,在独生子陈凯五岁那年遭遇绑架后,陈父便学会了藏拙,等儿子被警方救出来后,他便挥发那满腔的慈父心,大肆的雇佣保镖,全天二十四小时全天守护在儿子身边,顺便教他一些简单的拳脚。
家里条件好,陈父也不指望陈凯能学出个什么,只要他能顺利的大学毕业,接掌家业就行。至于在学校打老师,欺负同学之类的,对于陈父来说都不是个事儿。
“小凯啊,你们学校那个老师现在如何了?”陈父看着报纸,闲闲地问。
“还能怎么样,就那样呗。”陈凯拿起一半西瓜,一边啃一边不耐烦的回答,“他被调走了,调到下面的附属职高去了。”
陈母把洗好的水果放在桌上,不在意的撇了撇嘴,“要我说啊,你们父子就是心软,向这种无德的老师就得让学校给开除,还让他去什么职高,简直就是误人子弟。”
陈父也赞同,看向陈凯道:“给你们校长送点钱,告诉他把那个老师开除,什么东西,居然敢打我儿子。”
陈凯不耐烦的挥手,“我的事不用你们管。”
陈母疼爱一笑,宠溺的给陈凯拢了拢头发。他们自己有家业,也没指望儿子能够学的多好,可孩子在不好,那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凭什么让个外人说打就打的。
“儿子,他要是在敢找茬,你就给妈往死里打,出了事儿有妈给你担着。”
“担着,我到想要看看,你们陈家要如何担着?”冷哼声传来,陈家三口被惊的一愣,齐刷刷的望向门口。
陈母一阵尖叫,指着左右为难的佣人道:“什么人你都敢放进来,你是不想干了嘛?”
佣人哭丧着脸,连连鞠躬道歉。
陈母不依不饶的叫嚣着,一个健步冲过去,打在了佣人的身上,“我让你吃里爬外,没用的东西,什么人都敢放进来。”
佣人被打的一声不吭,还是蓝凤看不下去,拎起陈母就扔到了一旁。
陈母被摔的一愣,只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躺在地上,咿咿呀呀地用力的哀嚎。
蓝凤上前一步,冷声娇喝,“够了,叫的这么难听,你也好意思嚎。”
陈父似乎看出了一点门道,皱着眉,瞥了陈凯一眼,“去把你妈扶起来,这样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随后,撂下报纸从沙发上起来,“来者是客,朋友里面坐。”
陈凯这次不情愿的转头,他瞪圆了眼,朝后连退两步。
“怎么你,于晓媛,你来干什么?”
“于晓媛?”陈父蹙着眉,上下打量着被簇拥在中间的女孩。
陈凯几步跑过来,抱起了陈母,对诧异的陈父道:“爸,你不认识她,她是我们班的同学,就是那个跟男老师有绯闻的真正女主角。”
陈父点了点头,眼睛里带上了一丝轻蔑,一丝不屑。又是一个贪污虚荣的女孩子,虽然面皮张的不错,可人品却不敢恭维,但就她敢男老师暧昧不清扯出绯闻一事来看,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跟男老师有绯闻的女主角,那好啊……
陈母忽然一笑,底气蹭蹭的往上涨,“小凯,她上门是什么意思,不会是纠缠上了你吧。”
蓝凤的眼睛瞪了溜圆,用作死的目光注视着陈母,想不通她的脑回路为什么就这样的奇怪。她真的以为他儿子是潘安再世,貌比兰陵嘛。瞧瞧他那副死鱼眼,居然妄想觊觎他们小姐,到底是谁给的底气,给在后面撑腰。
废话蓝凤也不多说,小飞刀直接扔了过去,硬是把陈母的眉毛给削下来一半。
“啊……”陈母吓得大叫,搂着陈凯的手臂微微发颤。刀,她们居然敢用刀,现在是法制社会,她要报警,要报警。
陈父相对镇定,不过也被吓得够呛。他稳了稳心神,过去把陈母扶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这位小姐,如果小儿平日里有得罪您的地方,请您高抬贵手,我陈家感激不尽。”
“喔,我要是不能?”于晓媛一笑,带着哼哈二将进了屋。
陈凯吓得倒退,两只脚缠在一起,‘啪嗒’趴在了地上。
于晓媛似笑非笑的挑眉,眼底的轻蔑深深的刺激了陈凯,他一跃而起,直奔于晓媛而去,没等近身,就被守在一旁的青鸾一脚踹了出去。
“小凯,儿子啊……”陈母挣扎着起来,像疯掉一样冲了过去。
“小姑娘,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这样做是否有些不妥,我陈家在春都城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不是你一个小丫头能够得罪的起的。”陈父眯着眼,话里话外满是威胁。
于晓媛很真不怕,她不紧不慢的坐在沙发上,欣赏着蓝凤给她新涂的指甲,“陈先生,不知道,你是否听过一句话?”
陈父是商人,最是明白什么叫做待价而沽,此时,无论于晓媛说什么,他都虚心的听着,可心里却把春都城所有上层给过滤了个遍。姓于,陈父气馁的闭了闭眼,在他的脑海里,春都城确实找到这样一户姓于的人家。难道,她其实是虚张声势,并没有什么底牌。
“唉,小姑娘太见外了,你是小凯的同学,不如就叫我陈叔叔吧,这样陈先生,陈先生的太过生疏。”陈父不敢确定,只能把姿态放低,慢慢刺探着于晓媛的底牌。
“不敢!”于晓媛勾了勾唇,双腿交叠着换了个姿势,“陈家在春都城乃是大户,我们这些小门小户的哪儿敢攀关系,若是落个贪慕虚荣的名声,我的父母一定会打断我的腿。”想要探她的话,真以为她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儿嘛?
陈父还想说什么,却见于晓媛抬了抬手,他垂下眼睛,把话又咽了回去。
于晓媛倒是也不急,目光不瞬的看着陈凯,“陈凯,文凤言的事儿,你不打算给个交代嘛?”
陈凯垂着头,脖子瑟缩了一下。
陈母疑惑的抬眼,“文凤言,什么文凤言,小凯你谈恋爱了啊?我告诉你,你可别什么不三不四的女孩子都招惹,弄些眼皮子浅,爱慕虚荣的女孩子回来,到时候我可饶不了你。”说完,狠狠的白了于晓媛一眼,把她直接归类为爱慕虚荣之类。
青鸾是武力派,向来主张能动手就别吵吵的行动理念,瞧见陈母瞪于晓媛,猛地跳到沙发的另一端,死死的拽着她的头发,阴测测的笑道:“把你的嘴巴给我放干净,在让我听到你喷粪,别说我撕烂了你的嘴。”
陈母头发被拽的生疼,本来想要撒泼一番,可是对上青鸾那双阴冷的眼睛,瞬间没了心气神,哆哆嗦嗦的连连点头。
哼……
青鸾冷哼一声,那双啐着寒冰的眼睛忽然转向陈凯,白皙的手放在脖下,做了个杀的动作。
陈凯浑身一激灵,恐惧瞬间蔓延全身,他猛地跳起,嗷的一声就往门外冲。
“胆小鬼。”青鸾哼了哼,不屑的转过头。就这种货色,还敢对她家小姐心存觊觎,也不怕风大吹瞎了他的眼睛。
不光青鸾瞧不起陈凯,此时,就连陈父也觉得陈凯有些扶不起,登不上台面了。哪儿有身处险境,却扔下父母自己逃命的道理。现在幸好是和平时代,若是赶上战争时期,他们老两口岂不是只能坐着等死了。 金钱帝国:娇妻嗜财如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