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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弹如同风一般穿插而过,徐正轩狼扑而上,一把抓住陌生男子手里的枪支,用力的反手一拉,将他死死的扣倒在身下。
“啊!啊!啊!”安然双手捂住双耳,面无血色的瞪着倒在她身前的徐茂虢,强忍住自己慌乱的心脏,突然,眼前一黑,再也感觉不到心脏的跳动,晕倒在地。
徐正轩将犯人丢在金有智身前,双脚发软的靠近倒在血泊里的徐茂虢,一段不足十米的路程,似乎,他觉得寸步难行。
第一声枪响本来就对准的徐茂虢,不料突然裴远钦举杯同饮,第一枪射中了他,第二声枪响纯粹是空响,只为那些挡着视线的人纷纷撤离他的眼前,如此一来,第三声便顺理成章的瞄准了目标,就是他,本市市长!
“爸,爸!”徐正轩半跪在徐茂虢身前,双手紧紧的按住他血如流柱般的伤口,大声呼喊:“快叫救护车。”
医院里,闻风而来的记者纷纷堵住在外,一个个只为求得这惊天动地的第一手资料,只可惜,政府内在第一时间便阻隔掉了所有消息,任何人都不得透露任何信息,而关系这次枪击案将在三天后召开临时发布会,而到时,一切真相便会透明的摆在所有人的面前。
徐正轩面容憔悴的坐在手术室前,静心的等待着出手术室的徐茂虢,而他的身上,脸上,手上全都是血渍,空气里,也暗暗的飘荡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久久挥散不去!
寂静的医院停车场里,一阵刺眼的车灯冲破黑夜的阻隔,只听嘶的刹车声,一双红色高跟鞋直接冲出车子,连车门都来不及关上便狂奔而去。
向嘉蕙气喘吁吁的赶到手术室,远远的便看见了浑身是血的徐正轩,她强压住胸口处忐忑不安的心跳,寸步难行的靠近低头不语的他,颤抖的语气飘荡而出,“正轩,你、你爸没、没事吧。”
徐正轩抬起头双目无神的看了一眼依旧是浓妆艳抹下的向嘉蕙,只是明显的感觉到今天的她有点乱了仪态,“医生正在急救,说成功率、很低!”
向嘉蕙脚下不稳,身子明显的向后倾斜,她紧紧的抓住椅凳,微闭双眼,“我以前说的那些话都只是气话,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他会、会——”
徐正轩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温柔的抱住她颤抖的身子,眼角泪光闪烁,“妈,你能来这里,我就已经很知足了,我们什么都别说了,我相信一切都会变好的。”
“嗯。”向嘉蕙擦掉眼角的泪渍,环视了一圈,手术室前除了徐正轩,便再无她人,“你老婆呢?”
“她受了点惊吓,昏过去了,在病房里休息。”
“我也听说了,子弹是从她侧面直插过去射进你爸的体内的,如果当时她再上前一步,恐怕现在急救的人就是她了。”
徐正轩捏住鼻梁,双眼紧闭,“这一切都是那个金有智的错误判断,什么检察官,这一次我一定会投诉他,别说检察官了,我会让他连政府部门都甭想进去。”
“好了,儿子,等你爸平平安安的出来了再说,现在什么都别想。”向嘉蕙温柔的抱住懊恼不已的徐正轩,静静的看着手术室前的灯光,如果他能醒来,她决定了以后绝不会再用他已死去的借口找情夫了!这对于她而言已经算是最虔诚的赎罪方式了。
寂静的屋子里,沉重又熟悉的药水味漂浮在鼻息间,床上熟睡的影子,手指间轻微的触碰,慢慢的,眼角朦胧的睁开,四周又是熟悉的陌生感,这里是医院?
安然慢慢的抓住床沿坐起身,环顾四周,突然间,好像想起来什么,她慌乱的急忙拔掉手背上的针头,跌跌撞撞的从床上爬起身,无奈,脚尖未着地,一阵剧烈的撕裂感便从胸口处袭来,瞬间,她整个人麻痹在床边。
她咬紧牙关,慢慢的调整呼吸,长长的倒吸一口气,缓慢的呼之而出,随后,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向病房门处。
“你怎么起来了?”护士推开房门便看见了准备出去的安然,着急的放下手里的液体,急忙将她搀扶到床边。
安然脸色苍白的拉住护士的手臂,迫切的问道:“我想去看看市长的安危,他没事吧。”
“市长?我只知道今天有两个很是重要的病人被送往了医院,至于是什么身份我们做护士的就不好多问了,不过听说那两位病患都是身中要害部位,现在还在手术当中,你也别过去了,你现在这么虚弱,很容易再次晕倒的。”护士按住不肯听话躺下的安然,无奈之下,只得按下床头的紧急按钮。
医生在几分钟后便赶到病房,暗示护士先放开安然的手臂,拿出听诊器仔细的听了听她起伏不定的心跳,眉头紧皱。
安然不予理会的撇开医生的手臂,慌乱的问:“医生,我没事,我只是被吓着了,我现在很健康,你就让我去看看我公公吧,他现在很危险——”
“你现在也很危险,经过我的初步诊断,你的主动脉很有可能会再次破裂,上一次的手术是你命大保住了,可是我们谁也料不定再一次的破裂后,主动脉膜还能不能经受住心脏循环血液的冲击,你知道的,如果受不了,你随时都会死亡,今天,或者明天,或者在某个你睡着的夜晚。”
“噗。”安然脱口而笑,“医生,您为了让我听话就说这样的话来吓唬我,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如果你觉得这是善意的谎言的话,我也希望如此。”医生手下听诊器,“等泊林教授出了手术室,我会好好的和他讨论讨论你的下一步治疗方案,只是从现在开始甭说出这道门了,你连下这张床都不行。”
“医生。”安然不以为然的站起身,“泊林教授说过我会活很长很长的命的,所以,对不起,我不能听您的话。”
“喂!”
安然不理会身后欲再次制止她的医生护士,执意的跑出病房。
只是,还未走出散步,她便双脚无力的半跪在地板上,额上的冷汗涔涔直掉,她大口喘气的双手按住胸口,为什么会这么痛? 强政冷少很有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