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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青嘴唇只是微微一开合,黄一扬便深深的将她搂的更紧了一些,低声细语道:“累了,就歇一会儿,别怕!”
他知道,司青想要第一时间,在回过神后要跟他解释,可他看着她现在这个样子,还怎么忍心去让她说,反正过去了......心里还是给自己媳妇表扬了,虽说没第一时间告诉他吧,可是知道报警,还不错.......
“我一会儿给你们送回去,我就直接回家了啊。”老狄一边开进小区,一边微微侧头跟后座的黄一扬说。
黄一扬抬头扬颚,微微一挑。
跟随着他俩进门的声音,噔噔蹬的,便听见萱萱跟念念跑过来的声音。
“青姐,你.......”话还没说完,萱萱直接倒吸一口凉气。
“爸爸!!!!”念念惊喜的,看着门口的黄一扬:“爸爸,你怎么回来啦!!!”
黄一扬换好了鞋子,抱起了念念,跟他婆娑着小脸蛋:“爸爸想你们啦,就回来陪陪念念和妈妈。”
萱萱似乎是看出来,司青脸色不太好。然后,去扶了扶司青。
“你先扶她上去歇一会儿吧,你跟念念吃饭了吗?”
“吃过了,吃过了。”萱萱忙着答应,赶忙扶着司青上了楼。
黄一扬用自己的实力,跟儿子沟通完毕,念念很听话的,答应爸爸今晚要跟萱萱姐姐睡。
念念熟睡后,黄一扬才下楼热了一杯牛奶,推门进房间,看见只有萱萱在桌边坐着,闻声听见浴室的哗哗水声,侧脸看了一下。
“偶像,青姐洗澡呢。”
“嗯...念念睡了,今天让他跟你睡吧。”黄一扬放下牛奶。
“行行行,当然没问题,那我先回屋了,偶像。”萱萱很有眼力价的,赶紧闪身走人。
司青出来的时候,黄一扬把她的睡衣都拿好了。
看表情,司青应该已经缓和多了,看上去,已经比刚才回来路上的时候有了一丝血色。
“怎么没再吹干一点呢?”黄一扬摸了摸她的头发。
“里面有点闷......”
“好啦。”黄一扬一把将司青拉到自己腿上,让司青就这么侧坐在他腿上,然后环抱着她的腰。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司青不答反问。
“下午才赶回来的,我让阿岳在ONE楼下一直看着你呢,对不起老婆.......我没跟你说。”
司青笑了,把手轻轻的搭在黄一扬头顶,渐渐滑到他脸颊,声音有些哑,但是确实很抱歉的:“你干嘛跟我说对不起......你都没怪我,瞒着你。”
“傻丫头!你做什么我都相信你,怎么会怪你?”
“那你.....都没有什么想问的?”司青喃喃的说。
“当然有!!她拿什么威胁你的??”单刀直入,黄一扬并不是因为孙奥才去疑虑,他只是要完全的知道前因后果,才好知道接下来怎么去保护老婆孩子,怎么去应对这件事。
“她手里,有一张我跟孙奥以前的照片,找了我几次,但我没理她。可能......可能孙奥碰巧看到了吧,他就去找她去了,然后一时冲动给他她80万。这也是,她这次又来找我以后,我才知道的。我那天去孙奥家,也问清楚了......孙奥那意思说,看她的语气和态度,就是想要钱。她这次来找我,也是要钱.......”
“所以.......”黄一扬笑着。
“家里支出......一下没了300万,我总不能瞒着你,不说啊。”司青垂下眼眸,有些委屈的模样。
“好啦,我老婆还是值得表扬的,聪明的咧,还知道报警!!!”
“.......300万啊,我为什么要给她???这个数,她已经够被关到死了。”司青说完死,又沉默了一阵子.....是啊,她明明都计划好了,她知道300万足够这女人在牢里呆的了。她绝对是,抱着整死这个女人的心去决定这件事的,善良不是一味的懦弱被欺负。司青太多是善良,都已经给过她,给过当年的那个家了。“你不仁,我不义”...........
“还好你不是小绵羊啊!!!要是真出什么危险,你让我跟儿子怎么办???”黄一扬像对念念那样,刮了刮司青的鼻子。
“我又不是十几二十岁的小女孩......她没想到,可能是被这300万也冲昏头了吧。黄一扬........”司青的声音忽然变得小了很多。
“恩??”
“其实,我真的想弄死她......但不是像这样,我没想到........”司青没有流泪,但是脸上的表情很难看。
“我知道,老公知道!!”阿黄紧紧的搂住司青,抬头看着她,温暖的笑了笑:“牛奶一会儿该凉了,赶紧喝。”
司青接过黄一扬塞在手里的玻璃杯,咕咚咚的一口气全喝下。
嘴唇挂了些许牛奶沫,黄一扬并没有提示她,而是直接抬头吻了上去。深深印在司青发白发冷的嘴唇上,司青似乎是微微一怔......但却没有很迎合,只是淡淡的回应着黄一扬这个同样也跟淡的吻。没有那一些浓烈的热情,只是默默的一样,安慰着这一刻的司青。
良久,司青推开黄一扬,脸色明显已经被这个吻带动的有些红润了,笑着说:“我都刷完牙了,我再去漱个口吧。”
“我去洗澡......”黄一扬笑呵呵的。
“我想,给孙奥打个电话......”
“嗯,在局里的时候,他也担心的不行。”说完,黄一扬弯腰,在司青的额头又印下了一记深深的吻。
这是过去了么?可以不忌惮不害怕的,继续生活了么???
生死一瞬间的时候,司青对于这个女人最后的记忆,甚至不是那恶劣的嘴脸,严格的说,一切都变得模糊了。
没有画面感,只有那一记刺耳的刹车声,仿佛只有那么一个声音,是她对这个女人最后的记忆了。就像粉笔划在黑板上的滋啦声,卡带绞带的声音,一瞬间炸裂在耳膜,却又很短暂很短暂的那样一个声音,那就是死亡的声音。 四七二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