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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夜寒也很想知道。
就听司马真淡淡道:“寒苏小公子,是朕派到摄政王身边去的。怎么,母后、舅舅,你们还想把这事闹到摄政王那里去么?”
他小脸上的神情,异常严肃。
看得楚潇潇和楚国舅呆愣在原地,一时无法消化掉他的话。
苏夜寒默默在心里给真好点了个赞。
真好这个借口不可谓是不妙啊!
一方面回答了楚潇潇的话,另外一方面,又把苏夜寒给拉到了他的旗下。
这大旗一展,话一放,楚潇潇和楚国舅又怎么好再拿这件事来说事。
那不是要打一国皇帝的脸么?
楚潇潇扯了扯嘴角,笑道:“这事,母后怎么不知道呀?”
“这事事关国家机密,儿臣不方便告知母后。”司马真撒谎,面不改色心不跳,有点苏夜寒的风范。
苏夜寒再在心里给真好点了个赞。
说到国家机密,楚潇潇的确不好再出声。
她看向楚国舅。
楚国舅会意,道:“不知陛下将苏……”
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苏夜寒,干脆不称呼,“将她派到摄政王身边,是所谓何事?”
司马真淡淡瞥了他一眼,“舅舅方才不是说,皇叔位高权重么?朕在他身边安插个细作不行么?”
说完,他小小的眉头拧起,叹道:“可惜了,眼下都被你们给破坏了。只希望,皇叔还未曾发觉此事。唉……”
听闻他是为了手中的权力,楚潇潇面容一展。
自己的孩子终于是长大了,也懂事了。
知道为自己做打算了。
她连忙道:“皇儿放心,此事,母后绝对不会让人给说出去,一个字……不,半个字都不行!”
说完,她高声冲雍华殿内的众人道:“若是谁敢将今日之事说出去,哪怕是半个字,哀家,都要让他人头落地。听到没?”
众侍卫和宫女连忙应是。
她这么一说,楚国舅扯了扯嘴角,便什么也不好再说了。
但转念又一想,只要司马真已经开始对司马霁起了疑心。
那即便是此事不能扳倒司马霁,日后也还有的是其他的机会扳倒他。
他便也稍稍释然了。
司马真见状,道:“那母后,儿臣可以带她走了么?”
“谁?皇儿要带谁走?”楚潇潇一时没反应过来。
司马真指着苏夜寒,“她。”
“哦,可以,可以。”楚潇潇连忙道。
司马真便走到苏夜寒的身前,“还不快跟太后娘娘跪安,还在等什么?”
苏夜寒回过神,连忙向楚潇潇欠了欠身,“臣女告退。”
完了,就要跟着司马真走。
司马真却突然顿住脚步,回过身,看着楚国舅,“对了舅舅,你是不是曾经找人去苏小姐的酒楼里闹过事?”
“啊?”楚国舅没想到,司马真竟然会知晓这件事。
他下意识地就想否认。
谁知司马真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便道:“苏小姐那日的损失,朕会命人整理好之后,送到舅舅的府上。届时,还请舅舅按照清单,赔付给苏小姐。”
说完,也不等楚国舅回复,便与苏夜寒一前一后离开了。
楚国舅的脸,顿时就绿了。
相比起楚国舅郁闷的心情,楚潇潇的心情就好了不少。
原来那个丫头是自己皇儿派到司马霁身边去的细作,那就根本不足为惧了。
既然是细作,那对司马霁肯定就不是真心的了。
有朝一日,司马霁识破了她,依照司马霁那个性子,还不得把她千刀万剐?
再者说,等皇儿手握大权之后,自己就是权倾朝野的太后。
那时她想要司马霁,还不就是勾勾手指的事?
想到这里,她又有些生气。
这个苏家,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竟然差一点坏了她皇儿的好事,真是该死!
她得找个什么由头来,惩治一下苏家,好让她出了今日这口恶气。
可怜的苏老夫人,直到此刻都还不知道,她一心挖的坑,最后跳进去的,却是她们苏家自己。
苏夜寒与司马真离开雍华殿之后,雍华殿的房顶上,也飘然闪过一道身影。
那道身影的身法极快,就犹如一缕青烟一般,大内侍卫们还没反应过来,那到身影就飘然出了皇宫。
她在城里绕了一圈,确认没什么人发现之后,才往云起时而去。
而她刚一翻窗进屋,沉香就在门外敲门,“夫人,您要的桂花糕,奴婢给您买回来了。您睡醒了么?”
来不及脱下身上还沾着雨水的衣裳,风琉璃定了定神,淡淡开口道:“先放在偏厅吧,我待会出来吃。”
“知道了,那奴婢就告退了。”
沉香离去之后,风琉璃又站在原地,竖起耳朵凝神听了一会儿。
确认没什么异动之后,她微微松了口气。
然而,她一口气还没松到底,她就蓦然察觉出,她的房内,有人。
“谁?”她背着双手,转身朝屏风后面望去。
见风流子从屏风后面走出来,她才终于把那口气给松到底,“原来是你。”
说着,她就想去拿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盏茶。
风流子却一步走上前来,抢先将茶壶给提在手里,倒好了一盏茶,双手递给她:
“小姐,请喝茶。”
“嗯。”风琉璃接过,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
风流子却蓦然跪拜在地,老泪纵横,“属下终于找到小姐了。”
“唉……风四叔,起来吧!”微微叹了口气,风琉璃弯腰扶起他。
风流子顺势站起来,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您快把身上的雨给擦一擦。”
说着,去给风琉璃拿了一块干净的手帕过来。
风琉璃接过他手里的手帕,取下头上的帽子,将湿了的头发擦干。
边擦边问,“说吧,找我究竟有何事。”
风流子哽咽了一下,才道:“老爷子的身子快不行了。这几年,老爷子派了好多人出来寻找小姐,只有属下幸运,找到了小姐。”
“他……身子不行了?”迟疑了一下,风琉璃还是问了出来。
但她随即又硬声道:“他身子不行了,与我何干?”
“小姐……”风琉璃忙道,“他始终是您的父亲。当年的事……”
他话还未说出口,风琉璃便冷冷瞥了他一眼,“别跟我提当年的事。”
风流子便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顿了顿,风流子道:“小小姐那边,没事吧?” 王妃她又逃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