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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丢下已经被染红的针管,微微点点头,“虽然我很想安慰你,可是我想说我们这算扯平了吧,两不相欠了。”
“这算什么两不相欠?”徐正轩急忙的拉住准备逃之夭夭的安然。
安然身子被重重一扯,身体本能性的往后跌倒,不料,企图转身平衡自己的双脚,却不知不小心扑倒而上,更是不偏不倚的砸进了他的怀里。
两颗心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他虚掩的上衣里一颗跳动的心脏透过她薄如纱的蕾丝裙下,正轻轻的引诱着她跟随跳动的心脉,静静的,两个人情不自禁的彼此注视。
窗外的阳光顺势的攀岩而上,慢慢的邂逅在两人的指尖。
安然慌乱的从他身上爬起,脸色绯红的转过身,“我还有事,先走了。”
徐正轩一声不吭的坐在床边,双手紧紧的捂住自己发烫的脸颊,刚刚那突然闪现而过的念头莫不是他想——
“啪啪啪!”他轻轻的拍拍自己的脑袋,恢复镇定的点点头,“都是意外。”
“叮咚叮咚!”
门铃声响彻不停的萦绕在客厅里,显然门外之人很是急迫。
安然走到大门前,看了一眼显示器里的身影,眉头在不知不觉间紧紧皱起,她按下一键,冷冷的问:“是谁?”
门外,一女人妖艳的抬起头,浓妆艳抹下的容颜傲慢的俯视着大门上的监视器,嘴角微微的勾勒出一丝浅笑,“我是薛夫人。”
“你有什么事?”安然打开大门,就站在门前似乎不准备让秦晴进去一步。
秦晴伸手拿出一张纸,轻轻的扔在安然的脸上,却故作不小心的惊讶一声,“不好意思,手偏了。”
安然不予理会的看着纸上的文字,诧异的抬头望着她,“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老公把我老公给一揍就揍进了医院里,现在医生诊断出他腰椎受损,很有可能这一辈子都要坐轮椅,你说我这是什么意思呢?”秦晴妖冶的冷漠一笑,拿出香烟冷眼的点上一支,一口白烟从他嘴里慢慢的腾升,最后,融入空气里消失不见。
安然讶然的捏紧手里的纸张,嘴角抽抽的咬紧,“你、你别在这里胡言乱语,我前两天才从朋友医生那里得知他根本就是轻伤,吃点药连住院都不用了,现在你跑来告诉我他半身不遂了,你倒说说现在你想的是什么意思?”
秦晴扔下烟蒂,伸出抓住安然躲闪不及的手臂,“我告诉你,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反正如果你想平息整件事,想我们不追究,就让徐正轩当着所有人的面从世贸大厦的天梯上滚下去,最好也是个半身不遂,这样我们就不追究了,否则就算他爸是市长,我和于衫也会把他抹黑拉下马。哼!”
“去吧,他如果是真的瘫痪了还好,万一是假的,我告诉你现在的医术可不是让你们可以随意蒙混过关的,我就不信你们能骗的了仪器。”安然重重的关上房门,不假思索的将手上的废纸给扔在纸篓里,随后拍拍手,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徐正轩不带声响的站在安然的身后,俯身捡起她随后扔下的纸屑,打开一看,眉头紧皱。
“啊。”安然回过头,却见已经站在她身后的身影,慌乱间,胸口处的小心脏砰砰乱跳,她轻闭双眼,“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徐正轩扔下废纸,嘴角微微上翘,“他们还真是能折腾的,搞了半天弄出个半身不遂来威胁我?有本事就真的搞到法院去,我丝毫不屑。”
安然捡起地上的废纸扔进纸篓中,低声的说道:“没必要放到心里去,就凭薛于衫的智商,我想也搞不出什么大花样来。”
“怕只怕他们真的会把薛于衫给搞个半身不遂出来,你难道没听说过女人堪比蛇蝎吗?万一这个秦大小姐真的想弄个惊天动地的新闻出来,或许还真会对薛于衫下狠手。”
安然重重的抬起手拐,不偏不倚的砸到他的胸口处,两眼轻蔑的瞪着他,“我也是女人,你就不怕哪天我也对你下狠手?”
“咦,你怎么舍得呢?”徐正轩紧紧的拽住安然的脖子,将她的脑袋藏进自己的胸口处,贼贼法笑,“有句话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如果哪天你对我先奸后杀,我死也知足了。”
安然面无表情的推开徐正轩的手臂,“可以啊,先剪后杀。”
徐正轩哭笑不得的傻站在原地,她刚刚说什么先‘剪’后杀?
回到房间的安然,忍俊不禁的对视着窗户外傻笑,想着,他面无血色的傻傻愣住,或许还没想通她准备剪哪里!
医院外,记者围的水泄不通,在清晨得到的可靠消息,今天薛于衫通过薛氏集团召开紧急发布会,显然是为了针对前些日子发生的殴打事件作出解释。
下午一点十分,记者们纷纷进入医院住院部。
在所有人到位后的几分钟后,秦晴面带素颜的推着薛于衫走进发布会。
记者们一见到几日不见,便面黄肌瘦的薛于衫皆纷纷拿出相机,铺天盖地的闪光灯闪烁而下。
薛于衫面色憔悴的坐在轮椅上,情绪低落。
秦晴站在发布会正中,眼眶红润的面对众记者,“今天本想不召开发布会,可是对于当事人之一的徐正轩,堂堂徐少竟然事后不道歉不出席,甚至不认错的态度让我们受害人很是气愤,无奈之下只得求助各位媒体帮我们评评理。”
“听说徐少近日已经恢复了要职,政府部门也澄清了整件事,完全是误会,而现在薛少单方面却召开发布会,请问有通知徐少吗?”
秦晴拿出手机,抽泣一声的开锁打开录音,“他如果是真的瘫痪了还好,万一是假的,我告诉你现在的医术可不是让你们可以随意蒙混过关的,我就不信你们能骗的了仪器。”
薛于衫按耐不住的拿起手机重重的扔在地上,“我都成这样,他们还不肯放过我,说什么要派专家来剖开我的身子,如果骨头真的断了最好,如果没断,他们就警告我吃不了兜着走,这就是诚心道歉的人该说的话?各位评评理,我这腿整个医院都说希望渺茫,而他们还在那里趾高气昂的威胁我。他就仗着自己是市长的儿子在那里耀武扬威,这对我小市民而言公平吗?我要求政府从新彻查此事,我要求永久罢免这么不负责任的要员!” 强政冷少很有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