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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走出了房间,将门轻轻关上,我来到厨房,打开冰箱,里面只有几罐易拉罐装的啤酒,冰箱旁边放着一箱玻璃瓶装的啤酒,这都还是我去拍戏之前买的。
我将环拉开,仰头往嘴里一罐,苦涩的味道流入喉咙,我突然怀念那香醇的红酒,即使红酒过后,酒劲比啤酒还大。
将空的易拉罐扔进垃圾桶,摸了摸口袋里还有几十块钱,这点钱,对于法国拉菲来说,就像是尘埃和喜马拉雅。
空调的热气吹得我心情更加烦闷,便走进浴室洗澡,热水从我的头淋到脚。
第二天,沈依真决定单独给我庆祝庆祝,要出去买菜回来亲自给我做饭。
我问她要不要我陪她一起去,她说不用,让我在家等她。
我实在无聊,便打开电脑,看看网上有什么新闻。
可不看还好,一看就让我坐不住了。
我马上打电话给那个导演,第一个他没接,我连续打了几个他才接。
“谁啊,打电话跟催命似的。”
“我,左言。”我说,“网上的新闻是怎么回事?”
“那个……那个。”他听见是我,语气马上变得吞吞吐吐,“这是公司的决定,我也没办法,梁少爷是梁董的儿子,以后有机会……”
我没等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梁毅天,誉宁娱乐董事长的儿子,誉宁娱乐的大少爷。
多么牛逼的一个人。
我没关电脑,直接走出房间,将冰箱旁的那箱啤酒搬到沙发边,打开箱子,拿出几瓶啤酒,直接用牙齿咬开瓶盖,然后往嘴里灌,喝完后,将啤酒瓶往地上一摔,听着酒瓶在地上破碎的声音。
我一瓶接一瓶地喝,一瓶接一瓶地摔。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沈依真进来了,我的精神已经被酒精麻痹,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我只依稀记得,我们又开始争吵,我又打了她,然后我离开了房子。
当我走了很远很远的时候,天空中下起了雨,雨越下越大,冲醒了我的头脑。
左言,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大吼一声,然后往回跑,回到居民楼下,只看见水泥地板上一滩血迹。
我的心中顿时一阵不好的预感。
但愿不是依真,但愿不是依真。
我立马冲上了楼,到了她住的门前,门没有关,我走了进去,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依真!沈依真!”我大喊着她的名字。
屋子里没有,我又跑回楼下。
那滩血水已被雨水冲淡,但空气中依然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对了,这附近应该有保安的。我跑到门口的传达室,里面就只有一个门卫老头。
“老头,这的保安呢?”
“什么老头老头的,现在的年轻人真没素质。”那门卫老头看了我一眼对我大骂道。
“老大爷,这里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样才差不多,保安送一个孕妇去医院了。”
“那那一滩血呢?”
“是那个孕妇留下的。”
孕妇留下的,还好,还好不是她。
之后的之后,我失去了她的消息。
她没有再回过这所房子,她没有给我一个电话,一个短信,我打她的电话,也没有打通过一次。
她就像是在我的生命中消失了一般。
和她在一起以来,我似乎忘记她的一个拿手绝活,就是玩失踪。
可我却依然不知道可以在哪里找到她。
我白天出去漫无目的地找她,我去了我们一起去过的广场,一起去过的河边,最后,我哪都不去了,大街小巷地乱窜,只希望,可以在街上某个奶茶店看见在喝奶茶的她,可以在某个街角听见有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唤起我的名字,可以在一回头,与她相遇。
我也想象过,某天我回来,她一如既往在房里等我,说她在等我,说她在想我。
我演过那么多狗血剧,可生活偏偏比电视剧狗血,直到某个清晨,我收到了她的短信,很简单的一句话,“左言,我们分手吧。”没有原因,没有任何其他只言片语。
我立马打电话过去,响起的却是冰冷的女声:“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妈的。
我的耳边响起当初她说过的话。
“左言,我说过,我找不到你的时候,我就会等你回来找我。”她在我的怀里说。
“如果哪天,我找不到你了呢?”我问。
“永远没有那一天。”她说。
这个说话总是不算话的女生,我多么希望这一次也如前几次一样她能够说话不算话。
可除了这条短信后,我就再也没有收到她的任何讯息。
我爬上了房间的窗台,寒风吹得我皮肤很痛,我开始体会到了她坐在窗台上的感觉。
我应该高兴不是吗,我几次想要离开她,现在终于成功了不是吗?
可是口中却尝到了咸咸的味道,不知何时,眼角流出了一滴泪水。
我用手擦掉,这风吹得真大,吹得眼睛生疼,泪水都流出来了。
我们的游戏,我说的开始,现在是她来说结束了吗?
我开始的游戏,当然要由我来说结束。
想到这,我从窗台跳回房间,我要去找她说个清楚。
可刚走到房门口,我就停下了脚步。
找她,我去哪找她?
她离开后的两个月我都没有去拍戏,猴子也没有打电话给我,他一直以为我是去拍那个男主角去了。
生活就像一个三角函数的抛物线,当到了最低点的时候,就会慢慢往上走。
一天下午,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
“是左言吗?我是翔尔娱乐公司的经纪人,看了你拍的电影,感觉你很有发展潜力,打算和你签约,如果你也有这个意向的话,我们约个时间面谈一下吧。”
翔尔娱乐公司,和梁毅天的誉宁娱乐公司实力不相上下。
很快,我就和翔尔签约,公司为我安排了一系列的培训。 阔少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