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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可怕

恨够了就爱吧 蜡笔疯叔 8254 2021-04-05 1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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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胥突然觉得住在医院里其实挺好的,因为这样的话,诗兰总会来看他。

  但在诗兰眼里,这却成了一个负担。打心眼儿里说,诗兰真的不想去看他,可又觉得过意不去。

  诗兰觉得,伍胥没有朋友,如果自己再不来的话,他这个可怜虫真的就太可怜了。

  伍胥出院的那一天,显得并不是很开心,因为医生的告诫吓得他左腿不敢落地。

  “哦,伍胥,你这个要求真的很过分。”

  “你到底帮不帮我,如果你不帮我,我就趴在地上爬过去。”

  “好吧,我试试看,我觉得我真的很难把你背进去。”

  诗兰一米六八的身高,才八十三斤,“力气”这个词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一种奢侈品。

  非常非常遗憾,他们两个同时栽倒在医院的门口,还是好心人过来,把伍胥送到了诗兰的车上。

  “阿西吧!”诗兰一边用湿巾擦手,一边咒骂着:“上辈子欠你的。”

  “兰兰,你不应该为此感到懊恼。”伍胥感觉自己的腿并没有想象得那么糟糕,一定是医生在故意吓唬他。当然,医生的出发点是好的,他只是希望伍胥不要做剧烈运动,防止他的那条骨裂的骨头彻底断掉。

  可是刚才那么一摔,简直是遭透了。那一瞬间,伍胥甚至觉得自己这条腿已经废了。可实际上,什么事儿也没有。

  他们很快回到了公司,刚回来伍胥就接到了三本工作提纲,要求他一下子设计三十套衣服。

  “哦,我的天!这是要人命吗?”伍胥大呼小叫地说。

  “好了伍胥,别抱怨了,你以为我的工作比你少吗?”服装组张老师,已经快四十二岁了,是一名刚结婚五年的女人,她是奉子成婚,本来她打算不必再工作了,可当她当了四年的家庭妇女后,终于快把自己逼疯了,她说再不出来工作的话,自己就会进入精神病院。

  张老师总喜欢戴着一副方形树脂镜框,“我手里有四十套服装的任务,我是看在你受伤的分了,所以才替你分担的。你应该感谢我。”

  “哦,张老师,我非常非常感谢你。”

  “这还差不多。”

  伍胥陷入了疯狂的工作状态,其实他发现他的工作并不是非常多。

  可这时,诗兰却觉得有些苦恼,因为她的新戏里她不喜欢的桥段太多,她突然觉得不想接这个剧了。

  她本能地抵触这种桥段,于是来找沈导演谈。

  沈导演看起来并不是很满意诗兰的态度,于是他们不欢而散。

  “伍胥,我真的后悔为什么当初会选择拍戏。其实我发现我根本就不适合当演员,真的,无论马导怎样表扬我。”诗兰看起来又抓狂又气馁:“比如这些桥段,我觉得简直就是犯二青年,可沈导演坚决不这样认为,而且他还说这是他故意加进去的。他说这样才能附和潮流,是当代年轻人爱看的。哦,我的天,简直要把我逼疯了。”

  “哦…”伍胥插不上话。

  诗兰继续:“难道现在年轻人就这么肤浅,这么幼稚,这么不堪一击吗?我感觉跟我对手戏的男演员,完全是在扮演一个疯子。这里面完全没有艺术性。所以我决定了。”

  “你决定什么了?”伍胥诧异地看着诗兰。

  “我决定不拍了!”诗兰愤愤地说。

  “你确定吗?兰兰,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我曾经记得,你什么样的戏都敢接,你还记得那年在X台吗?你甚至想……”伍胥有些不敢说下去。

  “你敢说?”诗兰用手指指着伍胥:“那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陷害进去的。当我知道了,我马上就离开了。他们甚至还想告我。真是有意思。”

  ……

  唐小米突然觉得身体很不舒服,她竟然觉得自己感冒了。

  这令她感到十分恐慌,她不敢吃药,甚至不敢随便看医生,因为林峰说过,看哪个医生,要由他来决定。

  可现在,林峰正在谈一个重要的生意,自己好像有些不敢打扰他。

  林峰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是的,凡是认识林峰的人,没有一个不说:他是一个不好相处的人。

  他除了在谈生意的时候,能给对方尊重以外,平时完全就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一切都要自己做主,别人不许乱说话。

  而唐小米却是一个爱说爱笑的人,面对林峰,让她觉得莫名孤独。

  “兰兰,我觉得我快玩完了。”

  “怎么就GameOver了?”

  “我病了。”唐小米病恹恹地说。

  “啥病?”尤兰不太相信地说。

  “感冒了。”

  “哦,小病,过几天就好了呗。”尤兰不在乎地说。

  “可是我感觉现在很难受,我好像是发烧了。”唐小米难受极了。

  “那你倒是吃药呀,哦,别,别乱吃,去看医生呀。”尤兰认真了。

  “我担心……”唐小米顿了一下:“算了,我想我也不会有事。”

  随后她就挂断了电话,在家里静静等待林峰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电视机里依然传来猫和老鼠的对白,可唐小米却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

  苏羽沐看起来并没有受到打击,他回到海市之后,联系他的朋友们,聚会。

  酒桌上,大家说说笑笑,倒也心情豁然。

  突然一名朋友说起了自己的一些遭遇,他说他现在只是一名保安,刚处了一个女朋友,结果因为他工作不好,而分了手。

  说到伤心处,不禁落泪。

  随之,大家一顿劝解,可都不能让那名朋友缓过心情来,不久后,朋友喝多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其实他那份工作工资也不少,可女孩子们就是不喜欢。”一名朋友抱怨的口气说。

  “哎,谁不想嫁个好人?”另一名朋友说:“也别怪她们,如果我有女儿,也不像让她嫁给一名保安不是?”

  “保安怎么了?”苏羽沐不满地说:“不偷不抢靠劳动赚钱,怎么,这钱烫手吗?这钱比别人的钱贬值吗?都是钱还有贵贱之分吗?”

  这个话题太过沉重,大家很快把话题转移到事业上去,这时大家才知道苏羽沐已经发财了。

  那么大家就不必客气了,一定要让苏羽沐来买单,苏羽沐岂能差这点儿小钱儿。

  随后有一名朋友说,他那边有点儿生意可做,只是苦于手头没钱,如果苏羽沐愿意的话,他们两个可以合伙来做,苏羽沐拿大头钱,他拿小头钱,不过他会付出更多的劳动,以求得利益的平分。

  苏羽沐想了想说:“请大家吃饭当然没问题,大家如果着急用钱,借点儿钱也无所谓,可生意,无论看起来多么容易做,我也不做。”

  这句话说完之后,苏羽沐失去了一个朋友。

  这自从这次以后,苏羽沐也不再与以前的朋友联系了,他突然觉得,自己现在没有朋友,似乎更能变得轻松。

  不过他还是会与他的战友联系,战友们不会提出这样的请求,就算提出来,他拒绝了,也不会因此而闹掰。

  有些朋友值得永远交往,有些朋友,越早沙汰越好。

  侥幸心理,他开着车往家走。即将到家的时候,一台油罐车突然从斜向飞驰而来,直接拦住他的去路,并且猛地打轮,大油罐车立刻倾斜。

  苏羽沐见大事不妙,赶紧跳下车,幸亏他特种兵出身,否则一般人就要被这大罐车压扁了。

  大车轰隆隆地倒下,把他的车撞出去十多米远,而他也摔在了路边,觉得脑袋一阵嗡嗡响。

  他刚想爬起来,突然感觉有人提着棒子走了过来。

  恍惚中感觉到一阵危险,二话不说猛踹一脚。

  那人被苏羽沐踹到心口,一声闷哼,手中棒子落了地。借着灯光看那人的脸,怎么那么熟悉呢?

  哦,想起来了,是陈强。

  那个曾经想用阴谋诡计坑害诗兰的服务生陈强。

  他不是已经被逮捕了吗?难道关了一年又放出来了?

  陈强从地上爬起来,手里多了一个明晃晃的东西。

  是刀,一把半尺长的刀。

  如果换成别人,或许就吓傻了,可苏羽沐堂堂大区比武亚军,岂能怕了他?

  从地上抓起一块砖头,与陈强打在一处,只感觉腹部一疼,可他的砖头也打在了陈强的脑袋上。

  ……

  康文已经很久没问候苏羽沐了,他刚从国外回来,就听说苏羽沐受伤的消息。

  幸亏现在满天都是摄像头,否则苏羽沐这一战,恐怕就说不清楚了,因为陈强已经被他打得住进了重症监护室。

  “刚从我查了一下,陈强半年前就出来了。”康文说。

  “我不关心是谁要杀我,可这家伙真是一个笨蛋,竟然用更笨的一个笨蛋来刺杀我。”苏羽沐的肚子疯了十针。

  “你应该提高警惕。”康文看着苏羽沐,苏羽沐长得更像康耀湘。

  “你也是,”苏羽沐淡淡地说:“我才听陈约翰所,你差点被车装死。看来现在我们两个是一条战线的。有人想让我们两个都死。可我想不明白,我们两个的存在会得罪谁?我们各自得到五千万,而且我们也没有贫穷的财产继承人,谁会要我们的命,从而继承我们的财产呢?”

  “是的,这一点还是让人宽慰的。我们的亲戚,各个都是有钱人。”康文苦笑了笑:“除了诗兰,不过我相信,她绝不会买凶杀我。”

  “那是当然,她那么善良。”苏羽沐显得有些尴尬:“哦,我是说,她胆子很小。她才不会这样做。”

  康文突然苦笑一声,笑得有些邪门。

  “嘿,你笑什么?怎么,她跟你说了什么?”苏羽沐显得更尴尬了,不过他却提高了嗓门。

  “我什么也没说,你紧张什么。”康文站起来向外走去:“别忘了,他是我的表妹。”顿了下一下,坏笑着说:“我们之间无话不谈。”

  这可真有点意思,诗兰是康文的亲表妹,而苏羽沐与康文是亲兄弟,但苏羽沐和诗兰之间,却没有一点儿血缘关系。

  这是毋庸置疑的。

  当然,这种情况,在离婚率越来越高的现代,似乎已经不罕见了。

  康文离开病房以后,看起来有些忧心忡忡,他重新与陈约翰见面,此时陈约翰看起来有些警惕。

  他们相视良久。

  康文展开双臂,遗憾地说:“如果我的妹妹被人害死,我真的不知道,我会不会也像你一样。不过……我想我会原谅他,他的做法,对得起自己,对得起他的妹妹。”

  “哦,康文。”陈约翰拥抱康文:“让我来向你道歉,不过这件事,我真的无法接受,你知道,陈芳是我的亲妹妹,她远嫁到大洋彼岸,我一直以为她过得很幸福,可当我知道了真相,我完全无法接受,康文,你不要恨我,其实陈芳也是你的养母。咱们东方人不是说,养恩大于生恩吗?所以,她就是你的母亲,她从来也不知道你不是她的儿子。”

  “不,最后的时候,我想她是知道的。”

  “可她不愿意承认,她的死,或许就是一种宣誓,她的儿子只有康文。”陈约翰眼含热泪:“康文,我就是你的uncle,mother'sbrother!相信我,绝对相信我。你想,如果我想害你的话,我的机会实在是太多了,可我没有那样做,你说对吗?”

  “这些我早就想过了,所以我才会回来。”康文皱着眉还说:“你雇佣的侦探有什么新发现吗?”

  “颜相良现在很惨,包括他的女儿,你知道这件事吗?”陈约翰盯着康文的眼睛说。

  康文耸了耸肩:“事实上,最近一个月,我都在新兰,那个国度看起来十分安详,更适合养老。但我去了这么久,我只见到颜子晴从他们家走出来一次。就一次。”

  “看来你还是不知道。”

  “知道什么?”

  “她已经死了。”

  “什么!?”康文震惊地说:“为什么会这样?她怎么回死?谁会要她的命?这不可能舅舅,你一定是搞错了!”

  “是凤玉簪。”陈约翰简短地说,他说话时脸上的肌肉在抽搐,看来他对这个结果也感到无法接受,只不过此时他想让康文相信,而不愿意表露出更多的感受。

  “哦,那是她的母亲!”康文想抓头,可他的手还是停在了半空。

  “不,她不是。”陈约翰拍了拍康文的肩膀,摇了摇头说。 恨够了就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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