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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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宾们回到讨论室,开始最后一轮讨论。
“先介绍一下在王村长家里找到的新证据吧,”张画廊轻车熟路地拿起了马克笔,示意胡主播向大家展示照片。
胡主播将照片交给嘉宾们传看,同时介绍道:“我们在王村长家发现了三个新证据。”
“第一个是沙发底下的机关盒子,里面有一条已经死掉的蛇,“胡主播吐了吐舌头,“这个蛇做得挺逼真的,打开的时候吓得我直接连盒子一起甩出去了,所以照片里看起来有点支离破碎。”
吕建筑笑了笑,说道:“确实吓人,早知道应该我来开盒子。没事,知道这个意思就行了,这个证据就是要说明蛇没有被放出来,在午夜之前就被毒死了。”
照片刚好传到了谭歌手的手里,他举起来,像挥舞旗帜一样夸张地挥舞着照片:“我是清白的!我是无辜的!我不是凶手!”
“那可不一定。”岳教授立刻朝他泼了一盆冷水。
“上轮讨论快结束的时候,我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我的故事里,在王村长家出声让我离开的人就是凶手,关于这一点,大家应该没有什么不同意见了吧?”
岳教授得到了嘉宾们确认的反馈,才继续说下去:“基于这个共识,我们可以进一步明确,王村长的死亡时间一定是在7点20分——在那之前,所有人都在王村长家中,可以确定王村长安然无恙——到8点10分之间,也就是我去敲门之前。”
张画廊将“死亡时间:7:20-8:10”写在了玻璃墙上,其他嘉宾对于岳教授的这个结论也都颔首表示了赞同。
但谭歌手仍然不服气:“虽然我确实在这个时间段里去了王村长家,但是我的机关触发时间远远晚于死亡时间,而且机关盒子的证据也证明蛇根本没有被放出来,没理由再怀疑我了吧?”
“那我们应该怀疑谁呢?”岳教授反问道,“没有任何嘉宾承认自己造成了‘尸体’上的针孔,从这一点来看,是不是可以认为,凶手对于自己的手法撒谎了?那么,是不是也可以认为,大家承认的作案手法中,有一个是凶手的障眼法?”
“比如说谭歌手,或许那个放在沙发底下机关盒子只是帮助你脱罪的道具,我们只看到了一条死在盒子里的蛇,谁知道它到底是被毒烟毒死的,还是从一开始,你就放了一条死蛇进去?”
谭歌手并没有被岳教授大胆的假设问住,立刻诘问道:“按照你的这种逻辑,如果凶手可以对自己的手法撒谎,是不是也有可能对自己的时间线撒谎呢?”
谭歌手随手一指:“比如说郑画家,我是不是也可以说,他有可能根本没有趁着王村长迎接访客的时候偷偷去王村长家里下迷药,他根本就是在,比如说,佘作家离开之后,才去了王村长家,用不知道什么手法杀死了王村长,然后往养生汤里下了迷药,又把汤倒掉,为自己制造一个不致死的手法?”
“按照这个逻辑,那谁都有可能是凶手,这个游戏就没法玩了啊。”
突然被点到名字的郑画家并没有急着为自己辩白,反而主动伸出右手,和谭歌手用力地击了一个掌。
显然,郑画家也赞同谭歌手的说法,认为岳教授的假设未免太过于天马行空,完全脱离了已知信息,并不是剧本杀游戏的思路。
岳教授有些不服气,但张了张嘴,又想不出该如何反驳。
这时,胡主播悦耳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打破了略显紧张的气氛:“刚才谭歌手提到,凶手用不知道什么手法杀死了王村长——”
“我们找到的第二个新的证据,应该可以确认凶手的手法。”胡主播拿起了另一张拍立得照片,交到了岳教授的手里。
岳教授接过了照片,也默默地接受了胡主播缓和气氛的好意。
“还是在王村长的沙发底下,我们找到了一个针筒,里面残留了一些红色的液体,同时还有几滴黑色的液体沾在针头上,但我们好像没有找到其他证据说明这个红色液体和黑色液体分别是什么。”
“这个我知道!”谭歌手也恢复了轻松的口气,“是不是只有狼人的剧本里才会介绍?你们女生都是普通人,所以不清楚。”
“狼人不是有一个变身杀手的设定吗?只要一个狼人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他就会在每一天月亮升起之时长出獠牙,必须饮用新鲜的人血才能让獠牙收回去,否则,他就只能一直保持着满嘴獠牙的状态。”
“变身后的狼人,獠牙里会分泌一种黑色的毒液,普通人只要血液里沾上一滴,就会一命呜呼。”谭歌手指着照片里模糊不清的黑色痕迹,“针上沾的黑色液体应该就是这种狼牙的毒液,想必凶手拿着针头扎了王村长一下,就完成了犯罪。”
“这个红色的液体嘛,应该就是王村长的鲜血吧?”谭歌手把照片交给了坐在他身旁的郑画家,“凶手先用针头的毒液毒死了王村长,然后再用针筒抽取鲜血饮用,这样一来,便不会在‘尸体’上留下獠牙的痕迹。”
吴码农有些失望地叹了一口气:“可是就算知道了凶手是变身杀手的狼人,也没有什么用处啊,我们之前就已经推理出来凶手是男生,狼人这个线索,还是指向男生,并没有缩小范围。”
“我倒觉得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结论,”叶图楠开口,听起来她是在和吴码农对话,但她的眼神却直直地看向佘嘉树,“根据王村长十年前的预言,过去十年内,米勒山谷里只有宁静和祥和,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在此期间,狼人村民肯定没有犯下过不可饶恕的罪行。”
“虽然案发当天的确超过了王村长预言中的十年,但是除了王村长的死亡,在此之前,山谷里并没有发生任何恶性.事件,我不认为男性村民中有狼人变身为杀手。”
“你的意思是说,凶手是访客?”岳教授不赞同地摇了摇头,“之前佘作家关于炖盅的分析,你怎么解释呢?如果是访客,为什么要把炖盅里的养生汤倒掉呢?”
佘嘉树坐在一旁,微笑着一语不发,但叶图楠看懂了他的笑容里无声的反问:是啊,你打算怎么解释呢?
叶图楠并没有被佘嘉树的反应激将,而是把握十足地转脸看向了胡主播:“暂时卖个关子,还是先介绍最后一个证据吧,我的解释也和这个关键证有关联。”
胡主播一愣。
叶图楠虽然在第二轮搜证的最后几分钟匆匆来到了王村长家,但别说仔细搜查,甚至都没有把整个屋子转一圈,只是在小茶几旁站了半天,既没有拍照片,也没有和他们这些一直呆在王村长家的嘉宾交流,压根不知道他们找到了什么证据,怎么她的解释就和一个尚未介绍的证据关联起来了呢?
更何况……
“最后一个证据其实……不算是什么证据,只能说是一个发现吧。”胡主播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把“一点也不关键”几个字说出口。
“这是王村长家唯一的闹钟,就放在沙发旁的小茶几上,这张照片显示的时间是1点47分,但是我拍下这张照片的时候,明明是搜证刚开始不久,过了好一会,一直到闹钟走到1点55分,搜证环节结束的广播才响起来。”
“也就是说,王村长家的闹钟被调快了5分钟,”胡主播把照片递给了一脸迷茫的陈模特,“要不要解释一下,为什么跟你的说法不一致?”
“我的说法?”陈模特脸上的困惑并不像是假装出来的,“我不是说我调了王村长家的闹钟吗?确实差了5分钟呀。”
吕建筑立刻提示她:“你刚才说的是调慢了5分钟。”
“呃……”陈模特沉吟了片刻,再次开口时,语气更是充满了疑问,“……这不是慢了5分钟吗?快了?”
嘉宾们有的一脸怀疑,有的一脸无奈,岳教授干脆揉按着太阳穴,已经无暇掩饰自己的头疼。
只有吕建筑笑着站起身,接过了张画廊手中的马克笔,轻声细语地在玻璃墙上写写画画,耐心地向她解释。
“哦哦哦!”陈模特终于反应过来,捂着脸哭笑不得,“哎呀,我这个脑子……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应该是调慢、哦不快了,调快了5分钟,抱歉抱歉。”
陈模特的歉意发自内心,以至于精致的五官都皱成了一团,但即使摆出这样一个并不好看的表情,她的脸仍旧美得光彩夺目,甚至因为这种生动的神态更添了几分活泼和可爱。
“没事,”胡主播的嘴角弯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但这依然一个平平无奇的笑容,“我刚才就猜你可能是记错了,如果你是凶手,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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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蠢哭了……
因为每次玩剧本杀都会遇到某位玩家说错关键证据的乌龙,所以特意想写一个类似的情节,让陈模特把调快和调慢说反。
然而,写到上一章的结尾,我居然自己把时间调快和调慢写反了……然后改第一次依然改错了……又误以为自己没写反……最后终于算明白应该是什么时间了……
真的是现身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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