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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嚯?迟天枢的话一出口,赵燕翎就笑了。
本以为你迟大少爷秉性纯良,想不到居然如此蔫坏。不过很符合老娘胃口啊。
赵燕翎作为绝不吃亏的代言人,自然是不想放过这种坑人的机会。
……
两人一路坐在马车上摇摇晃晃,从晌午时分一直走到入夜才走到州城。
看了一眼州城城门楼上的三个字,赵燕翎才知道,原来自己所在的州郡,是一个名为“天王州”的地方。
听名字就很霸气!
虽然一个州论及地理范围,只相当于现代的一个地级市。但是如果比起行政单位,一个州,可是相当于省级行政单位。
州城,其实就相当于省会了。
幸好迟天枢他们所居住的西山村距离天王州州城不远,如果坐落偏远,怕是要在路上耽搁好几天。
“迟神医,如今天色已晚,不如神医与尊夫人早些歇息?大人已在知州府中为二位备好了客房,待明日一早再为老夫人瞧病?”领队骑士在马车旁躬身问道。
“不必。事不宜迟,若是拖延了治疗时机,你们怕是担待不起。”迟天枢摇了摇头,说道。
“是!是属下考虑不周!”
诚然如迟天枢所说的一样,看病可不如其他的事,可以稍微推一推。
说着,迟天枢就已经起身下了马车。
“我也可以一起去吧?”赵燕翎微笑着说道。
“额……夫人如果有兴趣,自然可以一同前去。”领队的骑士也不敢随意拒绝,只能如此说。
说话之间,迟天枢便在领头骑士的带领之下一路走向了知州府深处。
领头的骑兵走到了进入后院的垂花门前便停下了。
“何人?”迟天枢两人的到来显然引起了知州府中某人的注意。
“回禀大人,迟神医夫妇二人已经到了。”领头的骑兵跪倒在了垂花门前,高声说道。
“哦?可是迟天枢迟神医?”说话间,脚步声响起,一个高大而威武的身影从后院的阁楼中出现,快步走了过来。
这个男人身高足有一米八以上,一身官服紧紧地贴在身上,看样子应该是被肌肉撑起来的。
“知州大人!”看见来人,领头的骑兵低头行礼道。
这个跟现代健美先生似的的男人居然就是知州?这是文官么?看起来更像是武官啊。
“迟神医,久仰大名!”对于骑兵的行礼,知州并没有在意,而是在看到迟天枢之后十分惊喜而恭敬地说道。
“神医舟车劳顿,在下招待不周。不如在下先替神医接风洗尘?”知州对迟天枢说道。
“不必了,接风洗尘什么时候都可以,病人可等不了。先带我去看看老夫人吧。”迟天枢说道。
“是是是,是我有失考虑。那神医请这边请。”知州顿时喜笑颜开,身子一让,将迟天枢让进了后院。
而在一旁一直观察着知州的赵燕翎却发现了一丝异样。
刚刚知州说打算给迟天枢接风洗尘的时候,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色。想必如果迟天枢答应了去的话,这家伙恐怕就不是现在这副嘴脸了。
“这位是……”似乎到现在,知州方才注意到还有赵燕翎这么个人,不由得问道。
“这是内子。”迟天枢说道。
“原来是迟夫人,失礼了。”知州为了表示对迟天枢的恭敬,居然冲着赵燕翎鞠了一躬。
这倒是让赵燕翎对这个知州的评价有些改观了。
这个人,很奇怪。
很显然,迟天枢太年轻了,年轻到根本就不会有人相信,他这个年纪的人会是神医。
毕竟,能称得上是神医的,哪个不是胡子一大把的?
一旦迟天枢答应去吃饭,恐怕这位县令大人就会第一时间翻脸。不过在确认了迟天枢的医德之后,这个人对迟天枢的看法有所改观,算是真正将宝押在了迟天枢的身上。因而对于赵燕翎也毕恭毕敬,甚至不惜鞠躬行礼。
但越是如此,越是证明这个人的城府极深。
一旦迟天枢没能治好他的母亲,那么甚至包括赵燕翎在内,两人都别想活着走出知州府。
这个人的身上有股肃杀之气,想来应该是武将出身,至于为什么会担任知州,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这边请。”在知州的带路之下,迟天枢跟着知州一路来到了老夫人的房间。
推门进去,赵燕翎似乎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
只见一个老太太正躺在床上,一张脸苍白中显着蜡黄,看起来极其憔悴。
“娘,我给您找大夫来了。”
走进了一看,床边上摆放着一个铜盆,铜盆中有着一些暗红色的液体。赵燕翎不由得皱了皱眉。
这老太太看样子的确是病了很久,而且生命垂危。
知州看起来也算个孝子,不然也不至于为了医治老娘对迟天枢低声下气。
迟天枢在看见如此症状之后,便走到了床边,示意丫鬟让开。
床边早就摆好了凳子和软枕,看样子已经不止一个医生来看过了。
迟天枢捉起了老太太的胳膊,放在软枕上,然后闭目诊脉。
一时间整个房间之中变得极其安静。
生怕有人呼吸大了一些都会影响到迟天枢的判断。
“这个症状保持有多长时间了?”迟天枢放下了老太太的胳膊,用被褥给她盖好后,淡淡地问道。
“三天。”知州想了想之后说道。
“说实话。”迟天枢打断了知州的话,冷声说道。
“超过七天了。”知州摇头答道。
随后,迟天枢摇了摇头,站起了身来,将老太太被褥的一头给掀了起来。
“你!”知州刚想制止,却见迟天枢只是掀起了一些,然后就放下,露出了老太太的脚踝。
这时赵燕翎才看见,老太太的脚此时肿的跟萝卜一样。
包扎的绷带透着红绿的色彩,显然是已经化脓了。
甚至还有一些红绿色的脓水,顺着绷带的缝隙在往外淌。
而赵燕翎此时才闻出来,她进屋一来一直闻到的那股奇怪的味道,就是从老太太的伤口里散发出来的。
此时将被子一掀开,味道更浓,变成了一种近乎腐烂的恶臭,熏得赵燕翎直皱眉头。 家有傻夫好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