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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这样的,正好我的手机放了下来,当时我上了个洗手间,途中应该是向岚的电话进来陈立这哥们给接了,所以在我不注意的情况下泄露了我们所在的地点。
当时我还不知情,我就觉得奇怪了,怎么我上完个洗手间回来之后感觉到陈立一直往外面看,难道有什么事儿,我问这发生什么事他只是说是惊喜,我靠了一声。
然后我说没啥事就走吧,谁知道陈立把我给拉住,神神秘秘的家伙,这会我才醒起了手机,日,在陈立手上,递回给我的时候我看了看,什么时候接了向岚的来电的,他做出一脸无辜的样子。
不会吧,难道不成一直看着外面等的是人向岚?
在我的逼问之下这哥们才承认了错误,可是,可是,这会我已经看到了外面停着一辆很熟悉的悍马了,不用问肯定是向岚!!
果然没有错,很快的看到向岚从车里走了出来,风风火火的向我们这里走近,我掐着陈立的时候,向岚已经踏着高跟鞋的声音走了进来。
接着我们相互打了招呼之后陈立找了个借口就溜走,留下我和向岚,她似乎她发现了我的心思,然后问我。
“林峰,最近好吗?”这句话似乎是因为我们找不到更合适的交流理由所以才找了个缓冲。
“我挺好的,向总你呢。”我问,她只是淡淡的一笑,接着她示意我去蹦极。
接着我和向岚驱车到了白云山,这是我和向岚第二次到这里来蹦极,但这一次我真正的了解了蹦极的进程。
原来蹦极跳这项运动起源于南太平洋岛瓦努阿图的一种成年仪式,几百年前瓦努阿图男人们必须经受住高空悬跳的考验,才能算是到了成年,他们用藤条捆住双腿,从35米高的木塔上往下跳,在离地面几英寸时停止,然后全村男女老少围着他载歌载舞,庆祝他成功通过了成年考验。
1997年5月1日,蹦极跳首次传入中国,发展到现在,已有多种形式,大致可分为三种: 桥梁蹦极,在桥梁上伸出一个跳台,或在悬崖绝壁上伸出一个跳台;塔式蹦极,即主要是在广场上建造一个斜塔,然后在塔上伸出一个跳台;火箭蹦极,顾名思义,将人像火箭一样向上弹起,然后一上一下地弹跃。
而我们今天挑点的这个也是中国式的蹦极,站在跳台上,我要为真正的“成年”而挑战,向岚后跳,我先跳,她给予我足够的信心,想着她刚才的吻,我有一种力量,纵身而跳的时候,一种释放的力量,其实也并不是想像中的那么害怕,感觉特刺激,特棒。仿佛世间的一切都不存在了,自我完全融化在美妙的天际之中。就像你站在高山之颠,就像你行驶在大海深处。最令人兴奋的是,在半空中你还能做出各种造型,感觉自己真了不起。
望着上面的蓝天白云、下面的碧绿湖水和前方郁郁葱葱的树林,我有一种像自由的小鸟一样飞起来的感觉,这种感觉令人神往,回味不已,其实跳下去之后就一点都不害怕了,经过这样极富冒险的一跳,我想人的心理承受力超越了极限,今后无论遇到什么压力,都可以坦然面对。
胜利的凯旋之后,向岚很开心的看着我,这会我给予她鼓励,她坦然一笑,然后就纵身跳下去。
人生何时无风险。看来,蹦极跳作为一项勇敢者的运动,能极大锻炼人向困难与恐惧挑战的勇气,增添事业成功的信心。
经过从高处向下坠落的瞬间,使你战胜了自我,融入蓝天,拥抱大地。蹦极是勇敢者的游戏,在白云山让我们真的拥抱了大自然,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下山的时候,向岚似乎有心事,我在想,她应该还在回忆着那些爱情的往事。
回去的时候吃过东西已经天黑了。
向岚按开车载音乐,依然是The Beatles的《Yesterday》。
Why she had to go I don"t know she wouldn"t say。 I said something wrong,Now I long for yesterday……
向岚没有回答我,眼着望着前方。像是在看方向,又像在想着什么。
开了好一会,向岚突然把车停了下来,她的眼里似乎有些读不懂的内容。
“林峰,换你来开。”
我点头应声。
之后我开着车,向岚突然提议去江边走走,我就把车换了方向,开到了江边的方向。
我们来到了江边,今天好像跟往常相比热闹了一些,把车停下来后就看到了有不少在缠绵的情侣。
下了车,找了片草地坐下来之后,向岚似乎安静了下来,我们彼此都没有说话。
安静了好一会,传开了一阵很清脆的吉它伴奏歌声,我看了过去在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流浪歌手在卖唱。弹奏着王小琥的歌曲《重来》,很有味道的旋律,我无意的看了看向岚,似乎她对这首歌特别的感触。
“林峰,我们走一会吧。”突然向岚起身我也跟着起身了。
之后我们沿着江边的小道里走去,呼吸着迎面吹来的海风,很舒服,深深的透了一口气,向岚的心里在想什么,好像挺安静的,下了车到现在,她显得心事重重的样子。
“向总,你有心事。”但向岚打住了我的话题。
“林峰,没事的。”我看着向岚,但她的眼里却是一直看着江面,似乎无意却是有意。
我们之后靠在江边的围江站了会,迎着正面吹过来的风,心里有种释然的感觉,突然间,向岚搂住了我。
我没有来得及反应,当时我只感觉到她内心的脆弱,不知道她今天是不是受了什么样的委屈还是有解不开的心结,只感觉到她需要我,需要一个肩膀,需要一个拥抱。
因为她知道我是她最任信的人。
好一会,她从我的身上松开了双手,然后再次看着江边,风依然吹乱她的头发,她一边弄了弄头发一边在理了理衣领。
“林峰,刚才姐有点感触。”她没有看着我而是对着江面说。
这时江边不时有划过的船只。 我的高冷女老总