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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设下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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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暮楚不由笑道:“如此说来,你平日竟连韦府都不怎么回去,那看来我还真是找错人了呢。”韦凝忙说:“谁说我不常回去了?老头子的夫人去世以后,我就经常回去韦府,敲老头子几个钱来花花,也不算什么丢人的,反正他那些钱,有一半都来路不正。”

  “哦,你怎么知道韦相国的钱来路不正,我可是听说韦相国为人正直,是个难得的清官。”暮楚故意这么说。韦凝不由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好一会儿才擦着眼泪道:“小兄弟,老头子也算清官?你从哪里听来的?”“难道不是吗?坊间都这么传的,莫非不真实?”暮楚一脸不解的神色。

  “老头子表面上道貌岸然,骨子里专门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就撞见过好几回,老头子跟那些来求官的人私底下见面,银子铺满了整个桌子,见我进去忙不迭地往匣子里收,哼,对自己儿子都如此小气,每个月除了月例银子,再想跟他要就得求好半天,真是的。”韦凝说着,端起酒杯来一仰脖喝了。

  “那么韦公子如今供职何处呢?”暮楚故意用韦公子三个字来尊称,韦凝不禁有点飘飘然,嘴里虽推辞,心里不知多开心。又侃侃而谈道:“我娘去世后,老头子见我整天东游西荡,总想找事情让我做,可是我总做不上三个月就要走人,前不久他索性给我弄了个军籍,让我去负责万岁殿的防卫,月银不多,油水倒还有些,还不累。”

  “哦,在万岁殿陛下身边当差,不容易吧。”暮楚不失时机地追问道。“我去的时候,先帝已经卧病在床了,我平日也就负责分派值夜守卫的人,跟先帝接触不多,先帝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跟我说过。”暮楚哦了一声,又道:“那么看来你只是待在殿外值守也就罢了,那可是真的很枯燥的活儿吧。”

  韦凝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已经有几分微醺了,更是肆无忌惮,原本打算烂在肚子里的那桩事再也按捺不住,只想脱口而出。“枯燥是枯燥,可是却有难以言说的好处,”韦凝摆出一副神秘的样子,眯着醉眼道:“后宫里面女人多,都是能看不能吃的,你看老哥我,一把年纪了,连个女人也混不上,心里别提多郁闷了,可巧着,刚好那天让我碰到一个,要说还真是跟青楼里面那些货色不同,皮肤那么光滑、有弹性,瞧着年纪也不小了,胸部那叫一个柔软丰满啊,若不是因为怕她事后把这件事抖出去,我才舍不得割掉她的舌头呢,哎,弄得现在时时做梦还会梦到她,后来听说她投水自尽,说真的我倒是还有几分惋惜呢。”韦凝说到这里,忍不住不断摇头叹息,仿佛真的对自己做过的事很惋惜似的。

  暮楚却暗暗吃惊:割舌这么残忍的事他都能没事人一样地说出来,可见此人的心多么狠毒,为了进一步确认,他笑了笑,又道:“宫里的宫女,平白无故没了舌头,今后主子要问她话,该当如何回答?”

  “那可不是宫女,是先帝的一名妃子,呵呵,你老哥我,平生也就做了这么一件见不得人的事吧,不过想想先帝那么大把年纪,临了被扣了顶绿帽子,实在是可笑啊,”韦凝边说边得意洋洋,停了停又道:“不过幸亏先帝一命呜呼,要不我可就没法站在你面前了。”

  暮楚心下了然,他还想再说什么,可是韦凝已经转移了话题,道:“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家主子究竟有何事有求于我家老头子呢?”暮楚清了清嗓子,把早已编好的一套说辞说出来:“我家主子家乡在荚州,家里世代为商贾,家道殷实,我家主子多年来的夙愿就是想做官,只是苦于没有门路,好不容易打听得韦相国私下有做卖官的买卖,本想直接登门求教,又恐太唐突了,所以才决定央求韦公子,希望代为引荐。”说完,从袖子里取出一叠银票来摆在桌上,道:“只要事情办成,还有更多酬劳。”

  韦凝翻看了一下那叠银票,都是全后楚均可通兑的万福号银票,数额都在一百两上下,他的心不由动了,有这些银票,不但之前欠赌坊的账都能还清,还可以舒舒服服地过上好几年,再不用看老头子的脸色。

  想到这里,韦凝不由兴奋地搓了搓手,道:“这事包在我身上,我立刻就去找我家老头子,对了,你们住在哪里,有了消息我去哪里通知你们?”暮楚思忖片刻道:“我家主子不喜被打扰,这样吧,三天以后,我们还在这里碰面,如何?”韦凝自然满口应允。

  景修听完暮楚的叙述,只觉得胸中血气上涌,喉头一甜,竟呕出了一口鲜血。暮楚忙上前扶住景修,道:“郡王爷没事吧,要不要找太医来瞧瞧?”景修摇了摇头,叹道:“我早知道母妃的死一定有蹊跷,却没想到真相竟如此惨绝人寰,先被奸辱后被割舌,到最后投水自尽,母妃究竟身犯何错,老天要如此惩罚她啊!”说完不断用拳头捶自己的胸口,痛哭失声。

  “郡王爷,依属下看,您也不必如此悲伤,反正证据确凿,请郡王爷下令,让属下派人悄悄去把韦凝做了,以慰丽妃娘娘在天之灵。”景修咬着唇沉吟片刻,咬牙道:“敢侮辱我娘,我定叫他不得好死。”暮楚拱手答应了一声退下。

  韦凝欢天喜地地来到韦府,饶是他那种放浪不羁的性子,到了这里也不禁收敛了些,低着头快步来到韦渐宽的书房。韦渐宽正坐在桌边好整以暇地品着茶,水温正好,符合他的要求,因此他微闭着眼睛,手指在桌上敲着,嘴里哼着几句戏里的台词:莫要问,那磐石是不是无转移,妾这一颗心永不更改……

  没哼两句,耳中就飘进了韦凝的声音:“爹,我来了!”韦渐宽睁开眼,瞥了这个私生子一眼,用手指了指对面的椅子,道:“坐下,有茶有点心,自己倒自己吃。” 朝来寒雨晚来风之冷王囚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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