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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我可以要一瓶高纯度的烈酒吗?”
天罚鬼的双手被束缚在木椅之间,神态轻松而愉悦,革命军指挥部对他来说毫无压力。
“给他一杯,天罚鬼先生,我这人喜欢实际利益,为了救你我损失了六位战士,你该如何补偿我呢?”
博班斜腿坐在天罚鬼对面,默尔曼战场已经呈现焦灼之势,革命军损失达到一千余人,他尽快得到致胜方案。
“博班先生,你请我来想必也知道我和亚历奇的制约关系,只要你们能将我送到前线,再牵制住羊头魔,我必然会帮你们解决那头该死的蜈蚣,只要那大虫子死了,其他的小虫子就会不攻而散。之后你们便可以占领默尔曼,而我则带着亚历奇远走他地,这个买卖对你来说很划算。”
天罚鬼什么都可以不要,只想亲手宰了那头该死的畜生,以解多日来的心头之恨。
“这方案听起来似乎对我很有利,不过你还是先开出代价吧!合作关系要有利益牵挂才行。”
博班不清楚天罚鬼与圣道主的恩怨,他做事一向有自己的准则,他不喜欢事后再谈代价。
“博班先生真是有趣。那好吧!我临走时要一千人。”天罚鬼随口提了代价。
“成交!”博班现在什么都缺,唯独不缺人手…………
“崩!”
一发燃烧弹在蜈蚣群中心炸裂,汽油火势迅速蔓延,灼烧成千上万只神庙守卫。
“大玄罗·圣泽。”
一缕血色圣光落在蜈蚣群燃烧的位置,圣光将火焰吸附收缩,最终消失在半空中。虽然地上多是一片片焦黑的虫尸,但这圣光手段已经将爆炸范围最小化。
“孩子们,冲锋!为了大玄罗的荣耀。”
蜈蚣王煽动骨翼悬停在神邸部队的上方天空,大规模的驱散治疗术信手拈来,为蜈蚣群的反击做最有力的保障。
“大玄罗·复苏。”
蜈蚣王羽翼两侧的血色圣光汇聚到一点,如耀眼的太阳照射地面上焦黑的虫尸。
“卡卡!”
焦黑的躯壳缓缓破裂,节肢对足左右扭动,这些失去生机的多足毒虫在血光中复苏,形成新的战力。
“滋滋!”
突然间,不少刚刚复苏的蜈蚣产生了排异反应,全身扭曲变形,节肢干枯老化,最后化作了一团灰烬,这些蜈蚣已经经历过一次复苏,没有再能贡献的灵魂,平衡法则当然会连本带利收回它们的一切…………
“咩!”
羊头魔仍然冲锋在前沿阵地,所有顺手的东西都可以成为他的武器,从沙袋到枪柄,到刺刀,万物皆可抛掷。
“不……”
步枪托砸穿了一位士兵的左脸颊,羊头魔身上的毛发全部粘连在肌肉上,这并不是汗水,而是比红色毛发更鲜艳的血。
“退,快退!”
军官命令士兵后撤再筑防线,两个耀眼的盾牌挡在了羊头魔和士兵的中间。
盾牌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银制物,手链,怀表,眼镜框,甚至皮包内夹层边线,革命军把所有可以收集的,与银制品有关的东西集合在一起,希望可以挡住羊头魔。
若放在平时,这种稀松的木盾牌简直就是玩笑,但上面只要挂上了银制品对羊头魔的意义就非同一般。
“嗡!”
羊头魔充血的双目迅速变得寡白,记忆深层的恐惧被挖掘了出来,那个叼着雪茄的老牛仔与他的霰弹枪是羊头魔永远的心结,银光火焰打在阿吉身上的那一刻对羊头魔来说是无法凝结的伤口,只要轻轻触及便会源源不断的流血。
“咩!咩~!”
羊头魔开始胡乱抓挠身旁的沙袋,刻蹄下踩死了五六只蜈蚣,他现在的意识已经陷入混沌,渐化疯癫状态。
“哐!”
羊头魔一记贴身靠撞穿了接到左侧的墙壁,身影消失在高楼外侧。
……………………………………………………
亚历奇此时也看到了羊头魔的情况,但他现在还不能离开自己的阵地,他要尽可能的摧毁这些恐怖的燃烧弹。
“哒哒哒!”
沙袋内侧的近百位革命军朝着天空胡乱扫射,他们的肉眼跟不上亚历奇消失的速度,只能凭感觉进行火力打击。
“刷!”
亚历奇双脚落在了炮管之上,匕首迅速贴近钢化炮筒,轻轻一滑如切豆腐般摧毁了炮架。
“啪!”
一个巨大的手掌握住了亚历奇的右腿,来自于主体的压力让他全身酸软,晶莹的禅翼也随之消失。
“亚历奇,我回来了!”
天罚鬼嘴角露出残忍的微笑,一把将亚历奇扯到了地面,沙包大的拳头如雨点一般砸在他的脸上,每一次出击拳头上都包裹着坚硬的圣光。
“你怎么可能……”
亚历奇的鼻孔已经开始流血,他引以为傲的力量在主体面前毫无作用。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叛徒,我真想一把掐死你,你不是喜欢说圣光吗?你不是喜欢说希望吗?你不是喜欢说宗教吗?”
天罚鬼口中的声调越提越高,拳头也越来越重,亚历奇是他第一个发泄对象,接下来天罚鬼就要将蜈蚣王撕成碎片。
“把我的力量还给我啊!你这种蠢货不配拥有力量。”
天罚鬼双手包裹圣光挤压亚历奇的头部,与那一次的手法如出一辙,但此时他周围的士兵已经全部退却,整个阵地只剩下他们两人。
“全军听令,将该区域覆盖炮火打击!”博班还是不愿相信天罚鬼的言语,在他的作风中只有死人最安全,如果天罚鬼真的能打败圣道主,对博班来说只是更大的威胁罢了,所以剪除他是最好的决定。
“轰隆隆。”
不间断的炮火打向天罚鬼与亚历奇,由于二人正在相互传导力量,根本无法移动身形,只能硬接这些迎面而来的炮弹。
爆炸伴随着土石飞扬,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焦臭味,轰炸区被浓烟和土尘包裹。
直到最后烟雾中站起了一道身影,白皙的手臂指向革命军的炮火阵地。
“嗯~,想睡觉就这么难吗?” 王虫编年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