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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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明老将军?不会吧!”有的人明显不相信。
“闲王身后的那人本官是瞧见了的,满脸的络腮胡子,本官可记得当年明老将军可是有名的美男子啊!”一位年长的老官也悄悄地说起了自己的观点。
“就是啊,而且年龄上似乎有些不像吧,那人年纪长相,看着可不比明将军打多少啊。”
“会不会是大长公主瞧错了?”
有人怀疑着,却立马遭到旁人的反驳。
“大长公主年纪大了能瞧错,那镇国将军也能瞧错?”
“就是,镇国大将军方才可是都喊爹了的。”
明姝月着实被自家老爹的那一声“爹”给惊到了,愣愣的看着黑子,很难想象这人竟然是她爷爷。
“阿泽...我...不是在做梦吧?”说着,明姝月狠狠的掐了南圣泽的胳膊一把。
“你再喊我一声。”南圣泽清冷的声音带着些许激动,盯着明姝月,丝毫不感觉胳膊上有多疼。
“呃,不会是在做梦吧,你不疼吗?”明姝月带着疑惑转头,却见南圣泽像是荡漾的看着她。
“呃...你...你看啥呢!”这什么眼神看她,她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你刚刚,唤我什么?”
这算是明姝月头一回这般唤他吧。
“阿泽啊,难道你还想我当众唤你小泽泽?”明姝月一脸坏笑的看着南圣泽。
“阿泽,就唤阿泽吧!”
在空间里喊他小泽泽就算了,在外面还是不要这样唤的好。
“爹?您怎么不说话?”明辉的声音再次传来,言语中带着焦急。
相较于大长公主和明辉的激动与震惊,黑子显得要冷漠许多,仿若不认识他们一般只立在北思羽的身后,低垂着头,不说半字。
虽然黑子表面上冷漠寡言的模样,可内心中却被什么干扰了一般,一些似乎是不属于他的记忆,正在拼命的想要突破什么屏障一般,往他脑袋里钻。
站在明辉他们后方的明姝月和南圣泽似乎是看出了些许什么,两人相视一眼,南圣泽默默的扶住了身侧的明姝月。
“尉迟老头儿!尉迟老头儿!快跟我走,帮我看个人!”
明姝月冲进空间,看见坐在柳树下吃着烤鱼,品着茶,悠哉悠哉的躺在椅子上的尉迟老头儿,二话不说,拽着他就要往空间外冲。
“嘿!嘿!嘿!丫头你就这么拉我出去,就不怕吓着旁人吗?”一直在空间内看着外头的尉迟老头儿,自然知道明姝月拉他去看谁。
不过有更好方法的他,自然要组织明姝月的鲁莽。
“呃,那你记得隐身不就好了!”
“哎哎哎,不需要那么麻烦的!咱们这样...那样...就可以了!”
尉迟老头儿的提议,其实也是为了往后做打算的,毕竟那位大人曾经交代,最终都是要送他们去琉璃大陆的,机会就摆在面前,自然是要把握的。
“阿泽,等会儿不管尉迟老头儿说什么,你都要配合他一下!”
“嗯!”南圣泽看着一脸严肃的明姝月,虽然不知道她与尉迟老头儿到底商量的什么,但是还是答应了。
“大长公主与镇国将军怕是认错人了吧,本王身后的这位可是地地道道的北国人!”
虽然大长公主与明辉的无视,让北思羽觉得有些尴尬,但他脸皮可不是一般得厚,自然不会将这点尴尬放在眼里。
“不可能!”北思羽说完,大长公主立刻反驳道。
“你看!这是擎苍哥曾今给我雕刻木像时,不慎划伤的,因着当时年岁尚小,且伤口太深,所以直至长大后,都留有疤痕在。”
说着,大长公主上前两步,一把拉过黑子的左手,虎口处确实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似乎年月久远了。
“这...这怕是他年幼习武所致吧,大长公主有所不知,这位其实并不是本王的侍从,而是本王父王还在世时,为本王寻的师父,而且也不叫什么擎苍,而叫黑子。”
“闲王亦是习武之人,烦请你告知本将军,怎样的法子能在习武的时候能伤及左手?”明辉虽然激动与震惊,但思绪回笼,在看见被自家母亲握住的那只手时,却能肯定,眼前的人,绝对是他父亲没错。
“这...”一时间北思羽倒是不知道该如何回话了。
不过北思羽能够肯定的是,他的黑子师父,确确实实应当是北国人,就算曾经被他父王派来过南国,可也只是在翠林城那一带的山间,并未来过京城,更何况又怎么会是已逝的大将军。
“老臣记得,明将军幼时与老臣玩耍,曾从假山上滚下来,额角可破过,是留有疤痕的!”
殿内的众人,也听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一些年长的与明擎苍生前交好的官员们,也都激动的围上前来。
北思羽心中一顿,不禁有些疑惑起来,按方才那位大人所说,黑子师父额角确实是有一道疤痕的,只是让他不明白的是,为何明明就是北国人的黑子,却偏偏与明老将军多处相重合。
“是了,擎苍哥额角确实有道疤的!”说着,大长公主便要伸手去掀开黑子遮住额角的发丝。
怎料却被黑子给后退一步,抽出大长公主手里的手,躲开了。
“擎苍哥...你...”
大长公主因为黑子的躲闪而很是受伤,这么多年暗藏在心中的伤痛,又再一次涌了出来。
“这位...夫人,您怕是认错人了!”
怕是怕大长公主不信,黑子又再次道:“伤疤大概只不过是巧合罢了,在下自幼在北国长大,根本不可能是南国人!”
黑子忽略掉心中那一点,因为大长公主伤心落泪而痛苦的感觉,强忍着想要为她擦干眼泪的冲动,低垂着眼眸,逼迫自己不去看她。
他不懂,为何自己会有这样的冲动,为何从未对谁心动过的他,却会对眼前这个女子产生一种,从未有过的好感,但自幼的记忆骗不了他,他定是不认识眼前这妇人的。
就算妇人将他认成了旁人,还是她的丈夫,他心中虽然很不是滋味,却做不出欺骗自己和他人的事情来。
“不!怎么会...明明...明明就那么像...”
大长公主似是伤心欲绝,怎么也不信自己是真的认错人了,脚下一软,两眼一黑,若不是有明子衿在旁边扶着,怕是要险些摔倒。
看得黑子心中很是担忧,却又不敢上前搀扶。
“爹!您这是怎么了?是失忆了吗?陛下,臣请陛下招太医前来!”明辉担忧的看着黑子,又看了看快要晕倒,满面泪痕的大长公主。
“陛下!容臣放肆了!爹!孩儿得罪了!”
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明辉直接捏起拳头,往黑子的面门而去。
“哇塞,月月她老爹直接上手了啊!”
直播间内的众人看着明辉的动作,一片哗然。
“儿子打老子,哎妈呀,精彩大戏啊!”
“要不要打个赌他俩谁赢?”
“应该是老子吧,毕竟多吃二十几年大米呢!”
“楼上的,你傻了吧,在古代谁特么二十几岁才结婚?”
“就是,最多也就十几年的大米。”
“现在是争论这个的时候吗?快看,快看,打的有点不分上下呢!”
不光是直播间的人想着打赌黑子和明辉谁会赢,明姝月也被自家老爹突然的出拳给吓了一跳。
在她记忆中,她老爹可从来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今日这作为,着实突破了他平日一贯的作风。
“阿泽,你说,我爹能打赢黑子吗?”
毕竟如今还没确定黑子是否就是明擎苍呢,虽然大长公主和明辉都那样认为,可在没确定前,明姝月也不好称呼其为爷爷。
“不好说,他们二人都没有拼尽全力,似乎是在互相让着,应该都是怕伤到对方。”南圣泽客观评价着。
“你这不说的是废话嘛,我当然也能看的出来!”她不过就是想要与他打赌而已。
“罢了罢了!”不说也罢!
“那月儿觉得谁会赢?”南圣泽侧头看着紧紧盯着殿内打斗的二人,那认真的模样,让他有些不忍打断。
“自然是我爹了!没想到啊,我爹居然打的是我们明家入门拳,而黑子竟然也能接上!”
看来这个黑子,确实是她爷爷,没错的了。
只是,黑子为什么会像失忆了一般,还有待尉迟老头儿出来看过了再说。
“咦,这拳法怎么感觉很熟悉啊?”直播间内有老人认出了明辉与黑子对打的拳法。
“瞧着怎么有点像两个人在推太极啊!”
“呃,还真是有点像,月月她爹不是最喜欢打硬拳的吗?怎么推起太极来了,那不是以柔和为主的吗?”
“这拳法其实算不得太极,是月月他们家在真正学习练拳之前,必须学的一套柔拳,看着有些像推太极而已,若不是明家人,根本就接不上的。”
有人为疑问做出了解释。
“这么说,这个什么黑子师父,肯定是明家的人没错了?”
“那是不是说明,月月她奶根本就是没有认错人?”
“我去,那这个黑子岂不是就是月月她爷爷了?”
“那月月她爹还打什么啊,这不是都确定了吗?”
“楼上的,你丫的就没发现,月月她爷爷好像失忆了吗?”
“就是,而去我瞧着不像失忆那么简单啊,那北思羽不都说了吗,这个什么黑子,可是自幼在北国长大的。”
“对啊,而且这黑子看着,好像也是这样认为的,这到底咋回事啊?”
“满脑袋的问号,你问我,谁知道?看着呗,总归有结果的!”
“是,确实是总归会有结果,可这不是心急嘛!”
“对啊,心急如焚嘞!”
“心急+1”
“这俗话说的好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等着吧!”
有人心急,自然也有人淡定,亦有人说着风凉话,不过很快就被明姝月的一番话给带动了起来。
“来来来!心急的小伙伴们打赏走一波,月月带你们见证奇迹哦!”
明姝月这突然的在直播间内说话,不但引来了一大波的打赏,还让直播间内的这路粉丝,激动极了。
“哇呀呀,真的是我月吗?我不是在做梦吗?谁来掐我一下!”
“哎呀呀,终于看见我月在直播间说话了,好激动那!”
“冷静,冷静!我要冷静一下!哎呀呀!不行啦,根本冷静不下来嘛!”
“很久没看见我月现身要打赏了,今天我要多多打赏!”
“对对对,我月应该是缺积分了,兄弟姐妹们,赶紧的,玫瑰花刷起来!”
经过明姝月的这一吭声,再加上直播间内某些激动的人这么一捯饬,直播间内的漫天玫瑰雨,已经完完全全遮住了所有弹幕,刷刷刷的全是打赏提醒。
最少的打赏都是两位数的,明姝月的积分值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的变更着,乐的她笑的只见牙不见眼。
站在明姝月身侧的南圣泽,依旧保持着单手搂着她的姿势,虽然不明白她突然之间为何笑的那样开心,但只要明姝月高兴,他亦是高兴的。
当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明辉与黑子的对拳中时,有两个人的目光却是放在明姝月的身上。
其中一个就是北思羽,他其实是在透过明姝月,仔细的观察着站在她身侧的南圣泽,想象着南圣泽若是带上那银狐面具,是不是就与那人毫无区别。
而另一个则是南圣钰,他恶狠狠的眼神盯着南圣泽放在明姝月腰身的手,恨不得自己替上。
虽然南圣钰不清楚明姝月为何突然之间就转变的如此之大,但他相信,她定是心里有苦衷的,只是他若是要得到她,怕是要坐上那个位置才是。
南圣钰想到,方才姜太傅直接向南帝提出太子言行有失时,却被南帝以玩笑之话敷衍过去,心中不禁恨意大涨。
而后,他的母妃又因为这事儿,被南帝当众训斥,霎时恨意更浓了。
南圣钰略带血丝的双眼,盯着南帝方才坐的主位上,那宽大金黄的座椅,昭示着权力与地位。或许他外公说的对,那个位置他这辈子是等不到了,唯有拼力一搏,方有可能被他收入囊中。
可有南圣泽在,有些事怕是不会进行的那样顺利。
南圣钰盯着明姝月腰间,南圣泽的手,一个计策涌上心头。 宫斗直播系统之皇后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