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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最后一波人马到齐,这寿宴也就正式开始了。
前来参加的都是在京城有些地位的,那些位高权重的当然只是走个过场。但人微言轻的那些就不一样了,想要借此机会讨好永康侯。
菜全都上齐了之后,许镜平端起酒杯,“多谢各位能够来此参加这寿宴,希望今日都能尽兴。若有招待不周的话,还请多担待着。”
话音落,众人皆随着他的动作举起酒杯,继而将酒尽数饮完。
这时就到了在场之人送上贺礼的时候,与之伴随着的,当然是那些恭维至极的场面话。
“听闻永康侯好高雅风趣之物,在下便差人寻来了一幅罕见的字画当做贺礼送给您。”
“永康侯面色红润,双目炯炯有神,看起来仍旧威风不减当年。”
“小小贺礼不成敬意,多谢永康侯的款待。酒菜都甚是美味,倒显得我送的礼物有些单薄了。”
言笑晏晏间,别有所图的人自是极尽讨好。当然也有对宴席心不在焉之人,这其中就包括许连堂,他正在等着预料中好戏上演。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院中搭起的台子上准备的节目也就开始了。有长袖飘飞的醉人舞蹈,也有技艺精湛的古琴合奏。当然,也少不了夺人眼球的杂技。
“小桃,通知后面的仆人,可以开始把盘子都撤下去了。然后快些把准备好的糕点换上,手脚麻利些,别出差错。”
刘青禾准备的很是充分,安排的人手也是井然有序。因此很快没过多久,早已准备好的甜品糕点就被悉数摆上桌面,供人品尝。
只是她并未注意到,此时许连堂的眼中闪过阴险的笑意。
看着今日的热闹场面,陈夫人甚是欢喜。再加上不少人都在夸赞寿宴办得好,她也就觉得脸上有光。
“这舞跳得不错,饭菜也挺合胃口的。就是不知这甜品,究竟准备的怎样。”
陈夫人随手就打开了精致瓷盘上的盖子,抬眼看过去。然后下一秒,她的脸色便苍白如纸,惊呼声也传遍了偌大的厅堂。
“啊——!!!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会有死老鼠?”
声音颤抖不已,确实是她最真实的反应。至于那盘中的老鼠,有一支已经断了气,不再动弹。还有只奄奄一息的,因为终于见了光,“嗖”的一下子就跳了出来。
陈夫人本就被盘中的死老鼠弄得心绪不宁,而其中竟然还有跳到她身上的。顿时便恐惧到了极点,眼一翻,直接就晕了过去。
“快来人把这东西拿走,然后把夫人抬到房中休息。”
许镜平赶忙吩咐周围的仆人开始处理,但是这场面,已然是有些失控。有胆小的孩子,已经被吓得开始哭闹了。
所有的事情都发生的太过突然,是刘青禾始料未及的。但她所能做的,也只是先赶紧缓解厅内的紧张气氛,尽量将这场危机化解。
“妹妹,当初可是你想要大权独揽,独自操办这次寿宴。但如今除了这档子事,罪责理应在你这个管事的身上!”许连堂适时地出言呵斥,那样子很是咄咄逼人。
还没等刘青禾辩驳什么,周御锦几乎是脱口而出道:“许少爷这是何意,你因为犯错被剥夺了操持寿宴的权利,又有何立场在这指责?”
“七皇子殿下,这事实已经摆在眼前,都是青禾办事不周才会出现这种状况的。”因为局势有利,所以许连堂不由得硬气了许多。
周御锦即刻应声,“瓷盘中有老鼠是不假,但这所谓的事情真相可并未调查清楚。如此急着将责任推卸,确实是不妥。”
两个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起来,两人都是据理力争。针锋相对了许久,厅堂内的气氛愈发的紧张起来。
“连堂,莫要继续争论了!”许连堂出言将剑拔弩张的境地打破,起身赔笑地看向厅内众人,“刚才的事情实在是过于突然,吓着各位了,本侯对此深表歉意。”
因着他的出声,嘈杂的也消停了不少。纷纷看向他,等待着事情最后的处理办法。
许镜平尴尬地咳了几嗓子,“诸位该吃吃该喝喝,别因此坏了兴致。刚才的事情算是永康侯府的家事,有什么话等宴席结束后再说。”
既然作为宴席主人的他已经发话,众人也就没有了继续纠结的道理,笑过之后就继续看节目了。
有人为了缓解尴尬,则表示事无巨细,出现些小的差错也是可以理解的,并非什么天大的罪过。
“我昨夜晚间明明派了专人看守甜品,为何竟会出现这种情况?不过这倒并不是最需要担心的,当务之急应该是确认其他甜品的状况......”
思及至此,刘青禾便不敢再耽搁时间,匆匆向后院赶去。
等她终于确认剩下的糕点都完好无损后,下意识地,刘青禾就松了一口气。又谨慎地嘱咐了厨房看守的人,才想要回到厅堂去。
路刚走到一半,就被许连堂拦住了。看向她的眼神中,是止不住的得意,“为兄特地来找你就是想问,为你准备的惊喜可否喜欢?”
“我刚才还在纳闷究竟是怎么一回儿事,原来竟是你动的手脚!”
刘青禾瞬间便恍然大悟了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怒气冲冲地看向眼前得意洋洋的男人。
对于这般的眼神,许连堂直接视若无睹,语气也愈发的嚣张,阴阳怪气道:“这话说得就有些难听了,本少爷不过就是觉得日子太无聊了,想要给你找些乐子罢了。”
话音刚落,刘青禾便直接厉声斥责,“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几次三番使阴招。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为此后悔的!”
“呵呵,说那么长远又有何用?刘青禾,你现在需要担心的,是怎样应对宴席结束之后的惩罚。”许连堂冷哼出声,“对于你一会儿要受罚的场面,本公子已经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看见了。”
说罢,他便直接拂袖离去,像个没事人似得回到厅堂,继续高谈阔论。没有人发现他的异常,毕竟中途离席再回来不是什么异常举动。 富贵农门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