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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之城外。
力量系半兽人正在晃晃悠悠的,扭着身体,一步步靠近门口,他像是不适应身体一样,姿态很是奇怪。
但是在暴露在士兵们视线前,力量系半兽人却突然走路姿势变得再正常不过,对着自己肩膀就是一掌,肩膀咔嚓一声,整个手极其不自然的垂下。
“救救我!救救我!”力量系半兽人叫着,狼狈的朝着士兵们跑过去。
随着他越跑越近,士兵们也听到了力量系半兽人的喊声。
“你们几个和我去看看。”士兵长调动了几个士兵,谨慎的端着枪朝着声音方向走去。
结果,就看到了力量系半兽人跑来。
“是你在求救?”士兵长看到是力量系半兽人,本来悬着的心也放下几分。
士兵长是认识力量系半兽人的,不说多了解,至少他见过力量系半兽人多次出入钢铁之城。
所以现在看到是熟人,不由放松。
“是……我。”力量系半兽人显得惶惶不安,身子还在抖,明显还是有些害怕。
“我们……我们队伍被一只怪物灭了,只有我逃了回来。”力量系半兽人眼睛里面充满了恐惧,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记忆。
“又被团灭了?”士兵长有些惊讶,最近出去的队伍好几只都被团灭了,运气好一点的就是,只有一个或者两个幸存者逃回来。
“是新型怪物还是赐名怪物?”士兵长问道。
由于搜查小队大批遇难,所以钢铁之城的科学家们纷纷怀疑,外面的变异又加重了。
变异加重会导致怪物再次进化,原本的怪物会变强或者变得更加怪异,钢铁之城的很多数据都需要推翻,重新记录。
所以,每一个幸存者,士兵长都会进行询问。
“我们遇到了赐名怪物,腹语者。”力量系半兽人回答道。
腹语者是一种攻击力极强,而其极其诡异,不讲常理的存在。
他会用腹部的发声器,模仿人类说话,甚至有搜查小队表示遇到了会说话的腹语者。
模仿人类说话和会说话,两者是千差万别。
但是无论是哪一种,都有一个特性,那就是喜欢捉弄人类。
腹语者很少以人类为食,他的食物大部分都是其他比较弱小的怪物,但是腹语者喜欢捉弄人类。
他会主动与人沟通交流,甚至提供帮助,让人类摆脱困境。
就像,曾经士兵长还在做搜寻任务时,被困住一个怪物巢穴中,士兵长试图逃离怪物巢穴,结果迷路了,最后是一个声音突然出现,提醒他正确方向,他才成功逃出来。
但是,由于很多腹语者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很容易被人类发现异样。
而一旦人类发现腹语者的异样后,腹语者就会一边用腹部发出哭泣的声音,一边吃掉发现真相的人类。
所以,凡是对腹语者有过了解的人类,听到突然出现的声音,应该克制自己,不要害怕,而是完完全全去相信。
不要质疑,不要害怕,就是从腹语者手上活下来的办法。
但是由于怪物那么多,又不是所有人都和白一样,没事就记怪物的特点。
导致,每年死于腹语者的钢铁之城城民都不少。
而很明显,力量系半兽人的小队就是运气不好撞上了。
“节哀。”最后,士兵长只能这样子说了一句。
而士兵长带着力量系半兽人进入钢铁之城时,却没有注意到,力量系半兽人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那是一个妩媚的,诱惑都笑容,是不应该出现在男性脸上的笑容。
……
很快,到了发布试卷的那一刻。
阚月挑了挑眉,这次她几乎是以满分拿下了这场考试,看来全校第一也许没有稳,但是院系第一肯定是她的了。
不过,也多亏这次考试并没有考关于半兽人的历史,甚至连一道选择题都没有。
否则,阚月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明明知道历史错误,却捏着鼻子写了。
要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全校第一,只有下午的通报会才能知道。
这是学校最喜欢的把戏,据说,玩的就是心跳。
全校第一和第二,有时候就差那么一点点,越大的落差越能刺|激人,让人感觉到,有时候就差那么多一点点。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阚月总觉得,学校好像只是觉得好玩。
当然,这种想法完全是阚月自己无中生有。
校长应该是严肃而正直的,绝对不可能有这么恶趣味而低级的幼稚想法。
……
下午集合,阚月牵着君卿站在队伍中。
有时候,听力好真的是一种悲哀。
特别是那些人在背后说闲话,以为自己听不到,但是实际上自己听得一清二楚的时候。
“没有想到,徐梓赐居然拿了历史院的第一,看来,徐梓赐还是有能力的啊。”
“什么能力嘛,要是她真的努力学习了,拿到第一还不奇怪,但是他翘了多少课,历史院的人,都知道。翘课还能拿到第一,绝对是作弊。”
阚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她的确翘课有点多,但是这些课,她事后都补回来了。
“我就坐他后面啊,没有看到他看别人的试卷啊,而且就是他看了。抄袭别人的,最多拿个第二吧,怎么可能拿第一,要知道,徐梓赐的分数可是碾压级别的高。”
哟,没有想到,居然有人还帮徐梓赐说话,想不到啊,想不到。
阚月完全把自己和徐梓赐分开,此时还可以在站在旁观者角度看看。
“那肯定高啊,都接近满分了。其他学院满分就算了,我们历史院什么情况啊,你就算照着答案写,老师都能给你扣几分那种。徐梓赐绝对是事先拿到了答案,不然绝对不可能这么高。”
这个人说的情况,阚月是知道的。
这来自于他们历史院的一个趣事。
那就是,一道选择题,四个老师给出了四个不同的答案,并且为之争论不休。
最后,标准答案是一个都不选。
那时候,闹了大笑话。
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是,历史的记载多种多样,没有一种历史得到官方真正的承认。
他们的历史课本就是,校长编制的,由此可以说明问题。
而和他们情况相同的是,是文学院。
“还能事先拿到答案,怎么可能,老师肯定不会允许的啊。”一个学生表达了质疑。
“怎么不可能,这是徐梓赐,徐爷啊,有什么事徐爷搞不定的。说不定,答案都是老师亲手给他的。”那个人信誓旦旦,就好像亲眼看到了一眼。
阚月可以选择屏蔽听力,不听这些人的无中生有,但是君卿不可以。
每次听到这些话,君卿都气鼓鼓的想冲过去打人。
阚月只能放下看戏的乐趣,选择去安慰他。
但是,效果很不佳,君卿还是气鼓鼓的样子。
“坏……坏人……月月。”
“啊,君卿说我坏啊。”阚月明明知道君卿不是这个意思,他的意思应该说,说她的那些人是坏的。
她就是想逗逗他。
“不……不是……”君卿连忙摆动肉乎乎的小手,连说话都磕磕绊绊,却又拼命解释着,“月月……好……最好……”
君卿抓着阚月的衣角,又一遍一遍的强调道:“月月……好……他们……他们坏……”
君卿眼睛里面都是惊慌,似乎下一刻阚月就会把他丢掉一样。
阚月实际上刚才就是好玩,毕竟,这个小孩子面对她时,表情大部分时候只有一个。
那就是笑,看到她,嘴角就上扬。
连睡觉时,嘴角都是翘起的,像是做了什么好梦,甜得让人发慌。
看着君卿眼角溢出泪水,阚月心疼得要死,现在又没有办法去给他擦眼泪,毕竟,旁边这么多人。
自己也是想不开,非得逗他哭怎么的。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我不好,不该这么说,君卿别哭了,我错了好不好。”
结果,君卿一下子哭得更加厉害了,甚至哭得开始打嗝:“没有……月月……没有错……”
君卿一边打着嗝,鼻子还冒着鼻涕泡,一边强调道:“月月……永远……对……”
不知道为什么,阚月突然想起来宋月。
阚月觉得君卿和宋月有点像,又不完全一样。
宋月属于那种,把自己放到很高位置,仰望自己的那种。
而君卿,他说着自己永远对,似乎不是和宋月一样,出于那种滤镜下的崇拜,而是真正的觉得,自己永远对。
阚月挑了挑眉,正准备说什么,却听到台上已经在宣布名次了。
现在宣布的,都是每个院系的第一。
“神学院,傅藏。”
“律法学院,白。”
“格斗院,顾翟。”
“……”
“历史院,徐梓赐。”
“……”
实际上,这些每个院第一,毫无疑问,只要是在这个院系的,都了解。
不在这个院系的,稍微八卦一点点的,也会知道。
但是那些非历史院的,不八卦的人,听到了历史院徐梓赐的名字时,都是开始交头接耳了。
阚月可没有去听他们说什么,直接将自己的听力降低,要不是不太方便,阚月想把君卿都耳朵也捂了。
“我没有听错吧?徐梓赐?历史院的徐梓赐?难不成,历史院有两个徐梓赐?”
“就算有两个徐梓赐,以徐爷的霸道,估计也强行逼着别人改名了。”
“那也是,不知道这次徐爷搞这么大是想干嘛?当着全校的面作弊,很光荣吗?”
“诶诶,会不会徐爷看上了那个喜欢学习的女孩子啊。”
“喜欢学习又好看的,那最出名的不就是,袁莎了吗?她不是早就和徐爷……”
很多人都称呼徐梓赐为徐爷,但是这个爷但是是讥讽还是尊敬,各自心里面都有数。
眼看着君卿又撅起嘴,阚月只能和他说:“你要这样子和我一起领奖吗?不为我祝福吗?”
君卿犹豫了一下,明显有点纠结,最后他还是勉强挤出笑容。
阚月看得出,君卿很在意这个第一,阚月又多了几分上心。
台上白朝阚月招了招手,他的位置离阚月有点远,不然阚月还可以去问问白的分数,给自己安个心。
“那么下面就是,大家最期待的时刻了,不管院系,只看总分,来决定全校第一。”
实际上,阚月很早之前就想说了,不管试卷难度,不管科目差异,只看分数真的挺无耻的。
此刻,阚月却比起吐槽,心里面多了几分紧张,因为这决定着她能不能和校长见面,能不能询问半兽人的历史。
阚月深吸一口气,只听校领导继续卖着关子:“去年,我们的第一是律法院的白!”
“而今年……依然是他!”
台下响起一片掌声和隐隐约约的议论声音。
“诶,你看徐梓赐的表情有点失望,他该不会觉得,他还能拿到全校第一名吧?”
“看他吃瘪我就开心。”
阚月安抚着自己的情绪,她的确挺失望的,前面除了翘课和一些必要时候,也是挺努力的,现在看起来努力真的不能弥补一切。
“……以及,历史院的徐梓赐!”台上的校领导此时又说话了。
这个关子卖的,阚月都觉得心脏跳得快了几分,玩她了?
果然,制定“无论院系,只看分数决定全校第一”规则的学校,校领导就是这个画风。
“让我们鼓掌欢迎今年的双第一!这是府才大学成立以后的第一次双第一!”
校领导很热情,台下掌声却是稀里哗啦,比掌声更加大的是不可置信的交流声。
“不可能……这这是作弊吧?徐梓赐,他能第一,绝对是学校包庇!”
“学校不公平!第一名是白学长的!”
“根本没有什么双第一!”
所有人挤在人群里面喊着,声音却是不敢太大,也不敢站出来。
白看着阚月,他离阚月实际上很远,但是这么远,却能看到阚月阴沉的脸色,足以证明她此刻糟糕的心情。
白是知道阚月想要全校第一的,也想过放水。
但是,到了考试那一天,他却觉得,假设真的放水是对阚月这么久努力的不公平。
而且,更加重要的是,他拿第一,他也可以去帮阚月问。
总好过,阚月万一发挥失常,自己又放水,最后谁都得不到第一要好。
得知,自己和阚月双第一时,实际上白非常开心。
比他单独拿第一或者阚月单独拿第一都要开心。
他要的从来不是挡住阚月前进的脚步,而是陪在她一起进步。
现在,虽然挂着的是徐梓赐的名字,但是白却觉得,从未离阚月这么近过。
近到他忍不住脑补,女孩子弯起眼角,抿抿嘴角的笑容。
但是,现在台下这群人在说什么?
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乱说好吗?
阚月在读书时,你们在干嘛?
自己不努力,还要质疑别人。
白看到阚月踏出一步,越过所有第一,离什么吵吵闹闹的同学更加近一步。
她笑了,的确是眼角弯弯,嘴唇翘起,角度却不是温和,而是嘲讽。
白只看到她薄薄的唇瓣张开,语气也是满满讥讽,仿佛看到了一群可笑到极点的家伙。
“可真吵。”
阚月的确一开始不在乎这些人的话。
但是,阚月看了一眼君卿,看到了他愤怒的小表情。
明明,被骂的不是他,却好像要不是自己还在,君卿能跑过去和别人拼命一样。
让小孩子一忍再忍并不怎么好。
而自己却一直和他说,让他不要在意,就轻描淡写的不去在乎,更加不好。
“吵得我都听不太清了。”
一味忍让,就像火上浇油一样。
这种道理,的确要教给小孩子的。
“要不,就请你上来吧,说的什么啊,面对面告诉我啊。”
阚月嘴角幅度加大,眼睛眯得更加厉害,笑容就像要吃人的面具,指向台下的一个人。 她在末日当团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