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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时间紧迫

金钱帝国:娇妻嗜财如命 悠苒 17073 2021-04-05 1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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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行当天,刘琴一家不知从哪儿得到了消息,知道于晓媛今天要回学校,连夜准备了点东西。一家五口人,除了去风华集团报到的李大维外,早早地等在别墅门口。

  “五姐……”刘荣不舍的把于晓媛送出门外,看到哆嗦在角落,冷得直呵气的李家人,惊讶了一瞬儿。

  “咋这么早啊?”

  刘琴笑笑,望着于晓媛的目光很是和蔼,“听说晓媛要回去学校,我就跟你姐夫商量,过来给孩子送送行。”说完,冷得缩了一下,往手背上呵了几口热气,从李老实背着的包里拿出几个煮好的鸡蛋,几张新烙的饼。

  “五姨奶也不会做啥,这点东西拿着路上吃,等你下次放假回来,姨奶领你下馆子去。”

  哎呦,这是改了性子?

  苏玫狐疑的望着,对于李家人突来的热情保持了观望的态度。她从不相信浪子回头金不换,什么叫做金不换,那是因为可贵,稀少,用金子也换不了。而老李家的嫌贫爱富已经刻到了骨子里,融入了骨髓之中。

  刘琴尴尬地端着,对面的少女却连接的意思都没有。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忍耐,儿子临走时交代了,一定要跟于晓媛打好关系,他的升职加薪就全靠她了。

  “好孩子,拿着吧。”不容分说地塞进于晓媛手里,应景地摸了摸眼泪,“晓媛一个人在外面,可得自己照顾自己,冷了热了得记得加衣服,缺钱了就说话,百八千的五姨奶这里还有。”

  “多谢五姨奶,五姨夫爷。”垂下眼,于晓媛嘴角淡淡勾起。

  李青梅努力刷着存在感,刘琴的手刚松开,她趁空就插了进去,“在外面受了欺负就给老姑打电话,老姑帮你去收拾他们。”说完又感觉不对,讪讪地望向于晓媛正牌的老姑一眼。

  “老姐,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啊?

  她五姨家的这个丫头从小就要尖,什么都想强出头,说话从来都是顾头不顾腚,老于家人早就习惯了,若是什么都跟她计较,还不得被气死啊。

  和善一笑,于敏把话题带了过去。

  李青梅的忽然冒头,引起了于晓媛的注意,她的眸底浮现一层淡紫色,扫向了李青梅的腹部。微微凸起的小腹上围着一层浓郁地黑雾,时隐时现,似有若无地依附着。腹中的胎儿很是敏感,感受到于晓媛的目光,露出凶狠的獠牙,张牙舞爪地跟她示威。

  这是,鬼胎还是妖胎?

  于晓媛疑惑了,实在是胎儿太小,被浓雾裹的过于严实,根本没有办法分别。可唯一能够清楚的是这个胎儿留不得,留下了它,李青梅离死也就不远了。

  “青梅老姑,保重身体。”身体两个字,咬的很重,很重。

  人太多,不方便说话,于晓媛也只是拍了拍李青梅的手背,暗暗地提醒着她。可就这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却把李家人吓了一跳,尤其是李青梅,差点就跳起来。于晓媛知道她怀孕,她怎么会知道的,是谁告诉她的,难道她妈跟她老姨说了。

  不可能,不可能,她妈那么爱面子的人,怎么可能把家丑外扬。

  李青梅慌乱地点头,在刘琴疑惑的探视下,缩到了人群后面。

  李庆梅敢保证,她妹妹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可她们姐妹住在一个屋里,她的睡眠又浅,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醒,如果青梅真的有事儿,她应该能知道啊。

  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李青梅,庆梅打算等回家,找个时间好好地问问她。

  送走了瘟神于晓媛,老李家的人算是松了口气。晚上吃过饭,李庆梅一个橘子扔过去,砸在了对床装死的妹妹身上。

  “你干嘛,没事闲的是吧。闲得慌就去帮妈干活,少在这里烦我。”

  “青青,你跟姐说,你那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李青梅心里咯噔一下,心虚的四处乱飘,“什么肚子,什么孩子是谁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说完,瘪瘪嘴,委屈地喊着泪珠,“姐,连你也不相信我了嘛?”

  就是这副表情,每次心虚,惹祸想要她来背锅的时候,她李青梅一定会露出这副表情。好像天下人都欠她,都应该宠着她一样。李庆梅很烦,可心里刺刺挠挠地想要知道答案,只能无奈地点点头,算是同意了背锅的要求。

  李青梅倒是就乐了,抽抽搭搭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脸上时不时露出的小女儿娇态,顿时吓住了李庆梅。

  几个月前的一天,李青梅被刘琴指使出去抱柴禾垛,她在家里是最小的,本来就娇生惯养,这种苦活,累活根本就不乐意干。正苦恼的时候,在门口看到准备过去大地里牵牛的李庆梅,小心思一转,好顿撒娇耍赖,把抱柴禾垛地活换给了李庆梅。

  村庄里没有路灯,大地中除了星光点点,可算是伸手不见五指。李青梅大着胆子往前走,遇到同村的叔叔婶子也懂事的问好。老李家的地不多,满打满算也就十二根垄,紧挨着灌溉的河泡子。

  传说,牛的眼睛能够夜间视物,看到些不干净的东西。村里人都怕惹祸上身,想着多是一事不如少一事,赶在天黑前,各家各户都把牛赶回棚子里面拴好。河泡子前,一头老耕牛孤零零地喝着水,抬头望见李青梅过来,兴奋的哞哞直叫。

  “走啦,回家。”解开拴在地桩子上的绳索,李青梅牵着耕牛往家走。

  一人一牛欢乐的往家走,谁也没有注意,空旷的大地上何时出现了一名男子,男子身穿黑色西装,短发,文质彬彬地脸上带着阳光般和煦的笑,此时,他正温柔地凝望着李青梅。

  “你好,请问,白马村怎么走?”

  真,真好看,怎么会有这样好看的男人。

  李青梅咬着唇,脸红到了耳后根,宛若怀春的少女,扭捏地抻着牛绳。

  哞,哞哞……

  耕牛不安地叫唤,脑袋往李青梅身上撞。

  被美男迷住的李青梅哪儿有时间管它,烦躁的来回躲避,耕牛却不依不饶。男人狭长的眼睛微眯,冷冽的望着耕牛,让原本就烦躁的耕牛更加躁动。

  哞哞,哞哞……

  耕牛一声声唤着,眼睛里流出了泪水。

  李青梅恍惚回神,以为耕牛是饿了,着急回家吃料。安抚地摸着牛头,“乖,乖,我们一会儿就回去。”话落,不好意思的顺了顺两个麻花辫,“你,你要去哪儿啊?”

  丢人,真是太丢人了。

  李青梅,你是没有看到过男人嘛。他不就是脸长得好看一些,个子高一些,气质儒雅一些,你慌什么慌。

  “你要去白马村,径直往前走,绕过这片大地就是。”指好路,李青梅使劲一跺脚,牵着耕牛就往家走。

  男人站在原地不动,与李青梅错身之时,男人忽然伸出了手,“别动,你的脸上有脏东西。”

  轰——

  李青梅的脸上爆红,她僵着身子,一动都不敢动,望着男人那双修长好看的手在她脸上划过,带着阵阵温柔的暖意,刚刚平静的心湖再次沸腾,咕噜咕噜地燃烧起来。

  “我姓杨,你叫什么?”

  “李,李春梅。”

  “春梅,春日的红梅,真是个令人迷醉的好名字。”男人猛地靠近,单手搂住李春梅的细腰,强硬地把她带进怀里。

  在乡下长大,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李春梅很是单纯,别看她性格泼辣,得理不饶人,完全是有样学样被刘琴给潜移默化出来的。刘琴对李庆梅姐俩的管教很严,不到十八岁不准烫染发,不准跟男人走的太近,早恋什么的更是发现就打。乡下人大多淳朴,李春梅仗着有几分姿色也不屑与之为伍,反而乐得清静。

  长到十八岁,跟男人挨得如此之近,还是第一次。

  李春梅僵直着身子,慌得手脚不知该往哪儿放,“你,你先放开我。”

  “不放,这辈子我都不放。”男人深情地凝视着李春梅,话里的刻骨柔情绕在心里,让她原本坚硬的心房软的一塌糊涂。恍恍惚惚地松开了那只牵着老耕牛的手,被男人牵到了旁边的玉米地里。

  杨大哥,哪儿来这么个姓杨的啊,他们十二架村祖辈传承,除了姓李,就是姓陈,根本就没有姓杨的啊。就算是外来者,谁会大晚上的过去大地里问路啊。

  “你那种表情干嘛,杨大哥每晚都来啊。不过是你睡的死,没有听到动静而已。”

  “每,每晚都来。”李庆梅眼睛望着四周,一股凉气从心底蹿了起来。她妹妹不会是被什么妖物缠上身了吧,李庆梅一时悲喜交加,有庆幸,也有恐惧。庆幸那个怪物找上的不是自己,恐惧的是那个妖物每晚都来,而青青的肚子里已经怀上了他的孽种。

  李庆梅吓得哆嗦,没等李青梅反应过来,妈呀一声跑出了房间,用力拍打着父母的房门。

  “妈,妈……”喊声一声叠一声,从平舌到卷舌,越来越凄厉。

  “喊什么喊,死丫头,大半夜你不睡觉,喊魂呢啊。”电视里没几个好看的节目,刘琴和李老实累了一天,早早地就躺下了。睡的正香,就听到了李庆梅凄厉的敲门声。刘琴唾骂了一句,披着衣服,哈欠连天地拉开了门。

  “你弟弟上了一天班了,你当姐姐的不知道心疼,大半夜还不让他睡觉,你是不是没有长心,你这个……”

  刘琴像被掐住了嗓子的母鸡,声音戛然而止,肥胖的手指着李庆梅身后,眼里蔓延着恐惧。那,那个披头散发,眼底冒着凶光的是她老姑娘,是她的青青,她怎么会变成了这样。

  李庆梅不敢回头,她是真的害怕了,青青嘴里那个杨大哥明显不是人。他,他要是过来害他们家可咋办啊。她虽然对这个家没有多少的感情,可有这么个遮风挡雨的地方,总好过露宿街头啊。

  “你背叛我,背叛我。”李春梅猩红着眼,死死的望着李庆梅,两只手的指甲暴涨,疯狂地冲了过来。

  “啊,妈呀——”李庆梅吓得跳起来,蒙着头就往外跑。

  李大维迷迷糊糊的刚睡着,正在做着升职加薪的美梦,被李庆梅这一嗓子吓醒,顿时一个激灵,从床上摔了下来。闹闹闹,一天天没完没了的折腾,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睡觉了。

  没好气的起身,用力把被子摔到床上,李大维穿着睡衣裤拉开了门。

  “大维啊,大维快来帮妈啊。你妹妹被鬼给附了身了,她要掐死妈啊。”

  “被,鬼附身了。”李大维揉着眼睛,入眼的一幕把他吓得血液倒转。面前那个披头散发,嘶吼着跟他妈拼命的怪物还是他妹妹嘛,他那个柔弱的妹妹怎么会变成这样。

  “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李老实急的捶头,想要上前,又害怕伤了老闺女,只能在一旁干着急,看着老伴跟闺女厮打。

  李大维四下找着东西,看到客厅中刘琴尚未来得及收拾的擀面杖,灵机一动,握在了手里,“妈你让开,我把青青打晕了,咱们把她捆起来,明天找个人给她看看。”

  “行行行,这个办法成。”李老实点头。

  刘琴还有点犹豫,怕李大维手重伤了李春梅,“往身上打,可千万别打脑袋啊,在把青青给打傻了,我可怜的闺女啊。”说着就想抹眼泪。

  失去理智的李春梅嘶吼一声,趁着刘琴抹眼泪的空档朝她脸上抓去。

  “大维,动手,赶紧动手。”刘琴脸上被抓了一道子,疼的她直咧嘴,也顾不得多想的让李大维赶紧动手。

  李大维握着擀面杖的手直打颤,长这么大他也没打过架,一直是老师眼里的乖孩子,朋友眼里的老好人,同学眼里的学习榜样。从小学一路被歌颂出大学,忽然动刀动枪的,心里多少有些没底。

  刘琴急红了眼,恨不得把儿子踹出去,换自己。挺大个小伙子,这点事儿都禁不住,动手啊,寻思个啥呢。

  门外的李庆梅跟着叹气,看到李大维半天没有动静,干脆冲了进来,一把抢过擀面杖砸了李青梅的头上。

  “吼——”李青梅的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猩红的眼睛缓缓闭合,柔软的身体‘噗通’摔在了地上。

  “青青,妈的青青啊。”刘琴疯了一样冲过去,心肝宝贝的搂着李青梅。

  “她这是咋了,啊,李庆梅你给我说,你把你妹妹给咋的了。你是不是就看不得我对他们好,你这孩子心眼咋那么窄啊。你看不惯冲我来啊,我一个半截身子入土的人,我不怕你报复,你为啥把气出在你妹妹的身上,可怜我的青青啊,她才十八岁啊。”

  “妈。”

  “别叫我妈。我没有你这样丧尽天良的孩子,你简直就是个畜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李青梅出事儿的一刻,李庆梅就做好了准备,可是当刘琴那刻薄中带着无情的话砸过来,自以为刀枪不入的李庆梅还是被伤到了,她晃了晃心神,她在奢望什么,她到底有什么好求的,她应该早就看清了父母的真面目,为何还会心痛,疼的无法呼吸。李庆梅望着昏迷的妹妹,露出了一抹苦笑。

  “妈,你可能是误会了,这件事跟我无关,是青青肚子里面的那个孽种,是它在搞鬼。那个孩子就是个怪胎,是青青被妖物占了便宜留下的,绝对不能留,必须想办法把它打掉。”

  “什么孽种,姐,你在说什么?”李大维迷茫的望着李庆梅,被她脸上的狠戾惊住。

  青青怀孕了,他怎么不知道,这么重要的事儿,他妈为什么不跟他说。李大维愤怒地望着刘琴,把她看的心虚不已。

  李庆梅的话,刘琴一点也不相信。死丫头,想要蒙骗她,道行还浅着呢。青青早就跟她说过了,她根本就没有怀孕,肚子里面更没有什么孽种,就是胃不舒服吐了两口,被陈美林那个死丫头抓住了把柄而已。

  刘琴的冥顽不灵令李大维大开眼界,他跟李庆梅对视一眼,示意她去小红楼旁边的诊所,把那个整天鼓弄草药的赤脚医生喊来。李庆梅微微点头,没管她爸她妈同不同意,抬脚就往外走。

  “你干嘛去,你给我回来。你少去外面丢人现眼,你个死丫头是不是见不得家里清静,懂不懂什么叫做家丑不可外扬。”

  “妈,你也别喊了,省点力气看着青青吧。”

  无论刘琴怎么喊,走远的李庆梅也回不来了。一家人惶惶不安地等着,越等心里越没底。

  “乔大夫,麻烦您给看看,我妹妹到底是什么问题。”李青梅的症状实在太过诡异,诡异的让李庆梅张不开口。她该怎么说,说她妹妹被鬼附了身,被妖物占了便宜,还坏了妖物的孩子。要是图了这一时的痛快,明日她家的大门外就得被泼狗血。

  这样的蠢事李庆梅不会做,李大维也不会做,可没有多少见识,只想让李青梅赶快清醒的刘琴也不管那个,看到赤脚医生进门,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样,扯着嗓子嚷嚷开。

  “乔大夫啊,我家青青可就全靠你了。她才十八岁,还没有谈过恋爱,咋就可能怀了孕,还怀了什么妖物的孽种。那是污蔑,是子虚乌有的污蔑啊。这盆脏水我们青青可不能接着,我家青青是青白的啊。”

  李大维攥着拳头,额头上的青筋鼓起,恨不得上前去捂住他妈的那张嘴,让她安静一会儿。

  “大维妈,你先别说,让乔大夫看看。”李老实反应过来,赶紧拽了魔怔地刘琴一把。

  “乔、喔喔,乔大夫。”刘琴恍恍惚惚地回神,侧身让开了地方。

  她刚才说什么了,她说怀孕,孽种。咝……刘琴大吸一口凉气,甩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臭嘴,臭嘴,什么都往出说,万一乔大夫宣扬出去,青青的名声不就毁了。

  乔大夫六十多岁,带着老伴朱玲和一人一女住在小红楼里。老伴朱玲是个热心肠,谁家有个大事小情的都愿意帮上一把,跟谁都能聊到一起去。老李家过来的第三天,朱玲就上门送了一盘饺子,祝贺他们的乔迁之喜。

  天冷,诊所早早就关了门。李庆梅过去喊时,乔大夫本意是不想过来,可架不住朱玲心肠好,看到李庆梅着急,赶紧准备了救急箱,把乔大夫给送了出来。

  “李大嫂不用担心,我只看我的病,其他的不归我管。”乔大夫性子冷,为人又有些清高,自己家的一亩三分地尚且不愿意管,更别说不熟悉的老李家。

  “那是,那是。”刘琴尴尬一笑,待在一旁不敢应声。

  他们现在有求于人,还是把姿态放低的好,万一把这个倔老头给惹恼了,她家青青的病谁给治啊。刘琴缩了缩脖子,顺便警告地望了一眼李老实等人。

  冷哼一声,乔大夫探出两指,搭在了李青梅的手腕上。这,这是……怎么会这样。李大嫂不是说青青没有结婚,可这脉象,似乎不像啊。脉象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滚玉盘之状;这明显就是滑脉啊,是有孕之像啊。

  乔大夫蹙着眉,心里埋怨起了老板朱玲,怪她不应该没有问清楚事情,仅凭着那点子热心肠就把自己给推了出来。现在如何,哎,骑虎难下啊。

  他若说了假话,到时候被揭穿,李家人一定会说他医术不精。他倒是无所谓,可是老伴的一呛热血喂了豺狼,心里定然会难受。可他要是说了实话,哎……

  乔大夫愁眉不展,正不知如何开口之时,旁边的李大维帮忙接了围。

  “乔大夫,我家青青可是怀孕了?”

  乔大夫一愣,没想到李家人早就知道,既然他们早就知道,为何还把自己喊来,令自己左右为难。

  “既然你们已经知道了,老头子我就不多留了。天色太晚,不用送了。”冷冷地哼了哼,乔大夫拎着药箱起身,对于李大维的好话说尽,和李老实的温言相劝置之不理,抬脚就出了门儿。

  刘琴不敢置信地跌坐在地,就算她再傻,再迟钝,此时也明白了过来。乔大夫那话里话外就是说,说她家青青怀了孕,可青青每天就在她的眼皮子下面待着,别说跟男人牵手,就是说了几句话她都知道,又咋能莫名其妙的怀了身孕。

  李庆梅冲李大维使了个眼神,有些话已经不适合她去说了。她在这个家里没有什么地位,想要让刘琴相信,如今也唯有李大维上了。

  “妈,看来我姐说的是真的,青青她一定是被妖物给占了便宜。”

  “妖物。”

  “对,趁着她没发作,赶紧找绳子把她捆起来,明天让我姐去乔大夫那里拿药,赶紧把这孩子打下去。”李大维咬牙切齿的说着,尖利的话像从牙缝中露出来的一样。

  “打吧,打吧,把那个孽种打下去,我的青青就好了。”刘琴心力交瘁的挥手。

  李老实爷俩过去厨房找绳子,找了老半天,连个绳子影儿都没有看到。外面的天冷的刺骨,他们对这一片的地形又不熟悉,就算是有钱,总得有商店去买吧。

  “爸,要不我出去逛逛,看看能不能找到商店。”

  天黑,路滑,李老实不放心。儿子才刚上班,万一着凉了肯定会耽误工作,“不用,不用,爸去就行,你守着你妈跟你姐,别让她们出事儿,爸去去就回来。”

  “你行嘛?”李大维怀疑。

  生怕儿子看不起,李老实挺了挺背,精神抖擞地道:“怎么不行,你爸还没老呢。”

  “那行,你快去快回。”

  李老实点头,出去跟刘琴交代了几句,匆匆忙忙的出了门。没走多远,嗖嗖地往回跑,好像后面有狗在追一样,连滚带爬的冲了进来,‘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爸,你这是咋了?”李大维吓坏了,赶紧过去扶。

  李老实把手搭在儿子肩上,气喘吁吁的指着门外,“羊,羊……”

  杨,难道是青青嘴里的杨大哥。

  李庆梅白了脸,毫无血色的嘴唇哆嗦着。那个妖物来了,他找上门了,他想要干什么,想要报复他们家。李庆梅望着同样苍白着脸的李老实,紧紧地咬着唇角。

  “什么羊啊,爸你说的什么羊啊?”

  “羊成精了——”李老实大吼一声,苍老又瘦弱的身体猛地往后仰去。

  “爸啊,爸。”

  老李家乱成一团,李大维抱着李老实疯狂的喊着,刘琴和李庆梅也扑了过去,留下昏迷的李青梅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做了一夜的火车,于晓媛累的肩膀酸痛,粗鲁的把宿舍门一推,四仰八叉的躺在了床上。

  “累死了,累死了。”

  “呸,坐软卧的人也好意思喊累。”齐璐嫌弃的转头,手中的眉笔不停,细细地描绘着。

  失踪了多日的桃夭再次出现,妖娆的身子漂浮在半空,娇柔地抛了个媚眼。清澜的那个家可真够乱的,也不知道司命是如何写的话本,糟心的亲戚实在是多,不过,她好像在那个讨人厌的女人身上闻到了一个膻味。

  “清澜,你有没有注意到,那个讨人厌的女人,她的身上好像有股膻味喔。特别,特别的浓郁呢。”

  “膻味,他们家又不怎么吃羊肉,哪儿来的膻味。”

  羊肉,只有羊肉才会有膻味嘛?桃夭不懂,歪着头,疑惑的看着于晓媛。

  “其他的我不清楚,反正我吃过的肉类中,要说膻味最重的当数羊肉,其次就是牛肉。不过,两相对比之下,还是羊肉最为腥膻,可也缺最为温补。”

  “不错,不错,羊肉最膻,可涮起来也最好吃。”齐璐没有回头,只以为于晓媛在打电话给人解惑,美滋滋地答了一句。

  “这样说来,我的感觉就没有错,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却是是羊。”桃夭一笑,食指点着粉嫩的唇。她就说嘛,她的直觉向来不会出错,“是羊,羊妖。”

  “什,什么羊妖?”

  “那个女人啊,她啊,被羊妖给看上了。她的那个肚子里面啊,嘿嘿……”

  那个女人,李青梅?

  于晓媛猛地记起,掏出电话就给刘荣拨了过去,“奶奶,你赶紧给我五姨奶家打个电话。”

  “什么事儿这么急,是你大维叔没有过去上班嘛?这孩子,昨天才夸他上进,今天就迟到。”刘荣絮絮叨叨的说着,对李大维的不珍惜很是失望。

  “不是,不是,总之……哎,算了,还是我派人过去看看吧。”刘荣的安全对于晓媛来说更为重要,她不能为了李家人让刘荣去冒险。

  挂了电话,把床上的零食包扔向齐璐,“把东西给他们分掉,我回家一趟。”

  齐璐一愣,“你回家,这才刚回来,你就要回去?”

  “对,有事。”拎起外套,于晓媛向校外跑去,出了大门才想起给齐俊良校长打电话。

  “一百万,买我半个月的假期。”

  齐俊良没等开口,顿时被这一掷千金的好爽惊住。暴富啊,暴富,有钱人就是不同啊,看看,一出手就是百万啊。齐俊良拼命的告诉自己,不能贪,不能腐,要一心为民,全心全意投在教育事业里。

  “你……”

  “在加五十万。”

  “我,同意!”

  于晓媛二话没说的挂断电话,留下电话那边的齐俊良恍恍惚惚,像漂浮在海上的小舟,心神一阵荡漾。

  “齐校长,齐校长。”财务老师慌慌张张地冲进来,端着笔记本电脑的手微颤,“刚刚进账了一百五十万,一百五十万啊。”

  “楚老师,淡定,淡定,你应该跟大楚老师多学学,不要总是这样慌里慌张,毛毛躁躁的。为人师表的,当为表率,首先自身要正,要威,才能教导出优秀的学生。不就是一百五十万嘛,有什么好稀奇的嘛。于晓媛同学已经给我致电了,这些钱是她捐献的建校费,你只管收着就好。”

  尽管已经猜中了转账人,可是听到于晓媛这个名字的时候,财务小楚老师还是恍惚了一下。那个学生家里也太有钱了吧,刚开学就捐了两百万,如今半个学期没过,她竟然又投了一百五十万,就算在有钱,也禁不起这样的败家子吧。

  小楚老师虽然觉得可惜,可钱不是自己家的,她又不是学生家长,管天管地,也不管不到人家的账户上去。收起咧的没边的嘴,小楚老师淡定的咳了咳,在齐校长嚣张的大笑中走出了校长室。

  这时候的航班很少,到春都城的飞机不通,火车也只是一天一班。时间紧迫,唯今之计也只有开车。姜越开车着,一路横冲直闯的出了城,身后跟着一串交警,震天的警笛声响彻云霄。

  “还有多久到春都?”

  “一个多小时。”

  “尽快。”

  “是,媛姐。”

  于晓媛手指在沙发椅上轻叩,望着旁边好奇地摸来摸去的桃夭,按下了后座与驾驶位的隔离窗,“那边现在情况如何?”

  桃夭不亦乐乎的按着窗子的控制键,看着窗户忽上忽下的,笑得开心不已。

  “清澜,你快看,你快看,这个窗子真有趣。”

  “那个是遥控的。”

  “遥控?”

  “呐。”于晓媛手指伸出,给她做了个示范。

  “喔,原来是这样啊。”桃夭懵懂地点头。

  于晓媛很是心急,可是桃夭明显不在状态,看她的样子,那边似乎也没有什么要紧。别墅里的那一家子对自己很是重要,桃夭不可能不知道,她也不会拿这个来开玩笑。

  桃夭按了几次,发现跟于晓媛说的一样后,对窗子便失去了兴趣。纤细柔软的手指伸出,隔空画了一个半圆,掌心轻轻划过,半圆中渐渐凝聚出画面。

  “呐,这就是那个女人家。”

  “奶奶去了嘛?”

  “在路上。”

  这样说,刘荣马上就要到了?于晓媛凑过去,看到老李家的惨样后,顿时眸光一缩。不大的屋子里,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的人,李老实搂着刘琴,李庆梅护着李大维,而那个罪魁祸首李青梅则乖顺的靠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一只手拖着肚子,脸上映着母性的光辉。

  男人的低着头,在李青梅的耳边说着什么,让她满是厉色的脸上浮起笑容。

  不行,现在太危险,绝对不能让刘荣过去。

  该死的孽障,他要是上了刘荣,她一定会撅了他的老巢。抖着手,惊慌无力的掏出手机,按下了拨通键。

  嘟,嘟嘟,嘟嘟……

  电话里面传来的盲音令人心慌,于晓媛喘了一口气,挂掉,再次重拨,“奶奶,接电话,快接电话啊。”

  上天似乎并没有听到她的祷告,尽管号码已经拨通,可那边依旧是盲音,直到甜美的女声响起: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怎么办,她奶奶不能出事,她用了一辈子的时间去祈求,好不容易能够跟奶奶再次相遇,她还没有告诉奶奶她有多么的爱她,没有告诉她,她有多么的需要她。

  捏着电话的手指泛白,身上浮起一层冷气,于晓媛试探着再次拨出,心里默默地祷告。

  “喂,晓媛啊。”电话终于接通,刘荣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于晓媛哽咽着点头,没等开口,早已泪流满面。

  “晓媛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有谁欺负你了,你跟奶奶说?”久久没有听到孙女儿的声音,只有压抑的哭声,刘荣停下脚,心急的追问。

  “没,没事,奶奶,你怎么才接电话。”

  刘荣松了一口气,“诶,奶奶还以为是啥事儿呢。这不是过马路嘛,车流太多了,电话声音又小,没听到。”

  “奶奶,你现在走到哪儿了?”

  到哪儿了啊……自从搬家以后,刘荣就很少走路出门,去哪儿都有车接车送,就连买菜都不用亲自动手,全部由紫韵紫竹两姐妹操持。于晓媛这样一问,顿时把刘荣给为难住了,她记得刘琴跟她说过,出了别墅走过两条大街,在往左走一条街,往右走两条街,就能够到他们家了。

  现在她已经走过了两条大街和左走的一条街,应该快到右边的第一条街了吧,“晓媛啊,在过两条街,奶奶就能到你五姨奶家了。”

  于晓媛悬着的心落地,她不放心地叮嘱,“奶奶,你找个安全的地方坐好,我马上就到春都城,我过去接你。别乱走,别乱动,记住,千万别乱动。”时间紧迫,来不及多说,还是回去跟她奶奶解释吧。

  回来春都城,晓媛不是去上学了,回来春都城干嘛?刘荣没有来得及问,那边的于晓媛就挂断了电话。 金钱帝国:娇妻嗜财如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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